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嘉靖,加入大明皇帝聊天群正文卷第一百三十四章解決閣老,誅滅逆臣,大清洗太醫院!正德朝的北京城外,朱厚照率八千騎兵星夜趕迴京城,著實是殺了諸位閣老一個措手不及。


    尤其是毛紀、謝遷、靳貴、蔣冕等人,更是令他們感到毛骨悚然,特別是錦衣衛在城中大肆行動,東西兩廠也如影隨形,不過短短半日,整個京城的文官們便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當然,人心惶惶之輩究竟為何會人心惶惶,那隻能說懂的都懂了。


    年輕的正德皇帝朱厚照倒是將重甲卸去,隻不過是穿著一襲金絲軟甲,未曾著龍袍,但卻依舊顯得格外英武、氣勢逼人。


    畢竟是當過十幾年皇帝的存在,就算是穿著粗布麻衣,短期之內的那股自信氣質也不會消散,至少需要大半年才能散去。


    就如同朱允炆那般,這麽久了,他自然已經早就沒有了所謂的天子帝王氣,隻剩下僧侶氣度……最近已經蛻變成武將氣度了。


    朱厚照親自擦拭著鋒利的寶劍,靜靜等候著被自己召見的內閣大學士們。


    “嗬。”


    朱厚照輕輕一笑,嘴角上揚。


    雖然表麵帶著笑意,但那股陰冷的感覺,已經揮之不去了。


    周圍的義子們打了個冷顫,自然是明白朱厚照現在的情況是什麽樣的。


    帝怒之時,從來都是以笑示人,若是不熟悉朱厚照的大臣見了,還真以為朱厚照不覺得有什麽憤怒,但若是令熟悉朱厚照的人見了,自然知道皇帝陛下這是真的發怒了。


    “陛下,江指揮使到了。”


    忽然間,有一鏗鏘有力的著鐵甲騎兵趕來,對著朱厚照行軍禮,稟報了這一事實:“和江指揮使一起到的,還有靳閣老和謝大學士。”


    “梁儲、毛紀、楊廷和、蔣冕呢,他們什麽時候來?還有劉大夏的好兒子,李東陽的門生故吏。”


    朱厚照十分冷靜的說出了幾個名字,似乎對這些事情都十分的平淡,沒有激起他的一絲一毫想法。


    “迴稟陛下,還在路上。”那甲士道。


    “那就好。”


    朱厚照點了點頭:“且先讓靳貴、謝遷進來見朕。”


    說罷,朱厚照便不顧其他,進而坐在虎皮之上,心念一動,一個虛幻的圖標便出現在了朱厚照的麵前。


    【是否向其他群員發起精神援助?】


    【發起精神援助需支付1點積分。】


    朱厚照看到了眼前的目光之後,又想到了朱翊鈞交代的事情,當即心領神會,開口道:“朕要用參加會議所得的這一點積分,向其他群員發起精神援助!”


    畢竟提前準備好將大明的列祖列宗召喚過來,無論如何對於朱厚照而言,都是好事。


    用精神援助來震懾其他群臣,告訴他們,朕才是天命所屬,眾望所歸!


    這邊是朱厚照的底氣所在。


    這是他從後輩的萬曆小皇帝朱翊鈞那裏學來的技巧。


    不過是讓太祖高皇帝來,還是讓太宗文皇帝來……朱厚照倒是還沒有確定好,隻能臨時考慮一番。


    不過正當朱厚照進行考慮,準備選擇太祖高皇帝這位開國先輩的時候,卻聽到耳畔傳來一道機械女音:


    【已向群員發起精神援助。】


    朱厚照聞言,不由為之一愣。


    什麽情況?


    難道不應該是指定一位,發起精神援助的嗎?


    當時小皇帝朱翊鈞就是這般說的,怎麽和朱翊鈞說的有些不太一樣?


