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旗號看得清清楚楚，後麵駛來的是豐州戰船。
豐州水軍都統方平聽到稟報後嚇慌了，立刻率一百多艘戰船飛速前來。
這事若是鬧大，他可有吃不完的苦頭。
其一是毅國水軍越界是他的責任，他必須驅逐敵軍出境；其二是京都水師去追擊毅軍了，打起來勝負他都有小鞋穿。
京師水軍是陛下最看重的水軍，若是被毅軍打殘，陛下必定遷怒與他。
若是毅軍敗了，會用外交手段幹涉。
朝廷若不理睬，他們會變本加厲越境，到時候又是他都麻煩。
不過現在管不了那麽多，先救自己人再說。
豐州水軍出動一百多艘戰船，明顯是來嚇退毅國水軍，當然，若是毅軍不識趣，那就打。
等方平到了跟前發現戰鬥已經結束，水軍軍士還洋洋得意說，毅國水軍全軍覆沒。
惹大*麻煩了！
這是方平的第一感覺。
毅國聽到這個消息肯定會給朝廷施壓，朝廷若是不處理，毅國人就會變本加厲，率領水軍傾巢而出來攻打豐州兵營怎麽辦？
我的命真苦！
守在水域交界處就是受氣，什麽時候調到京師去享福，也不在這兒整天提心吊膽了。
不過他拿起望遠鏡一看，不由驚呆了。
毅國戰船被打得支離破碎，海水中漂浮的都是毅國人的屍體······他們是怎麽做到的？
他又看了看戰艦，覺得應該是用戰艦撞的，可又一想也不對，就算是用他們的巨船撞，也撞不成這個樣子啊！
帶著無限疑問，兩艘帥船靠攏，方平上船見徐青。
“豐州水軍都統方平見過徐都統！”
雖然二人平級，但徐青是京官。
要知道水軍都是地方軍，唯獨京師水軍是禁軍編製。
同樣的官職，方平氣矮一截。
“方都統客氣了！”
雙方抱拳頷首，方平又道，“徐都統剿滅毅賊，揚我國威，可喜可賀！”
“奉命抓捕走私，不想碰到毅賊囂張，順手而已，不值一提！”
徐青話語謙虛，但臉上分明充滿得意，似乎在炫耀，哥幹得漂亮吧？
“那些是俘虜麽？”
方平看到帥船尾在水中掙紮的毅人問道。
徐青大方道：“是啊，方都統若想要，就把這些俘虜送給你！”
“誰要這些烏龜王八蛋，凍死他們才好！”
張口就把軍功送給素不相識的人，方平想不到徐青會這麽大方，但他不敢要。
這仗打勝了，但結局不好說。
他沒有參與，他也不貪功，京師水軍做的事，一切與自己無關。
功勞他們領，有懲罰他們受。
不過他還是和佩服徐青，把這些俘虜凍死，雖說沒有了俘虜的功勞，但好處卻很明顯，奏折上的事，他寫什麽事實就是什麽，畢竟毅國水軍越境了。
把這些燙手的山藥處理掉才是正道。
如果這話被徐青知道，肯定會指著方平鼻子罵：“老子是怕俘虜泄露咱們戰艦的秘密，不是你這個龜孫子想得那些！”
“恭喜徐都統，此次班師迴朝，京師水軍將成為朝廷的寵兒，而徐都統將會成為大宇的英雄！”
方平說了些麵子話，一是為結交徐青，二是為盡快收隊。
“不，這遠遠不夠！”
徐青亢奮道，“我還要立功，立大功，讓全世界聽到大宇水軍就膽寒！”
勝利一場就找不到北了？
太自以為是了！
大宇水軍和毅國水軍交手規模本就很小，在等同條件下，大宇幾乎沒有贏過，主要是毅人十分兇悍，跳幫後敗得一方準是大宇。
今日你們全殲四十幾艘戰船，還說不夠······失態了啊，兄弟！
“這一戰之後，毅國人會惱怒，朝中會歡喜，咱們穩住了大宇軍心民心，這才是大功，等以後······”
