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絲文字,難道跟這箱子上的許多裂縫有關係不成?”葉君天問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腦子裏還顯示說是裂絲文用者極少。但是,能用者都是神通之輩。因為,這種文字泄密的機會極少。便於保密,用來傳承武學相當的好。”小色說道。


    葉君天合上了箱蓋。


    這廝久久凝視著這個密布裂縫的箱子,既然是裂絲文字,是不是要破解文字跟這些裂紋不無關係。可是這些裂紋是真正的裂縫,並不是血紋線條之類的東西。


    研究了半天居然一無所獲,葉二哥差點鬱悶得吐血,於是,幹脆不管不顧了。四腳八叉的躺在了床上懶洋洋的看著天花板。


    無意中又看向了擱在床頭的箱子,葉二哥突然跳起。因為,躺著看的時候可以透過裂縫看到箱子裏麵。因為,光線透過了裂縫照進去了。


    而此刻,葉君天又看到了那個滾動著的東西。


    這神馬東西?


    凝神靜氣盯著半天,葉二哥終於發現了一絲端倪。這滾動著的東西貌似像是浪潮一般。再一細瞄下去,葉二哥頓時震駭得差點掉了下巴。


    因為,浪潮根本就不是水形成的,而是由千萬道劍光形成的。


    而且,每道劍光都在滾動著。千道滾動著的劍光形成了可怕而洶湧的浪潮。


    這麽雜亂的浪潮怎麽才能整出來?


    葉二哥在尋思著,對了,再複雜的浪潮也是由單個劍體滾動著形成的。


    那就緊盯單個滾劍,二個時辰過後,葉君天終於發現了一些劍之奧義。滾動著的劍是有規律的滾動著的,於是,葉二哥跟著修煉了下去。


    這一修煉就過去了二天二夜。


    轟然一聲,有效果了。


    自己好像突然間變成了一把劍光在滾動著,而且,直衝雲天。往下一側。一座山嶽立馬攔腰截斷。斬山如斬人一般的容易,葉君天真有種化身為劍的強烈衝擊感。


    不過,這種感覺隻是一瞬間就消失了。葉二哥甚至懷疑是不是錯覺。


    但是,剛才化身為劍的感覺的確震撼人心。那是一種對於劍道的初級體念。比得到槍王陶橫天的驚豔三槍衝擊強度還要高上好幾倍不止。


    葉君天明白了。自己也不過才入門。


    ‘滾石劍術’入門級就稱之為‘顫動’。隻有顫起來才能修煉此劍術,一切以滾動作為基石,此劍術貌似分為六級。


    第一級就叫‘顫動’。


    顫動跟滾動又是不一樣的概念,滾動的幅度比顫動大得多。這說明自己目前隻能作到讓此劍術顫動,還不能作到滾動的地步。


    不管怎麽樣說。顫動也是動,總算是動起來了。


    而且,頭次修煉葉君天發現自己一條血脈上好像有樣滾動著的東西。應該是滾石劍術在一條主血脈上發了芽,這是劍之奧義落根於自己主血脈上的表現。


    葉二哥也不再修煉了,頭次修煉就能領悟到這種地步已經不錯了。


    雖說隻是‘顫動’,但是,葉君天能感覺到此劍術的厲害。一顫就動,一動如電。


    於是,打開了房門。


    頓時有些愣了,發現張魁正在門外團團轉著。好像給架在電磁爐上燒烤的螞蟻一般燥動不安。


    “我的親哥也。你總算是出來了。”張魁趕緊過來了。


    “發生什麽事了是不是?”葉君天問道。


    “你的親戚葉飛鷹一直暈昏不醒。”張魁說道。


    “到底怎麽迴事?”葉君天火了。


    “是王誌那家夥送迴來的,說是葉飛鷹急於求成,不聽老師勸導。結果修煉的時候走火入魔廢物一個了。因此,被哈副院開除了。”張魁說道。


    “這個老混蛋,我跟你沒完!”葉君天頓時火冒三丈,這事兒八成跟哈托有關係。哈托把對自己的氣發泄在了葉飛鷹身上。


    老東西,你太卑鄙了!


    葉二哥咬牙衝到了張魁哥三的宿舍。


    一檢查,更是怒火濤天。因為,葉飛鷹昏迷不說,而且。全身經脈寸斷,根本上就全廢了。就是能醒過來也隻能躺床上渡過餘生了。


    “肯定是哈副院或者他的弟子們幹的,特別是那個楊青。太陰毒了。”曹本憤然說道。


    “飛鷹我帶走了,誰加諸在他身上我會十倍還他。”葉君天背上葉飛鷹直奔紫園而去。


    “想不到哈托的肚量如此的小。我金中定實在太高看他了。”金中定檢查過後也是直搖頭。不久,異仁堂楊神醫過來,在金中定耗費了大量血元相助下葉飛鷹倒是醒轉過來了。


    不過,口不能言,手腳無法動彈。


    “隻能如此了,如果要讓他有恢複的可能。除非是請到藥王穀的高人過來。”楊昌中神醫說道。猶豫了一下又說道,“可惜他不在了,不然,本店有辦法讓他能講話。”


