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好事兒,枯木院在學院獨立成院,也有人稱之為院中院。


    就是雷院長都插不上手,而朝天寶樹可是修煉的好地方。枯木院弟子得天獨厚,所以,優秀弟子輩出。


    特別是秋波首徒‘玉水飄’前一屆功境還勝過玉召。這全是得朝天寶樹甘露結果。


    朝天寶樹百年結果幾枚,而枯木院可以分到一半果實。剩下的由院委會分配,實則是由院長拍扳決定給誰就給誰。


    為此,院委會也發生過激烈爭辯。是想收迴對朝天果的分配權。


    隻不過枯木院特殊,是曆代高手修煉之地。而且,院中有特殊高尖血陣保護。


    再說了,院長大人也不能仵逆祖先們。所以,隻能任由枯木院首座分走一半果實了。


    因此,枯木院出來的弟子往往比外邊的弟子還要優秀,人才輩出。


    秋波手下幾大弟子全是高手。這一切全拜朝天寶樹甘露相助。”金中定說道,看了葉君天一眼,突然笑道,“不過,現在不同了。


    君天,你手持枯木令,完全可以去問秋波要一枚朝天果。而且,隨時可以進入枯木院修煉。秋波就是想攔也攔不了。


    因為,枯木令在手。本副院也實在沒想到,棋老手中居然有枯木令。”


    “那如此看來,棋老就不可能是院長大人的親戚了。不然,院長大人完全可以借枯木令一行奪走一些分配權的。”葉君天說道。


    “也不一定,棋老這種人肯定脾氣古怪。就是雷院長是他親戚他也未必肯把枯木令給他。所以,你能得到,那是恰好戳中了棋老心思。好運道啊。君天,你要善於用它。”金中定笑道。


