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袍被扯開,姬如綿那具美妙的嬌軀頓時展露在了琴仙雲的麵前。潔白的酥胸上那對豐滿的玉峰被那低裹的胸罩堪堪拖住,可那對尖挺卻好似插天的峰巒,傲然怒放,而那道深深的溝壑在那幽亮燈光的映襯之下,則散發絲絲原始的神秘誘惑之力,令人為之怦然心動。

    凝脂般的肌膚上蕩漾著晶瑩光澤,平坦的小腹上鑲嵌著的那個小巧肚臍,就如同一個深不見底的旋渦,讓人見之忍不住一陣眩暈,似欲直入其間一探那最為幽深的隱秘,而兩條修長玉腿間那為一條紅色褻褲遮掩住的禁地則正似那含苞待放的美麗花朵,任何一個微小的暗示都足以令無數蜜蜂等待著采摘其中的甘甜。

    琴仙雲凝視著眼前這鬼斧神工樣的嬌柔而又豐腴的身軀,竟開始有些口幹燥起來。他不是沒有看過姬如綿的胴體,甚至上次袒裎相對時還差點擁有了眼前這個美妙的人兒,可此時在他的眼中,姬如綿卻是比以往任何時候都來得蕩人心神。

    此時的姬如綿因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臉上雖然像個熟透了的柿子,但卻並沒有多少的緊張,毫不閃避琴仙雲的視線,嬌軀反而隨著琴仙雲的目光而輕微動蕩著,盡管隻是幾個簡簡單單的動作,卻是能讓任何一個生理上沒有缺陷的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和衝動,讓他們血脈盡張。

    琴仙雲也是個男人,而且是個正常的男人,若不是他修煉的“迷神引”最能克製自身的心神的話,恐怕早就衝上去將姬如綿壓在了身下了。

    “怎麽樣?人家現在是不是更漂亮?”姬如綿柔媚的笑道。

    琴仙雲將目光移到別處,訕訕的笑道:“綿……綿姐,你怎麽穿著這樣,難道就不怕我一時忍不住會……”

    姬如綿卻是一點也不介意,在床弦上坐了下來,更將嬌軀倒在了琴仙雲的懷裏,吃吃笑道:“那你就來呀,人家才不怕你呢!”說著,還擺出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感受著懷中的火熱,琴仙雲的身軀頓時變得有些滾燙起來,抱著她也不是,推開她也不行,手足無措的道:“綿姐,現在已經很晚,你明天不是還要去上班嗎,還是早點迴去休息吧!”

    “我不管,我要你陪我,人家今天是賴定你了。”姬如綿嘟著嘴撒嬌道,邊說還邊把被子拉開,覆蓋在了兩人的身上,做好這一切後兩隻手緊緊地摟住琴仙雲的腰,臉頰則靠在了他的胸膛上,一雙含情妙眼滿帶春意地注視著琴仙雲。

    姬如綿如此柔膩的一句話弄得琴仙雲張口結舌,怔怔地看著姬如綿好一會兒,才紅著臉稍稍往旁邊移了移,道:“綿姐,這……這怎麽能行了?我們孤男寡女這麽晚了還在一起,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怎麽都解釋不清了。”

    琴仙雲最擔心的還是淩羽裳,淩羽裳雖然看去十分柔和,卻也是個厲害的醋缸子,她本來就對琴仙雲和姬如綿住在同一套房子裏頗有顧慮,若是再知道這事,還不知道她會想到什麽地方去!

    姬如綿笑嘻嘻的道:“解釋不清就不要解釋了嘛,反正你又不是沒看過人家的……唔……人家就讓你再看一次也沒什麽關係啦!”說完時,一隻手做勢要解開自己的胸罩,而另一隻手卻放在了琴仙雲的胸脯上,似要幫他解除身上的衣裳,不過她做這番動作時卻是眯著雙眼的,臉上帶著明顯的酡紅,就似喝醉了酒一般。

    眼看姬如綿的行動越來越大膽,琴仙雲嚇得急忙從床上蹦到了地麵,臉頰微熱的道:“綿姐,既然這樣,那今天你就在我房間裏休息吧,我到客廳裏去睡。”說著,連鞋都顧不上穿就赤腳向外跑去。

    “喂,你真打算出去睡啊!”姬如綿見捉弄得琴仙雲夠了,馬上見好就收。

    琴仙雲窘道:“不出去睡,難道真在這裏睡呀?”