    “他是誰?”葉君天問道。


    “我們稱他為黃老,他是一個超級藥師,也是一個極為神秘前輩。隻不過他已經離開異仁常分店,想找到他要問陶升店長。”楊神醫說道。


    “君天,別氣餒。一旦你的實力達到,到時,你想怎麽幹都成。”金中定拍了拍葉君天肩膀。


    “老師,學生想煉製幾把旗類兵具。需要這幾種材料,如果有的話能否幫我換來?”葉君天拿出了煉製玄武陰風雲旗的材料單來,金中定倒是爽快的答應了幾樣能搞到手的材料。


    “還有,我堂弟能否在老師處暫時借住一段時間。一切費用學生自己出。”葉君天請求道,金中定也答應了,而且,費用老師出。


    傍晚的時候‘地字車行’送來了一封信,打開後發現居然是金風學院的蓋洛花相邀到‘滿園坊’一聚。


    “嘿嘿,師弟,你要交桃花運了。青州第一美人相邀請啊……”展軍一臉曖昧,笑道,這貨,差點流口水了。


    “我覺得奇怪。我跟她雖說見過幾次麵,但從沒講過話,絕對不認識。她相邀倒是頗為怪異。”葉君天搖了搖頭。


    “美女愛英雄嘛,這沒啥奇怪的。蓋洛花可是個高傲人。鄭三少拋了麵子追貌似也沒追上手。”玉召笑道。


    “這裏頭是不是有陰謀,聽說師弟跟鄭三少有舊怨。蓋洛花會不會是鄭三少暗中設局搞的陰謀?”師姐武眉說道。


    “嗯,得防一下。不如這樣,我們二師兄陪你走一遭。”展軍說道。


    “不必,打不過逃師弟我還是有一套的。”葉君天搖了搖頭。爾後問道,“老師,咱們學院是不是有個閑人外號‘棋老’?”


    “棋老,是有這麽一個人。此人癡迷於棋術,從來不問事,一心鑽研棋道。”金中定點了點頭。


    “此人持有院長大人‘特例’,會不會是雷院長的親戚?老師知道他的底細嗎?”葉君天問道。


    “不清楚,也許還真是雷院長的親戚,怎麽,他對你怎麽樣了是不是?”金中定問道。


    “不是。我幫他解了一局棋,他送了一塊令牌給我。還說有好處。老師給看看這令牌什麽意思?”葉君天遞上了棋老給的令牌。


    “這!”想不到金中定一瞄,頓時瞳孔抽了抽。


    “怎麽啦老師?”展軍忍不住問道。


    “枯木令,還真是枯木令。”金中定握令牌的手居然有絲絲顫抖,轉爾看著葉君天道,“真是棋老給的?”


    “絕對是,當時唐副院還在場,柳樓主也在場看到過。隻不過他們沒看清令牌罷了。”葉君天說道。


    “唐副院,柳樓主,什麽意思。你講詳細一些。”金中定一愣,於是葉君天把在藏技樓發生的事講了出來。


    “唐副院肯定是唐霞兒請來的,此女還真是對師弟上心了。師弟,你有福氣享受啦。”展軍嘿嘿幹笑道。一臉幸哉樂禍。


    “師弟。唐霞兒太醜了。你不喜歡應該早點斷了,別藕斷絲連的最後折騰出事來。她畢竟是唐副院的女兒,搞不好會惹上大麻煩。”玉召一臉嚴肅,說道。


    “這個師弟我清楚,不過,有些事不是自己想斷就能斷的。”葉君天聳了聳肩膀。一臉無奈相。


    “給她纏上就麻煩了。”玉召歎了口氣,一幅憐憫表情看著葉君天。


    “有些事不像是你們想的那麽簡單的。”金中定突然說道。


    “事就是如此簡單,難道唐副院出馬還有別的目的不成?她過去隻是喝茶,並沒作別的。絕對是唐霞兒請來的。”展軍說道。


    “你不懂的展軍,雷院長卸任在即。學院已經滿天風雲了。聽說枯木院首座秋波這次也蠢蠢欲動,盯上了院長位置。你明白了嗎?”金中定問道。


    “唐副院跟秋波情同姐妹,如此一來,唐副院肯定幫秋波了。這下子又冒出一個強勁對手,麻煩了。”玉召說道。


    “估摸著是三足鼎立,秋波一係,顧雲常一係,還有老師一係。而秋波跟唐副院聯手,顧雲常聯手哈托,倒是老師這一係顯得有些單薄了。”武眉說道。


    “不不,還有一係。”金中定搖了搖頭。


    “還有,誰呀?”武眉問道。


    “莫望山。”金中定哼道。


    “學生想起來了,唐副院過來貌似是幫學生的。不過,柳樓主可是顧雲常一係的。唐副院在刺激柳樓主,難道是火上澆油。想讓學生跟顧雲常一係死磕,她們坐收漁人之利?”葉君天說道。


    “有這點意思,所以,不光是唐霞兒的原因。而且,據我猜測。你跟唐霞兒之事唐副院必不同意。所以,今後,你要防著唐芳此人。”金中定說道。


    “那這枯木令又是什麽意思?”葉君天問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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