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2,教訓


    “最雄、牛幫、刀七、吳雷也是在智能練習室測試了之後,再去體育場學習空間技能?”


    “隻有你才如此。”


    “他們四個人是直接學習空間技能?”


    “對。”


    “原來,我繞了一個圈子。”


    “他們四個沒有你的底子厚,也不如你的天賦,悟性高。實際上,那四個學生學習空間技能時間要久一點。而你的可以用最短的時間學習空間技能。”


    “哦。”劍尊作出驚訝的表情。


    ※


    ※


    體育場。


    “在戰場上,敵人、怪獸可能會偽裝成任何你看到的任何物體,藏在任何一個角落,甚至隱身。”


    “你說的隱身,指的是,和空氣一樣透明?與環境融為一體?還是用了特殊的裝置、技能,以至於我們看不到?”


    “都有,不過,你說得對,隱身有兩種:第一種是‘偽隱身’,敵人能與周圍環境融為一體,看不出來,或者說,很難看出來。‘真隱身’,就是用了特殊的高科技裝置,變成氣態,或者其他狀態,可以穿過絕大多數障礙物,可以進入絕大多數場所。”


    “絕大多數?”劍尊雖然知道這個詞的含義,但不知道風玉堂說的何意?


    “再好的科技,再先進的裝備都不可能做到百分之百的完美,都有缺陷,漏洞。也就是說,敵人,怪獸就算隱身,我們也有辦法找到。”


    “原來如此。”劍尊說:“這麽說來,敵人也沒法做到百分之百的偽裝?”


    “對,剛才說了,敵人偽裝的再好,遲早也會漏出蛛絲馬跡。”


    “用聽覺,視覺技能也沒法檢測,找出來?”


    “很難。”


    “有多難?”


    “精英射擊學校威名遠播,敵人為了對付我們,早就會根據我們的聽覺,視覺技能,造出針對我們的武器。”


    “所以,就需要空間技能?”


    “對。”


    “如果空間技能也沒用?失效了呢?”


    “如果學生的本事大,也許有逃走的機會。如果沒本事,那就玩完了。”風玉堂攤手。


    劍尊陷入了沉思。


    風玉堂正式講解空間技能:


    “空間技能包括了高度、距離、溫度、濕度、力度……就是在特定範圍內,發生的一切事,變化。被我們的皮膚接收到,作出對應的反應。”


    “除了溫度,濕度。聽覺技能可以測試力度,視覺技能可以測試出高度,距離。”


    “有區別的。”


    “什麽區別?”


    “聽覺依靠聲音,視覺依靠光線。在空間技能隻是很小的一部分。”


    “那你解釋一下。”


    “那我這麽說吧,任何物質,隻要運動就會產生能量。我們訓練感官,就是為了使每一寸皮膚,每一塊肌肉,都一個細胞,都能同時被動、主動的接收這些能量信號。隻是……”


    “隻是什麽?”


    “隻是,能量大小不同。大者如核彈,能毀滅一座山、一座城市、一個國家、甚至一個星球。小者,難以察覺,容易忽略。”


    “簡單的說,就是動能信號?”


    “正確,學過諸子百家的學生就是不一樣。”


    “這是基礎,不讀那些書,我也能領悟。”


    ※


    “好了,我正式教你空間技能。”


    “我也迫不及待想學這東西,開始吧。”


    “首先你要知道,什麽是動能?”


    “就是物體……物質運動產生的能量。”


    “那麽,什麽是能量?”


    “這個嘛,我知道,但是無法用語言來闡述……嗯,風玉堂老師,你能不能直接說,別拐彎抹角,我想直接學習。”


    “也可以,你不知道能量……”


    “不是不知道,而是很難用語言描述。”


    “那麽,你用知道動能吧?”


