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被詛咒了!在這個區光彩的走著。”他好像在表演一樣,一下子走起來,看樣子是要做出正經而又威風的樣子,但是在臭氣的熏染下,卻感覺怪異萬分。

    忽然間,他停止不動,雙手叉腰,就像在講故事的旁白一樣,說道:“和別人撞上了。他的子孫有著南瓜一樣的外表。可惡!”然後瑞克溫用力將肚子鼓起來,以便看起來像是胖胖的樣子。他用肮髒的手,然後把他的頭發打扮整齊,梳理到後麵,所以他現在看起來是禿頭的,然後他開始用手指敲打他看起來肥胖的肚子上,然後他開始走來走去,並且說道:“這一個是一群詛咒。”

    “知道我的名字,我曾經不經意說出他,我曾經!”忽然間,他送了一口氣,惡臭的空氣從他的嘴巴中宣泄而出,“該死的惡臭,氣味和糞便!來這裏說故事,現在是非常適合的時間,現在名字是瑞克溫,別人給的名字,別人給的名字……”

    “貧民區,貧民區……一個我可以說的故事,一個我可以說的故事……但是我必須再看到三個銅幣。”在喘著粗氣說道,無名氏隻能再往他汙穢的手中塞了三個銅幣。

    “尖頂……尖頂……”他的手指四處揮舞著,不知道指哪一個方向,“一條斜角巷。”

    他的手做出各種奇怪的動作,讓無名氏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麽,“不總是有角的,不是總是燒焦燒黑的,曾經活的,不再是了。”

    “莫非是火災?”無名氏想到,的確,瑞克溫的話證明了他的想法。

    “火焰!火!”無名氏終於看懂了他的一個肢體動作,他的手向上舉著,然後瘋狂地左右揮舞著,鼓起腮幫子用力吹著,“巷子燒掉了,冒出好多的煙,煙灰散落在每個地方……最後,隻有建築物的殘骸還在,死掉的建築的骨頭,死掉建築物的骨頭,角……每個地方都有角。”

    “危險!”他忽然間大喊起來,好像有人拿著刀在捅著他一樣,“現在已經有壞人在那裏建立他們的窩了。”

    無名氏隻看到他鞠了下躬,恢複了平靜:“這是關於一條街區變成斜角巷的故事。”

    他在自己的胸口畫了一個半圓,說道:“一個男人讓他變成了這樣,一個野獸讓它變成了這樣。一個甚至連惡魔都崇拜的人,一個巫師的故事,充滿了瘋狂,背上,燃燒,思念……”他再次重複剛剛的動作,“這是個危險的故事,一個危險的故事。”

    “有一個巫師,這不是一個會閃爍言辭的巫師,而是一個有力量的魔法師。”他突然間瘋了一樣,邪惡地大笑起來,“他使用魔法燒!魔法也燒他!”語氣中充滿了邪惡與瘋狂。

    “給他取的名字是伊格納斯,一個受人尊敬的名字,然後變成令人害怕,然後又變成令人憎惡的,最後是接受懲罰的。”

    瑞克溫看到了無名氏疑惑的表情,解釋道:“伊格納斯是被最偉大的魔法師傳授的,他就像一個學徒,伊格納斯學了非常非常多……但是沒有一樣是學到的。”

    “在他心裏,他那個像炭一樣黑的心裏,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燒,它在燃燒,她在燃燒,並且它在挨餓。”瑞克溫抓住了自己的肚子,好像他現在也在挨餓一樣。

    “當他挨餓的時候,伊格納斯也在挨餓。看到諸界燃燒是他的願望。”

    “在夜晚!”他像一個遊吟詩人一樣開始了吟唱,“伊格納斯來到巷子裏,那是斜角巷!哦,在他眼裏的怒火,在他心裏的怒火,他全都宣泄出來。”瑞克溫指著周圍的箱子,手臂揮舞著,然後瘋狂地笑起來。

    “肉體像蠟燭一樣,人們像蠟燭一樣,伊格納斯一直笑!一直笑!啊哈哈哈哈。”瑞克溫在這笑起來,但是身子卻倒了下去,無止境的抽搐著,好像被自己描述的場麵所折磨,“一個邪惡!做了一件邪惡的事情,不要忘記!不要忘記啊!”