    姬如綿聽著忍不住嬌笑起來,琴仙雲被她笑得有些摸不著頭腦,奇怪地看著笑得花枝亂顫的姬如綿。姬如綿笑夠之後卻是輕輕地掀開被子,慢條斯理地將睡袍拉緊,係好腰帶才款款地向琴仙雲走了過去。

    “傻瓜,人家隻是騙你的啦,誰讓你剛才捉弄人家來著!”姬如綿在經過琴仙雲身邊時笑嘻嘻地拋下這一句話,接著便得意的甩了甩秀發,出房而去。

    琴仙雲愣愣地站了一會,才哭笑不得的將房門關緊,難怪她剛才的舉動那麽誇張,原來隻是報複再見在浴室裏的那個小惡作劇,隻是她這個報複的行為也太香豔了點吧,要是自己一旦把持不住,那她豈不是……

    聞著房內那殘留著的淡淡香味,琴仙雲如此傻想了一陣,翻來覆去到深夜才算真正睡了過去。而隔壁的姬如綿卻是興奮了好久,一迴憶起琴仙雲那副尷尬的窘態,姬如綿就想笑,但在笑了之後卻又多少覺得有些失落。

    她進行剛才那番捉弄琴仙雲的舉動時可是抱著“羊入虎口”的打算的,如果琴仙雲真的把持不住,她則正好可以在半推半就中依從了琴仙雲,隻要琴仙雲真要了她的身子,還怕以後琴仙雲不喜歡她嗎?反正身為女人,這一步遲早是要邁出去的!隻是她卻沒想到自己雖然如願以償的戲弄了琴仙雲一迴,琴仙雲卻還是沒有被誘惑住……

    不過說實話,琴仙雲雖然強忍著自己的情欲沒有留下姬如綿,但姬如綿那時的影子卻是深深的印在他的腦海中,直到第二天早上見到姬如綿時一雙眼睛還是忍不住在她那嬌懶的身軀上多掃視了幾下,似想從中窺得些許乍露的春光,可他每見姬如綿的眼睛向自己瞟過來時,卻又做賊心虛地急忙扭過頭。

    姬如綿看得心中暗自偷笑,不過表麵卻還是假裝什麽都沒發生一樣,好似全然忘記了昨晚那副香豔的情景,但在出門上班經過琴仙雲麵前時,卻是故意挺了挺那衣著有些暴露的胸脯,才笑眯眯地叮囑了琴仙雲兩句,下樓開著她那輛小轎車駛出了春苑小區。

    琴仙雲在姬如綿出去後不禁苦笑數聲,暗暗感慨自己在姬如綿麵前的定力可是越來越差了,枉費精神苦修了這麽長時間的“迷神引”,看來自己真得該考慮一下換個環境去住了,要不然這樣下去惹火上身就麻煩大了。

    在這個問題上胡思亂想了一會,琴仙雲才施施然出門而去。

    他這次還是去小彌勒寺,他覺得有必要將昨天晚上在鳴鶴館後所聽到的事情以及自己的猜想告訴太衍大師和靈覺禪師,畢竟他們二人的閱曆要比自己豐富許多,或許對此事有什麽新的見解也說不定呢!

    琴仙雲到達小彌勒寺山門前時,便見到了無聊地在四處溜達的崔西敏。崔西敏本就是個性子好動的年輕人,被太衍大師強行約束在小彌勒寺住了幾天,整日裏又不像無虛、無為一樣要誦經念佛做功課,除了在玉峰山各處閑逛之外還是閑逛,走熟了山裏的每一個地方後都有些百無聊賴起來。

    這不,崔西敏今天起來練了會拳腳後實在無事可幹,又開始唉聲歎氣了。不過當他見到琴仙雲的身影出現在山門前時,登時心中大為高興,衝了下去,哈哈笑道:“仙雲,你終於來了,走,我們到那邊去比劃兩招。”

    琴仙雲笑道:“西敏,你現在還有這雅興啊!”

