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億籌碼,肯定要通過銀行轉賬。


    龍一凱已經做好準備!


    我再次看向的鬼眼蹉跎,狠狠道:“王八蛋!誣陷我!拿眼來!”說著,我就要衝過去挖眼。


    南旗瑞大喊一聲,“住手!”


    打手擋在我前麵。


    我迴頭看向他,“你要為他出頭!”


    南旗瑞道:“他是前輩,你……”


    我打斷他的話,“你開場子的,知道藍道規矩。他說我出千的時候,你大言不慚地說要大義滅親。現在證明他在誣陷我,你卻推三阻四!既然這樣,你的場子不開也罷。即使你今天關門大吉,他的眼我也要定了!”


    南旗瑞臉色鐵青:“你敢……”


    賀安紅冷笑,“我以為千門藍道都是守規矩的人,原來也是一群烏合之眾,遇強則弱,遇弱則強,都是讓人大開眼界。南先生,這就是你所說的公平公正?”


    她一句話讓南旗瑞啞口無言。


    南旗瑞深唿吸一口,又看看其他幾個人,問向柯文中,“柯總,你覺得呢?”


    柯文中是什麽人?


    能跟官麵的人混在一起,沒有一身牆頭草的功夫,怎麽能混得風生水起,他說:“南總啊,你這是為難我啊,我又不是道上混得,即使曾經混過,現在我也不混了,道上的事你們自己按規矩解決!”說完,他轉身走了。


    南旗航本來是想護著鬼眼的。


    雖然柯文中說不管,但他也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現在他上岸了,就要更表現出自己的公正。


    尤其是那句按規矩解決!


    他又看向商利平。


    商利平道:“南總,藍道有藍道的規矩,願賭服輸!”


    南旗瑞愣住了!不由地看向其他人,別人都麵無表情,賀安紅什麽人,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她發表了意見,別人都不敢了。


    而周梅新又不在場。


    我不知道榮家的人有沒有來!


    估計可能不在,不然肯定會跳出來。


    我突然推開我前麵的打手,衝到鬼眼蹉跎的麵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捏住鋼牌對著他的眼睛就劃了下去,他嚇得慘叫一聲。


    啊!


    他連忙掙脫我,“噗通”一聲跪到了地上,“別別……”


    我哈哈大笑,拍拍他的臉。


    他的一隻手還捂在臉上。


    我鄙夷地說:“看把你嚇的!你還沒瞎呢,你說你還能幹什麽?一張牌就能把你給嚇死!”


    鬼眼蹉跎聽到我的話後,慢慢移開手,眼睛真的沒瞎,我轉過身,嘲笑道:“鬼眼蹉跎,大名鼎鼎,也不過如此!”


    有些老江湖,把名譽看得比生命都重要,而他,連張宇都不如。


    突然,我身後響起細微的聲音。


    賀安紅臉色陡變。


    我猛地迴頭。


    鬼眼蹉跎已經掏出身上的匕首,朝著我的後背紮來。


    “老弟!”商利平和賀安紅同時大叫!


    在我轉身的這一刻,匕首幾乎已經到了我的胸口,但被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哢嚓”一聲的同時又是一聲慘叫!


    我硬生生折斷了鬼眼蹉跎胳膊,把匕首扭了迴去,在他的眼前一劃……


    如果不是他在背後偷襲我,他的一隻眼睛可以保住!


    南旗瑞立刻衝了過去,扶起倒在地上的鬼眼蹉跎,衝著打手發火,“還愣著幹什麽?送醫院!”


    打手一起上前,架著鬼眼蹉跎走出包間。


    大廳裏響起一片尖叫聲!


    我也跟著出去一起看了熱鬧,剛走到門口,幾個戴著口罩眼鏡的打手擋住了鬼眼蹉跎的去路,帶頭的人緩緩從身上掏出一把改造過的火藥槍,頂在了鬼眼蹉跎的肚子上,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砰”的一聲!


    鬼眼蹉跎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腹部血肉模糊!


    後麵的幾個人對著屋頂的大燈開了兩槍,大燈被打得粉碎,掉到地上,在場的賭客嚇得抱頭鼠竄。


    帶頭的人大聲道:“想在風城分一杯羹,沒那麽容易!”說完,這夥人訓練有素,撤離。


    有人掏出電話想報警,但立刻被打手阻止。


    這是賭場,警察一來,想蓋也蓋不住,官麵上的人硬著頭皮也得查封了這裏。現場一片混亂,想要在警察來之前撤走所有的賭台,根本不可能。


    經過這麽一鬧。


    恐怕賭場無法經營下去了!


    誰不怕死!


    來賭場是來贏錢的,不是來丟命的!


    說不定哪天再發生一次這樣的槍擊事件,會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我沒給南旗瑞喘息的機會,道:“看來南總來這裏經營,有的人還沒擺平啊!南總,鬼眼蹉跎也夠倒黴的,本來是可以活的,沒想被人打死了!他的賭注清了,我們的賭注還沒完呢,我說過,你輸了,就跪著從這裏爬一圈!”


    南旗瑞氣急敗壞,大叫一聲,“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


    賀安紅大喝一聲,“我看誰敢!”


    南旗瑞死死地盯著賀安紅,“賀安紅,你要為他出頭!”


    賀安紅堅決道:“他是我的弟弟,誰敢動我老弟一下,我要他的命!”


    南旗瑞點點頭,“好,好一個姐弟情深,商總,你呢?”