    瑞克溫喘著粗氣,身體僵硬的站起來,臉上充滿了恐懼,神色惶恐看著四周,自言自語:“有東西要完成,有東西要完成……”

    “已經決定了……一個懲罰,所有言辭閃爍的男巫,助產士……神秘記號的預言者,榨取銅幣的女巫,所有巫術的方法……他們都來了!他們都來了!甚至隻有那些最小魔法痕跡的人,都來懲罰伊格納斯。”

    “分開的時候,他們是蒼蠅。”他閉上了嘴巴,嘴唇蠕動著,聲帶緩緩震動,惟妙惟肖模仿者蒼蠅飛舞時那嘈雜的聲音,“他們一起時,很危險,很危險!”

    忽然間他好像抓住了空氣中的什麽一樣:“抓住伊格納斯!準許他的願望……”他的嘴巴開始動起來,不知道念著什麽,瑞克溫好像自己化身成了伊格納斯,“他希望燃燒起來!他們準許他這樣!用它自己的欲望,來點燃這個咒語!他們把他的身體做成一道通往火元素的大門,他們想要殺了他……殺了他……”

    “但是失敗了……失敗了……”瑞克溫又突然間麵如死灰,好像失敗的是他一樣,“伊格納斯還活著,伊格納斯還活著!他隻是睡著了……”說到這兒,他的聲音忽然間低沉下去,好像怕驚醒了伊格納斯,“用火當做毯子,當他燃燒時,他像在睡覺一般在上麵翻來覆去,蜜月那麽快樂過……沒有那麽快樂過……”聲音逐漸飄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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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燃燒!永遠的燃燒!”瑞克溫大喝一聲,眼睛猛然間睜開,“有一天他會醒來,那時候,諸界將會燃燒!”

    說完,瑞克溫好像陷入了沉睡,沒有話語……垂下了腦袋

    許久,無名氏才從瑞克溫的故事中迴到現實,瑞克溫的故事實在太震撼了,好像一切都發生在他的眼前,很奇怪瑞克溫怎麽會知道那麽多,並且講了那麽多,使他都忘記和瑞克溫搭訕的目的了。

    “你能不能告訴我,在哪兒可以找到一個叫法絡德的人?”為了以防萬一,他遞過去一個銅幣。

    “有一天……一個受人尊敬的人,就是法絡德。”瑞克溫說道,和之前他聽到的完全不同,甚至是截然相反,“一個有目標有地位的人,但是全部都化為烏有,消散在空氣中了。”無名氏剛剛想詢問為什麽他的看法不同,忽然間,瑞克溫急促的說道:“一個騙子!一個會作弊的人!一個扭曲了法律的人,就是法絡德!”

    “然後有一天!他發現自己都扭曲了!”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

    “他就這樣成了一個騙子,所以當他死的時候,他必須要去一個可怕的地方……”瑞克溫搖了搖頭,“但是法絡德不會接受的!他不會的,他不會的,他已經欺騙了無數人,他也會騙走自己的命運。”

    “他越多,把自己埋在書堆中,並諮詢觀看的人。”瑞克溫做出看書的動作,“並且告訴他們,隻有在垃圾堆裏才能找到躲避命運的東西……也許是騙人的。”

    瑞克溫做出一個脫衣服的動作,說道:“法絡德拋棄了他的地位,放棄了他的目標,接受了一個新的稱號……”他停了下來,看著無名氏。

    他抓住自己衣服,粗暴的撕下一塊破布,在無名氏麵前不斷搖晃著:“他變成了破布之王,他會通知這些垃圾,他變成了破布之王,叫他的子民收集全部的垃圾,並且找尋他所需要的。”

    “而他現在看起來……更加的……”忽然間,他停止了話語,似乎是遺忘了。

    “呃,你知道我在哪兒可以找到他?”

