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番雲雨之後,陳氏有些失望,也不知道王賴子是不是年紀大了的緣故,總感覺這人有些力不從心。


    那感覺就像是給她喂了點好吃的,但是又不將人喂飽,隻是淺嚐輒止。


    勾人得很。


    陳氏咬著唇,她戳了戳王賴子的胳膊:“你歇息好了沒?要不咱倆再來一次?”


    聽見這話,王賴子的身體直接一抖,這女人簡直就是頭惡狼,最開始的時候他還活力滿滿,可是每天晚上都來,有時候還來一兩次。


    他現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歇歇歇歇,我晚上沒吃東西,現在餓得渾身都沒有力氣。”


    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那王賴子能怎麽辦呢,隻能給自己找各種各樣的理由唄。


    “你想要牛幹活,也得讓牛多吃草呀,對不?”


    陳氏現在欲求不滿,焦躁得很:“你就直說吧,你是不是虛?”


    “不虛!”


    不虛才怪!


    他平時本來就不怎麽吃的飽飯,最近還被這女人如此壓榨,他現在虛到不行,白天走路的時候腿都打擺子。


    反正看著不像是個厲害的漢子。


    “我都說了,想要牛幹活、就要給牛吃草,我現在餓著肚子呢,咋可能有力氣再來一次?”


    陳氏:“那你現在是啥意思?讓我去給你做飯?”


    “現在太晚了,我心疼你,明天給我煮點肉吃,晚上咱們來兩迴。”


    聽見這話,陳氏還是有幾分失望。


    “確定今天晚上不來了?”


    “真沒力氣。”


    陳氏像是一個穿上褲子不認人的渣女,直接開始出口趕人:“時辰不早了,你趕緊迴去吧,小心點,別被人家看到了。”


    現在正值深冬,又是大半夜的,外麵冷得不行,王賴子就想舒舒服服的躺在炕上,完全不想動。


    “你說……難不成咱倆要這麽一直偷情下去?”


    聽見這話,陳氏直接瞪了他一眼:“你想說啥?”


    “要不……我娶你唄,雖然你是個寡婦,但我不嫌棄你,到時候你多帶一些嫁妝,再給我生幾個兒子,咱們好好的過日子。”


    王賴子的算盤打得劈裏啪啦地響,他想得很簡單,隻要成親了,他就能借著陳氏的光讓陳旭成為他的長期飯票。


    陳氏的臉色一下子就冷了。


    “你胡說八道些啥呢?咱們當初說好了的,咋的?你現在是想反悔?你要是想反悔的話……以後就不用來了,咱倆的事兒就作罷。”


    陳氏嘴上說著決絕的話,但心裏還是舍不得的。


    若是沒了王賴子,那她豈不是又得和從前一樣,過著如尼姑一般的日子?她不願那樣。


    王賴子眼神微暗,不過他也沒有堅持,就慢慢等唄,等到陳氏懷上了他的孩子,他就不信這寡婦還可以如此的硬氣。


    “好了好了,我說這些話還不是因為喜歡你,你既然不喜歡聽,那我以後不說了,別生氣,女人生氣了就不漂亮了。”


    就沒有女人不喜歡聽甜言蜜語。


    雖然這話是從王賴子的嘴裏說出來的,但陳氏聽著還是很高興。


    “那你以後也別再提這種要求。”


    怪嚇人的。


    “好,你說不提那就不提。”


    嘴上雖然這麽應著,但心裏麵已經將陳氏罵了千百萬遍,陳氏歎了口氣,又開口催促道:“時間不早了,你該走了。”


    “我就不能留在這兒?”


    “你在說啥屁話,你是想讓別人抓著咱倆去浸豬籠?”


    王賴子:……


    不行,他還是得想辦法賴上陳氏才行。


    “今年冬天實在是太冷了,家裏的雞鴨凍死了不少,眼前這日子就過不下去了,本來想去鎮上給你買些小玩意,可手裏實在是拮據,怕是也不能夠了。”


    陳氏也不是個傻的,聽她說了這麽多,就大概能猜到他的意思。


    “有話直說!”


    “借點銀子唄?”


    “滾!”


    “好咧!”


    迴去的路上,王賴子越發覺得心累,他那是累活的心情耕耘,連點銀子都借不出來,該不會真的被白嫖了吧?


    草!


    平時就隻有他白嫖別人的份,哪裏有別人白嫖他的份,忍不了,完全忍不了。


    再說陳氏這裏,避子藥是她早就熬好的,現在正在鍋裏溫著,等王賴子離開以後,她立刻咕咚咕咚的喝了一碗,並且祈求上天,可千萬不要讓她懷上孽種。


    但她不知道的是,一碗坐胎藥正在她的身體裏發揮了作用。


    沒錯,她剛剛喝的不是避子湯,而是坐胎藥。


    那個小攤販想戲耍陳氏是真,不過他也有別的打算,他娘是暗巷裏的穩婆,不過比起接生,她一手打胎的技術更是爐火純青。


    到時候還能再賺一份錢,而且是大錢。


    日子就這麽有條不紊的過著,趙雲川每日將時間安排的滿滿當當,白天讀書,晚上運動。


    每每還要問一句:“槐哥兒,你喜歡嗎?”


    方槐臉紅紅:“喜歡。”


    “既然喜歡的話,為什麽不笑?”


    “腰疼!”


    疼得他笑不出來。


    趙雲川就跟個永動機似的,這大半個月的時間每天都來,方槐就沒有一日不腰疼。


    於是,他終於委婉地開口說道:“夫君,你要不要歇幾天?”


    趙雲川沒明白他的意思,以為是他讀書辛苦了,於是笑著親了親方槐的唇,將臉埋到大胸肌上。


    甕聲甕氣的說道:“槐哥兒對我真好,不過我不累,一點都不累。”


    方槐笑得比哭還難看:“夫君,我累……不但累,還腰疼。”


    趙雲川每天晚上都要看圖冊,再根據圖冊隨機解鎖一個姿勢,有時候還要加點別的玩法,這樣的閨房情趣雖然好玩,但是玩過之後就是累。


    他已經連續十幾天睡懶覺了。


    就連白桂花也在明裏暗裏的提醒他,要適可而止,不能趁年輕的時候瞎霍霍,那種事情做多了是傷身體的,現在還不覺得怎麽樣,等以後老了,可是要受大罪的。


    方槐不想讓趙雲川受大罪。


    所以今天晚上是最後一次,從明天開始,就不能由著他胡來了。


    趙雲川剛想說話,方槐就直接講話頭搶得過去:“以後咱們七天一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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