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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妾室?”將這兩個字含在唇邊細細咀嚼了一番,葉緋色冷嗤一聲,隨即似笑非笑的挑起了眉。


    “你可知他是誰,又可知他是什麽身份,亦或者他家中是否已有妻室,段小姐,我看你出生名門望族,應當不會上杆子奪人夫君吧?”


    性子跋扈些倒也罷了,若是三觀也不正,葉緋色自然無需與段紅衣客氣。


    麵上劃過了一抹不服氣,段紅衣夾起一個灌湯包,小心翼翼的送到了嚴濟帆唇邊,“即便是娶了妻又如何?不過是一封休書罷了,隻要嚴濟帆大人願意娶我,便是做二房我也願意。”


    更何況爹爹告訴她了,嚴濟帆此人身份尊貴並未娶親,既如此,她為何不能追求自己的幸福?


    見過不要臉的,可沒見過如此沒有眼色的,劉駿遞給了嚴濟帆一個自求多福的目光,到底忍不住懟了迴去,“我大哥與大嫂情投意合,早就約定了一生一世一雙人,你若是還有點羞恥心,便馬上離開這裏。”


    這都什麽人啊,人人都說江南女子溫婉賢淑,怎得出了段紅衣這個異類?


    大大的翻了一個白眼,劉駿毫不掩飾自己麵上的鄙夷。


    “什麽?”略有些些詫異的看了葉緋色一眼,段紅衣原本以為她是嚴濟帆的妹妹,沒想到這二人竟是未婚夫妻。


    她用力咬了咬下唇,狡辯道:“不過是定了親事而已,又不是真正的迎娶過門,隻要嚴大人願意娶我,不管這位小姐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答應你。”


    她可是江南總督段大人的獨女,自小要什麽有什麽,所以她看上的男人,自然也要收入囊中。


    看著少女一副洋洋得意、勝券在握的樣子,葉緋色淡淡放下了手中的紗布,“哦?是因為你的勇氣如此肆無忌憚,僅憑一個江南總督嗎?”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外行走還是低調些為好,免得被啪啪打臉、顏麵盡失,不過顯然,這位段小姐還尚不明白這個道理。


    眼看葉緋色隱有發怒的跡象,嚴濟帆心中一怵,連忙一巴掌揮開了段紅衣遞來的筷子,隨即一個旋身站在了葉緋色身後。


    “阿緋,你可要保護好我。”這年頭,長得好看的男人也太危險了,弱弱的看了葉緋色一眼,嚴濟帆顫抖了下身體,硬生生將自己縮成了一團。


    劉駿、席彥清:“……”沒眼看,簡直沒眼看,太不要臉了!


    知道這男人在刻意耍寶逗自己開心,葉緋色沒忍住揚了揚唇角,隨即火力全開,“天下男人千千萬,段小姐又何必緊盯著他不放,你父親難道沒有告訴你,我和他快成婚了嗎?”


    先皇駕崩之前,特意為她和嚴濟帆賜了婚,葉緋色不信段大人會不知道,他之所以讓段紅衣繼續糾纏嚴濟帆,不過是想要從男人身上得到利益罷了。


    到底是未出嫁的小姑娘,聽聞這些事情後,便是段紅衣心理素質再強大,也不免紅了臉頰,“我是真心喜歡你若,你們當真兩情相悅,便是讓我進府當個擺設我也願意。”


    她這麽多年來隻對嚴濟帆一個人產生了好感,然而現在卻被告知他已有未婚妻子,這叫段紅衣如何甘心。


    還真是不撞南牆不迴頭,狠狠做了皺眉,葉緋色一把握住了嚴濟帆的大手,隨即與他十指相扣,“我這人十分自私,屬於我的東西便絕不允許旁人染指,若你當真要挑戰我的底線,不妨來試試。”


    說好話不聽,便莫要怪她劍走偏鋒了,水色的眸中劃過了一抹明晃晃的殺意,葉緋色刻意舉起手在段紅衣麵前晃了晃,“想要得到他?可以,踩著我的屍體過去。”


    看著葉緋色維護自己的樣子,嚴濟帆心中早就樂開了花,現如今他可是有名分的人了,與那等追妻路漫漫,甚至紅鸞星都未動的人,一點都不一樣。


    十分得意的瞥了劉駿與席彥清一眼,嚴濟帆眼睜睜看著他們握緊了拳頭,男人心情十分美妙,然而看向段紅衣的目光卻淬滿了冰碴,“迴去告訴段覃,莫要再耍什麽小手段,否則我定要他悔不當初。”


    真以為他不出手便可以為所欲為嗎?今晚他便向皇上寫信嚴查江南官場,段覃在江南經營多年,想必貪墨了不少銀兩,便是擦屁股,也能讓他忙碌好一段時間了。


    眼底漸漸濕潤了起來,段紅衣從未受過如此屈辱,她不依的跺了跺腳,拿出帕子沾著眼角飛快跑了出去,“我還會迴來的!”


    無論如何她都會想法子得到嚴濟帆,便是殺人也在所不惜!


