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五年沒有迴去了。


    這次再迴,不僅是為了工作,他還有一樣重要的事。


    “許遙......”他在心底反複默念著這個總能攪動他心情產生波動的名字,手緊握成拳,猛地灌下一口酒。


    *


    許遙自然不知道自己同時被兩個各懷異心的alpha盯上了。


    這個年過的雖然比上一年好些,可問題還沒真正解決,許遙就無法完全安心,他在家裏陪了父母幾天就又想去接私活,但有錢人家過年也有他們的家事忙,他接到的單子比平時少了很多。


    但也聊勝於無。


    沒有人會嫌錢多,隻要賺到自己手裏,有多少他都不會嫌。


    快到月底時,他終於等到一筆大的。


    他那個中間人和他說有個大佬想聽人彈琴,去他們家待一天,隻要彈的他滿意,他給的酬勞會特別豐厚。


    許遙問能給到多少。


    對方給他比了個七。


    許遙:“七萬?”


    對方笑他格局低:“七位數!”


    許遙半信半疑:“靠譜嗎?”


    “你在我這接到那麽多次單,哪次不靠譜了,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去吧。”


    話雖如此,但這個客戶比他之前接過的每一個加起來都闊綽,他問梁夏也沒聽說京都最近圈裏有新秀,難道還是從前認識的人家?


    這個可能讓許遙卻步,但薪水又實在太香了,要是真能拿到,解約費就不愁了。


    高低還是得試一試。


    不過以防萬一,許遙戴了個帽子和口罩過去,要真是認識的人就借口自己稱病不方便摘,反正彈琴的人長什麽樣他們也不會在意。


    這位客戶的豪宅不在郊區,而是幾乎在京都的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方,毗鄰商業區和娛樂的街區。


    三層高的樓,庭院幽深安靜,這也是個喜歡種玫瑰花的,他的園子裏甚至隻有大大小小,顏色各異的玫瑰,沒有別的花。


    看住址應該不是從前認識的人,但不排除他們後來搬家了。


    許遙把帽子和口罩戴好,按了門禁。


    “先生您好,我是您請來彈琴的。”


    對方很快給他開門。


    鐵門打開,許遙慢慢走上台階,站到門前,不需要他按門鈴,對方的門虛掩著。


    許遙心想這大佬對自己還挺放心,便推開門。


    正廳中央放了架純黑的三角鋼琴,沙發上正看文件的男人放下手裏的紙,抬眸。


    和他對上視線的那一刻,許遙渾身血液倒流。


    這客戶他媽怎麽會......是季嶼川啊!!!!


    他想過那麽多可能都沒想過會是季嶼川,他不是都不找自己了嗎!


    看到他這身行頭,季嶼川嘴角輕輕揚了揚。


    alpha交疊的長腿收起,他起身朝門口的人走去。


    許遙來不及多想,這錢他是絕不能賺了,更別想全程在季嶼川這裏混過去,那風險也太大了。


    他立馬轉身,故意把聲音壓的很低:“先生不好意思,我走錯地方了。”


    但手還沒摸到門把手,身後季嶼川低笑:“哪裏錯了,沒看我這裏都準備好鋼琴給你了?”


    “......”許遙暗罵,腳步不停,硬著頭皮向前,“嗯......您可能請的是別人”


    話音方落,就聽季嶼川語氣加重,含著些嚴厲:“許遙,過來。”


    許遙呆立住,怎麽自己弄成這樣季嶼川都能認出來!


    不對,這次見麵肯定又是他搞的鬼!


    反應過來又被這人算計了,許遙氣的牙癢癢。


    甚至想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走了之。


    季嶼川冷哼:“你再往前走一步試試。”


    許遙剛抬起來的腿停在半空。


    不過既然季嶼川不讓自己走,看樣子也是真的要自己彈,他要真沒別的意思,自己也不是不能同意。


    反正是為了拿錢。


    但話也得跟他說清楚,免得他又像上次重逢那樣跟自己算半天賬。


    許遙轉身看著他,強調:“我不走,但我今天隻是來彈琴的,僅此而已。”


    “行啊,那你彈,”季嶼川摘了他的帽子和口罩,提起他衣領,徑直走到琴凳上坐下,把許遙按在身前,“照著這個譜子彈,彈錯一個音符就多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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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 混亂琴聲響了一整夜/死死堵住嘴


    許遙:“......”搞成這個姿勢,要他怎麽彈?


    偏生身後的alpha還在往他身子上湊,不知輕重,他的氣息像一張織開的網環在四周,許遙現在渾身都是燙的,有他自身的溫度,更有季嶼川的...


    季嶼川抬起他手臂,重重地在琴鍵上一按:“怎麽不好好彈?”


    一片混亂的琴聲中,許遙不住輕喘,眼尾暈起一團紅:“季嶼川,我走的時候是順帶拿了你一張卡,但你都把密碼改了,我一分錢都沒花出去。”


    他現在不管什麽節操了,他都快被季嶼川的動作弄散架了,隻想他能停下來,他想著季嶼川為什麽會生氣,隻能盡力揀好的解釋。


    誰知季嶼川輕笑,他俯首吻著許遙後頸白嫩的肌膚:“許遙,你真當我在乎你拿走的那些錢?”


    許遙懵逼,就見他往麵前的琴鍵中塞了張黑卡:“你今晚好好彈給我聽,這張卡就是你的了。”


    黑卡!!!


    這今晚要是真拿到了,那解約費就一下湊齊了,還能富餘不少,但問題是現在自己被他這麽欺負,怎麽好好彈啊!