徐青仰望蒼穹道，“大宇商人出海，水軍護航，大宇水軍將遠航海外，那時候大宇戰艦駛過的地方，皆是我朝坦途，那才是揚我國威的時候。”
“海外！？”
方平還沒有聽到出海的消息，聽到徐青這麽說，他遲疑一下道，“有生之年若有閑暇，我一定要去看看海外有什麽，那些傳聞中仙境一樣的地方到底是個什麽樣子······”
徐青淡淡道：“那有什麽新鮮的，到時候都是大宇的地方，方都統想走多遠就走多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誰敢阻攔，就幹他娘的······”
我就是和你客氣一下，你還吹上了？
年輕人有拚勁是好事，過分的飄就不實在了！
方平告辭，率隊迴營，等他從錢綰口中聽到京師水軍強大的火力，不由後悔的要死。
早知道看看他們的武器也好啊！
後來都虞侯錢綰受到朝廷嘉獎的時候，他更後悔的要死，早知道就把那幾個俘虜要上。
······
京城大雪紛飛，天氣分外寒冷，太極殿內卻熱火朝天。
“孟卿，快年終了，三司那邊如何？”
盛騰有些緊張。
這是他登基後的第一年，雖然還用著太上皇的年號，但這多半年卻實實在在是他在治理。
他把中樞換了大半，而且把市舶司和水軍，乃至造船廠都交給了孟青雲。
水軍是取得了好戰績，打擊走私收獲頗豐，全殲毅國水軍，讓毅國驚駭，隻是市舶司的收入還是個未知。
他在市舶司上可是下了大力氣，換人改製度他都一力支持，如果沒有成效就不好給大臣們交代了，而且財政收入決定明年步子邁的多大。
今年抄家是發了筆小財，但大多投入到水軍建設上了，明年還有好多事要做，做大事總不能摳摳搜搜。
“陛下，今年收入不錯，糧食豐收，百姓吃得飽也舍得花錢，商人也大批量進貨販賣，各地稅賦明顯提升······”
在這個時代，最佳經濟模式就是農業帶動商業。
當然，孟青雲清楚，盛騰問的不是這個，他關心的是市舶司。
“市舶司整頓後有了很大改善，臣大致算了算，今年收入應該能有一百二十萬貫！”
這麽多？
來太極殿的都是中樞重臣，他們自然清楚這一百二十萬貫的分量，差不多比去年翻了一番。
多出來這五六十貫，能解決好多大事。
秦翰等人都露出讚許的眼神。
“陛下，今年出海條件不充足，明年開春，鼓勵大宇商人出海，市舶司收入可超過二百萬貫大關，這不是玩笑！”孟青雲的承諾讓大家心頭一熱。
盛騰點點頭道：“朕相信孟卿，也全力支持你把海貿搞紅火！”
海貿的政策孟青雲給大夥講透了。
這些大佬不懂孟青雲說的壟斷字麵意思是啥，但他們清楚，壟斷就是絕了周邊國家的貿易，絕了他們商人的後路，進而控製他們國家的生計·····這是釜底抽薪，這是絕戶計，用京城百姓的話說，就是不能讓別人家的煙囪裏冒煙，這個別人就是外國人。
這才是最牛逼的壟斷！
其實秦翰等人明白，孟青雲的這一手就是革新。
他選擇從市舶司動手很合理，這是官營買賣，很少涉及官員和權貴們的利益，可能會引起某些經商的士紳家族反對，但這點聲音影響不了大局。
他默默革新，卻不提這兩個讓人談虎色變的字眼，從而在潛移默化中影響大宇人。
“陛下，南晉急書！”
眾人正在商討，汪忠進殿稟報。
汪忠熟悉一切事務，盛禎便把他送給兒子，繼續做皇帝內侍。
“呈上來！”
