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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


    略顯疑惑的轉過了眸子,這麽晚了,究竟是誰來找她?


    神色微微一頓,葉緋色還是打開了房門,隻見外麵的嚴濟帆黑著臉,隨即鬼鬼祟祟地扛著一床錦被摸了進來。


    男人一臉晦氣的歎了一口氣,一點兒都不溫柔的將被子扔在了地上,“阿緋,你可要看好我,本大人方才險些被人算計。”


    不對,是險些被人霸王硬上弓,說起這個,嚴濟帆便找來帕子仔仔細細的擦著手,連同指縫也不放過。


    看著他一臉我髒了的神情,葉緋色呐呐的張了張床,隨即若有所思的蹲在地上解開了被角,待看清裏麵的人是段紅衣後,葉緋色又麵無表情的將被子蓋了迴去。


    “這是怎麽迴事?”身上的氣勢猛然一變,葉緋色罕見的被段紅衣激出了些許火氣,這少女簡直油鹽不進,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竟然爬床都用上了。


    若嚴濟帆不小心中了招,再讓她喊來其他人,這口鍋他是不背也得背!


    垂在身側的手指用力握了起來,葉緋色緊繃著唇角,不斷的在心中告誡自己一定要冷靜。


    不過她都要被人挖牆腳了,還冷靜個屁!


    指尖一動,不過轉瞬間便出現了一枚銀針,女子眉眼間含著一抹煞氣,再一次揭開被角,露出了段紅衣驚恐的眼神,“你當真以為仗著江南總督便可以為所欲為嗎?以我的醫術,有一萬種法子可以讓你悄無聲息的死去。”


    她的東西容不得旁人覬覦,更何況她先前已然警告過段紅衣,是她冥頑不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葉緋色底線,若是不給她點教訓,當真對不起段覃的“一番好意”!


    段紅衣已然被嚴濟帆點了啞穴,此時的她正一臉驚恐的用力搖著腦袋,看著葉緋色手中的寒光凜冽的銀針,不受控製的縮了縮瞳孔。


    她錯了,她真的錯了,放過她吧,她不應該聽從爹爹的話,出來招惹嚴濟帆,這二人簡直是魔鬼。


    “現在知道後悔,晚了。”若非嚴濟帆警醒,此時該哭的人便是葉緋色了,唇邊噙著一抹冷笑,葉緋色舉起銀針,飛快向著段紅衣紮了下去。


    不,不要!


    猛然屏住了唿吸。段紅衣全身僵硬,就在銀針快要碰到她時,少女腦袋一歪,就此失去了意識。


    “這就暈了?這點膽量還敢來勾.引你?”葉緋色本就沒有打算傷害她,隻是想要嚇唬嚇唬她,沒想到段紅衣卻直接暈了過去。


    無趣的撇了撇唇,葉緋色不甘的咬了咬下唇,總覺得如此輕易放過段紅衣,簡直太便宜她。


    水色的眸子微微轉了轉,葉緋色心生一計,從袖中拿出了一個琉璃藥瓶,她在段紅衣身上撒了少量的藥粉,隨即大功告成的拍了拍手。


    “接下來你打算如何做?”這男人無論走到哪兒都招蜂引蝶,葉緋色嬌嗔的瞪了他一眼,直叫嚴濟帆一頭霧水的摸了摸鼻尖。


    “自然是完璧歸趙,不過這方式麽……”探手摸了摸下頜,嚴濟帆漸漸露出了一抹森然笑意,膽敢算計他,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無論是段覃還是段紅衣,他這一次定要他們顏麵盡失!


    第二天一大早,流風與蒼術便當著眾人的麵,抬著一床錦被來到了總督府,他們這一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聲勢浩大頗為壯觀。


    “段大人,我家大人讓屬下轉告你,多行不義必自斃,還望大人將心思用在正途上。”


    “至於這件禮物,我家大人無福消受,還請段大人莫要再動歪心思。”


    二人一點都不憐香惜玉,隨手將錦被拋在了地上,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當錦被落在地上時,一頭柔順的長發突然冒了出來,周圍看戲的百姓頓時了然於胸,對著總督府指指點點了起來。


    任務完成,嚴濟帆才不會管段覃是什麽想法,他繼續在這裏逗留了兩三日,其後便帶著葉緋色去了杭州。


    一行幾人就這樣悠閑的轉了半個月,直至某一天,劉駿去敲嚴濟帆的房門時,卻發現早已人去樓空,連根頭發絲都沒有留下。


    “太過分了,簡直太過分了!”少年十分憤怒的在房間中走來走去,用力咬著牙,不停的在心中吐槽著嚴濟帆。


    嫌他們是電燈泡也就罷了,現如今更是拋下了他們獨自逍遙,簡直太不仗義了!