    “我不知道。”瑞克溫搖了搖頭,“他在破布堆和垃圾中生活,你倒是可以在那裏找到他……找到他……”

    “多謝了。”無名氏說道,忽然間對剛剛瑞克溫說的斜角巷有點興趣,便走到了那小巷的路口處。

    “老大,瑞克溫的故事真精彩!”莫特說道。

    “希望是假的。”無名氏說道。

    “哦,那可惜了,這是真的。”莫特說道。

    可無名氏並沒有聽到他說的話,因為他已經在小巷深處了。

    無名氏和莫特走進一棟廢棄的建築,周圍都是被熏黑的四壁,地麵上堆滿了灰塵,桌子凳子都已經腐朽,地板上散落了許多木材。

    在裏麵的一個男人看到無名氏和莫特走進,馬上走過來,微微的鞠躬說道:“我叫艾歐拉,歡迎來到歐斯卡大教堂。你來和我一起來膜拜歐斯卡的嗎?你可以成為他的第二個信徒。”

    “歐斯卡?他是誰?”無名氏問道。

    “哦,先生,你問歐斯卡是誰?他是諸門的守護者,你甚至可以看見他蘊涵著門戶的力量,門徑和機會。比如我們腳下的這片土地,被稱為眾門之城的法印城,從前是歐斯卡的家,直到他被那可惡的痛苦女士驅逐為止,現在這兒因為痛苦女士的緣故,已經沒有幾個歐斯卡的信徒了。”他歎了口氣,“然而,這很快就會改變,我要搬走人們看見歐斯卡的偉大!痛苦女士將不能阻擋人民的意誌!”

    “看起來歐斯卡倒是一個不錯的人。”無名氏這樣想到,他想起了在法印城遇到的每一個人都十分懼怕痛苦女士,說不定歐斯卡迴來時,這一切都會改變吧。

    “那倒不錯,被你這樣一說,我想成為歐斯卡的信徒。”

    “太好了!”艾歐拉激動地抓住無名氏的雙手,“上一個人這麽問,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說完,他好像在進行一種儀式一樣,對無名氏大說不止,但都是什麽相信什麽將會怎麽,如何,諸如此類。

    “好了!現在你是歐斯卡的信徒了,先生你可以去法印城的公民分享傳達這些話語,好讓他們知道歐斯卡的榮耀!”

    “等等,我有一個問題,這裏為什麽沒有其他的歐斯卡的信徒?”無名氏問道。

    “你知道,現在這裏的主人是痛苦女士。”他撇了撇嘴,“這些年本來是有很多信徒的,但不幸的是,他們統統都消失了,這實在是讓人沮喪,當他們成為信徒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們。所有的消息都隻想了痛苦女士,而先生,你是我最近見到的第一個人……你不是法印城的人吧?”

    無名氏剛剛想說,忽然間他感覺陷入了一個迷蒙的狀態裏,好像周圍都是霧,但是卻有看不見。

    瞬間,他發現他已經被不在斜角巷的歐斯卡教堂裏了,而是身在別處了,莫特也不見蹤影。

    周圍的環境是一種惡心的綠色,他的腳下有一個奇怪的符號,符號外是一個個的同心圓,但奇怪的是,同心圓的周邊有著缺口,有些隻有一個缺口,有些缺口有著七八個,通往其他的地方。

    無名氏忽然意識到是痛苦女士幹的了,至於這一個個有缺口的同心圓,應該就是囚禁人的迷宮吧。

    周圍除了同心圓外,隻有灰色,朦朧的一片,目光所及,在同心圓消失的地方,也是灰色的世界。

    忽然,一道藍光出現在無名氏麵前,他欣喜的看見是一個傳送門,他馬上穿了過去,可是馬上便失望的發現,他從原來的地方出來了,看來,痛苦女士是不會做那麽傻的事情的。

    沒有絲毫辦法,隻能用自己的腳一步一步走,無名氏卻在不遠處看到一堆垃圾。

    仔細觀察這地上推起一座小山的垃圾,便可以斷定有人曾經在這裏紮過營,也許是曾經歐斯卡的信徒吧,說不定有走出汗迷宮的路線?

