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宮內,工作了一天的錦衣衛四人組也到了下班的時候。


    “這個陛下哪裏都好,可就是有些地方太過小孩心性了。”


    路上封於修迴想著今天的所發生的一切,一陣唏噓,幾個兄弟不作聲,側著耳朵聽著。


    封於修繼續道:“你們說兄弟們,今天陛下如果不耍賴,我是不是就贏了。”


    徐長年憨笑:“那倒是!”


    “可是我覺得其實陛下根本不需要耍賴,他也能夠追上你!”


    話這麽說,封於修來勁過了:“你這話是怎麽講?什麽叫做陛下憑實力也能夠贏我?”


    徐長年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是在暗示封於修動動腦子。


    “你自己再想想,皇上在聽潮亭布置好木偶人,再去大槐樹摘下一片樹葉,折迴來,這距離遠不遠?”


    徐長年把事情已經分析得很明顯,由此封於修一拍腦門,的確如此。


    那個距離來迴,那麽長,這個要讓自己短時間做到還真是不可能。


    恍然大悟以後馬上陷入更深的困惑:


    “不對啊!,如果是這樣,陛下為什麽要這麽做呢?他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越說越覺得不對勁,隨後大叫:“不科學!完全沒必要耍賴的時候去耍賴!”


    徐長年嘿嘿笑著,默是笑著;“那還有啥?你見過陛下什麽時候按照尋常套路走過了?”


    這麽說著,怕封於修不懂,繼續解釋道:“你反正想想陛下這麽一個小孩心性,一個紈絝,一個神經——病,是不會按照套路給你辦事的。”


    封於修按照徐長年所言將朱由檢代替成一個不按套路出牌的小孩子心性且腹黑的神經質皇帝。


    這麽一來,不合理的地方還當真是說得通了。


    封於修想著,笑道:“這真當是一個神經質腹黑小孩心性的紈絝皇帝!”


    沈煉悠悠聽著,嘴線揚起,若是笑起:“你們說得很有道理!其實還有一個可能!”


    幾人的目光朝著沈煉看去,沈煉是隊伍之中的智多星存在。


    “還有的可能是陛下就是讓我們去這麽想!”


    封於修:???


    徐長年:???


    劉若:???


    幾人滿滿的問號,瞪著眼睛懷著絕對的好奇心想要繼續聽下去,沈煉嘴巴反倒關上。


    “你們好好想想吧!”


    劉若和徐長年沉下頭仔細思考和品味。


    封於修想了許久也沒有想到其中一二,隻道:


    “你要不就把話講明白,你這樣說一半留一半,算什麽?”


    沈煉還是不理他,自是一步一個大跨步朝宮外走去。


    封於修恥笑一聲:“切!你現在是越來越像皇帝了,謎語人!”


    ……


    等他們三人走在前頭的時候,封於修調轉了方向,朝另一個地方走去。


    朱由檢此時此刻躺在溫柔鄉之中,腦袋發暈!


    自穿越來的,這種頭暈的情況一直斷斷續續,時有時無。


    再這樣下去,他怕是就要這般涼涼了。


    還沒做好事情,自己的腦子就要炸了。


    現在如此這般,迷幻的感覺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不知道。


    穿越之前陳樹是一個文科上,自學過心理學。學習心理學的原因是他心裏有一些毛病。


    但是那也僅僅隻是一些強迫症,一些焦慮症罷了,什麽時候會有精神分裂的情況。


    當真是不科學,一點都不科學啊,居然會有現在這種情況。


    與朱由檢一樣犯了頭痛病的還有魏忠賢。


    魏忠賢的心裏始終是放不下。


    他如是靠著自己相好,依偎在一起。


    “你怎麽了?忠賢?”乳母客氏說道,說話間對於魏忠賢滿是關懷。


    幾日下來,看到魏忠賢這般愁眉不展已經有好些時間。


    “我沒事!我隻是有心事罷了!”


    魏忠賢的眉目衣服在思索的樣子,沒有表情的陰森。


    “你還在擔心皇上會降罪與你嗎?”


    乳母可是抱著手裏這個七老八十的家夥,我不是如同一位老母親一般。


    “如果你擔心,我們可以逃離這裏,不在京城,我們去南方,最遠最遠的南方!”


    魏忠賢擺手,眼神冷凝,心裏拒絕:“不!不行!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們逃不了。”


    宮裝婦女隻好換個方式安慰:“既然逃不了,那就隨他去吧!我相信陛下不會再追究了!”


    這句話仿佛插到魏忠賢的心頭之痛,他眉目帶著狠厲,帶著毒辣:


    “你確定嗎?你當真確定嗎?”


    “皇恩難料,陰晴不定!你怎麽知道下一刻這皇帝不會將我們幾個全部殺掉。”


    ……


    宮裝婦女實在也是沒有辦法,魏忠賢這番很明顯就是疑心病犯了,對什麽都懷疑,對什麽都不信。


    到了這一步,宮裝婦女也是懶得理他,將他腦袋粗糙隨性地往地上一放,起身走開:


    “我懶得管你!你愁眉不展的,搞得我也是愁眉不展!”


    “我不知道陛下會做什麽、我隻知道我們應該珍惜現在我們所擁有的每一天!”


    “忠賢,不要去擔心這有的沒的好嘛?我們就過好此時此刻!珍惜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


    魏忠賢閉眼,臉色難看,心裏痛苦:“不是我,我也想珍惜現在現在的每一天,可是陛下始終是我的心病!”


    宮裝婦女嗔怒:“心病?我看你沒被陛下宣旨殺死,你自己就被自己嚇死了!”


    魏忠賢邪魅一笑:“我倒是想被自己嚇死!可是我始終嚇不死自己!”


    “我以前以為影響我做好人的是皇上,其實一直是我自己!我明白了!是我自己!”


    魏忠賢半說著朝著宮裝婦女爬過來,抓住她的腳細細嗅著,看起來很香的樣子:


    “我沒辦法!我一直都在焦慮,一直都在害怕!”


    宮裝婦女依然陷入無語,他一腳將魏忠賢踢開:


    “那你告訴我,你到底做了多少虧心事?”


    “你自己說除了貪汙,除了當權,你是不是還做了其他的事情?”


    話如此這般說下,魏忠賢麵色一變,咽了咽口水。


    ……


    周皇後將朱由檢的腦袋枕在自己的腿上,而後看著皇上。


    “你怎麽了?陛下?要不要去請太醫?”


    朱由檢擺手:“不用了!我這是心病!而且要是被皇嫂知道了,估計又得找我訓斥一頓!”


    “他又得說我是我修仙把自己修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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