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宮蒼虛門口,庭嫵一頓亂掙紮,一腳把宮蒼虛的門給踢開了。宮蒼虛此時也清醒了,看了眼身下的女子和緱修吾懷醉迷糊著的庭嫵,翻身下床,撲了過去,也不管那一床春色了。


    宮蒼虛擋住緱修吾道:“緱修吾,你要做什麽?你抱著庭嫵做什麽?放開她。”緱修吾一笑:“關心她?怎麽讓她睡地板?”庭嫵心裏滿是無奈:“我怎麽就被兩個大渣男盯上了呢?庭嫵你招賊惦記啊。不行,不行,聽不下去,不裝了。”


    庭嫵緩緩睜開眼,道:“你們,你們倆個吵什麽?吵得我睡不著。我口渴,要喝茶。”緱修吾道:“好好,喝茶,先到床上睡會兒,我就給你拿來。”庭嫵推開緱修吾道:“我不要,我要自己來。”掙紮著下來,扶著船舷,到艙裏找水喝,拿起茶壺一頓猛灌,一臉的水,人到也清醒了。


    庭嫵看著緱修吾和宮蒼虛都盯著自己:“你,們倆幹嘛盯著我。”緱修吾一笑:“好了,清醒了,不用睡了。宮蒼虛你還是去繼續吧。”宮蒼虛一臉怒氣地走進了房間,一聲慘叫傳來。庭嫵臉色一白,趕緊起身去看,那女人已經倒在血泊裏了。


    緱修吾道:“蒼虛,你這就是憐香惜玉的姿態?”王晚晴衣衫淩亂地跑了出來,啪地就給了緱修吾一個大耳光,緱修吾的嘴角滲出血來:“今天,這女人的貓爪一個比一個厲害。”宮蒼虛一臉的笑。


    庭嫵探了一下那女子的脈,生氣地跑過來,衝著宮蒼虛就是一巴掌:“一條人命!”緱修吾鼓起了掌:“公平。”宮再敘一臉饜足地出來一看:“一個賤婢而已,不用在意。”拉著宮蒼虛便往艙裏走。


    庭嫵坐下來喝酒,眼睛卻往艙外飄。宮蒼虛道看了一圈,道:“大哥呢?王晚晴都出來了。”宮再敘才想起房裏血跡卻沒看到宮寒深的身影:“寒深呢,去找找,怎麽能缺他一個。”轉向便去找了。


    緱修吾沒動,隻是靜靜地喝茶。王晚晴還躲在房裏哭。宮再敘坐抬起王晚晴的下巴道:“不用哭,這麽美,哭壞了,可不好?”王晚晴道:“你到底是誰?”宮再敘道:“你父親沒告訴你?”王晚晴沒吭聲。


    宮再敘親了王晚晴一下:“人間尤物,連太子都敢殺,竟然不知道我是誰?”王晚晴眼裏一慌。宮再敘笑著在王晚明的耳邊道:“太子呢?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王晚晴道:“我,我不知道什麽太子,跟我無關。”今晚的王晚晴見識了緱修吾的無情,宮再敘的瘋魔。宮再敘摩梭著王晚晴的唇道:“剛才不夠,要再來一次。”


    王晚晴的眼裏閃過一絲驚恐:“我,我不知道。我刺傷了他,卻被人打暈了。”宮再敘道:“迷情藥,迷神茶,你都沒殺了他?”說著在王晚晴的肩上咬了一口。王晚晴啊地叫了一聲。


    宮再敘捂住王晚晴的嘴道:“噓!他沒死,是不是?”王晚晴驚恐地點點頭。宮再敘甩掉王晚晴的下巴,看了王晚晴一眼,邪笑了一下,走出門去。王晚晴嚇得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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