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有所求,那就等明天吧!”

    冬瓜可不想跟他來個午夜深聊,探討人生的終極奧義。

    而且大晚上的,不睡覺的還到處亂跑的人肯定不是什麽好人。

    暮暮:……

    主銀這是自已在打自己的臉吧!

    肯定是的,他有證據!

    無相倒是淡然:“一切聽施主的。”

    確是他猛浪了,這麽多年都等了,再等一個晚上又怎麽樣?

    冬瓜見此,便走迴了屋內,看到一切安好,心頭的大石才徹底落下。

    她脫掉外衣躺在小團子旁邊,抱著他軟軟的小身子,很快進入夢鄉。

    月落日升,在太陽升至半空的時候,冬瓜才從床上爬起。

    小團子則是早早就醒來,乖乖的坐在一旁等著冬瓜起床。

    冬瓜的心再一次被萌化。

    “暮暮,我有罪。”

    “我恕你無罪。”

    自從有了小團子後,感覺他好像被關進了冷宮,不過看在你這麽真誠認錯的份上,就原諒你了。

    “不,我有罪,小團子那麽的乖,那麽的巧,我竟然睡懶覺了!”

    暮暮咬了咬牙(雖然他沒有牙):“對,該千刀萬剮。”

    “暮暮,沒想到你也這麽愛小團子!”

    “主銀,你還記得你也曾經老練睿智過嗎?”

    現在主銀感覺難以接受,難以接受她心中竟然沒有我!

    “哼,我現在的標簽是樂觀,向上,奮鬥!”

    “你有什麽證據證明你是樂觀向上奮鬥?”

    “證據?不是滿屋子擺著嗎?要是我悲觀,現在就是睡大街,喝西北風,還唱著涼涼了。”

    暮暮:……

    我覺得你即使不樂觀向上奮鬥,空間那些藥材也夠你揮霍十輩子的。

    冬瓜和小團子洗漱完畢,走出門口,就看到了在一旁等待的無相。

    小團子一見著無相,就一副害怕的模樣。

    他驚恐的叫道:“爹爹!”

    冬瓜:!!!

    無相:???

    呸呸呸,童言無忌!

    冬瓜摸著小團子說道:“小團子,那不是爹爹,叫叔叔。”

    小團子不解的問道:“長得兇的不是都叫爹爹的嗎?”

    冬瓜:-_-||

    沒教好小孩子有點尷尬。

    躺著中槍的無相:我哪裏兇了?我發四我剛剛明明是對著他們笑的。

    冬瓜低頭對小團子教導:“你隻需記住從今以後,你沒有爹爹,隻有叔叔明白了嗎?”

    小團子:“叔叔是什麽?”

    冬瓜指著無相說道:“叔叔就是眼前這樣的,年紀大,長得還一般。”

    小團子:“還光頭!”

    冬瓜:……

    “光頭是個人喜好,不光頭也可以叫叔。”

    無相:……

    佛日:生氣乃大忌。

    所以他不生氣。

    小團子似乎懂了,他看著無相脆生生的叫了聲:“叔叔。”

    無相雙手合在胸前:“小施主早上好。”

    冬瓜在沒有煮好早餐前,各給了小團子和無相一個靈果墊墊肚子。

    飯後,冬瓜倒了一杯白開水放在無相前麵。

    茶,不好意思,她沒備。

    無相有所求,當然不會有意見。

    “說吧,所求何事?”

    “讓我跟著你。”無相平淡的說道。

    “哈?我這可沒準備將這建成寺廟。”

    “施主誤會了,我並非要此地修行,而是隻想跟著施主罷了。”

    原主在生前並沒有出現無相這麽一個和尚,這和尚有何目的?

    冬瓜可不認為她的魅力爆表能讓人跟隨。

    “你有什麽目的,直接說了罷。”冬瓜決定單刀直入。

    “出家人不打謊言,我確實是有目的,我自出生以來,聰慧過人,無論是談經論道,還是治國良策,我信手撚來。”

    冬瓜嘴角抽搐:怎麽有種想打人的衝動。

    “可是我心裏不得安寧。”

    不安寧就對了,總得留條路給普通人走吧!

    “總覺得我不應該是這樣的,就像我不屬於這裏一樣,可是我又毫無頭緒,直到最近占卜出了離開這裏的契機,而這個契機就是你。”

    “可能是你不得安寧造成的後遺症?”冬瓜斟酌著說道。

    “我占卜從沒出過錯。”無相的聲音帶著幾分的自毫。

    “而且,我觀你與我是同一類人,我所擁有的必有你想要的。”

    冬瓜:不,我不是尼姑。

    無相不知冬瓜內心的吐槽,繼續說道:“當然在這裏生活中有什麽要幫助的,我亦可以給予你幫忙,你隻需要在你走的時候帶上我就行。”

    冬瓜有點為難道:“我並不知道怎麽帶你走。”

    她從來都是靠引魂珠來引路的,再帶上一個人,她也不能保證能不能迴去。

    “沒關係,你走的時候跟我說一下便可。”

    人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冬瓜便再沒有理由拒絕。

    就這樣,小土丘上又多了一間小木屋,無相建的。

    王家,王宏宇的歐陽青青成親半年來,日子過得蜜裏調油,別提有多滋潤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半年來,歐陽青青沒有半分懷孕的跡象,這讓王家老爺和夫人有點不滿。

    但礙於歐陽青青是刺史之女,而王宏宇不過是個舉人,要想往上爬,這年頭除了才能外,還得要有關係。

    所以歐陽青青暫時還沒有感受到七出之條的沒有所出是有多可怕。

    當然歐陽青青也不是高枕無憂,從小她娘親就教育她,要想在夫家站穩腳,除了寵愛外,還得有個兒子防身。

    這半年時間,王宏宇每天都會往她房裏跑,可是她肚子一點動靜也沒有,她也曾偷偷的找過郎中問診過,得出來的結果是她身體很好,沒有問題。

    要知道她之所以大齡未嫁的原因,可不是像她說的一直在等王宏宇那般癡情。

    事實上在她九歲迴到帝城後,她便將約定忘之腦後了。

    相比起獵才鎮的清貧,帝城的繁華更適合她,她可不會為了一個約定賠上她的一生。

    在她十五歲那年,帝城的左丞相之子,司馬祺在殿試的時候一鳴驚人,其豐富的學識得到了皇上的讚賞,成為了當年的金科狀元郎。

    一時間,司馬祺成了風雲人物,家裏的門欄都被踏平了。

    上門求親的人更是源源不斷。

    歐陽青青知道自已的身份同帝城裏的各個貴門千金比起來,毫無競爭之力。

    所以便想著用旁門左道的方法來達成自已的目的。

    當然,以她那淺薄的見識,和漏洞百出的手段讓人毫不費力的拆穿了她的招式。

    一時間,她在帝城被貼上了心機,倒貼和放浪的標簽。

    所以她在適齡的時候才無人問津,成了被人恥笑的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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