    這倒是讓朱厚照措手不及,若是隨機來一位的話,一旦出現自己後麵朝代的幾個皇帝,那麽就糟糕了。


    畢竟對於大臣們而言,未來的皇帝顯靈……這未免有些太過於荒謬了些。


    就在朱厚照不知道是什麽情況的時候,在他的麵前忽然泛起了一抹雲霧,很快,屬於朱棣的麵孔便出現在了朱厚照的麵前。


    “嗯?!”


    “什麽情況?”


    “護駕,護駕!”


    “……”


    在朱棣的畫像在雲霧中出現的一瞬間,整個軍帳之中的朱厚照義子便慌亂了起來,紛紛護衛在朱厚照的身前,以免這個突然出現的雲霧對朱厚照造成什麽不法之事。


    而見到這一幕,雲霧之中的朱棣不由一愣,接著便朝著朱厚照笑道:“厚照小子,你讓朕過來,就是為了看你的這些幹兒子英勇護衛?”


    “都退下。”


    朱厚照笑了笑,將周圍的義子們盡數屏退,接著便上前,對著朱棣行禮道:“大明正德皇帝朱厚照,拜見太宗文皇帝。”


    朱棣見朱厚照的話語,不由搖了搖頭,開口道:“行了,朕接受你的請求,是來白拿五萬石糧食的,伱有什麽事兒就說,朕可無功不受祿。”


    朱厚照張了張嘴,正準備說些什麽的時候,在朱棣的旁邊,突然出現了兩個雲霧繚繞的鏡麵。


    一個是朱元璋的身影,另一個,則是朱由檢的影像。


    看到這一幕,朱厚照不由一愣,而朱元璋看了看朱棣,不由嘖嘖稱奇:“這個精神援助竟然是這樣的?實在是令人感到驚詫啊。”


    朱元璋還是頭一次進行精神援助,緊接著朱元璋便嘿嘿一笑道:“咱從精神上支持你,厚照啊!放手去幹,咱在除了精神以外的地方,也幫不了你嘞!”


    朱元璋的聲音很樸素,但卻有著一些仁愛與慈祥。


    而一旁的朱由檢倒是沒什麽說的,隻能正襟危坐:“朕是來混任務獎勵的,諸位先祖繼續,不用管朕……”


    朱厚照見此情況,又準備開口說些什麽,卻見到一陣雲霧繚繞,再度出現了三個雲霧。


    分別是景泰帝朱祁鈺、萬曆帝朱翊鈞、建文帝朱允炆和承平帝朱標。


    看到這一幕,朱厚照整個人都呆住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哇,好多人啊。”


    朱翊鈞不由驚歎道。


    而朱祁鈺倒是依舊那般和善,似乎正在產房外等候著什麽,朱允炆和朱標兩父子共用一個雲霧。


    不過讓人有些詫異的是,身為兒子的朱允炆明顯比朱標要老一些……


    而看到朱標之後,朱厚照不由有些詫異,畢竟屬於是上次開會沒有見到的新麵孔,當即拱手問道:“這位是?”


    “這是咱的兒子朱標,如今的承平皇帝。”


    沒等朱標開口,朱元璋便大大咧咧的介紹起了朱標的身份:“咱來了這等神奇地界兒,自然要給咱的太子謀一塊地方了!畢竟來了皇帝聊天群,不是皇帝那可有多尷尬啊?”


    聽到了朱元璋的話語,朱標身邊的朱允炆顯得有些格外尷尬。


    皇爺爺,不帶這麽埋汰人的啊。


    不是皇帝怎麽了?


    至少我曾經是皇帝啊。


    而朱標則是謙遜如玉,對著朱厚照微微點頭,釋放出了自己的善意。


    而見到這麽多如同神仙顯靈的畫麵出現,軍帳內的朱厚照義子們都看傻了,完全不知道是什麽情況,隻能在一旁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評說。


    這場麵,太嚇人、太詭異了。


    見周圍的畫像有點多,朱元璋便張口道:“大家都到齊了吧?”


    朱厚照道:“皇弟沒來。”


    聽到朱厚照這麽說,朱元璋才恍然大悟:“對,厚熜小子沒來!咱尋思今天怎麽感覺差點啥,他人呢?”


