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奕果然跟他精壯的身材表現得那麽有力,沒有讓白桃夭失望。


    兩人顛鸞倒鳳,徹夜瘋狂。


    直到白桃夭體力不支,沒有力氣再罵了,趴在他胸膛上哭著求饒,傅司奕才結束最後一次,抱著白桃夭饜足地睡了過去。


    滅渣係統抽著煙,看了一個晚上的馬賽克畫麵。


    最後白桃夭在傅司奕的懷裏睡著前,還對滅渣係統發送了一波精神汙染。


    “傅司奕真的好強哦,我好喜歡,而且今晚其實是他的第一次誒,真是天賦異稟呢!”


    滅渣係統又默默地點了根煙,滿臉滄桑地說:“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在原來的世界到出意外嗝屁也沒跟男人睡過吧,


    所以這也是你的第一次,你不也玩得很嗨的樣子嗎,明明是你更天賦異稟吧!!”


    白桃夭語氣沉重:“畢竟要讓這個狗男人徹底愛上我,是需要付出一點代價的嘛,而且嚴格來說,這具身體又不是我的,我心理上障礙沒那麽大。”


    滅渣係統:“主要是因為這身體不是你自己的吧!說得那麽義正言辭,我差點就信了!”


    白桃夭反駁:“不,我這是為了完成任務獻身!”


    滅渣係統雖然極不情願,但還是老老實實地播報:“傅司奕對你好感度漲到了30。”


    白桃夭露出了然的笑容:“你看,這就是男人,之前我救了他都沒好感度,睡完後好感度就一下子就漲到了30。”


    說完她就美滋滋地鑽進傅司奕的胸膛,摸著他手感超棒的腹肌,安逸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白桃夭睡醒的時候,傅司奕已經不在身邊了。


    白桃夭慵懶的起床伸了個懶腰,得,一夜放縱的後果就是腰酸背痛。


    她對滅渣係統小聲嗶嗶:“真不知道傅司奕剛出院,體力怎麽就能怎麽好,嘖,得勁。”


    滅渣係統一大早起來就要受到這種精神汙染,整個統子都不好了,它隻能說些別的轉移白桃夭的注意力:“傅司奕晨跑完從樓下上來了,還有一分鍾就到門口了!”


    白桃夭的注意力果然被順利轉移了。


    她梳理了一下頭發,爬下了床。


    傅司奕早上醒來,看著懷裏蜷縮著睡覺的白桃夭,想起昨晚的一夜瘋狂。


    他伸手把玩著白桃夭的柔軟的發絲,心情有些複雜,卻並沒有什麽後悔懊惱的感覺。


    之前的半個月裏,他已經習慣了每天早上起來看見白桃夭的睡顏。


    最開始是在床尾的地毯上,她像隻流浪的小貓一樣把自己抱成一團睡。


    後來是在沙發上,她抱著沙發抱枕,半個身子陷在沙發裏,看起來特別嬌小。


    現在是睡在他的床上,他的身邊,蜷縮著小小的身體,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瘦小、羸弱,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


    睡了她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傅司奕在心裏對自己說。


    反正隻是一個女人,女人對他而言隻是一個玩物罷了。


    他睡她也隻是為了把玩她,也是對她的另外一種折磨。


    在心裏給自己找了一大堆理由後,傅司奕起床洗漱,選擇了出門晨跑冷靜一下。


    走之前還特意反鎖了他房間的門,防止白桃夭睡醒之後亂跑,或者下樓吵鬧。


    他迴來後一推開反鎖的門,就看見白桃夭一襲白裙,赤腳坐在窗戶上,一雙白淨的小腳掛在窗外不停地輕晃,及腰的黑發隨風飛舞。


    傅司奕眉頭狠狠一皺,聲音冷到極點:“白桃夭,你想找死?”


    說著他大步往白桃夭走去。


    “你別過來!”白桃夭看見傅司奕走過來,緊張的又往窗外挪了一寸:“你…你要是再過來我就跳下去!”


    傅司奕停住了腳步,隨即他忽然雙手環胸,嘲諷地笑了:“白桃夭,你想用自殺威脅我,麻煩你也演得像一點,這個房間在二樓,下麵是厚鋪的草坪,


    你從這裏跳下去,最多就是運氣不好摔斷個腿,想死,恐怕沒這麽容易,不過也好,你摔斷了腿,我正好也就不用打斷你的腿困住你了。”


    白桃夭看著傅司奕,瞪大了杏眼,她好像難以置信昨晚剛睡了她的人,今天早上就會說出這麽過分的話。


    在白桃夭一個愣神的功夫,傅司奕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拽迴了坐在窗戶上的白桃夭。


    不顧白桃夭拚命的掙紮反抗,找了兩根皮帶捆住了她的手腳,把她扛在肩上,一路扛上了五樓的露天曬台。


    傅司奕把白桃夭放下來,抓住她的後脖頸,把她按到露台邊。


    他指著下麵的地麵的路燈說:“看到了,你下次要跳樓尋死,你就來這裏,從這裏跳下去,正好能砸在那根路燈上,摔不死也能被路燈戳死,反正死的機會比從二樓跳下去大。”


    他想嚇唬白桃夭。


    可白桃夭卻根本不害怕,她被捆住了手腳,可嘴巴還能說話,她喊:“好啊,那你解開我啊,我現在就跳下去,你看看,你選的地方到底能不能摔死我!”


    “你!”傅司奕第一次被白桃夭堵得說不出話。


    他鬆開白桃夭的後脖頸,把她轉過來麵對自己,盯著她一字一頓地說:“你想死?那可沒這麽簡單,我偏不讓你死!


    你現在覺得自己很痛苦是嗎?那就對了,我就是要你痛苦,你不痛苦,還怎麽補償害死甜星的錯?”


    白桃夭眼眶通紅:“你真是一個瘋子,你滿口都是甜星,滿口我是害死了甜星的人,可是你現在卻睡了害死甜星的人,你自己不覺得惡心嗎?”


    白桃夭是真的被氣急了,她自以為自己說的每一句話都戳在傅司奕的痛處上。仟仟尛哾


    說完之後還挑釁地看了傅司奕一眼,那目光好像在說,怎麽樣,這下你肯定氣急了吧,快把我丟下去,讓我早死早解脫啊!


    傅司奕一眼看穿了她的用意。


    他氣急反笑,他生得俊美,這一笑連他身後的朝陽都黯然失色。


    “你說這些話,不就是想激怒我,然後摔死你嗎?我看起來有那麽傻,那麽容易上當嗎?


    你想死,你偏不讓你死,死是一種解脫,太便宜你了,你就隻配在我的身邊,做一個見不得光、遭世人唾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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