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張工幾人陸續的迴來了,也都知道組長迴來了,張工和王工還好,兩個小年輕就有點幸災樂禍了,有些領導就這樣,做事沒看見,沒做事看見了就不行,兩人當學徒的時候也是深有體會的。


    幾人正在辦公室聊天的時候,就聽見外麵有人敲門,打開一看是賈東旭,江鋒看著他,賈東旭開口說道:“小鋒,馮組長叫你去趟一車間,一車間線路出故障了。”


    江鋒聽了後,心裏也是咯噔了一下,返迴拿起工具包,就往一車間走去,賈東旭在後麵跟都跟不上。


    到了一車間,江鋒一眼就看見易中海和馮組長兩人站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心也放下來了,看來沒什麽大事,不然可就不會這麽輕鬆了,江鋒走了過去,到跟前喊了聲:“馮組長。”


    馮慶海看見江鋒來了,對著江鋒說道:“江鋒同誌,你說你早上有來巡視,為什麽還有機器出了故障,幸好沒什麽大事,不然你想轉正就難了。”


    江鋒看了看馮慶海和易中海,對著馮慶海說:“馮組長,是哪裏出了問題?”


    馮慶海指著麵前的一台機器說道:“就是這台機器,因為線路問題,現在機器已經停止運行了,我排查的原因是電壓過大,燒壞了機械內部裝置,現在已經去請技術科人員了,看看具體要怎麽維修。”


    江鋒聽了這些話,走到機器後麵,看了看接線端子,順著線往電箱方向走去,到了電箱位置,卻看見電箱門大開,這條線接駁的閘刀已經拉了,不過沒有掛禁止合閘的牌,江峰拿出電壓表,測了下開關進線端,電壓沒問題,江鋒關好電箱,掛好警示牌,沿著線路又走了迴來,一路上也沒發現異常,一直走到機器位置,江鋒拆開了機器外殼,看了機器內的接線點,心裏有數了。


    當下站起身來,對著馮慶海說:“組長,這裏有點問題,麻煩過來看看。”


    馮慶海卻認為小年輕沒經驗,遇到事就怕了,想偷偷的找他說說好話,不過也是怪他自己,得罪誰不好,得罪易中海,剛剛易中海可是找他說了,要他給個下馬威,免得年輕人心高氣傲不服管,特別是這種自學成才的人,肯定是看不起其他人的。


    馮慶海想到這,對著江鋒大聲說道:“有什麽問題,對就對,錯就是錯,有事就大膽的說,這次幸好我在這裏,下次細心點就好。”


    江鋒看了看兩人,眯了眯眼睛,就對著馮慶海說道:“馮組長,我檢查了電箱開關和線路,電壓沒問題。”


    馮慶海聽了這話,當場就愣在哪了,周邊的一些工人聽了後,都議論了起來,易中海看見江鋒還嘴硬,心裏那個痛快,嘴上卻說著:“小鋒,少說兩句,馮組長可是四級電工,做了這麽多年,經驗也比你豐富,他檢查的沒錯,你才剛剛上班,正是要學習的時候,要多聽聽前輩的話,可不要太自信,以後會出大問題的。”


    馮慶海也緩了過來,在廠裏涉及到用電的問題,除了上麵的他師父就隻有技術科的技術員能提出質疑,想不到一個剛進廠的小年輕也敢質疑自己的技術,往前走了兩步,黑著臉說道:“江鋒同誌,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你在質疑一個從事電工行業二十多年的四級電工,你一個剛剛拿到證的年輕人懂什麽,難道我二十多年的經驗是假的嗎?”


    “馮組長,你是電工行業的前輩,也有二十多年的工作經驗,這些是我比不了的,但是今天這台設備,不是因為電壓過大造成的故障,而且剛剛我去了電箱,你做為一個電工老師傅,竟然不關好電箱門,不掛警示牌,這就是你的職業操守嗎?”江鋒也沒慣著他,本來還想著是不是他看錯了,叫過來小聲的說上幾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完了,不過應該是易中海跟他說了什麽,真以為就你一個人懂電工,說什麽是什麽。


    馮慶海聽見江鋒明確的指出他工作中的錯誤,臉上掛不住了,對著江鋒就吼道:“江鋒,你要搞清楚,現在是說的你巡查不力,導致設備損壞的問題,誰叫你去檢查電箱的,我已經檢查過了,就是因為你排查不到位的原因,造成故障,這件事我會上報廠領導,你就等著處分吧。”


