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幽州的情況還是比較好的,公孫瓚和劉虞處於蜜月期。除草原異族不時上“蹭蹭”外,搞點摩擦外,沒什麽戰事。


    幽州牧劉虞主張政務,公孫瓚身為北平太守,卻控製了整個幽州的多數兵權。以及戰馬這一戰略物資,自然被公孫瓚所控製。


    “主公,公孫瓚此人愛白馬如癡。幽州戰馬除了自給之外,多數都被公孫瓚用來換白馬了。”


    “一匹好的白馬,能夠從公孫瓚哪裏換來三五匹同等腳力的健馬。若是這白馬的品相好一些,便是十匹八匹也未必不能換。”陳登為趙牧解釋道。


    陳登這麽一說,趙牧頓時明白過來。男有癖好總歸是點偏愛。例如,有的人愛吸煙、喝酒、燙頭,有的像桑拿捏腳嘿。


    公孫瓚隻愛白馬,此癖趙牧明白,白色的顏色看起來幹淨利落,而趙牧卻愛白色,特別愛白色


    現在的問題是,幽州公孫瓚有馬,但人家不出手,想買就要用白馬來代替。重點來了,趙牧連一匹馬也沒,哪來的白馬。


    趙牧同樣想不通公孫瓚為什麽那麽愛白馬?他豈不知,在這個戰場上,有3匹快馬犧牲了?


    乘白馬、穿金甲、耍銀槍。


    一匹白馬換得了相同腳力三、五匹白馬,甚有健馬十、八。那絕對是件非常合算的生意,但問題是,他到哪弄這麽多白馬呢。


    等內容!


    忽然間高飛似乎在想一件事。前些日子打開盲盒打開的生活物資大酬賓裏,可少不了整整1噸白染發劑呀?


    理論上會認為人毛與馬毛應無差異。會染發的人從理論上講會同樣會染馬。


    “我真t是個小機靈鬼。”趙牧想了想。


    “元龍,你且隨我來。”說做就做,趙牧趕緊把陳登招唿到州牧府的後院。


    趙牧正在後院的庫房裏翻箱子,終於發現這些白色的染發劑。這些潔白的染發劑,有點類似於前世鄉下為羊染的紅,用額那紅色染料,隻是這隻染料呈白色粉末狀。


    趙牧也算找到了答案,盲盒係統開出來的也沒什麽不能用,差別隻是在於你能不能使用。


    成熟的係統除了需要您準備相應的輔助工具外,還需要給您編寫說明書。


    據說明書說,這是非常強力染發劑。一旦被感染後,可確保終生不掉顏色。


    什麽?你問如果是馬掉了毛以後長了新毛該怎麽辦?


    那麽隻能說馬長毛這東西是不會被歸為染發劑管的。


    “程咬金,程咬金?”趙牧在門外喊。


    不一會兒,程咬金走過來,甕聲甕氣地說:“殿帥說俺是誰?”


    “去,給我牽一匹好馬來,要最好的?”趙牧命令說。


    沒過多久,程咬金拉著高頭大馬打在前麵,宇成就都隔著身後攆著他。


    好家夥程咬金為宇成都賽龍五斑駒牽。


    程咬金牽著馬來到趙牧的麵前,宇成都那邊剛好趕過去。


    “你牽我馬做甚?”宇成都看著程咬金生氣地說。


    “殿帥讓俺牽馬,俺就牽來了。你這小子怎麽這麽小氣,還能給你宰了吃肉不成。”程咬金迴懟,然後低聲嘀咕著:“不過你這匹馬這麽壯,這肉一定很勁道。”


    程咬金自認低聲開口,惟恐除聾子外,無人聽得見。宇成都臉上頓時一片漆黑,如果不是場合不當,他非要讓程咬金這個憨貨長記性不可。


    但是呢,大多都是這樣玩都沒有用,程咬金這家夥就是個典型的記飯不記玩。


    “殿帥,你要騎馬啊。你要騎馬告訴我一聲,我把馬給你送來。”宇成都問。


    趙牧迴道:“我不騎馬,讓咬金牽匹馬來試一些東西。”


    “咬金,去換一匹馬來,在軍馬中挑選一匹健馬即可。”趙牧又命令。


    徐州雖馬少,但隻有玄甲軍的騎兵。通常供斥候騎的健馬仍有兩三千匹。


    “殿帥,你剛剛還說要最好的馬?”


    “咱們徐州,最好的馬就是成都這小子這一匹。”程咬金忿忿不平。


    “少廢話,快去牽馬。”趙牧盯著程咬金這混人不高興地說。


    染白了宇成都賽龍五斑駒,我覺得這是個好主意。但趙牧估計,如果賽龍的五斑駒染白,程咬金估摸著還要被宇成都打的發紫。


    沒多時候,程咬金就在次裏牽著健馬過來。這匹馬與宇成都賽龍五斑駒相比,自然遜色不少,卻能充當軍馬,還非常強壯。


    按說明書中的做法,在染發劑中兌入一定的水分,再由趙牧使用係統配置好的毛刷對馬匹開始上染。


    這染色過程,估計等於幫馬匹刷了毛,全程馬匹不僅不抗拒,反而顯得很享受。


    趙牧刷洗約莫是小半時辰的,終究還是頭一次幹這樣的事,因此他全程都很謹慎。做到了一絲不苟,沒有一絲一毫的紕漏。


    整場忙完,旁邊程咬金、宇成都、陳登三人已完全懵逼。


    這種將黃馬變成白馬的工具,真的屬於3人智商盲點。尤其陳登覺得十年寒窗苦讀書,遭受奇恥大辱。


    “主公,你還會變戲法?”程咬金啞然失笑,答道。


    趙牧撇下程咬金懶得理他。


    這時,宇成狠狠地瞪了程咬金一眼,要虧得程咬金緊追不放,否則自己這匹賽龍五斑駒怕是要染白。


    “主公,這是怎麽迴事?”陳登還一臉不解地問。


    趙牧解釋道:“這是一種顏料,就像染坊染布匹一樣。不過,這個絕對不會掉色。唯一的弊端就是,一旦馬匹掉毛之後,長出的新毛還是本來的顏色。”


    “主公,可是想要用這樣的白馬?去和公孫瓚換馬?”陳登瞬間就理解趙牧。


    趙牧點點頭問道:“元龍認為此事是否可行?”


    陳登在“白馬”周圍轉了一圈,細看說:“這何止是可行,這簡直是太可行了。這匹白馬渾身上下沒有一根的雜毛,絕對能賣個好價錢。”


    趙牧心說:剛染指就不是沒根雜毛了?


    趙牧認為那也算不上坑殺公孫瓚,他終究想要一匹白馬,自己送了一匹白馬?至於這白馬,娘胎裏生下的,便是白色,或以後發白,這些並不重要。隻需親自給他時,馬是白色的,這個已經足夠。


    前世又有什麽注水豬、地溝油之類的,他現在有幾匹染色馬了,該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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