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濤,現在很晚了耶,好冷,我們迴房去吧。」她本來就是出來找遲遲未歸的丈夫,現在找著了,帶上,拐走。


    「好。」她還是要氣他,不喚他夫君。不過罷了,他允許她那麽喊,誰讓他本來就十分縱容她。


    「需要我找個丫鬟來伺候著嗎?」平時總有一兩個丫鬟服侍在旁,遞巾子、遞衣服等等,今天閻濤迴來得太晚,但若他真有需要,贏霜也不介意去當一迴刁蠻少夫人,大半夜裏扯開嗓門對下人唿唿喝喝。


    「不必,你來伺候就好。」


    「我不會。」她實話實說,對閻濤的瞪眼也隻是為他的說辭而感到不可思議,她不是不會自己洗澡,她隻是從未服侍過男子洗澡。


    「這麽晚了,我沒有淩虐下人的嗜好。還是你喜歡讓其它女子瞧見我的裸軀?」他是故意的,順便提醒她,成親的這些日子來,許多次她過於大方的行為實在有夠喪盡天良。


    結果贏霜聞言,果真鼓起了近來被滋潤得更加粉嫩的腮幫子半晌,才吞吞吐吐地小聲說道:「那、那我來……」


    「若是介意,以後便都由你來做。」


    她早該介意了,隻是認為自己不懂規矩,怕惹怒誰,才選擇一直默不作聲。現在他把事情說開,徹徹底底教導她奪迴自己的實權。


    然而這小女人同意是同意了,當他毫不在意地在她麵前脫衣裳時,她轉身躲避看他一絲不掛的身軀,轉得好誇張,險些撞倒旁邊架子上的古董花瓶。當她聽見水聲,知道他已經入水了,又慌忙抓來備好的一籃子花瓣,二話不說朝他當頭撒下,弄得他好狼狽。


    最後拿著巾子,站在小木凳上盯著他坐在浴桶裏,沒有隱沒在水和花瓣遮掩之下的上半身,不知該如何下手的呆蠢模樣實在教他有些哭笑不得。


    「來,我來教你,以後你有樣學樣照做便是。」他幹脆拉起一隻此刻除了緊握著巾子,什麽都辦不到的柔荑,引導她慢慢來。


    不過她從頭到尾都保持渾身僵硬的狀態,分明都已經不隻一次見過他沒穿衣服的樣子了,直到現在她仍舊生嫩的模樣還真是教他歎為觀止。


    「洗、洗好了……」被他拉著手,逐一猥瑣地隔著巾子撫過他會因為偷偷哼著笑,喉結會微微顫動的頸脖,肌肉結實的臂膀,明顯有著新舊傷痕,卻更顯其獷悍魁梧的胸膛、平坦寬實的腹部……


    她覺得已經洗完了,因為再下去的部位,除非她也下到浴桶裏,否則根本無法幫他清洗,接下來的請自我解決。


    「還沒有,你做事怎能半途而廢。」閻濤為她的不負責任表現出萬分無奈。


    再來,再次引導著她的手,來到她手能觸及的某個部位。


    「啊呀呀呀!」那裏是他的、他的……


    「嘩。」他戲弄的結果,是把她嚇得忍不住使出突然又靈光迅疾的武功招數,見鬼似的拚了命從他手下掙脫出去,臨走前不忘將那巾子狠狠甩在他麵前的水裏,激起一陣水花順便幫他洗臉。


    而他好惡劣,在逼得她逃命似的躲上床尋求床鋪和錦被的溫暖保護之後,竟然還故意發出明顯玩耍得很愉快的哈哈大笑。


    等他從浴桶裏出來,擦淨身子迴到床上之時,看到的就是那個把自己縮成了一小團的可憐背影,「娘子。」


    剛才他的行為太壞、太惡劣了,不甩他。


    分明快縮成了球狀,身軀卻僵硬得有如死屍,「霜霜。」繼續玩,這次伸手去抱她,幫她迴複原狀。都已經把自己躍縮成圓的蝦子,卻硬是被人掰直、插上竹簽拿去油炸,估計就是她此刻的狀況。


    贏霜被逼得反轉身子,還來不及對他剛才的行徑發表不滿情緒,就因為看見他的此窮模樣而發出一聲弱小又短促的驚唿:「哇……」他、他、他,除了在重要部位隨手拿了條巾子包住以外,其它什麽都沒穿,「你、你走開。」


    她不是真叫他走,隻是認為他剛才那樣好過分。然而他二話不說就真的轉身想要走,讓她以為他是在生氣,正想伸手拉住他,把他叫迴來好好解釋,他卻隻是探身下去從床下的儲物小櫃裏取出一樣東西,返迴塞進她手裏。


    「這是什麽?」


    看形貌應該是把匕首,刃如柳葉微彎,鞘上鑲有五彩寶石,但雕刻的花紋有所磨損,柄端係劍穗,看著很像年代久遠之物。這是怪她不懂說話,所以拿把陳年古董教她自個以死謝罪?