    淡定的坐在一旁喝茶,席彥清似乎對現在的情況早有預料,他拿出一封密信丟給了劉駿,眉宇間亦緊跟著滑過了一絲無奈,“我們離開京城已有月餘,再不迴去,皇上可就要親自派暗衛來抓我們了。”


    沒了他們幾人相幫,蕭賢徵麵對朝中的那些老狐狸可謂是費盡了心機,而且哪有他在朝中鬥智鬥勇,嚴濟帆一群人卻在外逍遙度日的道理,所以蕭賢徵便下了最後的通牒,要他們半月之內必須迴京。


    要不怎麽說嚴濟帆為人狡詐呢,他與蕭賢徵從小一起長大,早就知道後者的性子,所以在接到密信的前一刻,他便帶著葉緋色遠走高飛了,若是事後蕭賢徵問起來,他也能說自己不知道。


    頭痛的撫了撫額角,席彥清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走吧,我們的好日子,到頭了。”


    劉英即將班師迴京,此次迴京後他便會上交兵符,辭去大將軍之位在家養老,而劉家的榮辱也盡數落在了劉駿幾人身上。


    更何況劉駿幫了蕭賢徵許多,後者惜才,斷不會放過劉駿這樣的人才,恐怕他會接過劉英的衣缽,代替他鎮守邊疆。


    至於席彥清……


    席首輔告老還鄉,席家在朝中不可無人,而且他離開的這一個多月,大理寺的案子恐怕早已堆積成案,一想起迴到京城後那暗無天日的生活,席彥清便覺得眼前一黑。


    “此仇不報非君子,待大哥迴來後,我定會找他好好算賬。”悲憤的仰天長嘯,劉駿恨恨的抹了一把臉,心不甘情不願的與席彥清等人踏上了迴京的路。


    可令他沒想到的是,在下一次見到嚴濟帆,居然會在半年後!


    再說葉緋色這邊。


    女子與嚴濟帆同乘一騎,二人已離開了紹興,準備繼續前往嘉興,葉緋色窩在嚴濟帆懷中,微風輕撫過她的耳畔,帶著些許自由的氣息,“我們就這麽離開,真的好嗎?”


    想必現在的劉駿定會被氣的跳腳,恨不能將嚴濟帆大卸八塊,一想起那場麵,葉緋色便忍不住笑了出來。


    “駕。”


    帶著葉緋色一路狂奔,甩掉那幾個跟屁蟲後,嚴濟帆心情頗好,他滿不在乎地撇了撇嘴,隨即朗聲大笑道:“便讓他們先迴京麵臨皇上的怒火,待皇上氣消的差不多,我們再迴去。”


    他為大周任勞任怨了這麽多年,若是不好好犒勞自己一番,豈非對不住他風裏來雨裏去。


    耳邊傳來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葉緋色依戀的在嚴濟帆懷中蹭了蹭,女子紅唇微勾,眉眼含春,端的是一副歡快自在,“既如此,還不快走著!”


    “遵命。”


    時間來到六個月後。


    看著熟悉的城門,葉緋色與嚴濟帆對視一眼,二人眉宇間一片開闊,以往纏繞在心頭的枷鎖,也在這半年的遊玩中盡數褪去。


    “終於是迴來了。”


    略有些唏噓的歎了一聲,嚴濟帆大大的伸了伸了一個懶腰,借著寬袖的遮擋,拉著葉緋色的手緩緩步入了城內。


    這半年來蕭賢徵曾寫了無數封密信給他,從一開始的強迫到最後的請求,每一封信都想讓嚴濟帆盡快迴京,幫他處理政務,然而嚴濟帆卻油鹽不進,硬生生拖了半年才迴來。


    唇邊噙著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葉緋色微微歪著腦袋,古靈精怪的眨了眨眼睛,“若是皇上知道你迴來,恐怕會激動的痛哭流涕。”


    半年的時間叫葉緋色與嚴濟帆之間的關係越發親密,二人雖未成婚,然而相處模式卻與老夫老妻一般無二,嚴濟帆更是像打通了任督二脈,時不時的給葉緋色小驚喜,也將女子的性格養得更加活潑了些。


    “他不過是想奴役我罷了。”鬱悶的歎了一口氣,若不是劉駿與嚴翩翩將要定親,嚴濟帆也不必如此匆忙的趕迴來。


    “都怪劉駿那小子,若不是他猴急的不行,我們也不必趕迴來。”用力咬了咬後槽牙,嚴濟帆早在心中將劉駿抽成了餃子皮,不過想要順利娶走嚴翩翩,他這個大舅哥可不是那麽好打發的。


    心有戚戚的看了嚴濟帆一眼,葉緋色忍不住幫劉駿說起了好話,“看在他快要離開的份上,你還是對他好點吧。”


    經過半年的時間,劉英已從大將軍的位置上退了下來,與此同時劉駿也即將趕赴邊疆,所以臨走之時,他想要定下自己與嚴翩翩的婚事。


    “哼。”昂著腦袋頗為傲嬌的哼了一聲,嚴濟帆明明已然心軟,卻偏要做出一副不好惹的模樣。


    二人一路來到葉府,正當嚴濟帆想要去敲門時,一張黑色的麻袋突然從天而降。


    “快給小爺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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