盛騰接過看了看道，“又是求救信，這是第四封，看來李德康被打急了！”
“南晉內戰，與我何關！”
“陛下，臣建議不派救兵，他們狗咬狗，我們看個熱鬧！”
“打輸打贏都是南晉自家的事，我朝出兵又沒有好處，臣也建議不救！”
盛騰把求救信遞給大臣們道：“你們看看，李德康把北良林附近的幾個城池做為報酬，隻要我朝出兵，他就送給大宇！”
“這就是個說法，那兒的百姓冥頑不化，又是深山老林，窮得跟叫花子一樣，我朝要迴來不得扶貧，劃不著！”
“對啊······”
眾臣議論紛紛，都不讚成出兵救援。
孟青雲始終沒有說話，他先是沉思，此刻抬頭看著太極殿牆上的地圖發呆。
少頃他輕輕道：“我倒覺得我們應該出兵救援。”
眾臣滿臉驚愕，神情中充斥著為什麽。
最有大局觀的人，為什麽會出餿主意？
盛騰看向孟青雲的目光所在，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笑眯眯問道：“何時出兵？”
“不急，讓他們先打著！”
孟青雲迴過頭來道，“南晉消耗的差不多了，我們再出兵！”
他這是趁機要拿下南晉麽？
這不是胡鬧麽？
拿下南晉勢必會引起毅國和輝國不滿，戰亂又起，大宇還如何休養生息。
魯子騫率先道：“臣不讚同拿下南晉······”
“魯大人，誰說要拿下南晉了？”
孟青雲笑道，“我們是救援隊伍，不會占據南晉。”
眾臣都不解。愕然看著孟青雲，唯獨盛騰明白。
“朕讓你掛帥，什麽時候出兵你說了算，朕給你便宜行事權利······有把握嗎？”
“有！”
孟青雲點點頭，自信道，“有些人也該退出曆史舞台了，再不給小醜蹦躂的機會！”
······
豐州水軍都統方平聽到稟報後嚇慌了，立刻率一百多艘戰船飛速前來。
這事若是鬧大，他可有吃不完的苦頭。
其一是毅國水軍越界是他的責任，他必須驅逐敵軍出境；其二是京都水師去追擊毅軍了，打起來勝負他都有小鞋穿。
京師水軍是陛下最看重的水軍，若是被毅軍打殘，陛下必定遷怒與他。
若是毅軍敗了，會用外交手段幹涉。
朝廷若不理睬，他們會變本加厲越境，到時候又是他都麻煩。
不過現在管不了那麽多，先救自己人再說。
豐州水軍出動一百多艘戰船，明顯是來嚇退毅國水軍，當然，若是毅軍不識趣，那就打。
等方平到了跟前發現戰鬥已經結束，水軍軍士還洋洋得意說，毅國水軍全軍覆沒。
惹大*麻煩了！
這是方平的第一感覺。
毅國聽到這個消息肯定會給朝廷施壓，朝廷若是不處理，毅國人就會變本加厲，率領水軍傾巢而出來攻打豐州兵營怎麽辦？
我的命真苦！
守在水域交界處就是受氣，什麽時候調到京師去享福，也不在這兒整天提心吊膽了。
不過他拿起望遠鏡一看，不由驚呆了。
毅國戰船被打得支離破碎，海水中漂浮的都是毅國人的屍體······他們是怎麽做到的？
他又看了看戰艦，覺得應該是用戰艦撞的，可又一想也不對，就算是用他們的巨船撞，也撞不成這個樣子啊！
帶著無限疑問，兩艘帥船靠攏，方平上船見徐青。
“豐州水軍都統方平見過徐都統！”
雖然二人平級，但徐青是京官。
要知道水軍都是地方軍，唯獨京師水軍是禁軍編製。
同樣的官職，方平氣矮一截。
“方都統客氣了！”
雙方抱拳頷首，方平又道，“徐都統剿滅毅賊，揚我國威，可喜可賀！”
