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我為什麽這麽說,理由非常簡單。


    鬼眼蹉跎的手抖動得太厲害,這是身體原因造成的。因為他在被打的時候,手還是抖的,這是裝不出來的。而且他的眼睛也有問題,他故意摸牌摸點數,是因為牌在發之前他已經知曉。


    或者說,發給他的牌是有暗記的。


    他出麵說我出千,是因為他更有權威性。


    南旗瑞的計劃簡單,先是讓南一華出麵,他要聯合我對付南旗瑞,就憑這點對我的誘惑就很大,也抓住了我心理。


    但南一華一直沒有把所謂的高科技給我送迴來。


    是因為如果提前給我,那麽我一定會仔細研,這樣一檔對他來很不利,夜長夢多,誰知道我會在高科技上動什麽手腳!


    到了賭場的時候他才拿出來,為得就是讓我沒有機會研究道具,而且他給我的還是一個普通的煙盒,雖然我隻翻看了兩眼,就知道是普通的煙盒,根本不能做為出千的道具。


    這麽做就是為了迷惑我。


    如果裏麵有裝置,我肯定會小心謹慎,再者說我這樣的大老千,深知一個道理,道具留在身上就是最大的證據,給我一個煙盒,讓我看不出來,隻要我看不出來,就會覺得別人也看不出來。


    畢竟我見過的道具太多了。


    千術不比成名已久的老千差。


    拿到煙盒後,叫畫梅的那女人故意接受我,尤其是從廁所出來,她通過自己高超的偷盜技術,拿走我放在口袋裏的煙盒,把道具煙盒放進我的口袋。


    兩個煙盒重量,外形一模一樣,根本看不出來。


    但她不知道。


    她所做的一切怎麽可能逃過化妝成服務員的玉春樓。


    玉春樓知道事情有詐,在我進包間前,故意摔了飲料,把畫梅身上假道具偷出來,再把我身上的換掉,所以,我進入包間後,煙盒就是那個普通的。


    南旗瑞為了以防萬一,更是做足了準備。


    隻是我上局,想輸都輸不了。


    因為賭場的規矩就是,出千是為了贏錢,即使身上帶著道具,卻輸得很慘,賭場也沒辦法,人的認知就是拿著道具還大輸特輸,那就是沒用道具。


    賭場最多也就是警告,道具沒收。


    更不用千一吐百。


    鬼眼蹉跎見我拿出煙盒,就知道計劃可以開始了。


    因為我的手一直在煙盒上,至於煙盒是怎麽作弊的,迴去我還得好好研究一下。


    隻要他們覺得我用上了道具,那一切就簡單了。


    還有一點,就是讓我大贏特贏。


    千一吐百。


    如果我隻贏了十萬,那麽吐一千萬我可能吐得出來。


    南旗瑞也下了血本,在他的計劃裏也沒想把一億給我,就是十億也沒關係,反正隻要我沒能力千一吐百就行,剩下的過程就簡單了。


    大義滅親!


    剁我雙手!


    我成了廢人一個,那麽離開人世分分鍾。


    如果南旗瑞做事不這麽絕,我也不會對付他。


    劉大強是我提前叫來的,因為我提前已經想到,無論如何,鬼眼蹉跎還是我師父,我可能要麵對,我沒有必贏的把握。


    即使我輸了,我也不可能任人宰割。


    無論我輸還是贏,對手都是要死。


    劉大強已經是個死人,他也不在乎在多一條人命。


    鬼眼蹉跎雖然徹底失明,但我依然不會放過他,在這場鬧劇中,他是必死的棋子,殺一儆百,殺雞儆猴,同時也讓南旗瑞的場子見見血。


    聽完我的解釋後。


    商利平和賀安紅一臉驚訝。


    我又一次迴到海瑞。


    南旗瑞在風城丟大了臉,應該可以消停一段時間,他還要對付我的話,也需要時間。


    玉春樓開著車,我和初畫坐在後排。


    來到龍河邊上,一輛皮卡車停在樹林裏。


    我們的車一停,劉大強就從車裏下來,張開雙臂抱住了我。


    我說:“老表,謝了,要不是你震懾住了現場,恐怕昨天我還真出不來。”


    劉大強哈哈大笑,“表弟呀,要不是你,恐怕我早就被海瑞這幫雷子抓住,拉到刑場槍斃了,現在多活一天都是賺的。”


    我說:“你剛剛拉起一幫兄弟,正是需要資金的時候,這次我從賭場贏了些錢,正好你拿去用。”我朝著玉春樓一招手。


    玉春樓把一個箱子遞給了劉大強。


    劉大強這次並沒拒絕,“那我就不客氣了。老表,有事說話。”


    我笑了笑,“我還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你。”


    劉大強一臉茫然。


    初畫打開車的後箱,把畫梅從裏麵拽了出來。


    畫梅雙手雙腳被死死的綁著,嘴上還纏著膠帶,她被拉了過來,摔倒在我腳下,拚命掙紮,不斷求饒,眼睛裏盡是求生的欲望。


    我不是耶穌。


    更不是上帝。


    無論做過什麽錯事,上帝都能原諒。


    有仇必報,能今天報絕對不會等到明天。


    隻有這樣,才能在江湖上活得更久一些。


    我看著地上的女人,道:“就是這個女人要害我。我把她送給你們,像這種姿色的女人,並不多見,就當給你們的兄弟發福利了,福利享受過後,就埋了吧。”


