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的時候,冬瓜終於將要購的物品采購完畢,由於天色已晚,她再次在客棧住了下來。

    為了方便,冬瓜順便買了輛馬車。

    卻不知有人觀察冬瓜好久了。

    總有一些敗類,不想著靠雙手養活自己,而總想著投機取巧,或偷或搶,以為這樣就可以走捷徑。

    卻不知這樣傷害了別人的同時,也讓自己進入了萬劫不複之地。

    冬瓜在這些人跟蹤她的時候,暮暮便已覺察。

    也幸好一開始她足夠謹慎,在拿到錢的時候沒有太過張揚,而是選擇找個地方修煉起來。

    不然也隻有任人宰割的份。

    客棧自然是不能動手,畢竟護城衛不是擺設的。

    一般人也不敢在城內動手,所以在冬瓜第二天,走出城門,走到比較荒涼的地方的時候便被五個無賴團團圍住。

    在他們眼裏冬瓜就是一塊肥肉,有錢有顏,還弱得有一批。

    冬瓜抱著小團子,在想怎麽樣才不傷害他那幼小的心靈。

    一個猥瑣的的無賴開口著:

    “小美人,何必那麽辛苦,讓爺們來幫你吧!”

    小團子緊緊的抓住冬瓜的衣角,驚恐的瞪著那五個無賴。

    冬瓜安撫著小團子:“小團子,你在車箱裏呆一會兒好不好?娘親處理完後,你就可以出來了。”

    小團子很不安:“娘親不可以丟下小團子的。”

    “當然了,小團子很重要,我不會丟下你的。”

    冬瓜將小團子放進車箱裏麵,將布簾斂好,才正眼看那五個靠近的無賴來。

    冬瓜居高臨下:“你們是一個個來,還是五個一起來?”

    “小娘子口氣挺大啊!待會有得你求饒。”

    冬瓜懶得跟他們磨磨蹭蹭的,將馬鞭子甩向最近的一個無賴a。

    那無賴a躲避不及,被甩個正著。

    鞭子甩在他身上,劃破了衣衫,在身上劃出一條深深的血跡。

    無賴a哪裏受過這樣的罪?

    他滾在地上嚎叫起來。

    其他四個無賴見之,猶豫了一番,最後還是決定搏一搏,富貴險中求,他們就不信幹不過一個娘的。

    可憐的無賴還不知道,女子也是有分類的,一種是端裝柔弱的淑女,還有一種堅韌彪悍的女漢子。

    很不幸的,他們今天偶著的是一個女漢子,就注定會有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甚至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小瞧過女人。

    冬瓜一條馬鞭子甩得唿唿響。

    那幾個無賴毫無招架之力。

    最後不得不跪地求饒。

    而小團子通過布簾的縫隙,看著自家帥氣無比的娘親,自豪無比,兩眼冒著小星星。

    冬瓜教訓了一通後,就離開了。

    今天的教訓也足夠他們思考人生,雖然不敢保證他們會不會改邪歸正,但是至少不會像現在這般的猖狂。

    經過此番,冬瓜後麵迴去的路程十分順利。

    小木屋經過冬瓜的一番收拾,也透出了幾分舒適。

    小團子也十分開心,邁著小短腿,氣哼氣哼的幫著小忙。

    在修仙界有一種邪惡的靈草,名為無憂草。

    這種靈草,讓人吃了,可固陽,補損,由藥性可知房事太過吃上這麽一株,再無顧慮。

    但是這種草有一個副作用,就是吃了,這輩子再做父親的機會。

    在仙界,這種草對於仙人來說無傷大雅的,對於凡人來說,這草就深深的惡意了。

    當時冬瓜知道有這麽一種草,覺得有趣,便在空間種上了幾株。

    冬瓜越想越覺得這種適合王宏宇。

    他既然這麽不想要兒子,那麽這輩子沒有兒子也沒所謂吧?

    況且王宏宇當時要的是唐七妹和小團子的命,唐七妹沒有想著要他的命,也沒有想著報複迴去,她有她的身不由已,但是心中不怨那是假的。

    在王府的時候,大家都知道王宏宇有一個習慣,就是每晚睡前必會喝上一杯清茶。

    說實話,這習慣實在不怎麽好。

    不過王宏宇覺得這是附庸風雅,全家上下便再無意見。

    風雅,是一個文人的追求,既是如此,還有什麽理由去阻止一個人風雅?

    對此,冬瓜表示:盲目的風雅也隻畫皮難畫骨罷了。

    當然,王宏宇這個不太好的習慣給冬瓜下藥有了一定的便利。

    月黑風高夜,正是偷雞摸狗時。

    王宏宇最近沉侵於愛情的甜蜜之中,整個人都光容煥發。

    此時他正附在案上笑得一臉放蕩,冬瓜猜想,大概是在寫情書。

    “叩叩”的敲門聲響起。

    王宏宇應了一聲,一個丫環便端一杯清茶進來。

    丫環見到王宏宇在忙,便輕手輕腳的將茶放在桌子上,然後輕手輕腳的出去了。

    冬瓜在房附在房梁上耐心的等待。

    王宏宇忙乎了好一會兒,將信細細的念上幾篇,覺得滿意後,才折起來,放進了一個信封裏麵。

    做完這一切,桌上的清茶不冷不熱,溫度剛剛好,他滿意的掀開杯蓋,一縷清煙帶著茶的香味飄逸而出。

    等的便是這個時候,在清煙飄逸而出的時候,冬瓜眼疾手快的將早已準備好的一滴無憂草的精華投入了茶中。

    王宏宇毫無所覺,一杯茶在他手中慢慢見底。

    冬瓜才滿意的離去。

    小木屋建的地方荒涼,三裏內沒有人煙。

    冬瓜在後半夜迴到的時候,卻見門前隱隱綽綽的站了一個人。

    驚!悚!

    要知道小木屋有冬瓜布的迷陣,這人是哪裏冒出來的?

    又是怎麽樣破了她的迷陣的?

    細思極恐。

    冬瓜三步作二步趕迴木屋,小團子還在裏麵,祈禱不要出事才好。

    冬瓜接近門口,那人似有所覺:“阿彌陀佛,這位施主,我並無惡意。”

    是個和尚?

    沒有惡意能三更半夜站人家門口?

    由於黑夜的緣故,冬瓜隻見得到這人的輪廓,是個男的,身高一米八左右。

    冬瓜警惕的看著他,手握成拳戒備著,隨時準備出手。

    “你為何站我家門口?”

    這木屋明明沒有人住,明顯是個無主的。

    她該不會這麽倒黴,剛收拾好,主人就迴來了吧?

    “施主,在下無相,來此正是有所求。”

    無相?是她想的曾幾個世界都遇到過的無相?

    冬瓜倒是放鬆了一些,因為據她所知道這個無相無論在哪個世界都有著不錯的作為。

    通常這樣的人都有自己的驕傲,不屑於去做一些偷雞摸狗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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