“奉命抓捕走私，不想碰到毅賊囂張，順手而已，不值一提！”
徐青話語謙虛，但臉上分明充滿得意，似乎在炫耀，哥幹得漂亮吧？
“那些是俘虜麽？”
方平看到帥船尾在水中掙紮的毅人問道。
徐青大方道：“是啊，方都統若想要，就把這些俘虜送給你！”
“誰要這些烏龜王八蛋，凍死他們才好！”
張口就把軍功送給素不相識的人，方平想不到徐青會這麽大方，但他不敢要。
這仗打勝了，但結局不好說。
他沒有參與，他也不貪功，京師水軍做的事，一切與自己無關。
功勞他們領，有懲罰他們受。
不過他還是和佩服徐青，把這些俘虜凍死，雖說沒有了俘虜的功勞，但好處卻很明顯，奏折上的事，他寫什麽事實就是什麽，畢竟毅國水軍越境了。
把這些燙手的山藥處理掉才是正道。
如果這話被徐青知道，肯定會指著方平鼻子罵：“老子是怕俘虜泄露咱們戰艦的秘密，不是你這個龜孫子想得那些！”
“恭喜徐都統，此次班師迴朝，京師水軍將成為朝廷的寵兒，而徐都統將會成為大宇的英雄！”
方平說了些麵子話，一是為結交徐青，二是為盡快收隊。
“不，這遠遠不夠！”
徐青亢奮道，“我還要立功，立大功，讓全世界聽到大宇水軍就膽寒！”
勝利一場就找不到北了？
太自以為是了！
大宇水軍和毅國水軍交手規模本就很小，在等同條件下，大宇幾乎沒有贏過，主要是毅人十分兇悍，跳幫後敗得一方準是大宇。
今日你們全殲四十幾艘戰船，還說不夠······失態了啊，兄弟！
“這一戰之後，毅國人會惱怒，朝中會歡喜，咱們穩住了大宇軍心民心，這才是大功，等以後······”
徐青仰望蒼穹道，“大宇商人出海，水軍護航，大宇水軍將遠航海外，那時候大宇戰艦駛過的地方，皆是我朝坦途，那才是揚我國威的時候。”
“海外！？”
方平還沒有聽到出海的消息，聽到徐青這麽說，他遲疑一下道，“有生之年若有閑暇，我一定要去看看海外有什麽，那些傳聞中仙境一樣的地方到底是個什麽樣子······”
徐青淡淡道：“那有什麽新鮮的，到時候都是大宇的地方，方都統想走多遠就走多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誰敢阻攔，就幹他娘的······”
我就是和你客氣一下，你還吹上了？
年輕人有拚勁是好事，過分的飄就不實在了！
方平告辭，率隊迴營，等他從錢綰口中聽到京師水軍強大的火力，不由後悔的要死。
早知道看看他們的武器也好啊！
後來都虞侯錢綰受到朝廷嘉獎的時候，他更後悔的要死，早知道就把那幾個俘虜要上。
······
京城大雪紛飛，天氣分外寒冷，太極殿內卻熱火朝天。
“孟卿，快年終了，三司那邊如何？”
盛騰有些緊張。
這是他登基後的第一年，雖然還用著太上皇的年號，但這多半年卻實實在在是他在治理。
他把中樞換了大半，而且把市舶司和水軍，乃至造船廠都交給了孟青雲。
水軍是取得了好戰績，打擊走私收獲頗豐，全殲毅國水軍，讓毅國驚駭，隻是市舶司的收入還是個未知。
他在市舶司上可是下了大力氣，換人改製度他都一力支持，如果沒有成效就不好給大臣們交代了，而且財政收入決定明年步子邁的多大。
今年抄家是發了筆小財，但大多投入到水軍建設上了，明年還有好多事要做，做大事總不能摳摳搜搜。
“陛下，今年收入不錯，糧食豐收，百姓吃得飽也舍得花錢，商人也大批量進貨販賣，各地稅賦明顯提升······”
