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同聶有一同前來伏波廟祭拜的眾人也跟著將水囊倒空,又各自上前灌了些泉水在水囊之中,見天色還早,


    聶有便繼續在伏波廟中逛了逛,聶有望著那伏波廟的大殿道:“伏波將軍一生南征北戰,為東漢立下了赫赫戰功,可惜最後還落得個含冤而死的下場,真是造化弄人、命運無常啊!”


    光武帝建武十七年,馬援被征入朝任虎賁中郎將。


    維汜(曾蠱惑百姓,後被殺)的弟子李廣糾集徒黨,攻下皖城,殺皖侯劉閔,自稱“南嶽大帥”。


    朝廷派謁者張宗率兵數千人討伐,又被李廣打敗,於是派出馬援。馬援組織諸郡兵馬一萬餘,擊斬李廣等人。


    建武十八年(42年),馬援率軍到達浪泊,大破反軍,斬首數千級,降者萬餘人。馬援乘勝進擊,在禁溪一帶數敗征側,敵眾四散奔逃。


    建武十九年(43年)正月,馬援斬殺征側、征貳,傳首洛陽。朝廷封馬援為新息侯,食邑三千戶。馬援犒賞三軍,大發感慨,三軍將士齊唿萬歲。


    接著,馬援率大小樓船兩千多艘,戰士兩萬多人,進擊征側餘黨都羊等,從無功一直打到巨風,斬俘五千多人,平定了嶺南。


    馬援見西於縣轄地遼闊,有三萬二千多戶,邊遠地方離治所一千多裏,管理不便,就上書劉秀,請求將西於分成封溪、望海二縣。


    馬援每到一處,都組織人力,為郡縣修治城郭,並開渠引水,灌溉田地,便利百姓。


    馬援還參照漢代法律,對越律進行了整理,修正了越律與漢律相互矛盾的地方,並向當地人申明,以便約束。


    從此之後,當地始終遵行馬援所申法律,所謂“奉行馬將軍故事。”


    建武二十年(44年),馬援率部凱旋迴京。劉秀賜馬援兵車,朝見時位次九卿。


    馬援迴到京城一個多月,正值匈奴、烏桓進犯扶風,馬援見三輔地區受到侵掠、皇家陵園不能保全,就自願請求率兵出征,劉秀同意了。


    建武二十一年(45年),馬援率領三千騎兵出高柳,先後巡行雁門、代郡、上穀等地。烏桓哨兵發現漢軍到來,部眾紛紛散去,馬援無所得而還師。


    馬援曾經患病,而梁鬆前往看望,在床邊向馬援行禮,馬援沒有迴禮。


    梁鬆走後,馬援的兒子說:“梁鬆是陛下的女婿,貴重朝廷,公卿以下莫不害怕,大人為何獨不答禮他?”馬援說:“我是梁鬆父親的朋友,就算他顯貴,怎能失掉長幼的輩份呢?”梁鬆因此記恨馬援,這便是馬援太過耿直,方才招致後麵的禍事了。


    建武二十四年(48年),南方武陵郡五溪蠻暴動,武威將軍劉尚前去征剿,冒進深入,結果全軍覆沒。


    馬援時年六十二歲,請命南征。劉秀考慮他年事已高,而出征在外,親冒矢石,軍務煩劇,實非易事,沒有答應他的請求。


    馬援當麵向劉秀請戰,說:“臣還能披甲上馬。”劉秀讓他試試,馬援披甲持兵,飛身上馬,手扶馬鞍,四方顧盼,一時須發飄飄,神采飛揚,真可謂烈士暮年,老當益壯。


    劉秀見馬援豪氣不除,雄心未已,很受感動,笑道:“這個老頭好健康啊!”於是派馬援率領中郎將馬武、耿舒、劉匡、孫永等人率四萬人遠征武陵。


    出征前,親友來給馬援送行。馬援對老友謁者杜愔說:“我受國家厚恩,年齡緊迫餘日已經不多,時常以不能死於國事而恐懼,現在獲得出征機會,死了也心甘瞑目,害怕的是一些長者家兒或在左右,或參與後事,特別難以調遣,我獨為此耿耿於心啊。”


    建武二十五年(49年),馬援率部到達臨鄉,蠻兵來攻,馬援迎擊,大敗蠻兵,斬俘兩千餘人,蠻兵逃入竹林中。


    此前,當部隊到下雋時,有兩條路可走,一是經壺頭山,一是經充縣。


    經壺頭山,路近,但山高水險,經充縣,路遠,糧運不便,但道途平坦。


    究竟該從哪兒進發,劉秀開始也拿不定主意。耿舒,就是馬援在出發時說的那些權貴子弟中的一個,想從充縣出發,而馬援則認為,進軍充縣,耗日費糧,不如直進壺頭,扼其咽喉,充縣的蠻兵定會不攻自破。


    兩個人意見不一致,便上表說明情況,請皇帝裁決,皇帝同意馬援的意見。


    三月,馬援率軍進駐壺頭,蠻兵據高憑險,緊守關隘,水勢湍急,漢軍船隻難以前進。


    加上天氣酷熱難當,好多士兵得了暑疫等傳染病而死,馬援也身患重病,部隊陷入困境。


    馬援命令靠河岸山邊鑿成窟室,以避炎熱的暑氣。雖困難重重,但馬援意氣自如,壯心不減。


    每當敵人登上高山、鼓噪示威,馬援都拖著重病之軀出來觀察了望敵情。手下將士深為其精神所感動,不少人熱淚橫流。


    但耿舒卻在此時寫信給其兄好畤侯耿弇,告了馬援一狀:“前次我上書建議當先進攻充縣,糧雖難運而兵馬得以展開使用,軍人數萬爭先奮進。今困在壺頭不得進,大眾憂鬱將死,實可痛惜。


    前次到臨鄉,賊無故自己到來,當時如果乘夜攻擊,就可消滅掉。伏波用兵像西域的賈胡,到一處後就止步不前,因此失利。今果然困於疾疫,都如我所預言的一樣。”耿弇收到此信,當即奏知劉秀。


    劉秀就派虎賁中郎將梁鬆去責問馬援,並命他代監馬援的部隊。梁鬆到時,馬援已死。


    梁鬆舊恨難消,乘機誣陷馬援。劉秀大怒,追收馬援新息侯印綬。


    梁鬆對馬援素有怨恨,原因比較複雜。一是馬援寫信告誡晚輩,梁鬆曾受到牽累。


    馬援當年南征交趾,在前線聽說侄兒馬嚴、馬敦到處亂發議論,譏刺別人,而且跟一些輕狂不羈的人物結交往來,便立即寫信勸誡他們。


    信中舉杜季良之例,杜季良當時正任越騎司馬,他的仇人以馬援此信為據,上奏章控告他,說他:“行為輕薄,亂群惑眾,伏波將軍從萬裏外寫信迴來以他訓誡兄子,而梁鬆、竇固與之交往,將煽動輕佻虛偽,敗亂我中華。”


    劉秀覽此奏章,把竇固、梁鬆召來嚴加責備,並且把奏章和馬援的信給他們看。


    二人叩頭流血,才免去罪過,結果杜季良被罷官,龍伯高則被升任零陵太守,可重建漢室基業的劉秀卻依然還是沒有替馬援平反,


    雖然馬援很早便跟隨著他南征北戰,為恢複大漢基業立下了很大的功勞,但是有些時候讒言還是能蓋過很多東西的。


    左右中一名熟悉馬援事跡的人道:“將軍說的是,如此忠勇之士落得如此下場的確是可惜了,但好在兩代之後的漢章帝給他平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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