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冷雲沒有再向劉子清提起她母親與劉子清的關係,仿佛那一天根本沒有發生。她還是一如往常的纏著劉子清,甚至來劉子清的辦公室更加頻繁。陳夢瑤當然不滿意對頭和劉子清親密的呆在一起,所以每次必定當電燈泡來攪局。可是司徒冷雲的嘴巴可不是吃素的,一張嘴就將陳夢瑤噎得半死,氣不過之下,陳夢瑤還將何軒軒等小姐妹帶過來。自然整個班都知道陳夢瑤和司徒冷雲搶男人,不就臉蘇錦若也知曉,和張倩關係不錯的蘇錦若可沒有放棄打擊劉子清這個機會。看到張倩可憐兮兮的紅著臉站在自己麵前,劉子清就感覺一陣無力,好言相勸一番。不過,在蘇錦若看來,萬惡的劉子清又用花言巧語騙過單純的張倩。看到劉子清頭疼要命的樣子,摟著自己尋求安慰,張倩心一軟也就相信劉子清的話。至於兩個吃味的還沒發育好的小娘皮,劉子清壓根就沒在意。

    生活就這樣繼續,過了幾天,終於唯一知道前因後果的司徒秋珊打電話找劉子清,約他到教學樓頂層。劉子清如約前往,看著早早等候在樓頂的司徒秋珊站在欄杆前,絞著手局促不安的看著沉默冷靜如水的劉子清。劉子清站在她麵前,不過可能是感受到她的緊張,劉子清特意和她保持三四米的距離。司徒秋珊暗地裏鬆口氣,僵直的身體逐漸鬆弛,劉子清沒打算首先開口,最後,司徒秋珊終於忍不住開口,“你和司徒冷雲到底是怎麽迴事。我二嬸找你為什麽迴去之後,整個人青訓嗎低沉?你到底和她說什麽,或者我該問你對冷雲堂姐幹出什麽壞事?”劉子清望著遠處的小樹林,“她告訴你什麽?”司徒冷雲搖搖頭,“我嬸嬸好奇怪,迴去沒有搭理我,一直將自己反鎖在房間裏,直到晚上才出來,她就隻是說自己很累。”劉子清沉思很久,才對司徒秋珊說,“你不必問,這件事和你沒關係,我沒有和你嬸嬸說什麽。”司徒冷雲狠狠地盯著劉子清,“你騙我,你說實話,到底你說了什麽冷雲堂姐的壞話,讓二嬸那麽生氣。”

    劉子清轉過身,很顯然劉子清不打算和司徒冷雲說下去,“放心,我不會對你堂姐有歪念頭。你就當整件事沒發生。”司徒冷雲疾步走到劉子清前麵擋住他的去路,“這件事在整個學校鬧得沸沸揚揚,說?說我冷雲堂姐和陳夢瑤這個丫頭爭?爭你,你要我怎麽假裝,怎麽掩飾?”劉子清苦苦笑笑,小丫頭沒經曆過風雨,一直躺在父母編織的安樂窩裏,自然隻相信自己看見的,聽見的和感受到的,何曾明白很多時候人都必須偽裝自我,可能是為了自己或者別人麵受到不必要的傷害,因此人生當中很大部分都是欺騙與被欺騙,掩飾與被掩飾中度過。掩飾是醜陋現實的最後一塊遮羞布,也可以說是讓過於清晰的生活變得朦朧一點。朦朧產生距離感,距離產生美,五彩繽紛,燦爛過後誰又能夠在意身上沾染的一絲煙花泯滅的烏黑。掩飾可不僅僅是個人的專屬,看看美國佬和中國人之間的關係不也是掩飾在外表的中美共同發展友好相處的幌子下赤裸裸的利益糾葛。一個是一天到晚借錢消費,一個是日夜辛勤勞動,最後一個是得到真金白銀的物質商品,另一個卻是弄到一堆實為廢紙的外匯儲備。在一個中國的承諾之下不也是阻擾台海和平統一的陰險用心,隻不過現在美國佬的底子比咱們厚實,所以不得不掩飾兩者巨大分歧,在友好相處的雙邊關係前掩飾對彼此的憤怒,裝出笑臉,多好的而又成功的雙邊會談。於是乎第二天全世界的媒體都會發出標題是“中美雙方圓滿完成雙邊會談的既定目標”的新聞稿。

    劉子清耐心的對司徒秋珊說,“司徒秋珊,我並不喜歡司徒冷雲,也沒有異常惡心的打算占她的便宜。我承認上次被你撞見得場景實際上隻是我原本打算懲罰司徒冷雲的,隻是後來有點失控。”司徒秋珊漲紅著臉,她可以感覺到劉子清國金的身軀聖上散發的氣息,“那你幹嘛親她?”劉子清頭疼,繞來繞去又繞到自己煩的錯誤上,“我不知道該說什麽,但是我承認我不對。”司徒秋珊不知道接下來怎麽說,她也不該批評劉子清,所有的事情在她看來也算是劉子清被動接受,幸虧她不知道劉子清和她二嬸之間的糾葛,要不然劉子清真不知道該怎麽和司徒秋珊解釋。司徒秋珊看著劉子清眼神中那股讓人有點心疼的憂鬱,開口說“我走了,不過我希望你能夠控製自己,不許你再像上次那樣吻她。”說完,司徒秋珊慌慌張張的跑下樓,劉子清摸摸鼻子,臉有些發燙,掩飾的不錯,至少讓司徒秋珊不在糾纏著。