在這個時代，最佳經濟模式就是農業帶動商業。
當然，孟青雲清楚，盛騰問的不是這個，他關心的是市舶司。
“市舶司整頓後有了很大改善，臣大致算了算，今年收入應該能有一百二十萬貫！”
這麽多？
來太極殿的都是中樞重臣，他們自然清楚這一百二十萬貫的分量，差不多比去年翻了一番。
多出來這五六十貫，能解決好多大事。
秦翰等人都露出讚許的眼神。
“陛下，今年出海條件不充足，明年開春，鼓勵大宇商人出海，市舶司收入可超過二百萬貫大關，這不是玩笑！”孟青雲的承諾讓大家心頭一熱。
盛騰點點頭道：“朕相信孟卿，也全力支持你把海貿搞紅火！”
海貿的政策孟青雲給大夥講透了。
這些大佬不懂孟青雲說的壟斷字麵意思是啥，但他們清楚，壟斷就是絕了周邊國家的貿易，絕了他們商人的後路，進而控製他們國家的生計·····這是釜底抽薪，這是絕戶計，用京城百姓的話說，就是不能讓別人家的煙囪裏冒煙，這個別人就是外國人。
這才是最牛逼的壟斷！
其實秦翰等人明白，孟青雲的這一手就是革新。
他選擇從市舶司動手很合理，這是官營買賣，很少涉及官員和權貴們的利益，可能會引起某些經商的士紳家族反對，但這點聲音影響不了大局。
他默默革新，卻不提這兩個讓人談虎色變的字眼，從而在潛移默化中影響大宇人。
“陛下，南晉急書！”
眾人正在商討，汪忠進殿稟報。
汪忠熟悉一切事務，盛禎便把他送給兒子，繼續做皇帝內侍。
“呈上來！”
盛騰接過看了看道，“又是求救信，這是第四封，看來李德康被打急了！”
“南晉內戰，與我何關！”
“陛下，臣建議不派救兵，他們狗咬狗，我們看個熱鬧！”
“打輸打贏都是南晉自家的事，我朝出兵又沒有好處，臣也建議不救！”
盛騰把求救信遞給大臣們道：“你們看看，李德康把北良林附近的幾個城池做為報酬，隻要我朝出兵，他就送給大宇！”
“這就是個說法，那兒的百姓冥頑不化，又是深山老林，窮得跟叫花子一樣，我朝要迴來不得扶貧，劃不著！”
“對啊······”
眾臣議論紛紛，都不讚成出兵救援。
孟青雲始終沒有說話，他先是沉思，此刻抬頭看著太極殿牆上的地圖發呆。
少頃他輕輕道：“我倒覺得我們應該出兵救援。”
眾臣滿臉驚愕，神情中充斥著為什麽。
最有大局觀的人，為什麽會出餿主意？
盛騰看向孟青雲的目光所在，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笑眯眯問道：“何時出兵？”
“不急，讓他們先打著！”
孟青雲迴過頭來道，“南晉消耗的差不多了，我們再出兵！”
他這是趁機要拿下南晉麽？
這不是胡鬧麽？
拿下南晉勢必會引起毅國和輝國不滿，戰亂又起，大宇還如何休養生息。
魯子騫率先道：“臣不讚同拿下南晉······”
“魯大人，誰說要拿下南晉了？”
孟青雲笑道，“我們是救援隊伍，不會占據南晉。”
眾臣都不解。愕然看著孟青雲，唯獨盛騰明白。
“朕讓你掛帥，什麽時候出兵你說了算，朕給你便宜行事權利······有把握嗎？”
“有！”
孟青雲點點頭，自信道，“有些人也該退出曆史舞台了，再不給小醜蹦躂的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