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昕點點頭,笑道,“這塔裏木河,還是太小。哪裏容得下,我兩府之地的蛟龍哦!本王在渤海邊,占據了薊州。萬裏大海,任我遨遊。不知,張大人,可否調撥工匠,到海邊去建造無敵的鐵甲戰艦?”


    “郡王爺有令,鴉九敢不遵從。下官親自去薊州,一定打造出,我兩府之地的無敵艦隊。”


    對於張鴉九的問答,郭昕心中,哪是相當地滿急。郭昕點點頭,喊道,


    “郭羽、郭典,二將聽令,親衛隊暫時撥歸張大人調派。記住,張大人及水軍,可是我兩府的寶貝哦!敢怠慢了張大人,本王打你倆屁股。”


    “遵命!”,郭羽、郭典抱拳施禮。


    “鴉九,”,郭昕拍了下張鴉九肩頭,“這兩個屁孩,以及本王的衛隊,就全部交給你。負責護送你和工匠師傅們,前往薊州。這兩小子不聽話,你盡管揍。”


    張鴉九心中哪個感動啊!簡直都找不出,合適的語言來表達。所有兩府之地的軍民,都清楚得很。


    郭昕的衛隊,都是從長安帶出來的家將,從曾離開過郭昕身邊。武藝和對郭昕的忠誠,哪是無庸置疑的。


    “下官哪敢揍啊!”,張鴉九一急,話都說不利索了。


    “末將見過張大人!”,郭羽,郭典笑嘻嘻上前拜見,隨口說了一句,


    “無妨,張大人盡管揍。我倆決不敢還手,反正,我兄弟倆也是皮糙肉厚。”


    一席話,在場眾人,都哈哈笑了起來。


    張鴉九於是連忙調派著匠人師傳,郭羽、郭典率著親衛,充當起了護送職責。


    郭昕迴到龜茲府衙,召集眾文武商議了一下當前的情況。竟然得出了一個令人意外的結論,四處都可以說是大亂。然而,卻都保持著相對的平靜!


    迴鶻內部,前郡主花玲兒同左賢王,以色楞格河為界,對恃起來。雙方,都在積極爭取、拉攏大草原上的眾多小部落。雖然鬧得挺兇,但根本就沒有打起來。


    吐蕃同唐軍有仇,同三王子芒讚,同樣有仇。然而,邏些城,卻是龜縮城中,絲毫也不見異動!


    更為詭異的是,仆骨懷恩所率領的各族聯軍。也在打下鄯州後,居然停下休整,止步不前了。


    朝廷,也沒有派出援兵。這樣,兩部分軍力,就在鄯城、蘭州一線,相持起來。


    魔教,也許是各處巡月使,要迴總壇匯報工作的原因。同樣是難得一見的,消停了下來。


    郭昕看了看滿堂文武,開口說道,“楊二哥,管理好安西的軍務。配合商統領,優先把工匠營張大人,所需物資備齊。由本王親衛隊,親自護送到薊州去。哦,對了,再從龜茲,抽出一隊軍醫,隨軍征進!”


    “遵郡王爺令!”,楊襲古,商秀珣抱拳說道。


    “飛龍衛,暗衛,以及雪月使、風月使,化妝後,隨本王進入魔教總壇。這顆毒瘤,早晚得拔除。”


    “遵命!”,師妃暄等人,抱拳施禮。


    迴到郡王府,郭孝,才忍不住埋怨,“大兄,我做什麽?咋不給我分派任務呢?”


    “你?”,郭昕笑了起來,“你就在王府,孝敬爹娘吧!如果你實在無聊,同樣,去府衙幫幫商統領。我兄弟三人,總得留一人,在爹娘膝前吧!”


    郭孝一撇嘴,這才不敢再要什麽任務!


    坦駒嶺,外來魔教的總壇所在之地,一向以神秘著稱。若非有內部人員帶隊,外來人,是絕難進入魔教內部。


    小山連著小山,隱秘的山洞,連著一個個洞穴。隻有總壇大殿,在最高的嶺山。沿途,還有不少的神秘護衛。


    這就更加為坦駒嶺,增加了一層神秘色彩。要進入坦駒嶺,現在,可以直接從於闐城出發。渡過葉爾羌河。進入喝盤陀,然後去魔教總壇。


    喝盤陀,基本上,是十二巡月使去總壇的必經之路。當然,已經被郭昕消滅的花月使除外。


    花月使在吐蕃境內活動,自然是從吐蕃,穿大勃律,小勃律,直到總壇。


    如今,花月使,就由郭昕取而代之。騎在高頭大馬上,郭昕帶著風月使、雪月使,以及五百飛龍衛,十三暗衛等,就正在去往坦駒嶺的路上。


    “風月使,你可想好了,該怎麽說了吧!”,郭昕冷冷開口,“莫要到了總壇,打胡亂說。泄露了本王身份,本王倒是不懼分毫。你可就,有些慘了!”


    風月使哪會聽不出郭昕話裏的意思,一抹頭上冷汗。忙不迭說道,


    “不敢,小人絕不敢亂說。你就是花月使,我和雪月使,都被你打服了的。花月使放心,我等,就算拚了命,也得讓你進入總壇。”


    郭昕這才點點頭,小聲吩咐師妃暄、駱飛兩人,“命令手下兄弟姐妹,記住進去的通道。一人,記一個地方,晚上,繪出來。哼,我就不信,這個魔教總壇,地形有多複雜。”


    駱飛一拍胸口,“郡王爺放心,飛龍衛,天生就是踩點的料。這點小事,一點給辦得妥妥貼貼。”


    一行人馬,在風月使、雪月使帶路之上,直向喝盤駝行去。


    蘭州、河州是兩座大的城池,中有洮水相隔。仆固懷恩的叛軍,一到這兩處地方,傻了眼。


    兩州,如兩扇門,扼在叛軍前往京師的道路上。攻蘭州,則河州出兵騷擾;攻河州,情況同樣是如此。


    關鍵是,洮河兩旁的漁船,都被官兵搜羅起來。叛軍騎馬追擊,由於有大河相阻,遠遠追不上船隻。


    仆固懷恩愁得頭發胡子都白了,也拿這兩處城池毫無辦法。


    而且,鄯州守將辛冷,率軍逃到了蘭州。這個不要命的將軍,聞聽鄯州被屠城。


    那個氣啊!時不時,帶著幾千原鄯州士卒,衝出城攻擊叛軍。著實給仆固懷恩,帶來不小的損失。


    坐在大帳中,仆固懷恩招集了眾將,前來商議。


    吐蕃軍師哈多,一拱手,站了出來。


    “這兩州互為犄角,互相支援,確實不易進攻。如是沒有洮水阻隔,倒也好說。本軍師,都敢保證,這兩處城池唐軍。隻要一出城,就迴不去。隻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不如圍住兩處城池,斷其水源,截住糧道,唐軍,不久必將自潰。”


    仆固懷恩聞言,點點頭,“軍師之言,也有些道理。隻是,這兩處城池,一定備有糧草,也不知圍困多久,才能見效!”


    就在這時,公子仆固瑒站了起來。大聲說道,


    “我有一計,擔保唐軍有來無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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