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有個請求,夫君,你能答應我嗎?」求人做事最重要態度謙卑,當然不忘加上一聲他千盼萬盼終於盼到的對他的尊稱。


    「何事?」


    「你能不能……別喊我棠兒,而是、而是喊我的乳名?」她不叫棠兒,那是舜唐國十六公主的名字,她要他喊的是她真正的名字。她當然知道這種請求代表什麽,若他喚了,就代表他想要她,而她這輩子估計別想再有機會從他身邊逃開。


    「你叫什麽名字?」閻濤聞言,原本沉穩鎮靜的眸光中卻有一瞬有意義不明的光影微微搖動,他問的是她的名字,而非她的乳名,但他知道她不會去計較其中的差別。


    「霜……我叫霜兒。」好害羞。剛說完,她就忍不住微微紅了臉。


    大漠人的名字千奇百怪,其中偶爾也會有像她這般擁有中原姓氏的存在。隻是他們不會像中原人,偏要挑個念得順口的字再補個兒字上去,喚得那般親昵卻羞恥。


    「霜霜,我喚你霜霜,可好?」


    「為什麽?」教中長輩平時喊她小霜,生氣時就連名帶姓地喊。他說的那個對她而言是個新奇體驗,但她卻無絲毫厭惡,反而更想知道其中理由。


    「這樣喊,好像我時刻在寵著你、疼著你。」


    「我……」她覺得自己必須說點什麽,不是對他那聲唿喚表露喜歡或討厭,而是被這樣在乎著,想要詢問心中那股異樣的感情。


    可唇才微顫著吐露一個同樣發顫的語音,就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隻因閻濤吻住了她。


    他靠近她時她就禁不住閉上眼,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不過也許她真的是笨蛋,她竟然沒想到眼睛看不見,感官反而更敏感,他唇上的溫度和觸感是什麽樣的她說不出來,隻是覺得難忘,還有一碰上就再也舍不得與他分開。


    他糾纏著她,那應該稱得上熟練的吻一點也不會顯得輕佻或輕蔑,重重吮吻著她的唇瓣,讓她感受到一股陌生的酥麻。身軀在他的囚禁和壓迫下怯怯地一顫一顫,好像被野獸逼進死角,隻能等到鋒利的獠牙咬破喉嚨,吸食她的血液,讓她再也無法動彈,乖乖落入他的口中的那一刻。


    她不是他的食物,他也沒有把她當成食物那樣在品嚐,雖然他確實會把生嫩的她吞食幹淨。從今天起她就是他的妻,他要占有她,用最深刻、最兇猛的方式,要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記,也要她從今天起永遠記住他,要她從此以後隻渴望他一個人,隻能向他索求,並渴求他的給予。


    她從未喜歡過誰,自然也不曾跟誰這般親昵。


    當他吻夠了口感很豐足的紅唇,強悍的舌不容許她的半點抗拒,撬開那兩排小小貝齒,霸道地侵入進去,將從她喉嚨逸出的虛軟驚唿吞食入腹,當作沒有聽見,她因唿吸被奪,試圖喊停,可憐兮兮。


    他故意使壞,用舌頭在她的小嘴裏做出翻江倒海之舉,欺負她的生嫩青澀,逗玩那帶怯害羞得到處亂躲的小舌的意味十分明顯。被他這樣惡意攪和,她根本無法鎮靜下來,原來是慌亂的,甚至想要逃。


    奈何這個男人太可惡,不隻攫取她的唿吸,彷佛還像想要奪走她所有的一切,她不值一提的小小抵抗逐漸失效,微僵的身軀變得軟如棉絮,為了不軟成一灘爛泥,隻能選擇攀附著眼前仍意猶未盡,不願解放她的男人。


    但其實她並不討厭他的吻和他的碰觸,昨天他吻她的時候她就知道了。她隻是害怕他把她變成熟透了的蝦子,正如此刻,他的吻那麽深、那麽可怕,教她羞得無地自容,而在認識他之前,她分明不是這麽害羞的人呐。


    「霜霜……」


    練功閉氣也不是這麽練,在她以為她快要被他吻到快不能唿吸,要死翹翹時,他卻好像知道她的極限,適時放開她。


    「嗯……」她虛弱應聲,她現在也隻能發出這樣綿軟無力的聲音了。


    「先跟你說一聲,接下來我要做的事或許會讓你感到討厭。」


    「那你……還要做?」做壞事之前還要事先聲明,真是好不可思議。


    而且他說完以後臉上竟然沒有半點心虛,唇角勾起的那抹邪魅的笑,牽動了臉上的傷疤,本該是很恐怖嚇人的,她卻覺得恁的魅惑好看,難怪別人說情人眼裏出西施,她真是喜歡上他了呀。