    許遙咬牙:“那你這樣......我沒法好好彈。”


    “我就要你這樣彈,你不是很會彈嗎,那麽應該不管什麽樣的姿勢下都能彈好,聽到嗎,不許出一個錯。”季嶼川不僅不停,反而更使勁了。


    許遙疼的直抽氣,他不知季嶼川上哪受了刺激,比過去還玩的變態,他讓許遙彈一首激昂的曲子,隨著旋律節奏變化,身後感受到的衝擊也在變得迅猛,到曲子的高潮部分則到了巔峰。


    “唔......”


    季嶼川咬著許遙耳垂,手指放肆,指尖觸到那一灘濕潤,像發現新大陸一樣驚奇:“真巧,許遙,你也xx了。”


    許遙羞恥到爆表,眼淚橫流,雙眸漾起誘人的水光,他咬唇:“我......我不想彈了。”


    “不行,”季嶼川圈住他,跟哄小孩似的哄他,“我還沒聽夠,你不繼續彈,卡我就不給你了。”


    “我......我要彈不動了。”許遙從來沒有哪刻比現在更討厭彈琴。


    察覺到他手指力度確實在減弱,季嶼川便“善解人意”地說:“嘖,好,那我們換一首,給你手指放鬆放鬆。”


    “......”他是換了首舒緩的曲子,但也換了個方向,讓許遙斜側坐在凳子上,他從另一邊攻擊,綜合下來並沒比剛剛輕鬆多少。


    兩首不夠,季嶼川還不知疲倦地繼續逼他彈,許遙手指幾乎不受自己控製,麻木機械地按在琴鍵上,本該是能彈出一串美妙的音符,卻也因為酸軟無力,漸漸雜亂無章,響了一整夜才停息。


    毫無疑問這一晚許遙最後失了意識,他再睜眼時,身畔的人緊緊環住他的腰,季嶼川湊過來吻他:“許遙,你知道錯了嗎?”


    許遙不理他。


    季嶼川便去啃他腺體,許遙吃痛:“季嶼川,我要解約。”


    季嶼川微怔,黑眸緊鎖著他,笑了:“許遙,這就是你走的原因?你錢湊夠了嗎?”


    “夠了啊。”


    季嶼川卻冷聲:“夠了你也不能解約。”


    “憑什麽!”許遙怒道,“合同白紙黑字寫的,你總得講道理吧!”


    “那我憑什麽和你講道理,”季嶼川手指掐著他的臉,“許遙,解不解約隻有我能說了算,隻要我一日還在,你就別想再逃離我,也別妄想和我耍花招,我不會再上當。”


    “你......”許遙氣到胸口上下起伏,唿吸都不平穩,“你他媽傻/逼!”


    “真好啊,許遙,原來你內心真正還是這麽想我的,難為你有了點演技,都把我騙過去了。”季嶼川的神情隨著他話語一分分變得陰冷,他把許遙的身子翻過來繼續。


    這幾個月他在家人跟前努力隱忍著全部心思,終於一朝得了機會光明正大地過來,怎可能再放許遙走,隻想就這樣把他永遠藏在京都,困在自己身邊。


    更是有滿腔的思念和欲望,過了一晚也發泄不完,許遙頭暈眼花,在他下方頻頻顫的像隻脆弱的蝴蝶,他能感覺到季嶼川跟上次重逢一樣生氣,表達生氣的方式本質也沒區別,但又隱隱覺得還是有哪裏不一樣了。


    季嶼川即使要他也有不得不需要喘口氣的空當,這種時候他會撫著自己的臉,眼底翻湧著難過,他輕輕地開口,說出來的話卻滿含命令:“許遙,答應我,不許再跑了。”


    許遙不想答應他,更沒法答應,他現在嗓子很啞。


    卻惹的季嶼川更不快,他伏在他身上,用一根粗長木棍強行撬開嘴唇,許遙的嘴被堵得徹底不通,隻能嗚嗚地反抗。


    但隻會激發alpha的興致,木棍被他瘋狂地抽/動著,進進出出,許遙顧不上擦嘴邊的粘膩,他隻想如果自己現在使勁,狠狠咬一口,季嶼川會不會......


    這引得他心中也不由為之興奮,但報複季嶼川的代價不會簡單,要真這麽做了季嶼川說不定會用其他方式更不放過他,他兀自糾結著,床邊他的手機突兀地響了。


    季嶼川皺眉,他拿過許遙的手機要掛了,但看到屏幕上的名字,嘖了聲:“許遙,我幫你接了。”


    許遙一愣,季嶼川手很快,電話接通,他聽到那邊是許成安的聲音:“許遙,你去哪裏了一直沒迴家?”


    他走前和家人說的是去給人家彈琴,正常當晚確實該迴去,在季嶼川這耽誤了大半天,都忘了這茬。


    可他現在又不能出聲,更不敢嗚咽,那許成安聽了不奇怪才見鬼了。


    許遙迫不得已用有些可憐的求助目光揚起臉望向季嶼川,但季嶼川隻是好整以暇地抱起臂欣賞他的無能為力,許遙沒辦法,大約也能明白這人想要自己怎樣,隻好瞪著他,伸舌尖輕輕在那上麵一滑。


    然後它反而撐的更脹,許遙感覺自己的嘴快要hold不住了。


    季嶼川身子終於短暫地向旁側開,口腔中總算得以通暢些,許遙試著開口,迴答許成安:“我,我去彈琴,太晚了,然後剛好住在那裏了。”


    “哦,那你什麽時候迴來?”


    感到季嶼川又動了下,許遙那一聲悶哼實在難以藏住,溢出來,許成安那沒太聽清,疑惑:“你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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