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就慌了,我盯著譚卿,這個女人遠比我想象的要恐怖,秦書擋在我麵前,“譚小姐,你這玩的有點過了吧。..”


    “我沒說過,就沒人有資格說我過。”她一字一句,嘲諷著我們的天真。


    劉雅找的人很快進來了,會所裏什麽都有,不缺三陪的女人,也不缺三陪的男人。


    我腦子有點暈,酒量這玩意我有,可是現在我卻醉的難受,想吐,想睡覺,“秦帥,我們走。”


    “想走啊?玩完就可以走了。”譚卿放下翹著地二郎腿,起身過來。


    我皺眉,“你說話不算話。”


    “我說你喝完我心情就會好,其餘的我也沒答應你什麽。”她聳肩,樣子很無辜。


    “你……”她的意思是說明天她不會拍攝,所以是怎樣,耍我?


    譚卿挑起我的下巴,“娛樂圈裏都沒人敢跟我橫,你算什麽東西,敢當著那麽多人的麵頂撞我?”


    我白天讓她丟麵了,可是我也沒好過,那一巴掌有多疼隻有我自己知道。


    “我知道我不對,我道歉,譚小姐大人有大量,別跟我計較了。”我借著酒勁道。


    “做夢。”她吐出兩字,轉身看著兩個被叫過來的少爺,“你們兩個可要好好伺候我這位朋友,她口味重。”


    秦書要來扶我,譚卿的人直接把他按住了。


    我握緊拳頭,眼神恨不得在她的背後燒出個洞來,可惜我沒有特異功能,在那兩個娘了吧唧的男人靠近我之前,我一把推開了譚卿,衝過去拿起酒瓶往桌上一砸。


    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我拉著譚卿的胳膊把她拽到我懷裏,用酒瓶破碎口抵著她的脖子,“都特麽別給我過來。”


    譚卿也被我嚇著了,兩隻手僵在半空中不敢動。


    “譚小姐……”他們都戒備地看向我。


    怪不得過去的人都喜歡喝酒壯膽,我也是豁出去了,“你是大明星,你牛,但是我也不是吃素的,叫他們把秦書給我放了。”


    “林桑,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麽?”她聲音一尖都破音了。


    我哼了一聲,打了個酒嗝,“我知道啊,反正你都把我逼到這個份上了,我還有什麽做不出來的,大不了你弄死我,我也弄死你。”


    “你能跟我比嗎?”譚卿一跺腳,脖子碰到酒瓶的鋒利破口,她立馬不敢動了。


    我笑了一聲,“不能,我臉上多到口子充其量就是更醜一點,但是你就不一樣了,你今天不放了我,我就把你劃成大花臉,你信不信。”


    “我……”她怕了,“好,你走……”


    我拖著她往後退,“秦書,咱們走。”


    到了門口,秦書扶著我,我把譚卿推開就要走,結果一轉身的功夫而已,她又變卦了。


    我總算明白為什麽張無忌的媽告訴張無忌漂亮女人說的話不能信,我以後再也不相信長得漂亮的女人說的話了。


    “來硬的,你們都別愣著,給我打。”譚卿指著我道。


    秦書護著我,“桑啊,我沒教過你打架,今天給你演示一遍,你退後。”


    我點點頭,“上吧,秦大帥。”


    他哪會打架,我更是站都站不穩,就在我們快要挨打的時候,門被推開了,所有人的動作都停滯了,全都看向門口。


    虞銳和季飛站在那,我心頭一喜,老天爺還是眷顧我的。


    “林桑,你怎麽慫成這樣?”季飛拎著我的領子把我從地上拽了起來。


    我還是站不穩,紅酒的後勁太大,“等我清醒,我一個打兩個給你看。”


    “打個頭,站後麵去。”


    他嘴上這麽說,卻扶著我站在了虞銳的身後,秦書也爬起來跟我們站在一起。


    譚卿不高興了,“銳哥,你怎麽來了。”


    “馬上給我迴去,明天繼續拍宣傳海報。”虞銳一開口,原本嘈雜的包間變得好安靜。


    當然,除了我打嗝的聲音以外。


    譚卿皺眉,“我不,林桑一個小職員都敢得罪我,說明溫氏集團根本我們放在眼裏,我不拍了。”


    “不拍就滾,我公司不養閑人。”虞銳的聲音明顯帶著怒氣。


    不過連醉醺醺的我都聽出來譚卿在跟他撒嬌,他這樣迴應未免有點不解風情。


    “銳哥……”譚卿喚道,軟綿綿的像隻綿羊。


    虞銳壓根沒理她,“季飛,開間房送她去休息。”


    “好,哥那我先上去了。”季飛拖著我,拖不動索性扛著。


    我看著虞銳,一直到看不見為止,也隻有這種時候我才敢那麽肆無忌憚地看著他,反正我“喝醉了”,做什麽事都可以不負責任。


    季飛給我開了一間房,還找人送來了醒酒湯。


    我喝完之後,舒服了不少,“季少,你們怎麽會那麽巧過來的?”