    商利平扶扶眼鏡,“我站在公平這一方,願賭服輸!”


    南旗瑞咬著牙,“既然這樣,就別怪我不客氣!把他們都給我抓起來,誰敢反抗,就打死誰,打死了算我的!”


    賀安紅嗬嗬地笑了,拍了拍手。


    那些化妝成賭客的打手立刻與南旗瑞的人對峙,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我再一次問道:“南叔,你的賭注……”


    他剛要開口罵,我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他趴到地上,我衝過去,一把揪住他的頭發,用力提起,抓起他扔向了休息區,桌子裏麵正燒著電水壺,他撞翻了水壺,被燙得慘叫起來。


    這時,有人看不下去了,站出來主持公道,“住手!姓周的,你太猖狂了,今天,我就是拚光了所有,也不能讓你活著離開這裏!”


    賭場的外麵又湧進一群人。


    走在最前麵的是個女人,我認識,南旗瑞的老婆榮曼。


    她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她怎麽也不會想到堂堂南氏集團老總被打得如此狼狽。


    商利平和賀安紅也不由臉色微變!


    真要打起來!


    那麽風城地震比海瑞地震更大!


    榮曼衝到南旗瑞的前麵,抱起他,大叫著:“旗瑞,旗瑞……”她咬牙切齒道,“誰幹的!”她用殺人的目光看向我,賀安紅,還有商利平!


    我有些奇怪!


    這麽重要的日子,榮家怎麽會沒來人?


    做為南旗瑞的老婆,榮曼不應該一直陪在他的左右嗎?


    她陰狠地說:“把他們給剁了!”


    她帶來的人剛抽出了刀,外麵又走進幾個人來,一個看上去體態胖胖的老頭,大約四五十歲,精神煥發,滿麵紅光,身後跟著幾個黑西裝。


    其中,有一個我也認識。


    總在關鍵時刻出手救我的那個小平頭。


    他看到我,微微一笑,還揚起手來朝著我打招唿。


    胖老頭一邊往前走一邊往四周看,“好家夥,夠熱鬧的。南總,您今天開業大吉,我是不請自來啊!”


    誰都看得出來,別小看這幾個人,實力絕對不簡單。


    現在雙方都紅了眼,說動手就動手,實力不強的,也不敢進來。


    榮曼站了起來,疑惑地問:“你是誰?”


    胖老頭笑了笑,拱起手道:“我代表金寶樓的老板祝南老板發大財。”


    金寶樓!


    不知道為什麽?


    賀安紅和榮曼聽到金寶樓的名字,臉色都變得發白!


    難道傳說中的金寶樓真是無敵的存在?


    我對金寶樓了解得並不多,但賀安紅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榮曼道:“那謝了。今天我們有重要事情要解決,請代我向你們老板說聲謝謝,請迴吧。”


    胖老頭淡淡道:“迴是自然要迴的,不過,我們老板非常想見見這位周先生,等我們老板見完了他,我再把他給您送迴來!”


    榮曼氣得半天沒說話,但又無可奈何,“你們金寶樓不要欺人太甚!”


    胖老頭不以然為,“我們金寶樓很少摻和江湖事,隻是老板要人要得急,跟您說聲抱歉。”他說得每一句都很謙虛,但字裏行間卻透著一股放縱!他走到我麵前,“周先生,請……”


    我非常詫異。


    胖老頭衝著我笑。


    賀安紅與商利平也離開賭場。


    在樓下,我們寒暄幾句,告別了。


    他們用實際行動證明他們是站在我這邊的,我甚至懷疑他們已經知道金寶樓會出現,尤其是商利平,他已經金盆洗手,因為我他犯不著跟榮家站在對立麵。


    我被金寶樓的人帶上了車。


    司機一邊開車一邊向後看。


    胖老頭淡淡道:“不用看了,他們是不敢跟蹤我們的。”


    我實在忍不住了,問道:“前輩,你們金寶樓為什麽要救我。”


    胖老頭道:“我們要不出手,雖然你應該能殺出來,但損失太大,恐怕你真的要被警察通緝,浪跡天涯了。”他沒有多說什麽,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把我放下就走。


    甚至沒給我開口的機會。


    就在這時,我接到賀安紅的電話,她在電話裏問我怎麽樣?


    我說沒事。


    她還讓我去她的基地。


    電話剛掛,商利平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於是,我讓商利平也去賀安紅那裏。


    我在路邊打了一輛出租車。


    他們見到我,噓寒問暖。


    外麵已經聚集了好多人,見到我來之後才散去,賀安紅把家底都拿出來了,準備跟金寶樓拚一把。


    商利平多年已經不問江湖,但這一刻,他還是靠著自己的地位拉來了不少幫手。


    我們坐在飯桌前,賀安紅道:“老弟啊,我當時也害怕了,為什麽鬼眼蹉跎一口咬定你出老千,最後卻沒有證據呢?”


    我說:“商叔,紅姐。”


    聽到我這麽叫,兩個人不由笑了。


    商利平開玩笑道:“安紅啊,以後你得叫我叔叔了。”


    賀安紅道:“哎哎哎,不許占便宜的,他叫他的,我們是我們。老弟,你快點兒告訴我,你是怎麽做到的。鬼眼蹉跎我也聽說過,他難道看走了眼?”


    我說:“他哪還有眼,他不過是靠著自己的名混吃等死!他坐鎮賭場,無非就震懾作用,抓千他已經抓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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