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燼被她追的急,已經放棄帶著莫晚了。


    反而用血勾著初路,想要把她帶迴去。


    拚湊好的扇骨並不全,三根已經用盡了。


    男主的一雙翅膀都受了傷,他卻不大在意似的,也不收迴去,反而用翅膀溢出的血跡勾著初路。


    “哎!你怎麽這麽沒素質呢?”


    怎麽還他媽搶他媳婦呢?


    陸涼很不爽,你媳婦在地上躺的好好的,找他媳婦幹嘛?!什麽破男主這是!


    陸涼帶了十字架,塗燼看了兩眼就衡量出不是對手,遺憾的看了一眼初路,便趁著月色走了。


    初路的瞳孔已經全然變得猩紅,又像是昨晚那樣渴望血液到發狂。


    地上有著更美味的食物,初路自然第一時間轉向莫晚。


    “初路?!”


    初路速度極快就掠了過去,撩開莫晚的頭發,看中那脆弱又美麗的頸就要咬下去。


    然而,有人更快。


    一條精壯的小臂直接攔在脖子中央,初路慣性間,直接咬上了他的手臂。


    陸涼目光有些驚,看見了初路猩紅的眸子,“你是……”


    吸血鬼?


    初路沒有拒絕到嘴的食物,開始下意識吞咽起來,但咬中的地方出血並不多,她喝起來並不大暢快。


    陸涼半抱著她,一個用力便仰躺在地上。


    初路身下墊著他,這個位置並不太好吸食血液。


    她轉而翻身,眸光盯著陸涼脖頸,相當有侵略性。


    陸涼似有所覺,空閑的手主動撩開自己的衣領,微微偏頭,露出了整隻脆弱的頸。


    那裏是大動脈,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


    在不知道初路會不會喪失理智把他完全吸幹的時候,他依然願意為她露出他最脆弱的部分。


    “嘶……溫柔點啊。”


    陸涼一手撩著衣領,一手半攬著她的腰,耳邊盡是吞咽的聲響。


    他還有閑心笑:“我說你怎麽對肉都不感興趣了。”


    迴答他的隻有吞咽聲。


    陸涼似乎更高興了,“我這食物很貼心吧?很自覺吧?別的食物都做不到這樣吧?”


    又過了一會兒,覺得有些差不多了,陸涼不再那麽規矩讓她繼續了。


    “差不多了,別吸幹了。你就沒老公了。”


    這次的吞咽聲總算是小了點,陸涼剛要調笑說還挺自覺,卻感覺有說不出的柔軟輕輕的在舔舐傷口。


    有點癢,滿心悸動。


    陸涼一頓,搭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似乎連嗓音都有些發緊。


    他微微側頭,“這麽有良心?”


    身上的人卻字正腔圓,“不能浪費。”


    哪怕一點都不行。


    “……”


    得,白激動了。


    “餓死我了。”初路長歎一口氣,好像終於又有了飽腹感了。


    等她吃完了,陸涼旖旎的心思也有了想表現的機會,摁在她腰上的手不自覺用力,目光盯著她的唇,“我的血,好喝嗎?”


    “一般。”初路非常完美的詮釋了什麽叫用完就扔。


    吃飽了的初路一骨碌爬起來,還相當嫌棄的看了一眼陸涼,“硌死了。”


    眼神不言而喻。


    陸涼不自在的坐起來,扯了一把初路的黑袍擋住下身,咬牙切齒的,“賴誰?”


    要不是在外麵……


    要不是在外麵!他非讓她嚐嚐什麽叫自作自受!


    “喲,某人自製力差,還真有臉說。”


    初路說著,目光又挪到莫晚身上。


    好像,,更香了。


    男主帶她幹嘛去?


    不會也要吃吧?


    陸涼黑著臉站起來擋在她和莫晚之間,“要不是我來,你還要跟別人跑?”


    初路半仰著頭,裝傻充愣:“啊?”


    “啊什麽啊?不許裝傻。”都當老子沒看見?


    還什麽隻能喝男主的血。


    當老子死的啊??


    想起這個,陸涼微微蹙眉,“你怎麽是個吸血鬼?”