    諸帝皆搖頭。


    畢竟誰也不知道朱厚熜那邊發生了什麽情況。


    而朱厚照也借此機會,對著年輕的小皇帝朱翊鈞道:“萬曆啊,不是說每次精神援助隻能指定一人嗎?上次你不就是指定了皇弟過去援助,這次朕怎麽隻用了一點積分,卻把所有人都召來了?”


    “朕布吉島呀。”


    朱翊鈞眨著眼睛,表示自己什麽都不知道:“上次朕是蒸的隻讓皇爺爺來噠~”


    朱棣道:“給朕好好說話。”


    朱翊鈞有些委屈:“朕剛換了兩顆牙……”


    而就在此時,朱厚熜的身影便也出現在了大家的中央。


    朱厚熜的身影倒是一切如常,隻不過是背景裏,似乎正在行進,龍攆極為顛簸。


    朱祁鈺見狀,不由詫異地問道:“你那邊是什麽情況?”


    “沒事,剛拔了兩座城,耽誤了些時間,正在朝洛陽急行軍,因此有點空閑時間,可以來進行精神援助。”


    朱厚熜說罷,進而笑道:“如今那嶽樂和福全正在狗咬狗,朕此番行軍,於洛陽城下一戰擒兩虜,問題不大。”


    朱厚熜十分自信,這一次國戰的勝利甚至可以說是手到擒來、不成問題了。


    而見到朱厚熜如此信誓旦旦,諸帝便滿意地點了點頭,甚至於私下裏商量著下次國戰讓他們來。


    而很快,朱厚熜便開口問道:“皇兄,這次的精神援助找我等前來,是為了什麽?若是有需要,朕必然會相助於皇兄。”


    “皇弟說的是。”朱厚照道,“不過這次的事情,皇弟幫不上什麽忙,這次的忙隻有太祖皇帝和太宗皇帝能幫……”


    而還沒等朱厚照說完,朱元璋便強勢打斷道:“什麽太宗,叫老四是成祖!太宗這個廟號,是要留給標兒的!”


    朱標:……


    “其實兒臣無所謂的……”


    朱標無奈地開口,寵溺的看向了朱棣:“倘若四弟喜歡,四弟便是太宗,太宗便是四弟,我的興宗也還不錯。”


    “行了標兒,你別插嘴,這件事咱決定了!”


    見諸帝嚷嚷個沒完,朱厚照不由感覺自己這次好像是做錯了某些事,把這些大明皇帝全叫出來,好像適得其反了。


    不過……


    為什麽自己隻花費了一點積分,就能把全部的群員都叫出來呢?


    朱厚照感到有些詫異,而就在此時,他的眼前又出現了一道光幕。


    【精神援助可指定多單位,單位越多,獎勵越差,單位越少,獎勵越好。】


    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光幕解答了朱厚照的疑惑,朱厚照不由點了點頭,進而張口道:“諸位,待會兒朕決定在北京展開血洗,將那些不忠於朕的文臣盡數誅殺,若是有不明事理的學生哭廟、叩闕,還希望諸位先祖能夠出言,為朕明理!”


    說罷,朱厚照竟對著麵前的八個身影同時拱手道:“麻煩諸位了!”


    “額……這個朕好像沒什麽用吧。”朱由檢在一旁遲疑道。


    而朱翊鈞聽到朱由檢的話語之後,當即語重心長,一張小臉繃緊,似乎是經曆了百年滄桑:“皇孫啊,知道沒用就閉上嘴巴,跟你皇爺爺我一起混獎勵就可以啦!”


    朱由檢聞言,倒也是這樣的。


    立馬就閉嘴,不說話了。


    而很快,在好多大明皇帝的注視下,謝遷、靳貴便被錦衣衛指揮使江彬給拉了上來。


    “陛下!”


    胡須鬢角皆白的謝遷憤懣不平,剛來到朱厚照麵前,大聲悲憤道:“老臣何其無辜?!這江彬賊子,竟闖入了臣的家中,這是何等的無恥,何等的猖獗?!當年太祖皇帝……”


    說到一半,謝遷的話語便戛然而止。


    因為他這時候才看到了眼前的一切。


    好多好多的幻像,在麵前審視著他,目光不善。


    這讓謝遷感到壓力十足,有一種被大明曆代先帝注視的感覺。


    “當年太祖皇帝怎麽了?”


