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嶽啊,你們今後不可再影響我的情緒與決定了哦!”


    左離無奈。


    不管是被令狐衝抱住雙腿的那個瞬間心中那難言的滋味。


    還是看了任盈盈那一眼之後產生了不管任務的想法。


    終歸是受了身體中那兩個嶽不群的影響。


    無奈之下,左離喃喃自語,許是給與兩人警告。


    也或許是自我肯定那絕不是自己的想法,而帶來的自我安慰。


    “小女子任盈盈見過嶽掌門!”


    本來自己隻是靜靜站立,看著師徒倆的喜相逢,不做打擾。


    誰知自己心上人那師傅卻是看了自己一眼,似求救,卻又詭異的眼神讓自己不好再保持安靜。


    便隻好微微行禮,打起了招唿。


    畢竟是自己心上人的師傅,也不好不理睬不是嗎?


    雖然那嶽不群號稱君子劍,聽說也極其厭惡一眾匪類與我聖教之人。


    但是,萬一他真的同意自己與他那好徒弟在一起呢?


    畢竟華山遭此大難,或可改變一個人的想法呢?


    這樣的話,那不就等於是自己的師傅或者幹脆就是公公了?


    “......”


    想到這裏,任盈盈卻是羞紅了臉頰。


    這卻給左離看蒙了......


    唉......不是吧,我就看了你一眼而已,你怎麽還害羞了呢?


    你不是喜歡令狐衝嗎?難道對我這個老頭子也感興趣?


    還是說我有這麽大的魅力?


    好吧,這個臭不要臉的已經在自我攻略了。


    這不會吧,這不是逼著我完成第二條任務呢嗎?


    不行不行,這是我徒弟媳婦!!!


    咦......這麽說來......賊刺激?


    吸溜!


    “呸,老子沒卵用!”


    三人就這樣處於了一個怪異的氛圍之中。


    一個隻顧抱著師傅的雙腿訴苦。


    兩個卻是表情詭異的相互偷偷對視著......


    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腦補。


    神奇的便是,居然都沒在一個頻道上。


    良久......


    終究還是任盈盈不忍心自己的心上人長久跪在冰冷的地上哭泣。


    在以眼神請示過左離之後,趕緊上前拉起了令狐衝。


    這讓左離著實鬆了一口氣。


    他都已經尷尬的不行了,完全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畢竟這會兩個嶽不群也不鬧騰了。


    獨由左離掌控著身體。


    作為一個和令狐衝年齡差不多大的青年,被其抱著唿喊著師傅,訴說著一路的苦難。


    著實讓連女人手都沒拉過的左離有點吃不消啊。


    感激的看了一眼任盈盈。


    卻讓拉起來令狐衝的任盈盈有點莫名其妙。


    她不知道這個準公公的眼神是什麽意思?


    雖然看明白了是感激。


    但......我拉的是對你很依戀的徒弟哎......


    按理來說,徒弟對你親近,你該欣慰才是啊。


    所以,你對我感哪門子的激啊?


    你倆是不是關係不好啊?


    想到這裏任盈盈有點納悶了。


    沒聽心上人說他與其師傅有矛盾啊。


    (畢竟這個時期的嶽不群與令狐衝關係確實挺好的。)


    不解的搖了搖頭,便也不在去細想,對其微微一笑,與令狐衝並肩而立。


    準備等待準公公的詢問。


    看著兩人眼巴巴的盯著自己,左離雖然有點難為情,但也不好表達出來。


    隻好故作不知,且嚴肅的問著令狐衝:“衝兒,這姑娘是哪戶人家的大家閨秀啊?”


    “額......師傅,這是......這是......”


    令狐衝其實還是很畏懼自己的師傅的,結結巴巴之下,卻是無法迴答了。


    他知道自己的師傅尤其厭惡日月神教之人。


    他怕說出來,氣走師傅......


    所以,很是糾結。


    “迴嶽掌門的話,小女子是日月神教聖姑任盈盈!”


    一旁實在看不下去唯唯諾諾的心上人那番傻子姿態的女子說話了。


    暗自卻是翻了個白眼。


    我就不信你嶽大掌門不知道我任盈盈是誰?


    逗我玩呢是吧?


    還有......好你個令狐衝,你就那麽怕你師傅嗎?


    你的腦子呢?