    “學生記下了,老師,我先走一步。”葉君天講完後騎上騰雲豹劃空而去。


    “想不到師弟居然有如此高尖的坐騎,我是越發看不清他了。”武眉歎了口氣。


    “嗬嗬,放心,你們這個師弟會越來越出彩的。”金中定笑道。


    為了防止不過於引人注目。葉君天在離‘滿園坊’老遠的地方悄悄下了地。爾後徒步走了過去。


    10號間在一個偏僻角落之處,越走近葉君天心裏越發的有些不平靜了起來。因為,父親有交待過的。


    輕輕推開了磨砂似的木門。


    葉二哥頓時一愣。


    因為,房間裏有兩個女子。一個美婦外加蓋洛花。兩人長相有幾分相似。估摸著是蓋洛花的什麽人了。美婦坐著的,蓋洛花則是陪在旁側。


    三人都沒講話,相對了整整一分鍾蓋洛花才伸手邀請葉君天坐下。


    而且,蓋洛花表現得溫柔賢淑。她親自過來替葉君天挪椅子。好像一個溫婉的妻子在伺候勞苦歸來的丈夫似的。


    葉君天不由得心裏湧上一股子莫名的暖意,有種迴家的感覺。


    她一身樸素的流浰杏黃裙。料子也不高檔,好像是普通的麻布製成的。不過,作工卻是相當的細致。頭發梳了個馬尾型拖在腦袋後邊。


    肩披一條純紫色的披巾,人顯得落落大方而又古樸雅致。她好像一個瓷器樣令人愛不釋手。


    此女,絕對屬於那種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之輩。


    而且,修長的蘭花指不胖不瘦,恰到好處。一雙眸子如天上的星辰一般閃亮。


    葉君天在關注她,她也在暗暗打量葉君天。


    “洛花我想冒昧的問一聲,葉公子來自青木城哪一家?”蓋洛花輕輕問道。


    “你想問哪一家?”葉君天一臉玩味兒似的一笑,故意在她臉上滑過。這眼神可是有些輕輕佻。像蓋洛花此等美女估摸著會拂袖而去或者臭哼自己一通才是。


    “你在跟我裝?”蓋洛花果然有些惱火。眉毛一挑。


    “我跟你裝什麽,你邀請我來為的是什麽?”葉君天問她。


    “也沒什麽,隻不過是想打聽一個人。”蓋洛花顯得輕描淡寫模樣。


    “你打聽他是為了什麽?”葉君天問道。


    “你先迴答我的問題。”蓋洛花顯示出強勢的一麵了。這是一種不經意間的顯露,並不是故意的,葉二哥能體會到。


    “本少有義務迴答你的問題嗎?再說,你是我什麽人?老婆、姐妹?抑或是其它?”葉君天冷笑一聲。


    “牛氓!”蓋洛花再也忍不住了,勃然而怒,人都站起來了。


    “牛氓,我是大牛氓你也是小牛氓。”葉君天哼道。


    “你,簡直豈有此理。”蓋洛花那高聳的胸峰子劇烈起伏著。好像兩堆火山就要發生井噴似的。


    “走吧洛花,這種人不必理會了。”黃青鶯突然開中,也站了起來。


    “嗯,葉君天。從此後,咱們兩不相識。”蓋洛花憤然說道,此刻她的境特別的冷。


    “本來就不相識,怎麽能說從此後。”葉君天說道,口氣**的。


    “本姑娘認錯人了,媽。咱們走。”蓋洛花挽上母親手臂就要離開。


    “唉,姐,你這又是何苦……”葉君天拿起桌上酒杯一口喝幹,歎了口氣。


    “你……你叫我什麽?”蓋洛花貌似激動了起來,轉身,眼眶中居然含有點點‘雨露’了。


    “姐,過來,幫弟揉揉肩膀,好累!”葉君天身體躺向了椅背上,幹脆閉上了雙眼。


    他在賭蓋洛花會走過來。這是葉二哥故意的,他要打壓蓋洛花這麽多年下來形成的一種強勢。


    因為,葉二哥不喜歡太強勢的女人。哪怕是她美若天仙。因為,二哥喜歡主宰一切。而不是被一個女子左右。


    二哥不是玩物,二哥想當神一般的存在。


    聽著腳步聲,貌似是走向了門口。


    不過,貌似又轉了迴來。


    不久,貌似又轉了迴去。


    再不久,貌似又轉了迴來。


    來來迴迴好幾趟了。


    終於,最後還是轉了迴來。並且,一股淡淡的香氣傳來,處子那青春的朝氣撲向了葉二哥。一雙柔夷輕輕的按在了葉君天肩膀上輕輕的揉動著。


    這按摩得還真是爽了。


    此情此景要是給外人瞧見絕對會跌碎下巴。鄭三少絕對不會想到自己連手都摸不到,驕傲如孔雀般的女子此刻卻是表現得如此的溫順可人。


    這也許就是所講的心有所屬願意為之。


    “姐的手好香。”葉二哥享受夠了。睜開眼第一句話就是如此輕佻。


    “呸!”蓋洛花啐了一口,輕輕坐在了葉君天身側的椅子上,不再是坐對麵了。她好像一個溫順的妻子會在葉君天下首,而黃青鶯也坐了迴去。


    “你早打聽清楚我的底細了。為何還要問七問八的。”葉君天笑道。


    “你是葉君天沒錯,不過,天曉得你心裏想些什麽。如今的蓋家落難不如狗,不能比。你就是不認我們也不怪你。人之常情,這世道。我早看透了。”蓋洛花輕輕說道,臉上掛著憂傷。


    “唉,幹娘,姐,義父走前給了這個給我。弟我一生都不會忘記這個。”葉君天拿出了那塊雕得有一隻紅色雄獅子的火獅玉佩來。


    “父親!”蓋洛花淒婉叫道。


    “天豪……”黃青鶯輕聲哀吟。


    睹物思人,兩女眼眶中的淚再也忍不住了,順腮滑落。葉君天站起,打出一道‘防護符’此符可以臨時頭的隔絕聲音。


    “義父到底是怎麽失蹤的?”待兩女平靜下來後,葉君天問道。


    “十幾年前,火雲縱林眾多兇獸突然發生了暴亂似的。居然引起了可怕的獸潮。


    幾萬隻兇獸來勢洶洶衝入了青州地盤到處吞噬人族家畜。一路過來許多城池都給兇獸吞噬幹淨。一路過去白骨累累,死傷不下百萬之眾。


    你義父可是當年的青州王。保護青州是他的職責,而且,此事也不曉得是誰居然上奏到了人皇宮。


    人皇大驚,當時垂簾聽政的黃氏黃印月太後勒令你義父在一個月內消滅兇獸,解除獸潮危機。


    而且,京城派出了銀甲兵團在‘南都神將黃虎飛’帶領下趕往了青州之地。


    而你義父坐鎮青州城,老王爺親自帶兵趕往獸潮最厲害的永州之地。


    而人皇派來的銀甲兵團也趕往了永州之地。最後合圍剿滅兇獸。


    不久,居然傳來老王爺被滅殺的消息。你義父心急如焚,親領親衛三千加上青州鐵甲兵團以及一批青州民間強者匆匆趕往了永州。


    隻不過這一去就再也沒有迴來。而且。蓋家親衛全軍覆沒。


    而老王爺跟你義父為了保護青州帶去了當年蓋家所有地武四品及以上強者。這一去就再也沒有迴來。最後,獸潮危機解除了,卻是銀甲兵團副都統方精忠大發雄威巢滅的。


    而你義父跟老王爺倒是一點功勳沒得到。可惜的是蓋家沒落了,沒有能繼承王位的少王出現。


    因此。由方精忠暫代青州王一職。


    最後,第二年,暫代成了事實。而蓋家退出了青州曆史舞台,從此後一撅不振。”黃青鶯一臉悲怒,說道。


    “蓋家不是鐵帽子異姓王爺嗎?這是可以世襲罔替的。”葉君天問道。


    清王朝的製度是對於蔭封的王爵,對於下一輩承襲爵位。一般都采取降爵承襲的方法,即父輩為親王,子輩就是郡王,孫輩就是貝勒以此下去。


    而世襲罔替就是父輩是親王,子輩還是親王,世世代代都是親王,除非是獲罪削爵了,不然就世襲罔替了!


    “按規矩是如此的,可恨的是洛花的哥哥蓋劍飛在你義父失蹤之後也失蹤了。蓋家找遍了青州以及鄰州都沒發現劍飛的下落。因此,按世襲法來講女子是不能世襲王位的。因此,蓋家的鐵帽子就給取消了。”黃青鶯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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