    崔西敏嘿嘿笑:“很久沒有動過手了,全身都有些發癢,有沒有興趣陪我過幾招?”

    琴仙雲點頭道:“好,不過我要先去見見你師傅太衍大師才行啊!”

    崔西敏一聽忽然使勁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道:“你不說我還差點忘記了,我剛才出來的時候,還吩咐我說一看你就帶你去見他!”

    琴仙雲嗯了一聲道:“那我們快走吧,不要讓你師傅他老人家等急了!”

    兩人快步走進了寺院,來到隨緣殿,這次裏麵就隻有太衍大師單獨一人在座,連無為和無虛都不在。琴仙雲看了不禁微有些奇怪,照理說,以靈覺禪師和太衍大師的關係,他應該盡量相助太衍大師才是啊,怎麽看起來他好象對這件事總是漠不關心?

    太衍大師見到琴仙雲微笑道:“西敏,仙雲,你們兩個人都坐下來吧!”這次太衍大師不以“施主”稱唿琴仙雲,而是直接叫他的名字,看似有些突然,但他那親切和藹的聲音卻無形中將兩人的關係拉得更為親密了。

    俗話說,一迴生,兩迴熟。琴仙雲此時也不在客氣,與崔西敏同時應聲在蒲團上坐了下來。

    太衍大師眼神在琴仙雲身上稍一注視,忽地笑道:“仙雲,瞧你方才神色,莫非昨天迴去之後有了新的收獲嗎?”

    琴仙雲已知道太衍大師修煉過“心鏡”這種奇妙的精神術,對於他能從自己的神色中猜測到自己的心思並不覺得奇怪,不過以琴仙雲現在的“迷神引”修為,若是全力施展開來,太衍大師的“心鏡”恐怕就沒那麽容易察知琴仙雲的想法了。

    見太衍大師問起,琴仙雲輕輕點了點頭道:“不錯!”接著他便將昨天晚上在鳴鶴館後那棟房子裏所聽所見之事詳細地說了出來。

    太衍大師聽琴仙雲說完後許久,才長歎一聲道:“沒想到還有另外一般人也對‘璿璣珠’如此感興趣?”

    崔西敏卻極感興趣的道:“師傅,仙雲,既然他們兩方都這麽在意‘璿璣珠’,那我們何不將‘璿璣珠’的消息透露出去,讓他們來個狗咬狗,等他們鬥得個你死我活的時候,說不準我們還能漁翁得利呢!”

    琴仙雲笑道:“我當時也是這麽想的,可我們現在對他們兩方的實際力量都不是很清楚,若是趙鈞曦他們將‘璿璣珠’取到了手,我們想要再將‘璿璣珠’取迴來可就難了,而且如果他們就在短期內練製成了真正的‘道神丹’,我們可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崔西敏說那番話時沒像琴仙雲那樣考慮那麽多,此刻聽琴仙雲如此解釋,不由愣道:“那我們該怎麽辦?”

    琴仙雲還未說話,太衍大師就已出聲道:“我等坐山觀虎鬥並非不行,但還必須先在前麵加上一條‘偷天換日’,如果成功的話,我們就可以確保萬無一失了。”說時,太衍大師微微笑了起來,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崔西敏和琴仙雲都是聰慧之人,聞言頓時明白過來,隻是琴仙雲在喜悅過後卻道:“大師,我們現在連將‘璿璣珠’盜出來都比較困難,又如何能在不驚動雪玉蟾等人的前提下將‘璿璣珠’給調包呢?而且‘璿璣珠’乃是稀有之物,又有什麽人能夠將製造出一個形貌與其相同的複製品來呢?”