    一大早的好心情險些被段紅衣破壞,眾人吃了早飯後,便去泛舟遊湖,更是體驗了當地的風土人情,直至晚間,他們才一身疲憊的迴到了客棧。


    嚴濟帆說到做到,在迴來的第一時間便去找了筆墨紙硯,寫了一封書信後,派人快馬加鞭送往京城。


    “放心吧,不過是一個江南總督,翻不起什麽浪來。”探手揉了揉葉緋色的腦袋,或許是今日女子當著眾人的麵維護了他,嚴濟帆整日裏都是笑眯眯的,絲毫不顧劉駿等人的白眼,宛如跟屁蟲似的在葉緋色身後黏了一天。


    忍俊不禁的勾了勾唇角,葉緋色喟歎一口氣,在嚴濟帆驚喜的目光下緩緩環住了他的腰肢,白皙的小臉也輕輕靠在了他的胸前。


    “我總是信你的。”二人一路走來經曆了不少風雨,嚴濟帆更是為了護她,連性命都不要,若是為了一個不知名的女人,讓二人之間起了嫌疑,那可太不值當了。


    大手輕輕撫摸著女子的長發,嚴濟帆心中一片柔意,他將腦袋搭在女子的發頂,微微深吸了一口氣,“等過幾日我們便甩掉劉駿他們,隻我們二人,好好遊完江南。”


    有那幾個電燈泡在,嚴濟帆與葉緋色獨處的時間甚是稀少,這樣他還怎麽培養感情!


    原來男人心心念念打的是這個主意,葉緋色忍俊不禁的笑出了聲,壞心眼的探出手在嚴濟帆腰間戳了戳,“好啊,甩掉他們,獨自逍遙。”


    好不容易從京城離開,他們定要玩個夠本,畢竟下一次迴到京城,蕭賢徵有了前車之鑒,定不會再輕易放他們離開。


    二人對視一眼,眸中皆閃爍著精光,嚴濟帆微微動了動喉結,在葉緋色澄澈的目光下,探手刮了刮她的鼻尖,“阿緋,你學壞了。”


    忍著心中的羞澀,葉緋色探出手臂搭在了嚴濟帆肩上,隨即踮起腳尖,溫熱的唿吸噴灑在他的唇畔,立刻讓後者心猿意馬了起來,“多虧嚴大人教的好。”


    “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是啊。”


    瞧著女子盈盈淺笑的模樣,嚴濟帆不動聲色的握住了她的腰肢,隨即用力按向了自己懷中,“既如此,本大人再教你一招。”


    “愛要大聲說出來。”


    話音落下,立刻以吻封緘,小小的房間中,也漸漸浮現了一股曖昧的氣息。


    不知過去了多久,嚴濟帆唇邊帶笑,邁著王八步迴到了自己的房間,他猶如毛頭小子一般,探出手指撫了撫唇畔,隨即窸窸窣窣笑了起來。


    果然帶葉緋色出來遊玩是正確的,瞧瞧這福利,從前的自己簡直想都不敢想。


    “蕪湖~”激動的險些跳起來,嚴濟帆洗漱一番後正準備睡覺,然而就在他接近床塌的那一瞬間,卻陡然停下的腳步。


    “誰?滾下來!”眸色瞬間冰冷,嚴濟帆迅速抽出腰上的軟劍,直指床塌。


    嗬,竟當真有人不怕死,膽敢躲在床上暗算他,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想要對他出手。


    見床上那人毫無動靜,嚴濟帆危險的眯了眯眸子,語氣冰冷的再次警告道:“莫要逼我動手,滾出來!”


    身子狠狠一顫,連帶著錦被也微微一抖,少女緊握著拳頭,慢吞吞從被子中探出了腦袋,“是,是我。”


    她緊張的吞了吞口水,看著嚴濟帆的目光又驚又怕,不過事已至此,她已經沒有後路了,隻能孤注一擲放手一搏。


    “嚴大人,我甚是心悅你,若是不能成為你的妻子,還請你將我收入房中,我一定會好好伺候你。”


    眸中帶著一抹迷戀,段紅衣僅著一身紗衣,她羞澀的咬了咬下唇,緩緩揭開被子想要下床,然而嚴濟帆卻丟出了手中的長劍,擦著她的頭皮飛了過去。


    “再敢亂動,今日便死在這裏吧。”這女人幾次三番的在他的雷點上蹦噠,真當他不會殺人嗎?還有段覃,嚴濟帆已然警告過他好幾次,可他卻仍舊想要用這些歪門邪道拌住他,如此費盡心思,他不介意幫蕭賢徵斬殺奸佞!


    麵上的血色盡數褪去,就在方才的那一瞬間斷,段紅衣真的感覺嚴濟帆想要殺了她,她僵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磕磕絆絆的道:“不要殺我,我,我隻是想跟你在一起。”


    父親說了,隻要讓旁人看到她與嚴濟帆共處一室,他便有法子將她塞進嚴濟帆的後院,屆時便是男人不想承認,迫於輿論也會娶她。


    思及此,段紅衣心中劃過了一抹決絕,就在她想要大聲喊叫時,嚴濟帆卻猶如瞬移似的來到了她身邊。


    “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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