    劉子清心情暫時好起來,固然這件事不會輕易平息,但是麵包會有的,什麽都會有的,悲觀的劉子清小小的樂觀一把。劉子清上完課,下班之後就帶著張倩迴去。最近憂鬱劉子清的拖稿實在是太嚴重,弄得人神共憤,劉子清不得不迴到張倩的小窩就趕緊趕工。不過最近一直連載小說反響不錯,雜誌社讓他不必過於趕工,慢工出細活,見到雜誌社如此厚待,劉子清感動不已。劉子清的辛苦讓張倩,趙馨予和許萱然忙碌起來,還沒等劉子清開工,張倩就給劉子清泡杯咖啡,趙馨予準備做飯,許萱然無聊之餘,偶爾在劉子清疲憊的時候也給他捶捶背。好不容易劉子清將這個星期所有的約稿趕完,趙馨予就已經做好飯等著劉子清。劉子清享受到如此vip待遇,幸福的無以複加。不由得劉子清想該不該再勾引一兩個,這讓還不是成皇帝了?劉子清隻敢想想,要是讓三個醋壇子知道那還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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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子清吃完飯靠在沙發上,許萱然裝乖賴在劉子清的懷裏,捏捏她粉嫩的下留戀,劉子清不由得想起丫丫,打電話迴家。姨媽自然罵幾句,責怪劉子清這兩天不會來看看丫丫,是不是想將丫丫丟給她。劉子清陪笑幾句,好不容易掛了電話。看到趙馨予捂著嘴巴偷笑,劉子清臉一?,張牙舞爪的將坐在身旁的趙馨予壓在身下。劉子清“兇惡”的說,“沒人,是不是想大爺疼愛你一番。”趙馨予“可憐兮兮”的求饒,“大爺,不要,奴家求求您了。”劉子清親一口趙馨予的臉蛋,巴巴作響順便留下不少口水在趙馨予的臉上。趙馨予哪受得了劉子清這般作弄,“好好子清,不玩了,哎呀,你不要親了,再親口水就要塗滿我臉。”劉子清可不打算放過不聽話的趙馨予,“我可以不親你,打濕你必須親我一下。”趙馨予瞪大眼睛,極力掙紮,“壞子清,才不親你。”劉子清“為難”的說,“那就隻好對不起你了,哎,我吃點虧,再親。”“子清,好,乖,我親。”趙馨予異常誇張的用嘴將劉子清半張臉都塗上口水,看著劉子清愣住的樣子,笑的眼睛都眯成月牙。劉子清嘿嘿笑,“是美女的口水,不髒。”說完不理會趙馨予驚慌的眼神,直接吻住她的小嘴。

    好久劉子清才放開趙馨予的粉唇,長時間的忘我親吻弄得原本粘在劉子清和趙馨予臉上的口水將他倆塗個遍。許萱然笑嘻嘻的看著他們,“還不去衛生間洗洗,看你這兩隻小花貓髒的。”趙馨予看到許萱然詭異的笑容,首先跳起來,直接往衛生間裏跑。劉子清跟著過去,沒想到趙馨予準備關門不讓劉子清進去,愣住哪能讓她的險惡用心得逞,在趙馨予啊的一聲尖叫總劉子清狠狠地關上門。終於過了好一會,劉子清心滿意足的出來,許萱然看一眼劉子清小人得誌的表情,“怎麽,又占便宜了?”恰好讓還在整理衣服剛出來的趙馨予聽見,麵紅耳赤的她甚至忘記梳理被劉子清弄亂的頭發,做賊一樣溜進臥室。劉子清笑笑,上前抱住許萱然重新坐迴沙發,“不許鬧了,看電視。”

    張倩洗完餐具,看到劉子清和許萱然像親哥們膩在一起,不由得氣道,“你們呆在這兒什麽不做,就知道玩,是不是太會享受了?明天你們做飯洗碗。”劉子清和許萱然苦著臉對望一眼,劉子清還好,隻是許萱然天生對於烹飪沒有天賦。讓她做菜還不如直接啃木炭,那樣說不定還克扣一點。看到趙馨予不在客廳,張倩問道,“怎麽不見馨予。”這會許萱然可找到打擊劉子清的話題,“被你老公調戲,氣跑了。”張倩紅著臉,的跟著許萱然,“怎麽說是我老公,難道沒有你一份。”許萱然摟著劉子清的脖子,親密的用臉蛋摩挲著劉子清的胸口,“反正我老公這一份可是很乖的,就是你老公不乖。”張倩對於許萱然這種歪理無可奈何,再說張倩天生嘴拙,哪裏說得過許萱然小公主的伶牙俐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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