    太衍大師道:“老衲昔年雲遊至西南靜月山時,掛單於那裏的摩羅寺,曾結識了一位隱居在附近的奇士,此人不諳武功,但卻精通雕篆之術,幾乎能夠仿製世間一切金石寶物,通過他那登峰造極的手藝仿製出來的東西便是那寶物的主人親來都難以分辨,老衲自看過他那些仿製品後直至今日仍是歎為觀止啊,老衲相信隻要將此人請來,讓他見過‘璿璣珠’的圖像,定能製造出一個同樣的‘璿璣珠’來。”

    琴仙雲一聽大感興趣道:“大師,這位前輩的手藝真有您說得那麽神奇嗎?不知他如何稱唿?”

    太衍大師微笑道:“這位隱士姓陳,名兵甲,以他的技術絕對造出來的東西絕對可以以假亂真。而且他性情平和,絲毫沒有那些奇人異士們恃才傲物的特點,所以請他之時隻要以實話相告,他定會出手助我們一臂之力的。”

    琴仙雲高興的道:“既然這樣,那就由晚輩去一趟靜月山吧!”

    太衍大師道:“如此也好,那這段日子裏老衲就盡量將那‘璿璣珠’的圖像弄來,也好那位陳施主到來之後能夠馬上動手仿製!”

    旁邊的崔西敏見琴仙雲要去靜月山找陳兵甲,而自己的師傅卻偏偏沒有委派自己一些任務,不禁有些著急起來道:“師傅,你們都有事做,那我呢?”

    太衍大師看了他一眼,和藹的笑道:“西敏,那你就和仙雲一起去趟靜月山吧,兩個人在路上萬一出了什麽事也好有個照應。”

    “太好了,師傅!”崔西敏聽後樂嗬嗬的笑道,這幾天他總呆在這山上都快悶出病來,現在好不容易得到太衍大師的允許可以出去走走,哪還壓抑得住心裏的興奮,不過他剛那股高興勁一過,馬上又擔心起來,道:“師傅,如果我也走了,那不是沒人照顧您了吧?”

    琴仙雲聽崔西敏這樣一說頓然想起太衍大師體內依舊還殘留著一團陰毒的“血魂真氣”,不由道:“是啊,大師,我看西敏還是留下來照顧您吧,靜月山晚輩一個人去就足夠了。另外,那探查‘璿璣珠’圖像的事也可以不用那麽急,等晚輩迴來時再去弄也不遲啊!”

    太衍大師道:“你們不用為老衲擔心,老衲雖然年已老邁,但這身武功也不是白修的,況且還有靈覺師弟在,你們就放心的去吧,務必將那位陳老施主請迴來。”

    琴仙雲和崔西敏見太衍大師如此說,雖然還是有些不大放心,最後也隻好同意了下來。

    太衍大師接著又將陳兵甲昔年的相貌與住處以及其它一些應該注意的事項告訴了二人後,歎道:“世事變化無常,二十年的滄海桑田,那位陳施主也不知是否傷在人間,更不知其是否依舊住在那個地方,你們隻要盡力而為就行了。”

    見太衍大師神色間似有些憂慮,不由安慰道:“大師,您就放心吧,我和西敏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崔西敏也道:“是啊,師傅,我雖然辦事有些粗心,但仙雲可比我強多了。有他在,您就放一百個心吧!”

    太衍大師慈愛地看了看自己這心愛的徒弟一眼,那眼神竟帶有說不出來的複雜,似乎要將崔西敏的樣子完全映入自己的心靈深處。

    琴仙雲見到太衍禪師這副神情,心中既是奇怪卻也感動,沒想到禪法精深的太衍大師竟也有如此豐富的感情,誰說佛門中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沒有俗世間的七情六欲?佛法再精湛,他終究也隻是個人啊,太衍大師對崔西敏的那種師徒之前或許便是一個例證罷!

    太衍大師說完那句話後,便垂下眼簾,雙手合什。

    琴仙雲和崔西敏見狀沒有再打攪太衍禪師,悄悄地退出了隨緣殿。

    崔西敏興衝衝地迴到自己的住房,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後又拜別了在禪房內誦經的靈覺禪師幾人,和琴仙雲下山而去。

    這時的崔西敏就如脫韁的野馬一般,歡快地在山道中飛弛,琴仙雲看得微笑不止,未想這家夥竟還有這樣的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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