    朱元璋忽然張口,雲霧閃爍繚繞,似乎昭示著朱元璋不悅的心情。


    “這,這……”


    謝遷錯愕萬分,向來以雄辯為著稱的成化、弘治、正德三朝的名臣謝遷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話語,就好像是當場宕機了一般,口吃了半天,也沒有說出這句話來。


    “咱告訴你!當年太祖皇帝是怎麽迴事兒!”


    朱元璋怒起,直接拍案,嗬斥道:“咱當政的時候,遇到你這種官兒,早就扒了皮,懸在城門前,廣而告之!”


    “如今張口閉口就是什麽所謂的太祖高皇帝太祖高皇帝,朕難道就是給你們這群廢物當擋箭牌了嗎?!景泰朝的廢物是這樣、崇禎朝的混賬東西也是如此!還祖訓,祖訓就給你們這麽辦的?!”


    朱元璋冷哼一聲:“我大明朝的文官日後竟然都是這種廢物,朕著實是沒有想到!朕到底是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竟然會如此!”


    一句,又一句。


    句句如箭,朝著謝遷紮去,讓謝遷臉色發白,胡須都忍不住地顫抖,雙眸之中充滿了血絲。


    朱元璋是真的怒了,畢竟連‘咱’都沒說,用的是‘朕’。


    在弘治時期,以劉健、李東陽、謝遷三人任內閣的時間最長,他們掌控弘治帝的時間最久。


    劉健賦閑在家,李東陽早已逝世,唯有謝遷在京都留著,暗中攪動風雲。


    謝遷本以為自己會運籌帷幄,將皇帝耍得團團轉,就算是事泄,皇帝也隻能對自己束手無策,恨的牙癢癢卻殺不掉自己。


    但現在,突然出現了一個太祖皇帝,對著自己一通怒斥,一瞬間便讓謝遷感到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於連腦海之中提前準備好的說辭都完全忘卻,有些惶恐莫名。


    “說說,成化帝是如何死的,弘治帝又是如何死的。”


    朱棣目光冰冷,看著跪在地上惶恐不安的謝遷,當即嗬斥道:“這次的密謀,你又參與了多少?!”


    朱棣的聲音如雷霆般在謝遷耳畔震動,令謝遷更加惶惶不安,宛如有無數的鐵騎在麵前衝鋒而來,血雨腥風之下,謝遷更是驚懼難安,連忙道:“太……太宗陛下,當年成化皇帝掌權日久…我輩,我輩文官難以出頭,便……”


    謝遷磕頭如搗蒜,雖然已經是花甲之年,但卻對當年的事情記得格外清楚。


    成化帝掌權,皇權達到了極點。


    自宣德皇帝之後漸漸抬頭的文官們再一次被壓了下來,這讓文官們十分不忿,卻又不敢公然弑君。


    因此,他們做了一件事情。


    尋了一個叫劉文泰的庸醫,入了太醫院,在成化帝不過是小病一場的情況下,故意用錯了藥,致成化帝駕崩,從而立得自幼在文官培養下的弘治帝登基。


    至於為什麽不殺劉文泰滅口……自然也是有原因的。


    成化帝皇權控製極盛,文官們根本無法與之匹敵,若是殺了劉文泰滅口,反倒是對這起事件顯得有些蹊蹺,而自幼在文官培養之中長大的弘治帝倒是寬仁,赦免了劉文泰的罪行,本以為這件事兒從此之後便被徹底封存,無人知曉。


    但萬萬沒想到,這個庸醫後來真的把弘治帝給治死了,這倒是讓文臣們氣憤無比。


    但奈何,劉文泰又掌握了當年成化帝死因的真正原因,因此時任內閣大學士的謝遷、李東陽等人死保劉文泰,以至於這個連續治死了兩朝天子的庸醫,最後在廣西安享生活。


    伴隨著謝遷的話語講出,在場的所有皇帝都臉色難看了下來。


    朱厚照深吸一口氣,緊接著便道:“拉去詔獄,給朕將細節全都拷問出來!朕要所有參與其中人員的名單,竟敢弑君!”


