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母心裏那個憋屈啊!


    但她也實在怕女兒的臉被毀容,畢竟他們家還指望女兒將來嫁個金龜婿呢?


    寧家之所以這麽寵女兒,那全是因為女兒剛出生那會,被一個老道士給算出大富大貴的命格,所以這才格外嬌寵女兒。


    而有些事情一旦形成了一種習慣,那就改變不了,這不管當年那個老道士的話是不是胡扯,但寧家對女兒是真的打心眼裏嬌寵,就連兩個兒子在寧父寧母心裏也得靠邊站。


    就這樣,寧家同意了給出一百五十斤糧食,外加一百五十塊,再加上一些其他東西,林林總總的反正就是讓寧家大出了血。


    等劉家一家子走了,寧母就哭天喊地起來:“哎喲喂,沒辦法活了,劉國花那個賤人生生的割掉我半條命,這讓我還怎麽活呀!”


    “行了,別嚎了,”寧父沒好聲氣道,“你還好意思嚎,要是你早上痛快的把那個雞蛋給劉國花,那能有這樣的破事嗎?讓劉國花狠狠訛了一筆事小,咱們家的臉在村裏算是丟盡那才是事大。”


    “媽的,真是越想越憋屈,”寧重河憤怒道,“今日之辱我記住了,總有一天我一定要讓劉家好看。”


    “得了吧!大哥,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寧寶蓮白了大哥一眼,“你要是有那個能耐給劉家好看,剛剛就不會讓人給打的沒半點還手之力,就是因為你和二哥太沒用了,我這個做妹妹的才會跟著遭罪。”


    陳春玲心裏那個氣呀!


    小姑子這說的是人話嗎?


    不過就算心裏再怎麽生氣,陳春玲也不敢說什麽就是,畢竟她要真替丈夫抱不平,先別說公公婆婆了,估計丈夫就要先跳出來罵她。


    寧重山黑著臉一張臉沒說話。


    他估計他們村是自古以來,頭一個被妻子分居的男人,所以不用想也知道,他的臉算是丟盡了。


    最主要的是,劉國花那個女人還不肯跟他離婚,這要是能離婚的話,那丟臉就丟臉算了,跟離婚比起來,丟臉對寧重山來說還真不算什麽。


    可問題是,劉國花那個女人不肯放過他啊!


    “重山啊!你就不說點什麽,”寧母看著二兒子,難免有些遷怒,“咱們家今天之所以會丟這麽大的臉,說到底原因都出在你身上,你難道就不說點什麽,難道說這口窩囊氣咱們家就這麽生生忍受下來。”


    “娘,你讓我說什麽,”寧重山沮喪說道,“難道要我去跟劉家拚命嗎?可問題是,我就算想跟劉家拚命,我也沒那個本事,誰讓你兒子沒用,讓人家給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說來說去都怪劉國花那個女人,”寧寶蓮氣得眼眶忍不住紅了起來,“自從我二哥娶了劉國花之後,我們這個家就沒有一天安寧的。”


    “劉國花那個女人怎麽不幹脆去死算了,她要是死了,那我二哥也就解脫了。”


    寧母眼珠子轉動了一下,心裏有個模糊的計劃。


    與此同時劉家這邊。


    劉國花已經順便把她們母女倆的衣服都從寧家帶出來了,打算這段時間先住在娘家,等家裏村西頭的老房子修好了,再和女兒搬過去住。


    “痛快,”劉母開心說道,“狠狠收拾了寧家那一家子畜牲一頓,還讓寧家狠狠大出血,真是他娘的痛快極了。”


    “誰說不是呢?”田雨笑著說道,“這下好了,以後小姑子母女倆就不用再總是受氣,有咱們娘家幫襯,再加上小姑子本身也是能幹的,還怕她們母女倆以後日子會過得不好。”


    “娘,咱們從今天開始是不是就不用迴去寧家住了。”寧夜笑的非常開心看著劉國花問道:


    “是啊!”劉國花臉上也洋溢著開心的笑容,“娘已經順便把咱們母女倆的衣服從寧家拿出來,從今天開始,咱們母女再也不用再受寧家那一家子的窩囊氣。”


    “哦!太好嘍,太好嘍。”寧夜開心得蹦蹦跳跳起來。


    而看著女兒如此開心,劉國花心裏就忍不住發酸,她應該早就想著帶女兒從寧家搬出來的,那樣的話,女兒就不用跟著她在寧家受這麽久的窩囊氣。


    下午一點半時,劉國花跟著家裏人來到村大隊集合時,立馬有人向她圍了過來。


    “劉國花,你可真厲害啊!聽說你帶著你女兒從婆家搬出來單過,”開口說話的婦女對劉國花豎起大拇指,“佩服,實在是令人佩服,你劉國花可以說是開了一個先例,給咱們女人狠狠漲臉了。”


    “誰說不是呢?自古以來,就沒有聽說過,女人嫁人之後,還能自個帶著孩子從婆家搬出來單過,”開口說話的婦女一臉羨慕說道,“說真的,我可真是要羨慕死了,我要是也有劉國花那麽給力的娘家,那我也想帶著孩子從婆家搬出來單過,省得再受我婆婆那個老妖婆的氣。”


    “行了,就聽你吹牛吧!”開口說話的婦女好笑道,“這就算你有像劉國花那麽給力的娘家,那你舍得跟你男人分居嗎?劉國花也是被逼得沒辦法了,這才帶著女兒從婆家搬出來,不然哪個女人願意跟丈夫分居啊!”


    “誰說不是呢?”開口說話的婦女非常讚同道,“要我說啊!寧重山可真他娘的不是男人,你們說,寧重山是不是那方麵不行啊!不然正常男人這就算再不喜歡妻子,但隻要有那方麵的需要,就不可能不碰妻子。”


    “劉國花,”隨即開口說話的婦女看著劉國花問道,“我聽說,寧重山跟你結婚這麽多年,就沒有碰過你幾次,這話到底是不是真的啊!如果這話真是從你嘴裏說出來的,那我真有理由懷疑寧重山就是哪方麵不行。”


    “沒錯,沒錯,這隻要男人那方麵沒有問題,那就有那種需要,”開口說話的婦女點點頭說道,“所以寧重山那方麵說不定真的不行,不然他是怎麽忍得住不碰劉國花啊!”


    “誰知道呢?說不定寧重山還真就那方麵不行,”劉國花開口說話,“我也不怕你們笑話,自從我生了我家小夜後,寧重山就再也沒碰過我,僅有的幾次夫妻生活,也就是在沒懷我家小夜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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