    “嗯。”劍尊點頭。


    風玉堂輕輕的抬起了右手,眼睛往手心瞄了一眼,同時對著儲物指環發出指令,手裏就出現了一個遙控器。


    她的拇指按了一下其中的一個按鈕。


    嘎吱!後麵的場地上發出機械傳動的聲音。


    “這是考驗?測試?還是學習?”


    “算是吧。”風玉堂說完。


    劍尊轉身。


    風玉堂:


    “知道那是什麽嗎?”


    “標靶。”


    “什麽顏色?”


    “黑色的標靶。”


    “有幾個?”


    “三個。”


    “你確定嗎?”


    “明明有三個,難道我會看錯?而且你也看到了,那裏有三個黑色的標靶。”


    “你看清楚了。”


    “看……”劍尊隻說了一個字,就及時收迴了這句話,問道:“難道不是三個?”


    “我說了,你要看清楚。”風玉堂重複。


    劍尊正要啟用視覺技能。


    “不能用視覺技能,隻能用眼睛看。”


    “行就繼續看,不行就別看。”


    “我行。”


    “那就繼續。”劍尊心想:不是考驗視覺技能,就是考驗自己的視力。我的視覺技能已經熟練了,視力就差了點。還有一點點近視。


    劍尊這才把目光注意在了第一個黑色的標靶。


    “不僅僅要用眼睛去看,還要用心去看。”風玉堂提醒。


    劍尊想說什麽,又說不出來:


    “哦。”


    劍尊靜下心來,兩隻眼睛緊緊的盯著第一個黑色標靶。


    不等他仔細看,就發現了端倪:


    “我看出來了,第一個是真的。第二個是假的。”


    “第二個是什麽?”風玉堂追問。


    “是……”劍尊湊了一眼,邊緣有餘光,難道是投影,仔細看,才發現是……“是全息影像。”


    風玉堂在遙控器按了一下。


    對麵的三個標靶換了。


    “我要求你,用弓箭射擊真正的標靶。。”


    “隻能用弓箭嗎?”


    “我的要求是,隻能用弓箭。至於箭矢種類,就沒有限製,你可以用木箭,也可以用鐵箭。”


    “我看一下。”


    “你隻有五秒。”


    “什麽?才五秒?”


    “像你這樣的學生,我隻給三秒,這次寬限到五秒,現在開始。”


    “有幾個標靶是真的?”


    “自己去看,自己去找。三秒……”


    那聲“三秒”拖的比較長,大概有2.75秒左右。


    猶豫了一點幾秒,劍尊驅動指環,拿出了弓、和箭矢,拉弓放箭射擊第一個標靶。


    然而錯了,木箭穿過去了。


    “啊,錯了。”劍尊目瞪口呆。


    “其實,你選擇的是對的。在你猶豫的時候,標靶又換了。”


    “看來,不僅箭要快準。眼睛、思維也要跟得上。剛才沒準備好,現在準備好了,再來。”


    ※


    風玉堂在遙控器按下按鈕:


    “同樣的要求,找出真的標靶,用箭射中靶心。”


    她才說完。


    對麵出現了四個同樣的標靶。


    真的標靶,質量要大得多。劍尊迴憶了一下,四個標靶出來時的全過程。


    他一眼就認出了真假標靶,驅動指環,三根木箭就抓在了手裏,嗖嗖嗖!木箭分別射中了1,2,4三個標靶。


    第四個標靶錯了,木箭直接飛過去了。


    “第四個錯了?第四個怎麽會錯了?”劍尊奇怪,自己為何會判斷失誤?


    “手伸出來。”


    “幹嘛?”


    “伸出來。”風玉堂不說原因,直接下達命令。


    劍尊乖乖的伸出了右手。


    風玉堂用戒尺“啪”的一下,打了一下手心。


    每個人都有失誤的時候,劍尊以為,風玉堂會諒解?沒想到,她用戒尺教訓自己?


    好在,劍尊才把軟修法力升到了98級。否則,戒尺打下去,肯定會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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