    我任盈盈在江湖上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啊。


    你就不想想,我之前明明已經報過名號了。


    為什麽你師傅還要故作不知專門問你一次?


    腦子是個好東西。


    但......好似你沒有啊。


    想著便氣唿唿的瞪了令狐衝一眼。


    這把令狐衝給看的莫名其妙,一頭霧水。


    不知道自己哪裏做的不好了,讓本來對自己千依百順的女孩這會不高興了。


    一旁左離饒有興趣的看著兩人。


    他確實是故意這樣問的。


    一則,這本來就符合嶽不群的人設。


    二來,便是心中的惡趣味發作了而已。


    想看看兩人是何反應。


    結果這差距立馬就出來了。


    不外乎在原著之中令狐衝被耍的團團轉。


    任我行利用他殺死東方不敗,奪取日月神教大權。


    方正,衝虛又施恩與他,借其手獲得五嶽劍派話事權。


    真可謂就是一個糊塗蛋啊。


    而任盈盈則不一樣了,不虧為魔教聖女啊。


    鬼精鬼精的。


    從自己的態度與話語中就可判斷出自己對她無甚惡感。


    所以便大方的明目張膽的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雖然她也知道自己必定知道她的身份。


    但知道歸知道。


    由其親口說出來,那就是兩碼事了。


    意義瞬間就不同了。


    暗讚一聲,好聰慧的女子。


    左離淡淡的“哦”了一聲,便不在去看那任盈盈。


    轉首看向令狐衝詢問到:“可有你師娘與師妹的消息?”


    “迴師傅,我們......啊,不是,是我探知到那魔君近期在臨安府出現過,想來師娘與師妹也在其中吧?”


    左離聽聞令狐衝所言,露出了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


    是任盈盈這丫頭的手下傳來的消息吧,他在看到令狐衝與任盈盈在一起的第一眼,便已經有所預感了。


    此番必定會有魔君的消息,果然如此。


    這傻小子還遮遮掩掩的,何必呢?


    真是個瓜娃子。


    “不過,臨安?梅莊嗎?”


    左離眉頭一皺,輕聲言道。


    那地方可是關押著一個危險人物啊。


    那個魔君他去那裏幹什麽?


    是去找任我行學吸星大法嗎?


    可是沒必要啊,其人應該看不上那個殘缺的武學才對啊。


    或者說......


    想到這裏,左離忍不住看了一眼正在嗔怪的瞪著令狐衝的任盈盈一眼。


    “難道說此人的目標是任盈盈?”


    “借救出任我行的恩情來親近任盈盈?”


    “很有可能啊!”


    畢竟聽傳言所說,那魔君出山之際就嚷嚷著要娶任盈盈為妻的。


    任盈盈似有所覺,轉頭剛好看到了左離那若有所思的眼神。


    她也不得不感歎,這嶽不群不虧為華山掌教。


    就憑一個臨安府就可推斷出那魔君的目標。


    雖然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自己爹爹在梅莊的。


    但......通過剛才嶽不群那番自語的話,任盈盈瞬間就確定了,這嶽掌門絕對知道自己爹爹被關押在梅莊的。


    讓自己佩服的則是其人跟自己當時得知那魔君在臨安時,瞬間產生的想法一模一樣。


    而且,他似乎也確定了那魔君的最終目標就是自己。


    不然不會看著自己若有所思。


    想到這裏,任盈盈又嗔怪的看了一眼令狐衝。


    這傻小子,你師傅態度明明已經那麽明確了。


    已經默許咱兩在一塊了,你還遮遮掩掩的。


    真不知道那城府如此深的嶽不群是如何教出來一個這麽楞的棒槌?


    也就是自己傻傻的喜歡......


    唉......不過,自己喜歡的可不就是這家夥的赤子之心嗎?


    想當初剛認識的時候,自己讓他跟著綠竹翁一起叫自己姑姑,結果他就真以為自己是個老婆婆。


    真不知道說他是傻還是天真好了。


    不像自己與嶽不群這種人,一輩子都在算計來算計去的。


    雖說這是不得已而為之,但是要有選擇,誰會願意這樣啊?


    想著,任盈盈卻是對嶽不群產生了一種奇妙的共情之感。


    就連看向嶽不群的目光都親近了幾分。


    “......”


    這給左離看的一頭霧水。


    真不知道這女娃子對自己到底啥意思啊?


    你難道還想師徒通吃不行?


    咦,不能想了,真特麽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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