    “你還說呢你,銳哥過來談生意的,幾個億的大生意,這迴因為你我估計是泡湯了。”他指著我,模樣很可惜。


    關我啥事?“不是,你也太高估我了吧,我能值幾個億?論斤賣還是論兩賣啊?”


    “要在我這,你怎麽賣也不值這個錢,誰讓銳哥在乎你呢。”他揶揄道,“我還從來沒見過他那麽在乎一個人呢,有個前台姑娘就說了一句有人為難你,他就把客戶扔下去找你了。”


    前台?是那個認得我的女孩?


    我揉了揉額角,“譚卿是他手裏的大明星,他估計是怕她玩出事吧。”


    “林桑,你大爺的你真沒良心。”季飛看不下去了,直接扭了個毛巾扔向我。


    我眼疾手快地接住自己擦擦臉,“季少,咱倆好歹也賭場上出生入死過了,你別攛掇我自作多情。”


    “一邊去,就景陣,連著兩次幫你,你問問他去,銳哥肯定沒少給他好處,還不都是為了你。”他有股恨鐵不成鋼的氣勢,“還有那劉凱,今天我剛處理完他。”


    “你把劉凱怎麽了?”我驚訝,這件事他怎麽管上了?


    季飛啐了一口,“就那孫子,還敢幫你,我把他廢了扔監獄裏判了無期。”


    什麽?我瞪大了眼睛,這下手也太狠了吧。


    “銳哥讓我幫著做的,他氣得不輕,要不是那一幫警察在那看著,他就上手了。”


    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季飛還在聲情並茂地說著虞銳如何對我好的事跡,說他在監獄裏暴揍了劉凱一頓,要不是人攔著,他就弄出人命了……


    我看著他,迴想起今天他在車裏讓我把巴掌打迴去的樣子,眼睛濕濕的。


    不是說我的事不是他的責任和義務的嗎?如果不是季飛口無遮攔,我可能永遠不知道他都在背後為我做了什麽。


    “季飛。”房門被人推開。


    “銳哥,你來了。”季飛指了指我,他的動作一向大大咧咧不修邊幅,“人我可照顧好了,我先下去找妞玩,你們慢慢聊。”


    虞銳從鼻腔裏發出一個單音節,季飛走了兩步直接跑出去了。


    他把門關上,拉了把椅子坐在床邊跟我四目相對,“喝了多少?”


    “一瓶,裏麵有一杯被頭發喝了。”我都不想摸自己的頭發,黏膠膠的。


    “我下午說什麽了。”


    “說……”我打算裝瘋,連黑眼球都往上翻,他捏著我的下巴擺正我的臉,我自知逃不掉,乖乖迴答,“說她打我我就打迴去。”


    虞銳那雙深邃的眸子了藏著什麽我也看不透,“你打了嗎?”


    “我差點就打了。”我揚起巴掌,然後默默收迴,“譚卿她無賴,我砸了啤酒瓶放在她脖子上她就讓我走,一鬆開就要揍我。”


    他的手撫上我的臉,緩緩吐出幾字,“下迴直接砸,別思考,也別相信她的話。”


    我愣住了,萬一砸出來事我可負責不起。


    “聽清楚了嗎?”他橫眉一蹙,我立馬點頭,生怕惹得他平靜的眸子撲騰出浪花。


    他一起身,順手將我抱了起來往浴室走,他把我放在浴缸上就要給我脫衣服。


    我抓住他的手,有點不好意思,“我自己來吧。”


    “又不是沒洗過。”他繼續解扣子。


    我酒醒了就慫,要不幹脆裝醉?我閉上眼睛,眼前一黑,身上的觸覺變得十分靈敏,連他的手下一刻停在那都會不由自主地去想。


    虞銳把我衣服脫得隻剩下襯衣才放水,放完了不等他動手,我自己脫,他看我自己能動就出去了。


    我舒了口氣,差點以為他要參觀我洗澡。


    等我把自己身上的紅酒洗幹淨了,外麵的煙灰缸裏也多了幾根煙頭,窗戶都是打開的。


    “冷,我能關嗎?”


    “關上吧。”他聲音有種異樣。


    我走過去關上窗戶,又從冰箱裏拿出喝的,季飛真會享受,他開的房裏什麽都有,在這住著也完全沒問題。


    “給你。”我把礦泉水給他。


    虞銳接過放在一邊,“衣服我讓你送了新的,你換上迴去。”


    我心一涼,有種從太天堂落入地獄的失重感,我掩飾住自己的出神,“好,我馬上換。”


    電視牆旁邊的櫃子上放了一套衣服,我拿到浴室去換,換了一半的時候他進來了,我以為他不會所以沒鎖門。


    “你……”我剛出聲,襯衫還本能地擋在胸口。


    他隨手一按,燈關了,他的唇找到我的,一切發生的讓我措手不及,黑暗中我手中的襯衫掉在了地上,我手中是他皮膚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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