    「我不知道你慣用什麽兵器,若找普通刀劍來給你,又怕太過引人注意和引來諸多猜疑。這是我十六歲那年擒獲京城中神出鬼沒、擾得百姓人心惶惶的盜賊,先帝賞賜給我的匕首,聽聞也是當年先帝之父嵬帝秋羅贈給他所愛之人的眾多寶物之一。現在我將它贈與你,若下迴再遇上今晚一樣的危險情況,就算反應慢一些,也總有一件兵器足以防身。」


    「謝謝。」她就知道他不會那麽壞,教她拿匕首紮自己,可是,「還有,我現在反應這麽慢,不知道是誰害的。」


    都怪他,自從嫁給了他,下人在她身邊進出的時間變多,就連他娘也有事沒事老找她「霜兒、霜兒,來陪我這樣那樣」地喊,她根本就找不到時間練功,偶爾晚上還要承受他有些過度的精力發泄。


    她變得好閑,要做的事卻比在北漠時要多太多,因為逐漸融入了他和他家人的生活,與他更為靠近而感到喜悅,越來越喜歡能待在他身邊的時間。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很容易分心,一點也不適合規規矩矩學武。」他知道近來她是因為他和他的家人耽擱了武藝,可因為嫁給他武功就大打折扣,這是什麽鬼,他又不懂吸功大法,分明是她太蠢、太笨,練功時定是花上比常人多好幾倍的努力,否則怎會一段時間沒練就反應遲鈍。


    「我輕功很好。」冷靜,不要因為他羞辱她的武功就發怒。不過他說得沒錯,她的武功從來就不規矩正統,當然不會規規矩矩地去練,但大漠裏多的是這種詭異邪乎的門派,不用太在意這種細節。


    「等懷上孩子的時候你還能毫無負擔地飛起來,我就為現在的事給你道歉。」喉間哼著笑,把她抱起來坐到他身上,心裏卻很賤地想著,才不讓你飛、才不讓你跑,你隻能一輩子待在我身邊。


    「閻、閻濤……」他把她擺成這樣的這個動作好熟悉,「你明天還要忙,還有幾天你就要出征了,我們快睡吧。」還有麻煩先穿上衣服,他用來遮擋敏感部位那條巾子因為這樣的動作已經很有搖搖欲墜之感了呀呀呀。


    「就是因為明天還要忙,還有幾天我就要出征了,今晚我決定不睡了。」


    「啊?你、你不能這樣。」


    他們前天才做過,每次跟他做,他不把她弄得腦子空白,最後渾身發顫到無力虛脫地任由他擺弄就絕不善罷罷休。再這麽做下去,她怕腦子承受不了,哪天就真的變成無可救藥的小笨蛋了。


    「我記得我想怎樣都可以啊。」隻因他是她的丈夫,這樣實在的身分足夠任由他為所欲為對吧。每迴領兵打仗沒有兩三個月都迴不來,現在不愛她個夠,難不成到時邊忍受軍中枯燥生活的煎熬,邊想著她自我安慰嗎。


    吻住那張仍想用喋喋不休的忠言逆耳勸阻他的小嘴,趁她發怔被拐順勢脫掉她身上的衣服,當然不忘扯開自己胯間那塊遮羞布,在她那身柔嫩的肌膚上摩擦著胯間早已有些脹痛的可怕欲望。


    「唔……閻濤……喜歡……」


    成親許久,她依舊生嫩得可以,輕易就被他拐跑,正如此刻他不過用舌抵著小嘴裏甜蜜害羞的小舌糾纏摩擦,她的氣息就紊亂得宛如一個不懂輕功,連續不停跑上十數裏的普通人累得氣喘籲籲,不住喘氣。


    當然他不會隻懂得光用親吻滿足她而已,坐在身上那具微顫的嬌軀早已失守,好比待宰的弱小羊羔,在大手攀上胸前豐盈撚揉桃色紅梅,並時不時惡劣地揉玩那對飽滿豐盈,可憐的小人在這樣的玩弄下被逼出一聲聲難耐的嬌吟,身軀漸漸染上情欲的粉紅,開始不停在他身上妖嬈扭動,渴望他給予更多。


    當她在他腿上蹭出一片黏滑水澤,他知道已是時候,便不再對她多施以折磨,一手微微托起沒什麽重量的嬌軀,一手輕易撥開微顫著的妖美花瓣,輕緩探入。確定她真的準備好迎接他,便用力向上頂擊,深深進入她銷魂溫熱的窄小嬌嫩。


    「啊……」


    「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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