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玄武七年,12月1日,大冷天。


    麻蛋!


    章玄安這個敗家子,成天拉著我勾欄聽曲,一點正事也不做。


    我好閑,靠寫日記打發時間。


    這家夥說好的幫我聯係腳店的老板,我要談生意呀。


    整天就知道花老子的錢去勾欄聽曲,誰他媽的能受得了?


    反正老子受不了。


    章玄安,你個孤兒。”


    “12月2日,陰天。


    商賈真是一點兒地位也沒有。


    教坊司的男人看不起我也就算了,姑娘們也看不起我!


    唯一看得起我的人就是花魁白玉衡。


    她幫我吹拉彈唱,我喂她吃東西,她吃得很飽。


    另外:我今天又在章玄安等人麵前又裝了一波逼,當場默寫出柳永的《蝶戀花·佇倚危樓風細細》,一段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讓所有人都恨得把牙齒崩碎了。


    他們一定是誤會我和白姑娘的關係了。


    我真的沒有插花弄玉。”


    “12月3日,天氣晴。


    這個晴天讓我想起了遠在淮陽的俏媳婦兒,我要是在家的話,應該又是一個曬被子的好天氣。


    章玄安又拉著我去了教坊司。


    他依舊很喜歡風韻熟婦。


    我算是看出來了,他不喜歡小姑娘,而是鍾愛年齡大的女人。


    這是什麽癖好?


    我不理解。


    其實,我也喜歡那個風韻熟婦。


    不過,我也喜歡小姑娘哩。”


    “12月4日,勾欄聽曲。”


    “12月5日,勾欄聽曲。”


    “12月6日,勾欄聽曲,裝逼,文抄了幾首柳永的詞。”


    “12月7日,陸希仁呀陸希仁,你忘記來金陵的原因了嘛?怎麽能如此墮落下去,況且還被章玄安白嫖。


    勾欄聽曲都是我出的錢。


    老子不去了。


    呸,烏煙瘴氣的狗地方。”


    “12月8日,大風。


    章玄安說請客,勾欄聽曲。”


    “12月9日,章公子繼續請客,勾欄聽曲,裝逼。”


    “12月10日,勾欄聽曲,裝逼。”


    “12月11日,陰天。


    我在城中逛了會兒,發現酒樓很多,金陵人很喜歡喝酒,這江淮之地的百姓都愛喝酒,並且喜歡吹牛。


    章玄安還是沒帶我去見腳店的掌櫃。


    我是來做生意的!


    成天不務正業,我都墮落了。


    讓我先想想如何發家致富。


    等百姓喜歡炒菜,我就開始賣鍋。


    另外:我撿到了一個錢袋。”


    “12月12日,晴天。


    章玄安說他的錢袋子不知道掉在哪裏了,讓我請客。


    搞笑嘛?


    我撿到的錢袋還沒有捂熱,憑什麽請他勾欄聽曲?


    最後,他不知從哪裏搞到了錢,硬拉著我去了教坊司。”


    “12月13日,我發現金陵百姓也渴望吃上炒菜,市井裏經常有人談論淮陽的謫仙居,我要在金陵開一家分店,多賺一點錢。


    這幾天勾欄聽曲多了,我都墮落了,整天就想著多賺錢,睡最美的花魁。


    麻蛋!


    章玄安總暗示我幫白玉衡贖身。


    這可能是一個溫柔鄉。


    幾十萬兩太多了,花這些錢,我都可以幫助好多誤入歧途的無知少女了。


    另外:我又撿到了一袋子錢。


    章玄安沒丟。


    白玉衡的錢。”


    “12月14日,我來金陵小半月,一事無成,成天在教坊裝逼喂花魁。


    金陵第一逼王就是我陸希仁。


    柳永的詞都快被我擼光了。


    讓我想想,還有誰寫的詩詞比較好。


    那位用江山換才華的李煜不錯。


    我下次裝逼,擼李煜。”


    “12月15日,大風天。


    章玄安的腰不好,我和他沒去勾欄聽曲,在城中瞎逛,主要是考核市場。


    他喝醉了後跟我講官場的事情。


    薑明真的是一個貪官,不僅開設青樓,還擁有幾家賭坊。


    嗐,清廉的官員太少了,比青樓裏的處子還少。”


    “12月16日,我又在教坊司的西院裝了一波逼,毫無疑問,這次白姑娘又是為我吹拉彈唱。


    這小半月,我獨享花魁。


    我昨天沒來,白姑娘說想我了,看我的眼神有點兒曖昧。


    他怕是被我的才情折服了。


    哦,我裝逼裝久了,現在都以為那些詩詞是我自己寫的了。”


    “12月17日,快到上元節了。


    我想許瑤了。


    過幾天就迴去,幫她曬被子。”


    “12月18日,章玄安這個窮逼沒多少錢,不願意請客了,說我睡花魁花了太多錢!


    放屁。


    我就沒睡花魁!


    現在,我和白玉衡都還很清白。


    虧了呀。


    我天天去就知道看她吹拉彈唱了。


    下次去,我要多做一點事情。”


    “12月19日,我出錢。


    章玄安找了四個風韻熟婦!


    他也不怕死,這種年齡的女人光是一個就嚇人了,她找了四個!


    mmp!


    最重要的是我付的錢。


    這個烏煙瘴氣的狗地方,老子明天不來了。


    另外:白玉衡在我麵前跳了一支舞,快樂呀。”


    “12月20日,章玄安今天都躺在床上,一句話都不說,臉色蒼白。


    哈哈哈...


    笑死老子了。


    我一個人在城裏逛了會兒,去了不少腳店,品嚐金陵的酒。


    味道一般。


    我有把握占領金陵城的市場。


    兩江之地應該也能占領,隻要章家出麵幫忙。”


    “12月21日,雨天。


    章玄安又在暗示我為白玉衡贖身。


    白玉衡又不是我的恩人?


    我幹嘛要幫他贖身?


    等章玄安為白玉衡贖身,我再去勾搭,不安逸嘛?


    我又不傻。”


    “12月22日,西院的那群書生成天看我裝逼,他們都服氣了,私底下問我白玉衡長什麽樣。


    這群人原來從來沒見過白玉衡。


    我該怎麽說呢。


    白玉衡和郭葦杭一樣,用臥槽,乃大四字就能形容出她的美貌。


    可大家都是讀書人,這樣說太低俗了。


    我說白姑娘是一個胸襟寬闊的女人。


    他們好像沒聽懂。”


    “12月23日。


    我打算準備賺錢的事情了,再也不去勾欄聽曲。


    章玄安就死心吧。


    我絕不會幫白玉衡贖身。


    我是白嫖怪。


    他又瘋狂暗示我。


    我則是提醒他帶我去見金陵城中的官員,或者腳店老板,我們該辦正事了,不能一直墮落下去。”


    “12月24日,勾欄聽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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