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氏大廳,甄逸坐和主座。古時以右邊為尊號,故趙牧坐右,甄堯卻坐而論道,居左。程咬金背了兩把大板斧,站到趙牧的背後,擔任保鏢。


    甄逸對趙牧真的生不下好感,於老師懶得和他寒暄,卻一針見血地問:“不知殿帥來我甄府,所謂何事。”


    本來甄逸認為趙牧在提親,但等到趙牧手下的戰士們把車裏麵的盒子搬到了客廳裏。甄逸再一次感覺到,也許並沒有,按古例,這種提親要攜帶三牲六畜、七媒六禮。不過,趙牧今天帶的就這20多口大盒子了,顯然不合提親之禮數。


    趙牧不迴答甄逸的問題,而是問甄逸:“不知道叔叔知道我雲龍軍現在的兵丁是多少人?”


    甄逸嚇了一跳,雖不解趙牧這話的用意,但仍是答:“殿帥麾下有三萬精銳,另有一千玄甲騎兵,八百陌刀兵,五百步人甲,皆是不遜色與曹軍虎豹騎的存在。”


    徐州城實力不可謂不神秘,其中趙牧手下精兵,更是立下了驕人的戰功。


    趙牧點點頭,接著說:“那位叔叔知道我的本意是征召7萬大軍。”


    “七萬?”甄逸有點愕然,果然,倒戈糜氏,富甲一方的趙牧。糜氏一落馬,趙牧就可以就征7萬大軍。這說明趙牧抄家滅族糜氏一事發跡。


    想到這,甄逸不禁有點心寒。須知趙牧這個家夥可是土匪出身。這樣的事,如果嚐到甜頭的話,那麽,徐州世家就會倒黴運。


    驚魂未定的甄逸也是心領神會,看樣子,趙牧真要把徐州作為自己的大本營。如果他正在征調7萬精兵,然後徐州就有十萬精兵,這樣,就足以保住徐州這個星期的地盤。


    甄逸震驚之餘,故作鎮定地說:“殿帥招兵買馬和徐州的關係都不錯。”


    甄逸這老油條隻說你們征兵很好我同意。但沒有下來,沒有說出來。


    趙牧見甄逸不在征兵這件事上搭茬兒,心道,一看他也隻會單刀直入。


    想到這裏,趙牧指著放在客廳裏的二十多口大盒子問:“伯父知道這個盒子裏裝著什麽嗎?”


    甄逸看著盒子,那些木箱都是嚴絲合縫的,自己甄逸還沒透視眼呢,怎麽能看清盒子裏到底裝了些什麽東西。


    甄逸考慮了半聲,慢慢地說:“這位老夫又笨又實在猜不透。”


    此時,趙牧看到甄堯兩眼赤紅地盯著盒子,一臉委屈。


    “甄大哥,莫非你能猜出這箱子裏是什麽?”趙牧轉而朝著甄堯問道。


    “這裏麵是金,擺放的整整齊齊的馬蹄金?”甄堯咬了咬牙,胸口上下波動著,明顯很生氣。


    趙牧想不到呀,甄堯竟然真的猜到了,也是一句話。


    “伯父,甄大哥如此聰慧。看來,甄氏是後繼有人啊。”趙牧麵向甄逸,讚歎道。


    自己也沒猜出來,不過,他的兒子猜出來了。這令甄逸還很滿意,於是微笑道:“犬子雖然不如陳元龍這般大才,但是守成之才還是有的。”


    陳登陳元龍那個在徐州三國兩郡都是實至名歸的麒麟子。甄逸覺得自己家兒子雖不如陳登能幹,但保住甄氏家業,並非難事。興許是盲目守成,因此甄家父子倆在處事的作風上就凸顯了一句話——慫了。


    聽聽趙牧跟爸爸說的話吧,旁邊甄堯氣得幾乎要爆炸。他在哪猜得到呀,明明是那二十多盒金子裏,幾盒恰恰是前些天被趙牧訛傳的三千金。


    趙牧這個家夥太離譜,訛傳其甄氏之黃金,今有予抬迴。最憋氣的就是,丫至少是個箱子。連箱也沒換,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沒有氛圍的感覺。


    甄堯認為趙牧此舉殺傷力小、侮辱性強。


    當然趙牧一定不是故意要這麽做,自己隻是簡單地懶惰地改變了。


    趙牧一招手,馬上就有士兵把放在廳堂裏的盒子打開了。足有20盒馬蹄金排列得井然有序,煞是好看。


    那麽多馬蹄金就連甄家也一時拿不到那麽多流動資產。


    甄逸不解,趙牧帶來了那麽多金子,來了個所謂怎麽樣,酌情說愛的甄逸考驗地問:“不知殿帥帶著如此多的馬蹄金登門,所為到底何事。”


    趙牧不繞彎,卻一針見血地指出:“聽聞徐州甄氏與南陽甄氏乃是本家,我有意從南陽袁術哪裏購置七萬人的軍械鎧甲,還請甄伯父在其中牽橋搭線。”


    聞聽趙牧請求,甄逸頓時愣住了,臉色頓時不好看了。甚至四世三公,袁紹也為曹操所敗,甄逸沒有想到,趙牧,一個匪患出身的野小子,能戰勝曹操。


    因此,即使趙牧與甄宓已夫妻之實的甄逸也仍未對趙牧下賭注。


    甄逸卻不願去幫助趙牧牽橋搭線,須知,曾經幫助趙牧向袁術購買武器的地方,然後他甄氏完全登上趙牧這艘小船。


    甄逸雖然認為,如果趙牧在次擴軍七萬之後,有守徐州之機。但在去年一戰四世三公中袁紹也有戰勝曹操的不可能。沒有同樣挨了揍,抱頭鼠竄沒有,此刻,或不摻此混水為妙。


    想到這,甄逸慢慢地說:“這件事,也敬請原諒老夫沒有”


    甄逸無能無力四字未出,卻聽見“嘭”地一聲響,程咬金一雙大斧子砸向地麵。


    “你個混人,怎麽迴事。人家不答應,你還要殺人不成。”趙牧狠狠盯著程咬金罵。


    程咬金內心苦澀,非常願意開口說話,丫的是手一滑就沒接。可是程咬金這家夥呢,你叫他憨,他比任何人都更激靈,你叫他激靈,他比任何人都憨。


    程咬金差不多過了一會兒,則悟趙牧之旨,邊拿起斧頭,一邊甕聲甕氣的說道:“主公,我尋思著這甄氏想必不比糜氏差多少,反正不聽話留著也沒什麽用處,不如”


    “嘿嘿嘿”


    程咬金邊說邊像殺豬匠似的擦了擦兩把大斧子的斧刃,“錚錚鐵骨”地叫得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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