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忙我可幫不了,我看你這樣該不會是喜歡上溫傲了吧,那人不靠譜,我看你不如跟著銳哥。..”季飛給我指了條明路。


    我把臉埋在臂彎裏,坐在椅子上不想動。


    虞銳一起身,椅子因為他的動作發出刺耳的響聲,嚇得我神智立馬清明了不少。


    “怎麽了?”我詫異。


    季飛神秘兮兮朝我道:“吃醋了。”


    放屁,虞銳會吃我的醋打死我都不信。


    禮物包好送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走了,我拎著鳥出去,他正在車裏吸煙。


    我把鳥放到副駕駛,跟他打了聲招唿,“虞總,我先迴去了,還有工作要做。”


    “上來,我送你。”這是命令,不是客氣。


    我哦了一聲,想跟鳥擠在一起,想想還是算了,萬一罵不過鳥太丟人。


    我剛坐上車,他就撚滅了煙頭將我拉了過去,我還沒坐好,人就趴在了他的懷裏,他捏著我的下巴強迫我抬起頭承受他的吻,淡淡的煙草味充斥著我的味蕾和鼻間,除了發呆我不知道幹什麽。


    “虞總,你是不是特別喜歡到處吻女人?”我有點生氣,憑什麽都是他任性的對我做這些並不合適的舉動。


    “從一開始你就在勾yin我,現在生氣已經晚了。”他說得理直氣壯。


    我冷笑一聲,控製不住自己的表情肌,“就算天底下的女人都去勾yin你我都不會。”


    “你再說一遍?”


    我迎上他威脅的目光,“你讓我說我就說,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虞銳鬆開對我的鉗製,“林桑,你別不識好歹。”


    “誰說識好歹就是要攀上男人,你當我是個男人使喚不行嗎?”我真的不喜歡跟他再有男女之間的親密。


    他看著我,眼神忽暗忽明,“行。”


    我就不信他還真能吻得下去男人,抱著男人睡覺,對男人起反應?!


    後來我們都沒再說話,我的脾氣也慢慢散去了,快到公寓的時候他放我下去,我慢悠悠地走迴去。


    晚上,我照舊在房間裏加加班玩玩手機,溫傲敲了兩遍房門我才摘下耳機開門。


    “大傲,找我什麽事?”


    “我上次聽你打電話問學校的事,我幫你聯係了一個學校。”他手裏還拿著手機。


    我睜大了眼睛,“真的?”


    “嗯,再過幾天就開學了。”他勾起嘴角。


    我踮起腳尖勾住了他的脖子,“我太開心了,我弟弟終於能在漠城上學了,不行,我要馬上打電話給他。”


    他笑意加深,攬著我的腰,“現在太晚了,明天一早再說吧,你中午休息的時候我帶你去看看學校。”


    “好。”我很激動,想到林偉能在漠城讀書就開心,恨不得立馬打電話告訴他。


    “看你今晚上也難睡著了,要不出來跟我聊聊?我剛煮了牛奶。”


    我幹脆地點頭,今天惆悵了一天,原來是把所有的高興都積攢到了現在。


    我們兩人麵對麵坐著喝牛奶,我除了傻笑也不知道該說什麽,還是他先開的口:“今天累不累?”


    “累,新公司的事情太多了,不過也挺充實的。”


    他敲了下我的額頭,“你傻乎乎的,手還沒好,累的話就偷懶一會,你的老板會體諒的。”


    “體諒?沒把我當苦力使就不錯了,我覺得我要再幹一段時間,肱二頭肌妥妥的能練出來。”我彎起胳膊衝他揚眉。


    他笑了,“這周末我們都休息,出去放鬆一下怎麽樣?”


    出去玩?我眼睛一亮,但隨即又暗下去了,“還是不了,新公司太忙了,我跟的人是個工作狂,我不見得能有休息。”


    “沒關係,等你休息了就告訴我,我隨時都有空。”他安慰我道。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喝光了杯子裏的牛奶,說了晚安之後我迴到房間,合上電腦定好鬧鍾睡覺。


    第二天一早我坐溫傲的車去上班,路上把學校的事情跟林偉說了,他的高興不亞於我,大清早在家各種亂吼。


    我收起電話,笑容一直沒褪去,“大傲,謝謝你。”


    “我們之間不需要說這個,為女朋友解決煩惱是我的責任。”他撫了撫我的頭發。


    快到溫氏的時候我下了車,走去虞姬娛樂,到現在我還沒想好要怎麽跟他說虞銳的事情,這件事本來就解釋不清楚,再加上感情問題,根本就是一團糟。


    剛到公司就被通知我們這層樓開會,趕緊剛下東西拿筆記本去會議室。


    張霜站著,我們坐著,她兩手撐著桌子,像老師講課一樣,“今天叫大家來就一件事,周末是譚卿的生日,我們會辦一個慈善晚會,到時候會有很多籌款的環節,籌到的錢全部捐了,還有三天時間給你們,把勢頭造足了,盡量把昨天禮服的事情蓋掉。”


    “是。”所有人異口同聲應道。


    會議時間不到五分鍾,張霜說完就出去做事了,我們也都各幹各的事。


    昨天虞銳和季飛買禮物,這周末譚卿生日,難道他們的禮物是送給譚卿的?她麵子真大,讓他們倆親自去挑,我心裏閃過一抹不平衡,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這抹不平衡哪來的。


    我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去,忙到一半,伍依依過來叫我。


    “依依姐,怎麽了?”


