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不能忍受的是,他們還要找一名少女當整場主祭的靈魂人物,那名少女必須在最後時以自身肉體獻給上天,以平息天怒降下甘霖,我必須阻止這種無謂的犧牲。」


    「可是,玉虛子根本還沒找到這名少女,你去了也沒用啊!有可能連芯華姊姊的事都還沒說,就被震怒的國王給趕了出來,何況還有個玉虛子在一旁搧風點火。」


    「不管如何,該做的事還是必須去做。」


    望著他堅定的側臉,曲采旎遲疑了下,旋即對他道:「軒,其實當初玉虛子會追著我,就是看出我是狐精修煉成人,但他一心認為我是妖,便想將我收伏誅滅,現在我和你一道來,要是被他撞見,我怕——」


    話未竟,陸佑軒很快的截斷她的話道:「我不會讓他傷害你的,從他進宮後的所作所為,再聽見他不分青紅皂白的便要收了你,他就算道行再高,沒有悲憫之心也是枉為修道之人。」


    「不如我迴家去等你,我不想你為了我和他有所衝突,讓你想辦的事更難辦,我不要成為你的阻礙。」曲采施說完這番話,見他又欲言,她馬上又急急聲明道:「我可不是怕他,隻是不想替你添麻煩。」


    「我懂。」陸佑軒笑望著她,目光落在她胸前隱藏著琉璃墜煉之處,「你絕不會是我的麻煩,而且就算道行再高的道人或僧人想要收你,也不是這麽簡單的事。」


    「哦?」她興味盎然地睨他一眼,嬌小的身子在床上爬呀爬地蹭到他身上,雙手圈抱著他勁實的腰,抬首,晶燦燦的眸直盯著他,笑道:「你對我這麽有信心啊?」


    陸佑軒隻是笑著,不語。


    「可是我卻知道自己有幾兩重,對付一般的道士、僧人、凡夫,我還行,但對玉虛子這個道行遠在我之上的人,我可是避之唯恐不及。」曲采旎一點都不忌諱坦承自己的能耐有多少。


    「放心,這裏是櫻子所屬的苑落,皇宮這麽大,沒有得到允許,他還不敢隨意擅闖,放你一個人在家裏,我也不放心。」陸佑軒並沒打算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有一個玉虛子想找她麻煩,讓她待在自己身邊,他才能真正安心。


    曲采旎笑盈盈的望著他俊臉上毫不掩飾對自己的情感,還有眼底閃爍著保護意味的光芒,令她感動得用力將他撲倒。


    她突如其來的熱情之舉,讓陸佑軒整個人往後仰倒,而她則順勢坐在他的腰腹上,俯首,以唇齒啃咬著他下巴那初生的胡髭,再往下吮吻著他的頸項,一隻手則在他的下巴左右來迴摩挲著。


    那刺刺癢癢的觸感令她忍不住爆出銀鈴般的笑聲,整張臉幾乎埋在他的胸膛上,另一隻柔荑忍不住去拉扯他的衣襟,露出削瘦卻結實的胸膛,那略帶古銅色的肌膚教她的雙眼不由得散發著癡迷閃亮的神采。


    曲采旎由自主的伸出手撫摸著,感覺他胸膛的兩點在她的觸摸下特別突起挺立,這令她感到新奇,情難自己的低下頭伸出粉舌輕舔著。


    「嗯……」陸佑軒悶哼一聲,眯眼望著眼前的小女人在他胸前大膽又嫵媚的又舔又吻,一股快意從胸前蔓延,望著她發結鬆脫,長發淩亂地披散在他周身,雙頰露出玫瑰般的光澤,眉眼間流露著嬌媚的光彩,令他的感官更加勃發,想要她的渴望更深更濃。


    而她還在他身上烙印下一個個細碎的吻,當她的吻與乎息來到下腹處時,他忍不住繃緊軀體,緊握著雙拳,當那柔軟濕熱的嫣唇含住他時,他的身軀不由得顫動了下。


    雙手緊握又鬆開,然後他的兩隻手開始去扯她身上的衣裙,直到她光裸柔軟的胴體出現在自己眼前誘惑著他,直到他再也忍不住時,他翻身將她壓躺在身下,一隻手來到她柔嫩的腿間……


    當他察覺到她的濕濡與柔軟後,熱湯的身軀挪動了下,將烙鐵般的灼熱放肆地探入她的體內,同時俯首吮含住那敏感的粉色蓓蕾,以唇齒逗弄、吮咬、扯若得她嬌聲連連。


    而他也在她體內放縱又兇悍,強而有力的深入到頂點,反複著馳騁著。


    兩人在這軀體震蕩中,渴望著與彼此的魂魄共融,永不分離。


    【第八章】


    隔天一早,陸佑軒特意在早朝時到朝殿外求見國王,朝臣有大半都和陸佑軒交好,因此,大臣們聽見他求見,但國王卻不想見他時,紛紛建言,也許,他在國家幹旱之際會有好主意能幫助玉善國。


