“詩會?”劉遠沉吟道,思考片刻,“可我不善詩詞,若隻是去看個熱鬧,倒是可以。”


    何軻見他同自己想法一樣,便說道,“當然可以,我就打算去湊湊熱鬧!”


    “既然如此,那我也去好了,就當去漲漲見識。”


    丁元白見他答應,便笑道,“甚好甚好,那到時我再把請帖給劉兄。”


    劉遠微微一愣,還有請帖?看來不是誰都能去的詩會了…“那就勞煩丁兄了。”


    “對了,遙弟有興趣麽?近來那象棋倒是風靡起來了,要是遙弟也去,想來也能好好交流一番。”


    何良才問道。


    “等明天我問問,到時去學堂給你迴複。”劉遠笑著迴道。


    “好。”


    “對了,劉兄,你收集那麽多種子做什麽?”何軻好奇的問。


    劉遠看向擺在櫃子上的土罐子,笑了笑道,“你們也知道,一年前我還在鄉下刨地呢!留著這些種子,一是留做紀念,二是讓自己不忘曾今的苦日子,也好好好最珍惜現在的好日子。”


    聽到劉遠的迴答,三人皆佩服他的心性。


    “劉兄如此,我等真是要多多向你學習了。”丁元白笑著道。


    何軻和何良才也附和的點點頭。


    劉遠有些不好意思,擺了擺手,岔開了話題,“說起來,這詩會,去的都有哪些人?”


    何軻道,“都是城裏的書生,有些人還有些功名在身。”


    “這樣說來,這次詩會,規模還挺大的。”


    “規模談不上,要說詩會,那還得是都城的,我兩年前去過一次,那可真是繁盛啊!”何良才感歎道。


    “咦?良才兄去過都城?”


    何良才笑著說,“我舅舅就在都城,以前總去舅舅家玩。”


    “原來如此,想來都城一定比這華安縣繁華不少。”


    “反正劉兄也有科考之意,以劉兄的才華,上榜是遲早的事,到時候去都城任職,可不就能親眼見見了?”何軻道。


    “科考哪有軻兄說的這般容易,不過,我自當盡力就是。”


    丁元白看著何家兩人道,“我等也還有幾年就到年紀了,此時關心劉兄,不如多關心關心自己吧。”


    兩人不好意思的相視一笑,說道,“自然自然,我可是每日都在家中苦讀啊。”


    這話一出,他們四人就心照不宣的笑出了聲,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到了傍晚,三人就離開了。


    而劉遙,直到聞到晚飯香,才悠悠醒來。


    隨後劉遠就和他說了詩會的事,一開始他還搖頭不去,直到說了象棋的事,便點頭答應了。


    “好,那到時候,就和我一起去吧。”


    過了休沐,劉遠就把參加詩會的事告訴丁元白,他聽了便欣喜的從兜中拿出一封信,“這便是請帖。”


    劉遠接過,道了聲謝。


    時間匆匆,很快就到了詩會的日子,劉遠劉遙吃過午飯後,便往會場去了。


    會場是一處茶樓,為了今天的詩會,也作了一番布置,露天的閣樓四周幔上了灰白的輕紗,隨著風輕柔飄動。


    劉遠將請帖遞給小二後,就被領著去了閣樓。


    “兩位,就是這兒了。”小二推開門道。


    劉遠一拱手,“勞煩了。”


    隨後兩兄弟就走了進去,不得不說,這裏得布置著實讓兩人耳目一新,十分風雅。每張小案上,放著文房四寶和清茶。


    劉遠找了個偏僻地方,帶著弟弟就坐下了。


    對於會場的其他人來說,他們倆是陌生人,又如此年幼,便沒人上前攀談。


    兩兄弟喝著清茶,一直等到丁元白和何家兩兄弟,才算是有了個說話的小團體。


    “劉兄來的這般早。”丁元白上前道。


    其餘的人見了,便都看了過來,畢竟丁元白的父親,有不少人都知道。


    劉遠笑道,“吃了飯無聊,就早點過來了,這裏的茶不錯。”


    “遙弟呢?”


    劉遠一努下巴,“喏,在那邊呢,他看見有人在玩象棋就過去了。”


    三人看過去,果然瞧見劉遙站在外圍看著,還踮著腳,明顯是個子不夠看不著。


    “劉兄怎麽沒過去?”何良才問道。


    “他難得肯自願離我身邊,我何必跟著。”


    “丁公子,好久不見。”一個明朗的聲音從丁元白身後傳來。


    丁元白轉過身去,看清來人,拱手道,“原來是黃公子,近來可好?”


    “一切都好,這位是?”那位黃公子看向他們中格格不入的劉遠。


    “哦,這位是劉遠兄,是我的同窗。”


    “原來是劉公子,幸會幸會。”


    “黃公子客氣。”


    黃公子見他穿著,就知道他不是公子哥圈裏的,也十分有眼力見,沒有問身家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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