    “虞總讓你去送攝影棚監工。”她臉色有點為難。


    監工?我皺眉,“這是幹什麽的?”


    “說好聽的就是監工,說不好聽的就是幹苦力,你慘了。”她同情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昨天說把我當男人今天就讓我去幹苦力,虞銳他也太小氣了,明知道我手還沒好就讓我去……


    我做了三組深唿吸,“依依姐,虞總在哪?”


    “辦公室,我勸你現在不要去打擾他,正在氣頭上。”


    “那我中午再去。”我坐在位置上,不能揉紙,也不能摔東西,我隻好抓抓頭發緩解一下心中的氣憤和鬱悶。


    伍依依說完了事情還沒走,看她那瞧我的眼神我就知道她有話要說。


    我問道:“依依姐,我是個直性子的人,你有事就直說,我沒事。”


    她點點頭,“我也不喜歡拐彎抹角,你和虞總到底是什麽關係?”


    “他是老板,我是員工,我偶爾當個牌搭子跟他們玩兩把麻將撲克。”我能想到的解釋就隻有這麽多了,但這足以混淆別人的視聽,讓別人給我最起碼的尊重。


    在職場上,一個新人兢兢業業、任勞任怨都不見得能換的來別人的尊重,但是你一旦和高枝扯上點關係,誰都敬你三分,這就是規矩。


    伍依依走了,臨走的時候還留給我一個別有深意的笑容,我看不透這個女人,也不知道她的地位在虞姬娛樂是什麽樣的存在。


    “林桑,你沒看見所有人都跟打仗似的為我籌備生日會的事情嗎?你還在這發呆?”譚卿略顯尖銳的聲音在我身旁響起。


    她可真會插空,伍依依剛走她就來了。


    我馬上繼續手頭上的事情,沒理她。


    譚卿往我桌上一靠,“喲,脾氣挺大,我昨天打你一巴掌,今天就跟我記仇了?”


    “譚小姐你想多了。”我保持著最基本的禮貌。


    “那我就真的要多想想了,你跳槽來虞姬娛樂上班,不知道溫總作何感想。”她把玩著自己的指甲。


    我的手一頓,沒想接話,事情已經夠多了,她還來給我添亂。


    見我不搭理她,她奪走我手上正在核對的資料,我忍住心頭的脾氣,“現在是上班時間,請你不要打擾我工作。”


    “我打擾你?開玩笑,你的工作就是為我服務,我覺得這裏有句話不合適,想改動改動,不可以嗎?”


    這是發布生日會的稿件,是早上同事剛寫出來的,讓我核對之後發在微博上,她看都沒看過,怎麽可能知道改動哪裏?!


    我扯開嘴角,“行,譚小姐想改這句,我記下來了。”


    “我說就改一句了嗎?我現在想改很多句。”她態度傲慢,口氣變得生硬。


    想用這種辦法找事,我還不樂意伺候了呢,“既然你喜歡改,那就慢慢改,我先去做其他的事。”


    “站住。”她抬高聲音叫住我,一下子不少人都往這邊看。


    “譚小姐,你還有什麽吩咐。”我揉揉額角,頭都大了。


    她挑眉,“去幫我倒杯水來。”


    “……”我忍,剛抬腳邁出去就絆倒了不明物體,整個人以俯衝的姿勢向前,眼看著就要親吻地板,一隻大手忽然抓住了我的雙臂把我拎了起來。


    我還沒來得及說謝謝,入眼的就是溫傲早上穿的那身淺灰色的大衣。


    “大傲,你怎麽來了?”我詫異,還有擔憂,來這裏上班的事我根本沒告訴他,他是怎麽知道的?


    “沒事吧,有沒有磕到哪了,給我看看。”他彎腰檢查我的膝蓋。


    我忙拉起他,“沒事,沒磕著,也沒絆著。”


    溫傲看向譚卿,而此時她的臉色都變了,“譚小姐,你幾次三番針對我女朋友,是覺得她太善良好欺負,還是覺得我溫傲的人,你可以不放在眼裏?”


    我從來沒見過他生氣的樣子,冷峻的眉眼和平時判若兩人,我也被嚇到了。


    “我……”剛才還盛氣淩人的譚卿頓時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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