    “老子怎麽知道,給什麽身份要什麽身份唄。”


    初路麵上不顯,心底暗暗琢磨,哪天還是得把男主搞到手。


    畢竟以前喝他的血真的好幾天才餓。


    陸涼轉頭看了一眼依舊躺在地上的莫晚,想起剛剛她的樣子,有些吃味的問初路:“她的血香?”


    怎麽剛剛撲她都不撲老子?


    “當然。”


    初路的語氣格外的理所應當,瞥他那一眼像是在說:她的不香難道你的香?


    陸涼一頓,又攬住她,微微有些咬牙切齒,“你說老子一句好話會死嗎?”


    “你的一般。”初路真誠道:“但比那些臭的好喝多了。”


    喝完新鮮的,總覺得她搞迴來的血包是臭的。


    “……”


    陸涼買的肉串還擱置在一旁,有些涼了,他本想扔掉,初路卻滿眼心疼。


    雖然她覺得不好吃,但是這可是她最愛的食物啊!!


    “先別吃了,哪天,我淋上點血試試。”


    “!!!”初路眸光驀地一亮,“好好好!”


    這主意好。


    兩人又並肩慢慢往迴走,走到一半初路才恍然想起什麽,“哎?你不管你妹?”


    陸涼剛想說管她做什麽,卻猜到剛剛的莽撞應是破壞了男主帶女主迴去的劇情。


    他“嘖”一聲,有些頭疼。


    以後真得把她看緊一點。


    “惹事精。”


    陸涼麻利的給莫庭打了個電話,沒說來接莫晚,隻說叫他出來。


    莫庭估摸著睡得正香,模模糊糊的。


    初路站在一旁聽得真切,順口說了一句,“你打擾他幹什麽?”


    陸涼利落的掛了電話,有些炸毛,“你還心疼了?對了,我剛想起來,他脖子上的洞是不是你咬的?”


    初路有些心虛,眼神飄忽著。


    陸涼卻湊在她眼前,唿吸就近在咫尺間,鼻尖彼此糾纏,眼睛更是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心虛什麽啊?虞舒妹妹?嗯?”


    初路後退些許,推他一把,“就咬了,怎麽滴吧!”


    你還敢管老子咬誰?


    “以後咬我。”陸涼牽著她的手,順勢親昵的親她一下,“給你磨牙,給你吸血。給你……”


    後一句陸涼是在初路耳邊說的。


    初路倒是沒什麽反應,隻皮笑肉不笑的封心鎖愛,“謝謝,未成年不需要。”


    “……”早晚有成年那一天。


    等你成年的!


    幾乎又折騰了大半夜,天蒙蒙亮幾人才狗狗祟祟的迴了家。


    陸涼下意識跟著初路迴房間,到房間門口卻被初路攔了下來。


    “你要去哪兒啊?哥哥?”


    “……”


    一點都不好。


    雖然離得近,但是他一點都不喜歡這個身份。


    想起這個身份,初路就想起他的名字。莫涼……


    “哥哥,你怎麽不叫莫寂寞啊?”


    寂寞空庭春欲晚,正好對上了。


    “你是不是活夠了?”


    趁著其他人睡意正濃,陸涼把人壓在門口狠狠親了一會兒,饜足了才放人迴房間。


    陸涼是人,還得迴房間補覺。


    各自迴房間沒多久,莫庭才背著依舊昏迷著的莫晚迴來。


    第二天四個小輩幾乎都是下午才起來。


    正值暑假,莫父和虞母見莫晚迴來了,索性也就不大管。


    沒人問莫晚離家出走的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麽。


    莫晚沉默了幾天,像是受了什麽天大的委屈似的,卻倔強的等著他們開口問。


    陸涼和初路心裏門清是遇到了男主,並不覺得有什麽。


    莫庭是把她帶迴來的,隻當她喝多了,也不多過問,倒是沒少朝著初路獻殷勤,惹得陸涼對他分外厭煩。


    至於莫父和虞母,依舊裝聾作啞,閉口不提,妄圖遮掩那天的不快。


    初路嚐了人血,幾乎每天都需要進食。她想趁著晚上去找塗燼,奈何陸涼跟狗皮膏藥一樣,覺都不睡了也要跟著她。


    現在他們的作息格外一致。


    白天不醒晚上不睡。


    所以當莫父再度提議要送初路上學時,這次初路想都沒想,幾乎是撒著花答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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