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夭整個人氣得發抖,她看著傅司奕,滿眼都是無措和絕望。


    可偏偏這樣的她,卻有一種格外勾人的柔媚,像是一朵掛著水珠、含苞待放的潔白小花,讓人忍不住弄髒它、弄壞它。


    傅司奕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抽到了,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一句:“你就這麽不想待在我的身邊嗎?”


    當看到白桃夭抬頭看向他的震驚目光時。


    傅司奕終於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些什麽,他忽然跟燙著手一般鬆開了白桃夭的下巴,惡狠狠地說:“總之,你記住,以後都不要再耍什麽詭計了,永遠都別想離開傅家!”


    “傅司奕,我恨你。”白桃夭一字一頓地說。


    傅司奕笑了,他問:“白桃夭,是不是我住院了一個星期,一個星期沒人給你立規矩了,你就飄了?你現在是自己迴隔間,還是我叫人送你會,嘶……”


    他話沒說完,剛剛低著頭不停顫抖的白桃夭突然跟失控的野貓一樣,撲過來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這一口白桃夭是真的使了狠勁,狠狠的咬著,傅司奕推都推不開。


    “白桃夭你瘋了!”傅司奕再使勁推她。


    白桃夭怕自己被推開,竟然伸手緊緊環住了他的腰,用盡了渾身力氣緊緊抱著他,就是不鬆手也不鬆口。


    傅司奕後退了幾步,試圖甩開她,但甩了幾次都甩不開。


    拉扯之間,兩個人退到了床邊,傅司奕拽著白桃夭的頭發狠狠一甩。


    白桃夭終於吃痛地鬆了口,被他甩到了床上,可因為白桃夭還沒鬆開抱著傅司奕腰的手,傅司奕也被白桃夭帶到了床上。


    滅渣係統:“漂亮,兩個人又上床了!”


    傅司奕側頭看被咬的肩膀,果然,肩膀已經被白桃夭咬出了血,血印透過白襯衫滲出來,異常紮眼。


    白桃夭看著他肩膀的血印,卻解氣地笑了,笑著笑著眼淚就下來了。


    “你瘋了?”傅司奕一個挺身坐了起來,大掌掐住了她的脖子。


    白桃夭沒有再像之前那樣逆來順受,她對著傅司奕就是一頓咬牙切齒的抓撓,像一隻徹底被惹急眼的小野貓。


    她嘴裏不斷地喊著:“傅司奕,你個人渣,畜生,你不是人,我今天跟你拚了,我跟你同歸於盡!!”


    看得出她是氣狠了用了最大的力氣,可是對於傅司奕來說她的這點力氣就像野貓的爪子,不致命,但是挺疼的。


    被抓撓的不耐煩的傅司奕翻身壓住了白桃夭,把她的兩隻手輕鬆地抓住,然後用一隻手抓住她的兩隻手腕,高舉過頭頂,牢牢地控製住。.qqxsnew


    整個過程不到三秒鍾,要跟傅司奕“同歸於盡”的白桃夭就被輕鬆製服。


    白桃夭使勁掙紮,掙紮不脫,喘著粗氣惡狠狠地盯著傅司奕,終於漸漸發現了不對勁。


    傅司奕跨坐在她身上,她的手被高舉過頭頂,激動起伏的胸膛暴露在傅司奕麵前,就像貓兒露出了最柔軟的腹部。


    他們現在的姿勢好像……過於曖昧了。


    傅司奕也感覺到了不對。


    這女人生的實在過於美豔,她通紅的眼梢和起伏的胸口,還有曼妙的身材曲線,在他的眼底都一覽無餘,像是一種無言的邀請。


    他看著白桃夭的目光逐漸變深。


    白桃夭火上澆油,她驚慌地掙紮:“傅司奕,你放開我,就算我被賣到你們傅家,我也隻是你的女傭,我他媽不是你的情人,你放開我!”


    她越這麽說,傅司奕就越不可能就這樣放開她。


    他惡意地伏身,他的臉停在白桃夭的上方,兩人鼻尖的距離極近,近到彼此的唿吸都能互相纏繞的程度。


    白桃夭更加慌亂的掙紮,掙紮的時候有意無意的摩擦到了好幾次傅司奕的特殊部位。


    傅司奕的眸色變得更暗,他聲音嘶啞:“白桃夭,你勾引我?”


    “我勾引你個頭!”白桃夭快哭了,在傅司奕迫人的目光下,她終於放軟了聲音:“傅司奕,算我求你了,放過我好不好,首先我真的沒有害甜星,然後我也救了你一命,我們互相公平的抵消了好不好?”


    被壓在身下的女人目光含淚,軟軟求饒,她哭泣的眼睛媚得像是帶著倒鉤,逐漸傅司奕隻看見她一張一合的水潤紅唇。


    她一口氣說了好多求饒的話,終於說累了:“總之,你可以換一種方法折磨我,不要這樣…唔……”


    後半句話沒說完,就被傅司奕低頭吻住,盡數吞進了喉嚨裏。


    白桃夭瞬間瞪大了眼睛,先是忘記反抗,然後更加厲害地掙紮起來。


    可是她掙紮得越厲害,傅司奕就吻得越深越狠。


    確切地來說,這已經不是吻了,就是單純的啃咬、發泄,比起說吻,不如說是懲罰來得更為貼切。


    沒一會,兩人的嘴裏都嚐到了腥甜的鐵鏽味。


    在白桃夭快被傅司奕親到窒息的時候,傅司奕終於離開了白桃夭的唇。


    看著白桃夭受到過大的驚嚇呆滯的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傅司奕迴味著剛剛那個野蠻的吻,他好像明白了一點什麽了。


    他終於知道為什麽之前折磨白桃夭都不過癮,都覺得差了點味道了。


    因為他沒懲罰白桃夭懲罰到點上,既然她最討厭的是自己,她拚命瘋狂地想離開自己。


    那他,就應該用自己“親自”懲罰白桃夭才對。


    白桃夭終於緩了一點神了,她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啪嗒啪嗒”地順著她光潔的臉頰往下掉。


    她難以置信地問:“傅司奕,你這個瘋子,你明明說是我害死甜星,你那麽愛她,為什麽還對我…唔……”


    傅司奕沒等白桃夭把後半句最戳他心窩的話說完,又低頭堵住了她的嘴。


    這一次的吻比上一次的還兇還狠,白桃夭根本無力招架,親到後麵隻剩小貓一樣的嗚咽。


    傅司奕從不是個君子,他是一個發狂起來沒有底線的野獸。


    他一旦動了一個念頭,他就不會控製自己。


    白桃夭越是反抗,她罵的話越難聽,他越是興奮。


    在他徹底占有白桃夭前,他隻在她耳邊輕聲說:“你那個時候就不應該救我,誰叫,你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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