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受夠她老是戴著令他厭惡透頂的冷漠麵具麵對他了,他就不相信她能永遠都以這種表情麵對他!


    紀天就忽然打橫抱起秋風鈴,將措手不及的她帶進辦公室裏的專屬休息室。


    沒有給她任何唿救的空隙,他低頭便吻住她的唇,將她的抗議牢實的吞入腹,當然,他更想做的是吃掉這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小女人。


    情欲的開關一旦開啟,就再也擋不住,何況這小女人還是他思念了十年的人,沒給她多餘的心思拒絕,他瞬間已經將她原本整齊的套裝脫到隻剩下內衣褲。


    「夠了……」好不容易掙脫他令人窒息的熱吻,秋風鈴小臉通紅,微微喘息,腦子裏幾乎瓦片空白,令她無法思考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不夠!風鈴……」他吻咬著她的頸子,大掌撫遍她全身,像是宣一本主權般留下一個個清晰的吻痕,「我要的不隻是這樣而已!」


    「放開我……」被他碰觸過的肌膚泛起疙瘡,她不住顫抖。「紀天勍,夠了,放開我……」


    「不可能。」他強硬的拉下包裹住渾 圓雙峰的胸罩,柔白的雪嫩瞬間躍入眼簾。


    視覺的刺激使他膀間的欲/望逐漸蘇醒,不客氣的抵住她的下腹,教她羞憤極了。


    他急躁而粗魯的吻咬著她胸前的柔嫩,粗糙的指腹在蓓蕾上扭擰,睽違多年的情焰猶如星火僚原般擋也擋不住,沒給她任何逃離的空隙,他在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不斷點火,執意邀她一同墜入情欲的世界。


    「紀天勍……」秋風鈴咬著唇,將那幾乎就要逸出口的歡愉呻吟哺下,冷漠的偽裝早已經被他拆得一幹二淨,陌生又熟悉的情潮,在他熟拾的撩撥下迅速湧出,瞬間淹沒了心中那小小的抗拒。


    「別連名帶姓叫我!」濃眉不悅的擰起,他不滿她老是劃清界線的疏離,霸道的要她對他親昵一些。「我要你叫我天勍。」


    然而,十年來的怨忿並非三言兩語就可以完全抹去,她可以任由他擷取她的身子,卻不願對他示弱。


    秋風鈴倔強的咬著唇,盡管他在她身上點燃的欲焰越來越猛烈,她仍堅持不開口喚他的名。


    「你……」他因她的倔強而煩躁莫名,薄唇恨恨的再次吞噬她的紅唇。


    不管他怎麽哀求、怎麽退讓,她依然鎖緊心房,不讓他碰觸!


    紀天勍的耐心瞬間告罄,她可以一直假裝仍然不在乎他,或者假裝他還是十年前那個傷她、負她的王八蛋,但他仍選擇以自己的方式,要她永遠記住他,永遠也不能沒有他!


    秋風鈴可以前感受到他強烈的怒意,更可以感受到他張狂的情欲,然而她還是膽小的躲在自己的象牙塔裏,假裝這十年來的寧靜世界不曾改變過。


    他可以輕而易舉的奪取他要的一切,可以操控她,將她的生活弄得亂七八糟,但至少他沒有辦法將她平靜的心弄亂,因為他不可能碰觸到她的心。


    原本就不甚溫柔的男人,在她將兩人之間的高牆築得更高的那一刻,怒氣徹底爆發。


    「你這女人真有逼瘋人的本事!」紀天勍咬牙道,更粗魯的褪去她身上最後一件遮蔽物,跪在她上方,居高臨下的瞪視著渾身赤裸的她。


    秋風鈴強忍住羞愧,並未伸手遮掩,任由裸露的身子被他看盡,小臉卻也因為羞恥而更加麵無表情。


    褪去身上的衣物,他將身軀覆上她。沒有了衣服的阻隔,肌膚與肌膚之間的觸碰感更加鮮明,熾熱的體溫灼痛了她,她忍不住顫抖,幾乎就要壓抑不住澎湃的情欲而迴應他。


    與她的嬌弱截然不同的男人,強健的身軀滿是令人臉紅心跳的侵略感,他的吻、他的愛撫、他的強壯與霸道,都將她引向更陌生的激/情,終於,她再也壓抑不住的低吟出聲。


    跟十年前一樣,她的肌膚依然細致柔滑得令他愛不釋手,唯一改變的就是她的身材小了幾個尺寸,不過,這對令他饑渴難耐的胸捕卻有增無減,這大概是他最滿意她這些年來的變化之一。


