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看著羞怯的郭葦杭,覺得很有意思,他的動作很溫柔,左手摟著郭葦杭的腰,右手撫摸著對方的細嫩臉頰。


    郭葦杭屏住唿吸,臉頰有些酥癢,她不敢去看陸陽的雙眼,撇過頭去。


    這也...太放肆了。


    從來沒人敢對她這樣。


    可不知為何,她心裏卻有點喜歡。


    隻是....


    她要矜持。


    不能說喜歡。


    她可是大家閨秀。


    “陸公子,你...壓痛我了...”


    偏著頭的郭葦杭小聲地說,飽滿的胸口隨著唿吸劇烈起伏,微微抵在陸陽的下巴上。


    陸陽瞥了眼郭葦杭起伏的胸脯,隨著馬車的顛簸,在對方的身上不斷聳動。


    他的臉也紅了。


    這個動作....


    太怪了!


    郭葦杭渾身都發燙了。


    他們二人這個姿勢,外加馬車不斷顛簸,她實屬有點受不了。


    陸陽撐著身子端正坐姿,微微握住郭葦杭的手,“郭姑娘,方才的事情可怪不了我。”


    “哼~”


    郭葦杭偷瞄一眼陸陽,這家夥怎麽忽然收手了,她剛才還期待對方會幹點事情。


    “你可真是正人君子,坐懷不亂。”


    她賭氣地說道。


    “....”


    陸陽有點懵。


    這還叫坐懷不亂?


    他都快上手了,要不是忌憚郭葦杭的身份,他早就霸王硬上弓了。


    正人君子顯然不是他。


    “不敢太過放肆。”陸陽揉了幾下郭葦杭的小手。


    “嗬嗬...”


    郭葦杭掩嘴笑了,也太不要臉了,這種話也好意思說,陸陽是她見過最放肆的男子。


    馬車逐漸停下。


    郭葦杭急忙縮迴手,提醒陸陽,“近些時日,蘇公子一直在對薑大人施壓,想要清剿徽山附近的山賊。”


    陸陽神情不變。


    他跳下馬車,看著郭葦杭走入府邸之中後,臉色才有些變化。


    “不知徽山現今的局勢如何?”


    ....


    數日後。


    城中油糧的價格逐漸穩定。


    陸陽趁著城中部分人拋售糧食的時候,暗中大肆購買,他已經囤積了不少糧食,就算亂世到來,也餓不死。


    接下來就是人手問題。


    黃漢升走到他的麵前,說道:“公子,劉掌櫃求見,他正在府外等著見你。”


    “哦,他見我幹什麽?”


    陸陽問道。


    “說是要將手上的糧食賣給你。”黃漢升說道。


    陸陽沉吟了會兒,雖說他有些厭惡劉掌櫃的為人,但生意還是要做的,索性點頭,“讓他進來吧。”


    片刻後,鼻青臉腫的劉掌櫃大步走入院子,一臉的頹廢,早已失去過去的神采。


    他躬著身子,看向陸陽,拱手說道:“陸公子,你前幾日說要買在下手中的那點存糧,可是當真?”


    陸陽抬眼看了下劉掌櫃,“你不是說寧願拿去喂狗,也不賣給我嘛?”


    劉掌櫃苦笑。


    他手中的存糧,蘇秉淵隻願出一萬兩,光是油就不止那個價。


    更何況還有不少的糧食。


    劉掌櫃自然不願意賣給蘇秉淵,正是如此,險些被蘇秉淵打死。


    裴濟幾人由於虧了一筆錢,趁機落井下石。


    他現在走投無路,隻能重新找上陸陽,“我當時說的氣話,陸公子不要和我一般計較。”


    陸陽也懶得和劉掌櫃計較,叫來張有才,說道:


    “你隨劉掌櫃走一趟,按照市麵的價格收購他的糧食,不要為難他。”


    劉掌櫃聞言,不由思緒複雜,險些老淚縱橫。他拱手,說道:“多謝陸公子。”


    陸陽不去理會劉掌櫃,準備著去山中一趟。


    正在此時,章玄安急匆匆地走了進來,拽住陸陽的手,說道:“官府入山剿滅流寇,你快隨我一起去。”


    陸陽瞬間來了精神。


    他沒想到官府的行動那麽快。


    二人一起來到城外。


    大批的人手聚集在外邊。


    為首的正是薑明,策馬在他身邊的是蘇秉淵。


    章玄安湊到陸陽的身側,小聲地說道:


    “陸兄,我聽說那蘇秉淵的親衛全部死在了徽山,足足數百人,那可是精銳呀。”


    陸陽的眼皮一跳。


    前幾日,陸陽聽黃漢升說過這件事,趙靜殺死了一批裝備精良的士卒。


    章玄安繼續在他耳邊說道:“蘇秉淵的人在山中挖到了關鈐轄等人的屍骨,這是不是你幹的?”


    陸陽急忙搖頭。


    章玄安笑而不語,心中很是詫異,趙靜那群馬賊竟然有能力殺死蘇秉淵的親衛。


    戰鬥力驚人。


    二人剛露頭,便是被蘇秉淵看見。


    氣氛死寂。


    虧一點錢,蘇秉淵還能忍,可他的人死在徽山,卻讓他難以抑製內心的憤怒。


    “薑大人,他一個許家贅婿來這裏幹什麽?”


    蘇秉淵揚鞭指著陸陽,目光之中滿是擠壓許久的怒火,“進山剿匪,還輪不到一個贅婿插手。”


    薑明皮笑肉不笑。


    陸陽剛為他解決城中糧食的問題,他也不好立即過河拆橋。


    章玄安瞪了眼蘇秉淵,“他是我請來的人,你能進入徽山剿匪,他就不能?”


    蘇秉淵看著沆瀣一氣的二人,緊握著刀,低沉地說道:“在下隻是害怕城中有匪徒的臥底,朝廷數次清剿,皆是無功而返,城裏必有內應。”


    他說話間看著陸陽。


    “蘇公子說得對,我那批鐵礦石被山賊劫走,肯定是城中內鬼所為。”


    陸陽鎮定地逼視著蘇秉淵。


    這個老六,暗中勾結山賊劫他的貨,險些害他傾家蕩產,如今還有臉開口。


    蘇秉淵的臉色一沉,肯定陸陽和山賊有所勾結,“薑大人,這次行動,閑雜人等還是不要跟著我們一起出城,免得打草驚蛇。”


    “陸兄一直跟著我們,你怕什麽?”章玄安嘲諷地說道。


    薑明看著爭吵的眾人,及時說道:“蘇公子,就讓他跟上吧,無妨。”


    “你...”


    蘇秉淵見薑明這樣說,臉色更加陰沉。他緊盯著陸陽,策馬走過去,低沉地說道:


    “你遲早會死在我的劍下,一個贅婿,也敢和我鬥,不自量力,我捏死你如同捏死一隻螞蟻。”


    “閣下那麽自信,那不如捏死我。”陸陽毫不示弱地說道。


    二人四目相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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