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


    我很坦誠地搖了搖頭,表示我戒煙已久。


    我們就一起看莊三,我記得這小子上次還想給我遞煙來著。


    他低頭,聲音特小:“跟長輩來的,沒敢拿。”


    被盯得尷尬,他自覺沒什麽意思,一溜煙走了。


    舒人才看著他背影,點評:“坊間傳聞,那小子經常拿著你照片自瀆。”


    我翻了個白眼,沒接話茬。


    沒有煙,我也不走過場了,我直接說:“今晚有什麽局嗎,我不想一個人呆著。”


    舒人才指了指屋裏:“這局還不夠大?”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人才又笑了:“你去找剛剛那個小子幫忙,他一個人能給你玩成一局。坊間傳聞,他不喜歡被人碰,但是為某人被調過,估計也是為某人守身如玉。”


    我一個激靈,問:“我那個外號是不是因為這小子對著我照片打飛機出來的?”


    舒人才點點頭。


    莊三有張娃娃臉,但是表情太過猥瑣,且其猥瑣性和顏值融合地太自然,以至於我完全否定了和他的任何可能。


    但好歹是記了名字的交情,能幫一把就幫一把。我說:“他還小吧,別扯他,你就說幫不幫這個忙得了。”


    舒人才迴答:“沈哥,我和他一年生的。”


    我,不管真相,沒有邏輯,我懟迴去:“你長得老。”


    我怕他自薦枕席,於是提前提好了要求:“我要長得小的。”


    人才不愧是人才,藝高人膽大,又往莊三那邊看。


    我努力掰扯出一個不那麽傷人的理由,開腔:“還得學習好的。”


    我強調:“真的學習好的那種。”


    人才氣樂了:“沈哥是不是還想挑挑專業?”


    他一提,就是給我一根杆子,反正沒事兒幹,我就爬了:“文史哲都可以,重工或者理化生也都行,醫學生就算了,太忙,不要會計,我a沒考過,不想見會計。”


    他看我一眼,問:“你學會計幹嘛?”


    我迴憶了兩秒,終於想到了當初報考的源頭,答:“泡妞。”


    人才問我要了個地址,我把珂苑的給他了,這邊話說的差不多,想了想我特意叮囑:“這房子是方儀禮的,我借來住兩天,你別給莊三。”


    “你不會真以為那小子叫莊三吧。”


    我頓一下,迴答:“今天問了,叫莊律。”


    人才就在我背後哈哈哈。


    我的假笑沒有掉,但是我覺得我快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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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已涼》,沒改,原句夠慘,我很喜歡。


    第19章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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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後把場麵撐完了。


    兩點多,人好容易都散了,我媽和死麵癱還在處理最後的應酬,我提前走了。


    看不下去。


    我估計人才的局也組好了。掏出手機看了看,半個多小時前舒人才就給我發消息了。


    “人已到,怕沈哥一下開葷吃不消,沒多叫。”


    他就叫了一個,看著就是大學生的樣子,我進門他一抬頭,乖乖巧巧叫了一聲“沈哥”。


    我酒喝多了,頭有點暈。


    他過來扶我,腰跨往我前麵蹭,很上道。


    我不需要他上道。


    他小聲問:“去床上?”


    我搖搖頭,示意要坐沙發。


    他扶我坐下,又給我倒了杯水,見我沒什麽動作,輕輕過來給我頭上按摩。


    挺舒服的,我哼了幾聲,他不按了,跪過來要給我口。


    我眼睛沒睜,說:“起來。”


    他又叫了聲哥。


    聲音有點抖。


    “我沒生氣,”我說,“我酒喝多了不太想做。”


    他說:“含含也很舒服的。”


    我睜開眼,他長得的確小,在死麵癱之前,我其實對這類型挺感興趣的。我招招手,說:“你幹點兒別的事情也能讓我舒服。”


    他等著我繼續說。


    “電視旁邊書架看到了嗎?”


    他點點頭。


    “轉角那兩個大紙箱子看到了嗎?”


    他又點點頭。


    “你什麽專業的?”


    “法學。”


    “行,那你按字母表順序把箱子裏的書往書架上擺吧,”法學的話,讓他用deway decimal整理也太欺負人了。我想起他兼職的這行的一些小毛病,特意多囑咐了一句,“你手腳輕點,裏麵有孤本,別往地上摔。”


    我擔心他沒有深入理解孤本的概念,又強調:“貴到心碎。”


    他笑了,顯然放開了點兒。


    他就幫我整理了起來,我本來以為我暈成這樣會特別困,但其實我壓根睡不著。


    他見我不睡,就時不時和我聊聊天,聊一聊還裝累喘兩聲,可以說是很敬業。


    快四點,他擺好了,也是有點累,說要洗澡,問我要不要一起去。


    我不想去,但是我受不了一個人呆著。


    這公寓不大,好歹有兩個優點,一個是床夠大,一個浴缸夠大。


    方儀禮發誓他沒有再這個屋子裏亂搞過,但我懷疑他當初買這個房子的目的絕對不單純。


    那孩子調好水溫放水,聽著嘩啦嘩啦的響動我萌生了點釋放自我的感覺,褲子一拉要往外走。


    他想跟過來,我讓他停住:“我解個手,你別過來。”


    拉鏈往下一來,我又想起點兒往事來。


    我招唿人:“過來。”


    他本來彎著腰試水溫,見我叫他愣了一下,估計是腦補了不少奇怪的玩意兒,臉一白,還是乖乖過來了。


    他快到我身邊,我開口:“站住。”


    我把他弄糊塗了。


    他那樣看著我,我又釋放不出來,於是我讓他轉過身去。


    可是轉過身去,他就隻是一個背影,模模糊糊裏可以是任何人的背影。


    我就又叫他再轉過來。


    他轉了幾圈,我都不滿意,我吸了一口氣:“操。”


    “哥,”他往前了一點兒,“別生氣。”


    他想主動跪下,我煩躁地衝他揮揮手,讓他迴去試水溫,憋得久了也不管什麽麵癱不麵癱了,他走了我到底是自由了一會兒。


    這邊房子我沒來過幾次,沒備紙。


    之前也說過我那個小問題。


    有點變態的小問題。


    沒有可以讓我擦一擦的東西,我不開心,又罵了句:“操。”


    他有點兒慌了,直接跪下,抬頭看著我,說要給我舔幹淨。


    我不需要他給我舔幹淨。


    我不用他跪在這裏。


    他跪在這裏我就看不到他的臉,看不到他的臉他就可以是任何人。


    我伸手推他,他順著我手落到一邊,說:“沈哥別生氣,叫我做什麽都行。”


    說著要流下淚來。


    我之前對這種掐一下就出水的屬性加成很是感興趣。


    可是我現在興奮不起來。


    別的不提了,我混到連張廁紙都沒有,他還在這兒嚎喪,我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做什麽都行?還他媽想哭?那你就哭,啊,給我哭啊!”


    我一把把自己的衣服都扯掉,褲子也脫了扔一邊,給他說了一句:“坐那兒別他媽亂動。”


    然後舒舒服服地泡進了浴缸裏。


    他水溫放得很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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