    「為何?你隻是剛開始會討厭,然後今後你夜夜都會纏著我,要我像那般疼愛你。」


    「你、你……」又來了。原來世上真有人能一邊擺出一臉正經,一邊說著淫邪並且暗示性滿滿的話語。


    「我這一輩子都是你的,我也能向你保證,絕不讓第二個女人來跟你一起分享我。這是我能對你做到的最好的承諾。你會相信我的,是嗎?」


    是嗎、是嗎?她不可能不相信他。他的眼裏有她,隻裝著她,就像他強硬地要求她的心裏隻能擺著他一個一樣,他會給她同樣的待遇。


    於是早就潰不成軍的決心更是以最快的速度迅速崩壞,她仰起小臉,任由害羞的薄紅放肆渲染,邊看著他,邊小小聲說道:「那麽……我這一輩子也給你了。」


    不迴去就不迴去,北漠不過是她出生的地方,教派也不過是阿娘死後的一個容身之所,也沒有多令人眷戀,更不會有說給她一輩子的閻濤。


    「我會好好珍惜的,直到我壽命結束的那一天。」


    這般動人的情話最是能誘拐未經人事的年輕女子,贏霜也沒有成為那個例外。


    當他脫她的衣裳時,她不敢看,幹脆閉上了雙眼。


    之後她感覺自己被輕輕放在了床上,等了會又聽見衣料摩擦的聲響,察覺他好似就在她上方了,卻仍是沒有動靜,禁不住睜開眼。


    「呀!」她被他嚇到,他果然是撐起身在她上方的,正噙著笑看她。


    看見她好害羞,因為光著身子與他對視,扭捏地想掙紮,他伸手撫上覆有薄薄粉櫻色澤的臉頰,停留許久,讓她感覺他掌心的溫度,安撫著她。


    確定她沒有抗拒,隻是因為他的溫柔撫慰強忍著、徑自顫抖著身子,另一隻手開始極不安分,帶繭的長指指腹撫過雪白頸子,在飽滿的胸前玉團上稍稍戲弄、停留,再次滑動,滑過平坦小腹,最後落入她的雙膝之意。


    「那、那裏不行……」她禁受不住,開口製止,隻因他正碰觸著她最私密的地方。雖然上次他也有碰過的,是偶爾刻意撩撥的那種碰觸,而這次他好放肆,撫摸著嬌嫩的花瓣,甚至用指腹抵著、用力按弄著最敏感的地方,讓她不由自主地發出羞恥的叫喚。


    「為什麽不行?」他很壞,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他不知道她能否可以容納得下他,微微將手指探入一個頭,那令人窒息的緊窒瞬間就震撼著他,這樣的她承受不了他的褻玩,在他還沒盡興之時估計就會先暈厥過去了吧。


    因此他手上的玩弄變得更加無情也更加放肆,將那一指探進去,在碰觸到內裏那層薄薄的保護膜就就此打住,不再深入,隻是以不會弄傷她的方式輕緩抽動著,等待著她的適應,再加入一指擠進,為那窄小的嬌嫩擴張。


    「你不可以、不可以再這樣了……」無法平靜地看著自己被玩弄,她羞恥得想要起身,卻被他輕而易舉地按躺迴床上。


    「別逼我綁住你,嗯?」加快手上的力道,他的恫嚇並非說說而已,「這裏好緊、好熱,還越來越濕。這裏隻能讓我碰,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小壞蛋,知道嗎?」


    「你、你才壞……」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他竟然用手指在她的那個地方做那種事,簡直讓她羞恥難當,卻也任由他為所欲為。她本來就無力抵抗,此時身軀更是任由他隨意擺弄,他邪惡的手指逼出了她的喘息,不隻在那羞人的地方攪動著,還攪亂了她的思緒。


    就在她感覺已經到達極限,難過得想要開口喊停,他卻驀地將指抽出,隨之被帶離的還有一股透明的蜜津。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這一晚,贏霜拋棄了長久以來所認定的一切,徹徹底底成為了閻濤的妻。


    也是這一晚,閻濤擁抱著這個終於心甘情願將自己交付給他的小女人,要了她一遍又一遍。即使臉上的傷痕偶爾隱隱作痛,提醒著他,絕對不能忘卻什麽,他也隻是強忍著沒有理會,隻因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現在想要的是她,唯有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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