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就是這樣赤裸裸地被搶了過來,小院裏剩下了這數十具擔負守衛任務的士兵屍體。


    盡管,劉備並沒有從錦衣衛看手相中獲救,但駱養性仍認為那是打人,一絲不掛。


    “駱指揮使,這些人怎麽辦?”見人們得救了,臧霸就在外圍堵上一些每次來時和逃跑的老百姓。


    駱養性一臉的陰鬱,看著押解的老百姓,說:“放了他們吧,留著他們也無甚用處。是糜氏的人,總歸是跑不掉的。”


    駱養性是對,眾人皆知,這幾個人以糜氏之銀為業,但在取銀子辦事的同時,他們全然都是一問三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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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小時後的雲龍殿裏。


    “殿帥,是我無能,這才讓劉備逃了。”


    “駱養性,請罰。”駱養性拱手道。


    “劉備並未交接給你錦衣衛,如何能怪的了你。”趙牧漠然地說。


    趙牧賞罰分明、有功獎勵、有過懲處。劉備活捉後,錦衣衛尚未出現。錦衣衛建立後,也沒有把劉備移交到他們手中。劉備失而複得這一罪過,不管怎麽說,也不能算作駱養性的。


    這時駱養性已把前前後後的事情全部通知趙牧。趙牧喃喃自語道:“糜氏,好一個糜氏,五十餘名兵丁,一個活口都沒留,看來是蓄謀已久啊。”


    很好,糜竺早已經產生強行搶人之念頭。隻不過,趙牧事後主動以趙雲換劉備,交換風險比強搶低,因此,糜竺暫停強搶計劃。趙雲逃跑後,糜竺無計可施,隻好強行搶奪。


    “糜氏啊,糜氏”趙牧心中已有想感動糜氏的念頭,但糜氏不能輕舉妄動。


    由今糜氏能輕而易舉地動員數萬人就足可見,這年代世家多可怕。而世家抱團,要動糜氏必得把案辦成鐵案、死案,唯其如此,才會把堵在世家口頭上。


    徐州城連同所屬諸郡、諸國,諸郡大小世家數百家。想動糜氏就要把糜氏刨出自己的小團體,證,趙牧此刻急待鐵證。


    有證據動糜氏與無證據動糜氏,是兩個概念,當動糜氏無據時,這些世家可就人心惶惶了。他們就會以為今天就可以無端地移動糜氏,明日可以動張、動李、動王。


    一個糜氏,就掌握著數萬人的土地,如果有數百個大大小小的世家豪強鬧事,後果是不堪設想的。換句話說,就算他們沒有亂,僅僅隻是斷了趙牧的軍糧,斷了兵源,亦足以讓趙牧受氣。


    曾經有過動糜氏的鐵證,到時任勞任怨都挑不出來。到了那個時候世家豪強都會搶著與糜氏撇清幹係。


    雲龍殿環境十分鬱悶,大家都明白趙牧是怎麽想的,但就是提不好意見。


    這年代,世家無解,不要說趙牧了,是以帝王對世家不敢有絲毫的力度。力氣用得大,則天下皆反。前世楊廣並不這樣,天下世家反其道而行之,你們怎奈得了。


    趙牧表示底徐州是外來戶,並且得到徐州手段不對。沒辦法的一句話,徐州世家的趙牧實在得罪不起了。


    正當大家鴉雀無聲時,駱養性手下一個錦衣衛百戶急匆匆地趕來,在洛養性的耳邊低聲嘟噥幾句後,又急匆匆地走了。


    頃刻間,洛養性大喜:“主公,劉備已經被糜竺送出城了。不過,我的人在北城門抓到了幾名糜氏的死士。”


    “死士,有把握讓他們開口嗎?”趙牧連忙逼問。


    由於死士具有特殊性,因此,一般情況下,主家都不給它設防。因此在通常情況下,死士們了解得非常多。但要他們張口就是一個棘手的問題。


    駱養性眸子閃過寒光,他鄭重道:“殿帥,給我一個時辰,我保證能讓他們將知道的東西全吐出來。”


    錦衣衛審問手段,不要說血肉之軀死士,就是個鐵疙瘩,自己都可以給審上張口。


    “走,去鎮撫司衙門。”趙牧說完後,第一個出來,大家都緊緊地跟在後麵。


    鎮撫司衙門的大堂當中,掛著一張栩栩如生的猛虎下山圖,圖中猛虎圓瞪虎目,張著血盆大口,似乎能夠食人。


    但這個鎮撫司實在是不太合適。這裏進了容易出了難,不死照樣褪層皮。


    穿過鎮撫司大廳,一直向裏,一眾人便到達地牢。地牢周圍守衛者身穿飛魚服、腰圍繡春刀,是錦衣衛力士。


    力士、校尉、小旗、總旗、百戶,這些都是一錦衣衛百戶所結構,現在徐州城,不過兩百戶。


    “殿帥,若是不然你先去大堂歇著吧,接下來的手段可能有些不堪入目。”駱養性拱手告訴趙牧。


    如今徐州的鎮撫司,還是一個缺人少物的簡陋衙門。但這個地牢雖不是昭獄但使用的手段卻可以說是昭獄。


    “無妨,你盡管施為。”趙牧滿不在乎地說。


    對錦衣衛手段趙牧卻充滿好奇。終究前世昭獄在整個明朝年間神鬼皆懼。


    不久,錦衣衛手下就從牢中拿出幾個牙被敲破的壯漢。死士嘴裏通常都藏著毒囊,當他們不能脫身時,就咬著毒囊自殺。但是,錦衣衛人員對這一局麵處理得再熟悉不過,掌握了人員後,第一時間控製住他們的嘴巴,再用刀鞘把他們所有的牙齒都打碎。


    自盡未能如願,但凡是進入這個鎮撫司的人,就是連自己妻子屁股上長著幾個痦子的人,最終他都要交待清楚。


    錦衣衛處罰了幾個趙牧,不知道,總之,他連讀了3遍,就迴鎮撫司大堂等著。這種刑罰手段,豈止不堪入目,真是慘不忍睹。


    趙牧獨臂支撐矮桌,半臥半醒假寐,下麵鋪上虎皮。


    “媽的,這幫孫子下手太狠了,看的俺老程毛骨悚然。”沒多時候就有一眾武將歸來,程咬金罵道,他發誓,這一生,一定不會落入錦衣衛的魔掌。


    就連一直少言寡語的宇成都也開口說道:“這樣的手段,或多或少都是狠的。”


    殺人吧,他們這幾個不知殺了多少人。但程咬金和宇成自認如此,與錦衣衛相比,其殺人手段有過之,不免有點小兒科的味道。


    此時趙牧的眼睛也睜得大大的,對眾人說道:“有光明的地方,就是有黑暗的地方,你們對我來說是光明,駱養性便是黑暗。”


    “主公,隻怕不要一個時辰,最多半個時辰駱指揮使哪裏應該就有結果了。”陳登拱手相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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