    樓櫻子聽到消息,也來到朝殿外,決心幫助陸佑軒見到樓人傑,雖然玉虛子是為了玉善國好,但她也十分不能接受以少女犧牲祭天的方式,盡管還沒找到人選,可是要陸佑軒有更好的辦法,那麽她也會力挺陸佑軒到底的。


    於是,樓人傑在朝廷官員的力諫與支持下,隻好在廟堂上接見了陸佑軒。


    金鑾殿上,文武百官按官職等級排列站立,當陸佑軒從容淡定的走進來時,百官們莫不紛紛以目光迎接著他,每個人都勾起微笑,期待的望著他。


    對他們的歡迎,陸佑軒僅是微勾唇瓣,他不疾不徐的來到最前麵,停在階梯前。


    「草民陸佑軒拜見國王。」陸佑軒彎腰作揖,態度恭謹地對樓人傑道。


    「平身吧!」樓人傑語氣裏帶著一絲不耐,寬大的袖擺一揮,居高臨下的斜睨著陸佑軒,不待他開口說話,一雙銳利的眼睛便帶著責備瞪向站在他身後的樓櫻子。


    「櫻子,這裏是廟堂之上,是大臣們議論朝政的地方,你跟著來做什麽?」他威嚴的這席話不僅是在指責女兒,連帶的,也有暗諷陸佑軒的意味。


    樓櫻子有禮的對父王福了福身,嘟起嘴道:「人家才沒有咧!」


    在兩父女對峙之時,陸佑軒察覺站在龍椅下方一個階梯處,一個身著黑袍滾金邊,質地華麗衣袍的年輕人正用著打量的目光緊盯著他,他也不著痕跡的暗暗打量著對方,同時輕輕頷首,算是和他打了聲招唿。


    在與最疼愛的女兒目光對峙之下,樓人傑最後隻好無奈又不悅的瞪了她一記,才將注意力轉到陸佑軒身上,「陸佑軒,你已退隱山林,為何此次又進宮來見本王?而且還願意聽從公主的安排住進宮裏。」


    「王上,草民聽聞王上為了祈雨,請來巫女教導四十九名少女學習跳祈雨之舞,這就罷了,但要再選一名少女祭天求雨就太殘忍了,請王上斷了這個念頭,以免造就一場悲劇。」陸佑軒不卑不亢且神情凝重的對他道。


    樓人傑聞言不怒反大笑幾聲後,用著宏亮的聲音對他道:「陸佑軒,之前本王曾去找你,你也說本王不能開疆拓土,引起流血之戰,可如今在玉虛子國師的運籌帷幄下,本王已開疆拓土,將臨近的三個小國納為我朝之版圖,他們也臣服於我們了,現在百姓還不是過著安居樂業的生活,如今犧牲一個少女就可以救全國百姓,那麽本王為何不為?相信被國師選上的少女也會感到很榮幸的。」


    陸佑軒見他心意甚堅,一股怒氣由心房湧起,但他依然不動聲色的冷聲道:「聽王上所言,是不願聽草民之勸言了?」


    樓人傑正欲發怒,王虛子卻先一步發言道:「難道陸前國師有更好的主意可以祈求老天降下甘霖?」


    他神情高深莫測,那雙黑眸閃著詭譎之色,直打量著陸佑軒,在心中暗忖,如果他的人沒有打探錯消息,那麽之前他想收伏誅滅的那隻千年狐妖是跟著他一起進宮了。


    其實,照他剛才觀察,雖然那氣息極淡、極薄,但他還是察覺到陸佑軒身邊絕對跟著一隻非我族類的妖孽,但陸佑軒渾身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之外,內力也極為渾厚,要是硬從他身邊抓那隻妖孽,極有可能不隻兩敗俱傷,他還無法得到他想要的。


    玉虛子的眼睛陰森森地轉了一圈,然後心中有了一個主意,他暗暗冷笑著一石二鳥之計,他可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沒有。」陸佑軒坦率地迴道。


    「那麽這祈雨之舞與祭天的儀式必定為之,否則王上如何對天下蒼生交代?」


    「沒錯,國師說的極有理,陸佑軒,你不必再多言,本王心意已決,既然你已住進宮來,就留下來好好觀賞這場儀式,本王要讓你瞧瞧,玉善國不是非得有你不可,國師卜的卦、布的局可不輸你,雖然不可能沒有將兵受傷折損,但至少也沒有如你所言血流成河。」樓人傑這番話明嘲暗諷著,擺明十足相信玉虛子,而不再相信陸佑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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