    翻動著地上的垃圾,無名氏發現一個特別的東西,它看上去好像是某種日記,但質地卻像是用人皮做的,包在骨架外,奇怪的是,皮紙似乎在縫合的地方愈合了,構成了書本的書背,外側的皮紙就是封麵了。

    在封麵上似乎是用血寫了一連串的符號,但是無名氏卻一個字都看不懂,也許是某種文字,但是相同的符號有時上下顛倒,有時又左右相反,甚至還有不同的角度。

    盡管看不懂,但不得不說,這本書的製作絕對是費盡了心血,裏麵作為紙頁的骨頭看起來都是同一種骨頭,做成堅硬的書頁,而且經過切割打磨,周圍平整,而且還能拆卸而下。

    隨著“哢嚓”一聲,無名氏輕而易舉拆下了骨片,上麵平滑,摸上去除了有些灰塵外,竟然是格外的細膩。

    上下翻動著骨片,卻沒有任何的發現,上麵的文字依舊看不懂,記憶中甚至連類似的字符都沒有。

    “這是密碼?一種失傳的古語?”無名氏猜想著,忽然間,他看到了骨片上一個不和諧的地方。

    骨片那薄如蟬翼的側麵,竟然有著細微的小裂縫。

    “莫非刻在骨片上的文字是亂寫的,真正的內涵在骨片中?”想到這裏,無名氏馬上把骨片往地下一砸。

    碎裂聲充斥了這無垠的空間,隨著骨片支離破碎,露出了夾得很緊的一張牛皮紙。

    粗略的撇了一眼,裏麵的文字就是通用的文字,無名氏食指和拇指用力按住牛皮紙的邊緣,緩緩地從細縫中抽出,文字也展現無遺。

    “被困者啊……這是痛苦女士的旨意……你必須躲開她的注視……我殺了太多人……太多被勒死,殺死,還有停止他們唿吸的人……我知道有一條出去的路,我將嘲笑那我跟插滿刀片的人……”

    這張巨大的牛皮紙上就寫了那麽一些內容,無名氏連忙拿出下一塊骨片,在地上砸碎,繼續抽出牛皮紙來閱讀。

    “其中一個拱門掌握了出路,它們其中的一個,有一個出去的路,不能一次經過一個,或許……我應該記錄一個……然後迴到同樣的門,而不是……”下麵的文字變得越來越潦草,已經無法辨認,隻有一些感歎之類的語氣詞可以辨認。

    無名氏把剩下的骨片全部砸碎,抽出裏麵的紙片,但是遺憾的是,裏麵都是這個神秘人的日記,真正和這個地方有關的隻有兩張牛皮紙。

    為了離開這裏,無名氏隻能仔細辨認那潦草的筆記,至少比原來抱著一堆亂寫的符號要強。

    “東南方……進入……不要碰……進入……東南方……”無名氏一個一個字眼辨認著,可唯一看出的隻有這幾個字眼。

    “也許是進入東南方的門……”無名氏這樣想到,“然後不要碰到其他的門,進入後在進入一次。

    無名氏欣喜的發現,痛苦女士的迷宮根本一點難度都沒有,後來才漸漸發現,難的事不要碰到任何傳送門到達目的地,有時候傳送門會在你麵前忽然出現,有時出現在你的腳下,有時你一個動作都會觸發傳送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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