    劉大強看著女人,“這個不錯。沒一個鍾下不來,兄弟們,來呀,帶走,輪兩天,埋了。”


    畫梅劇烈的掙紮著,眼淚流下,可就是說不出話來。


    劉大強的兄弟才不懂什麽是憐香惜玉,一把揪住她的頭發,硬生生拉到車前,裝了進去。


    我怕劉大強最後不弄死她,還故意說:“她可不簡單,後台硬,我是偷著把她帶來的,你可做得幹淨些。”


    劉大強拍著胸脯,“放心吧,我弄死的人,警察一輩子也找不到。”


    我們就這樣分別了。


    看著劉大強遠去,我的眼神也越來越冰冷。


    胡永吉的命他早死要還的!


    我轉過身說:“走,我們迴去,是時候找南一華算賬的時候了。”


    迴到海瑞市區,我疲憊的躺在沙發上。


    不由地迴憶昨天發生的一切。


    我和劉小強的見麵,和周梅新的見麵,都超出了我的想象。


    而且周梅新還不忘告訴我,南旗瑞要對付我。其實,即使她不說,我也知道。或許在的她的眼裏,我就是一個傻子,她依舊看不起我的能力。


    還邀請到她家吃飯。


    不過因為風城被鬧翻了天,我急著迴海瑞,不然我真想到她家坐坐。


    起初我還以為,我們一見麵,就是兵戎相見,即使打不起來,至少也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但都沒有!


    在我的認知裏。


    劉小強的爸因我而死,即使周梅新放過我,劉小強也不可能放過我,一見麵就得找我拚命。他雖然沒有像劉大強那樣與我混到了一起,但他的表現我不是他的仇人,像兩人之間有點兒矛盾。


    榮家也很奇怪。


    在風城數一數二。


    榮曼為南旗瑞出麵,卻因為金寶樓而放過了我。


    那個跳出來要為南旗瑞出麵的那個家夥,也是自金寶樓出麵後,沒了聲音。


    金寶樓到底是什麽組織?


    隻是一群盜墓的,賣古董的。


    賀安紅的實力就是放眼全國,在盜墓的行當裏,也能算得上強的,她絕對沒有這樣的實力,她就是想把手伸到海瑞來,也得咬咬牙。


    但金寶樓從海瑞到風城,始終都是從容麵對的。


    而且誰都非常忌憚。


    我休息到了晚上了,起身走到窗戶前麵,外麵下起了雨,雨不大,淅瀝淅瀝的,街道上都是各種各樣的雨傘。我再次離開了家。


    驅車來到海瑞的城鄉結合處。


    通往村子的路非常難走,我把車停在路邊。


    這時,一輛汽車從村子裏麵出來。


    玉春樓嘴裏嚼著口香糖,看了一眼後視鏡,把手裏的一粒黃豆大小的東西放進嘴裏,同時,放了一點兒車玻璃,當汽車經過我們的時候,她隻是輕輕一吐,口香糖就粘在了車牌的上方,那地方雨淋不著。


    我從容地打開筆記本,屏幕的綠點不停的移動。


    玉春樓啟動車輛。


    直到汽車來到城北,進了地裏的一排簡易房,是一片采摘園。


    玉春樓把車停在不遠處的地裏,熄滅車燈,孤身一人走進地裏,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她從裏麵出來,上了車,抹一下臉上的水,道:“裏麵隻有三個人,這應該南一華最後的根據地。”


    我也下了車,跟在玉春樓的後麵,靠近了那片果園。


    果園的周圍是簡易的籬笆,我跳了進去,悄悄摸到簡易房的前麵,裏麵亮著燈,我聽到南一華氣急敗壞的聲音,“王八蛋,吃裏爬外,拿了我的錢見事情失敗,居然逃走!”


    他所說的應該是畫梅。


    另外一個聲音勸道:“華哥,我看您還是走吧。姓周的早晚會明白過來,是你要害他,他要是找到你,不得弄死你,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們走吧,離開海瑞,先藏起來。”


    南一華種種一拍桌子,“滾,都給我滾!你們兩個狗東西,人家都拿槍頂住我的腦門了,你還想跑!南旗瑞,也他媽的是飯桶,好好的計劃被他搞成這樣,榮家人都死光了嗎?連個小老千都搞不定。你們,出去給我找幾個人過來,要亡命徒,我還有金條美金,我就不相信我出錢會殺不了姓周的!”


    兩個人被罵了出來。


    他們走到簡易房的西側,點了支煙,一邊抽一邊看著簡易房的門口。


    其中一個高個子低聲罵道:“王八蛋!都他媽成過街老鼠了,還跟我們兄弟大喊大叫,要不是看在他手裏還有金條的份上,我早就一刀捅了他!”


    另個一個矮個子道:“誰說不是,現在我們還摸不清他到底把錢藏在了哪,先忍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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