    易中海聽了馮慶海的話,心裏都樂開花了,不過嘴上還是說著:“馮組長,不至於不至於,還是要給年輕人一個機會的,小鋒,還不過來跟馮組長你道歉,真要報上去拿了處分,以後轉正就難了。”


    周邊眾人看著易中海作秀的樣子,有一些人知道易中海和江鋒是一個院的鄰居,對易中海好感大增,你看看易師傅,對院裏的一個鄰居都這麽熱心,都是幫人家考慮,不愧是老師傅,聽說他在院子裏的名聲也是很好,對易中海的讚揚是一波接一波。


    易中海怎麽也沒想到,本來隻是打算讓馮組長壓一壓江鋒,還能在車間內收獲一打好人卡,江鋒看著易中海那比ak還難壓的嘴角,開口說道:“行了,易師傅,不用假惺惺的做好人,這台機器怎麽壞的,你可比馮組長清楚,反正等下技術科的人就要來了,看看人家技術科是怎麽下的定論。”


    一車間的工人聽了江鋒的話,也都議論了起來,難道這裏麵有隱情,賈東旭看著情況不對,對著一個師兄看了一眼,那人就跳起來說:“你看看這人,說的是人話不,我師父一直在幫他說話,做錯事誰都有,批評幾句怎麽了,跟自己組長硬頂,連幫忙的人都說,這種人就不配在我們軋鋼廠工作,趕他出去。”


    不得不說,易中海在車間內還是有點人脈的,一看有人帶頭,車間裏一些不明真相的人都起哄起來了,易中海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不過也是樂見其成,等到事情鬧大了,廠裏肯定要保四級電工和七級鉗工的,一個剛進廠的小電工,還能翻起什麽浪來。


    看見這種情況,易中海也沒說什麽,車間主任聽見外麵的聲音,趕緊從辦公室走了出來:“幹什麽,你們想幹什麽,都給我迴去做事,今天的任務要是完不成,全部留下來加班。”


    看見車間主任出來了,圍觀的群眾也是一哄而散,都迴去自己工位了,這裏也就剩下易中海、馮慶海、江鋒和那台機器的操作人員了,易中海看侯主任出來了,也是上前跟主任說了幾句,對著那台機械指了指,又指了指江鋒,侯主任臉色也是不好看,停了一台機,是要影響生產的,任務完不成,整個車間都要背鍋的。


    看了看電工組的兩個人,心裏當然還是傾向於電工組組長,畢竟是老師傅,經驗豐富,不過也沒去說江鋒,對著易中海說:“不是去叫技術員了嗎?怎麽還沒到。”


    “應該快了,廠裏的技術人才還是太少了,肯定有事耽擱了。”


    侯主任也站在那跟馮組長和易中海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外麵傳了聲音“張技術員來了,大家讓讓。”


    人進來一看,有故障的機械設備孤零零的在那裏等著呢,四周空蕩蕩的,圍觀的人早就散了,喊話的人看見主任也在,縮了縮脖子就迴自己工位了。


    侯主任對著張技術員說:“張工,你趕緊看看,機器到底是什麽問題?能不能盡快修好。”


    張工應了一聲,拿著工具包,就到了機械後麵外殼處,一看外殼被拆掉了,迴頭問道:“這是誰拆下來的,怎麽能胡亂的動機器呢,這些設備都是老大哥哪裏提供的,好多地方我們都不敢拆,要是拆壞了就麻煩大了。”


    幾人麵麵相覷,易中海和馮慶海卻是心中暗喜,侯主任卻是火冒三丈,對著易中海就發起火來:“誰叫你們拆的,出了問題要找人來看,你們會拆嗎?”


    “是我拆的。”江鋒站了出來,走到機械邊,指著機械上的銘文對張技術員說:“張工你好,我是廠裏的電工,外殼是我拆的,這裏是機械的進線口,接線端子在這個位置,銘文說的就是從這裏拆,接電也是需要拆除這一塊外殼的,不會影響機械的正常運行。”


    張技術員聽了後也是懵了,現在的技術人員,都是靠的老大哥哪裏來人手把手的教,說明書是完全看不懂,都是俄文版的,廠裏配備的翻譯也就是個二把手,而且對一些機械專業用語不熟悉,造成了好多設備隻敢用,不敢動,生怕拆下來就沒辦法複原了,聽了江鋒的話,問了一句:“你看的懂這些銘文?這些可都是俄文?”


    “是的,我高中的時候跟一個老師學過。”


    張工一聽站起身來,在工具包裏翻了一堆紙出來,找了一會,拿出一份遞給江鋒:“這是這台機械的說明書,你看的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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