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隨即劉國花就歎了口氣,“所以啊!可能寧重山那方麵真的不行吧!可能是力不從心,再加上又不喜歡我,因此就幹脆清心寡欲當和尚得了。”


    “隻不過是苦了我,這有男人就跟沒男人似的,守了這麽些年的活寡,這也就幸虧我心胸豁達看得開,不然要是換個心思重一點的女人,還不得早早就憋屈死算了。”


    “國花,那你以後就真打算和他寧重山分居啊!”開口說話的婦女看著劉國花說道,“要我說啊!你還不如幹脆離婚算了,你還這麽年輕,離了婚照樣能再嫁人,總比跟寧重山把一輩子給耗光了,那才叫真虧死了。”


    “話可不能這樣說,”有人持不同的意見,“劉國花要是隻跟寧重山分居的話,那別人就算會說閑話,也不得不感歎一句國花厲害果斷,但她要是真跟寧重山離婚,情況可就完全另外一個樣子了。”


    “畢竟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咱們村從來就沒有出現過女人跟男人離婚的事,更何況國花要是頂著離婚過的名聲,能有什麽好男人願意娶她呀!”


    “這倒也是,”開口說話的人一臉讚同道,“國花要是離婚的話,影響的可不僅僅是她的名聲而已,還會影響到孩子呢,就怕將來等小夜長大了,可就因為國花離婚的事,導致小夜說不上好親事。”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不肯跟寧重山離婚,”劉國花一臉無奈說道,“我要是跟寧重山離婚,我倒是痛快了,但就怕影響到我家小夜啊!”


    “所以啊!我就算是拖死他寧重山一輩子,我也絕對不會跟他離婚。”


    “唉!就是委屈你了。”有人歎氣替劉國花感到不平。


    “沒什麽好委屈的,咱們當母親的,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子女嗎?隻要能為了我家小夜好,我就沒什麽好委屈的。”劉國花是真覺得自己沒什麽好委屈的,倒不是在說什麽場麵話。


    與此同時,學校這邊。


    白雲嬌看到寧重山那張青青紫紫的臉,那可是狠狠嚇了一跳:“寧老師,你的臉這是怎麽啦?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寧重山感覺很丟臉,特別是在喜歡的女人麵前丟臉,讓他恨不得找個石頭縫鑽進去得了:“跟我愛人出了些矛盾,讓我愛人的大哥給打了。”


    寧重山倒是想說謊,但也知道不現實,畢竟白雲嬌現在不知道,可肯定也很快就能聽說他們家發生的事。


    白雲嬌眉頭一皺:“寧老師,你愛人是怎麽迴事,這夫妻倆鬧矛盾本是很正常的事,她怎麽能找來自己的哥哥把你給打了。”


    “唉!”寧重山重重歎了口氣,隨即就把他和劉國花是怎麽結婚的,這些年夫妻倆又如何貌合神離的事說了一遍。


    當然,關於他們家一家子怎麽排斥劉國花母女倆,寧重山肯定是不會說的,總之寧重山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可憐人,被劉家逼婚,娶了一個不喜歡的女人,每天在痛苦的婚姻中苦苦掙紮。


    白雲嬌聽完寧重山的話,對寧重山非常的同情:“沒想到這都已經是新時代了,可竟然還有如此愚昧的思想,就因為你和你愛人同時掉進河裏,你就等同於毀了你愛人的名譽,被逼不得不娶她。”


    “跟一個不愛的人結婚,這是多麽殘忍的折磨啊!寧老師,我實在沒想到,原來你承受著如此痛苦的折磨。”


    寧重山被才雲嬌的話感動的都快要哭了:“白老師,你是第一個能理解我痛苦的人,這些年來總是有人在背後對我指指點點,說我沒個男人的擔當,娶了她劉國花,可卻又不好好履行身為丈夫的職責,好好對待她劉國花。”


    “可別人怎麽不想想,我根本就不愛劉國花,娶了劉國花對我來說是多麽痛苦的事,每天生活在痛苦之中,我都被折磨得快對人生失去希望了,活著感覺就隻剩下一具軀體而已。”


    “這樣受盡折磨煎熬的我,讓我如何能以平常的心態,跟劉國花做一對相敬如賓的夫妻。”


    “寧老師,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你,”白雲嬌從口袋掏出一條手帕遞給寧重山,“快把眼淚擦擦吧!都說柳暗花明又一村,這以後的事情誰說得準呢?你剛剛不是說了,你愛人要帶著女兒搬出去單過,要跟你分居嗎?”


    “我覺得這倒是個很好的兆頭,說不定再過段時間,你愛人就會有想要跟你離婚的想法。”


    “那就借白老師吉言了,”寧重山用白雲嬌的手帕把眼淚擦擦,然後充滿歉意說道,“不好意思了,把白老師惡手帕弄髒了,等我把手帕洗幹淨,再把手帕還給白老師。”


    “不用了,不就是一條手帕而已,就送給寧老師用了。”白雲嬌笑笑說道:


    說真的,白雲嬌現在對寧重山還真是沒半點想法,畢竟兩個人才剛認識不久,再加上白雲嬌現在對迴城的事還不死心,哪怕非常的希望很渺茫,但她還是不肯認命,所以怎麽可能會對寧重山有什麽想法。


    之所以把手帕送給寧重山,隻是秉持著交好而已,畢竟她這才剛到農村,再加上以後說不定還真有事需要麻煩寧重山,因此自然是要和寧重山打好關係。


    最主要的是,她確實覺得寧重山真的很可憐。


    反正要是換成她被逼跟一個討厭的人結婚,白雲嬌覺得自己肯定會瘋掉的。


    “那就謝謝白老師了。”寧重山非常珍重的把手帕放進口袋裏,整顆心別提有多激動了。


    時間就這麽一天天過去,很快半個月時間就過去了,劉國花終於帶著女兒搬進娘家那棟老房子。


    房子隻是經過簡單的修繕,就是把屋頂給翻新一下,再把窗戶給換新的,然後打了些簡單的家具。


    比如床,桌子和凳子這些。


    至於一些其他的東西,隻能再慢慢置辦了。


    當然,鍋碗瓢盆這些東西,劉家都已經幫忙置辦好了。


    “娘,我們以後就都住這了是嗎?”寧夜對於新家表現出一副很高興的樣子,“娘,我喜歡這裏,以後這裏就是我們的家,屬於我們母女倆的家,再也沒有討厭的人給我們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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