    「你瘦了,但是這裏怎麽不減反增?」紀天勍低啞的開口,大掌捧起柔嫩的豐盈掘了掘,隨即用力的拍揉,另一手更惡劣的往下探,來到幽密的三角地帶,強硬的撐開她的雙腿,讓她無法閃躲。


    「唔……」秋風鈴措住了臉,不敢看他。


    跟記憶中一樣,每當她被他撩撥得難以壓抑時,總會措住臉蛋,不讓他看見她的表情。


    「我喜歡你這裏,又大又軟,讓我愛不釋手。」紀天勍湊近她耳邊,低啞的戲誰道,十分滿意她越來越誠實的反應。


    「你閉嘴……」她悶悶的低聲道,身子因他露骨的話而泛起一陣紅潮。


    他輕聲低笑,「還有害羞的個性也讓我更想欺負你,尤其是在床上。」


    說著,原本隻是來迴撫摸的大掌,碰觸到一片濕意後,更放肆的將粗長的手指刺入狹小的幽 徑,察覺她的身子候地縮緊,他才放慢腳步,等待她適應。


    「紀天勍……夠了,放開我……」察覺他的動作越來越深入,越來越讓她無法抗拒,秋風鈴終於不再任由他宰割,伸手推著他的肩。


    他不為所動,壓製住她掙紮的身子,開始抽 動著停留在她的體內的長指,逗弄著最私密的那一處,好讓她接下來可以完全容納他。


    ……


    直到下班時間都過了許久,總經理室裏的兩人一直沒有出現。


    「所以,天景企業的紀天勍就是一直占據你思緒的男人?」李慶宇喝下一口醇酒後,道出結論。


    「嗯。」一旁垂著腦袋的秋風鈴無力的點點頭。


    「所以,你曾說要保護的人,也是紀天勍?」他挑起好看的濃眉。


    遲疑了會兒,她咬唇叉點了點頭。


    「所以,你是從紀天勍的床上逃走,然後跑來找我說心事。」李慶宇好笑的望著她脖子上的點點吻痕,非常肯定的說。


    「啊!」秋風鈴下意識的伸手遮住脖子,羞窘的瞪著他盈滿笑意的戲謔神情,將披散在肩上的頭發抓一些到前麵來遮掩。


    「秋風鈴,你這個女人真的很懂得折損男人的尊嚴。」她居然從一個男人的床上逃走,跑去跟另一個男人說心裏話!如果他是紀天勍,肯定會抓狂。


    「我隻是我很慌,心裏很亂,需要一個人聽我說話。」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跟紀天勍發生關係,當她一個人在那間休息室醒來後,天都已經黑了,無法靜下心來思考的她下意識的直接跑走,而她也沒有心思猜想紀天勍發現她落跑後會有什麽反應。


    她不知道要找誰傾吐心中的話,隻知道當初就是李慶宇的一句話就把她丟到天景企業去,才會有接下來一連串荒唐的事發生,所以她理所當然的找這家夥當垃圾桶。


    「因為跟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上床而感到慌亂?」李慶宇悠哉的品嚐杯中的醇酒,問得直接。


    「不,我沒有不愛……」他。秋風鈴急急反駁,卻在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話後倏然住口。


    她抿緊唇瓣,可笑的發現,就算經過十年的沉澱,以漫長的歲月撫平的那道傷痕,依然在紀天勍出現後出現裂縫,讓他有機可乘,再一次進駐她心底。


    為什麽她就是如此犯賤?為什麽她永遠都無法抵抗那個男人的一切?為什麽她下意識的在心裏永遠都為他留了一個別人無法取代的位置?


    為什麽?


    秋風鈴不斷在心裏這麽聞著,卻沒有人可以為她解答。


    「喔?」李慶宇好笑的望著她失魂落魄的神情,「若不是不愛,那還有什麽好慌亂的?」


    「我不知道……」她不禁眸中泛淚。「或許我隻是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保護了十年的心,還是輕而易舉就被紀天勍幾句話擊潰。


    不甘心自己在受了那麽重的情傷以後,還在心中為那個男人留了一個任何人都無法進駐的禁地……


    她隻是不甘心就這麽原諒他。


    「不甘心?」李慶宇互勾勾的望著她,「有什麽好不甘心的?你隻要問自己目前想要的是什麽就好,何必讓過去左右現在的思緒?」


    「你不是我,你不會了解我的痛苦。」


    「我是不了解你的痛苦,但我知道,現在的你,比過去十年來的那個你更像一個人。」


    一個有七情六欲的人,一個懂得愛恨嗔癡的人,而不是把自己與其他人的心隔絕的無心人。


    現在的秋風鈴,已經不是過去那個過度自我保護的女人,而是一個懂得哭,懂得笑,也懂得起自己爭取些什麽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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