    “是!”


    江彬自然知道自己聽到了什麽大事件,立馬表情興奮了起來,看向了這位曾經儀表堂堂的老閣老,不由得露出了猙獰的麵容。


    “讓人把劉文泰給朕抓迴來,千刀萬剮!”


    朱厚照同時冷聲道:“太醫院的所有太醫盡數拉出來,若是與劉文泰有關係的,一律不用!從軍隊的隨行軍醫之中召集新太醫,令這些太醫院的混賬去隨軍,朕要讓太醫院變得截然不同!”


    “倘若我大明將士受傷者亡者過多,那麽負責主治的太醫當誅!”


    說罷,朱厚照又看向了一旁目光驚恐的靳貴,而靳貴更是惶惶不可終日,對著朱厚照磕頭道:“臣該死,臣該死!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啊!”


    “朕對你可是喜愛有加啊靳卿,卻沒想到,你也想要謀害於朕,與毛紀、謝遷、蔣冕和劉大夏的後嗣密謀!”朱厚照怒道。


    而聽到了朱厚照報出來的名字,靳貴似乎有心想要說些什麽,但聽到了名字之後,卻又說不出來,隻能麵如死灰。


    最終,靳貴幹脆也不做辯解,當即俯首道:“臣死罪!”


    “自知是死罪便可。”


    朱厚照點了點頭,忽然將那把一直擦拭的寶劍亮起,一步一步逼近了靳貴,而靳貴似乎也感覺到寒意的迫近,但卻一步都不敢動。


    下一刻,寶劍鋒芒閃過,鮮血濺出,靳貴當場倒地。


    “傳令下去,查抄李東陽、劉大夏、劉健等人府邸!”


    “凡參與毛紀密謀的所有文臣,盡數下獄!給朕查,查出一個因果來,查出一個水落石出!朕要一個真相!”


    朱厚照冷聲道:“梁儲、毛紀、楊廷和、蔣冕怎麽還沒到,他們是王八嗎?走的這麽慢,莫非是想要朕去請他們?!”


    “陛下息怒。”


    江彬連忙長叩首,而一旁的朱厚熜也道:“皇兄不必動怒,放寬心,這些叛賊又逃不了。”


    “對了,這劉大夏的子嗣倒是要重點處理一下。當初負責銷毀鄭和寶船記錄的就是這個劉大夏,不過他大概率是沒有銷毀,後代用著這航行記錄在海洋混的風生水起,可以重點查抄一下。”


    聽到了朱厚熜的話語,朱厚照重重地點了點頭:“等朕找到了那航行記錄,定然公開。”


    “不用,承平帝和景泰帝都已經提交過了,一模一樣的東西。”


    朱厚熜笑道:“在景泰朝和承平朝,鄭和寶船的消息可沒有被銷毀。”


    承平朝,便是正統朝。


    在正統和景泰年間,鄭和的記錄自然還保存著,無需從正德這邊收納。


    而聽到朱厚熜這麽說,朱厚照倒是點了點頭,接著便殺氣騰騰地說道:“諸將隨朕入京!倘若有人膽敢阻攔,或趁機生亂,盡數誅之!”


    “梁儲、毛紀、楊廷和、蔣冕,他們四個也不用來了,朕要入京,親自去找他們!”


    朱厚照冷聲道:“他們倒是麵子蠻大的,還需要朕親自去請他們!”


    “不僅是你自己,還有咱、標兒、老四、允炆、祁鈺、厚熜、翊鈞、由檢一起去見他們。”


    朱元璋也在這一刻略微有所恢複,接著便道:“你這正德十二年的內閣,沒幾個名人,倒是架子不小啊。”


    “此番入京,一切關於祖訓之事,咱一律否決!不要管什麽祖訓了,厚照小子,就算你想在正德朝立個丞相,咱都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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