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迴說到耶律大廖派了兩員虎將各帶一千人馬前往穿雲山地界,一個叫做嚴祿,一個叫做何才,兩人都是弓馬嫻熟,武藝精通。

    隻說這兩個人到了穿雲山的地界,耶律興一看到山路山旌旗招展,知道是兄長派人來助,和軍師鄧遠,還有孫四一行來到山路上,命軍士帶著美酒犒賞這幫軍士,一看見嚴祿,何才,幾人之前都在王宮裏打過照麵,耶律興捧酒設宴招待兩人,兩人把酒說道:“我等兩人多年不曾見過將軍了,聽聞將軍你來邊塞之地,行軍不利,我等身為國主臣下,特意來助將軍一臂之力,還望將軍不要嫌棄。”

    坐在主座上的耶律興說道:“兩位將軍客氣,小可有兩位將軍相助,正是求之不得,又如何敢嫌棄兩位將軍?兩位將軍真是客氣了,兩位將軍一路辛苦,來,我等來敬你們二人一杯,今日當一醉方休。”

    “好!”

    將領們相互碰杯,飽飲美酒,連喝數杯好酒,耶律興把話說到了戰事上來,問兩位將軍道:“將軍,你們這次前來,可有什麽破敵妙策?”

    嚴祿起身端著酒杯說道:“耶律將軍,實不相瞞,我和何才將軍兩人已經看過了穿雲山的地貌。我等想問一句將軍,這穿雲山的地界縱長,山林草木又多,當以何種兵器才有利於我軍?”

    耶律興想了想,說道:“我等致勝於塞外蠻荒之地,是以腰刀快馬為先,我想,應當是用快馬對敵,方為妥當。”

    嚴祿還沒有答話,何才性急,就已經忍耐不住,從座席上跳起來,對耶律興說道:“將軍,卻是錯也,穿雲山高山眾多,不利於我等快馬疾馳,又有碗口嶺,高坡這樣險惡的地方,若是用騎兵作戰,勢必不利,我意,將騎兵改成弓箭,在山路上半道設伏,這樣可盡殺全部中原之徒,自己卻毫無損失。”

    嚴祿聽了何才的話,也表示同意,也對耶律將軍說道:“何才之意,確實是我想的一樣,我等在山川之地不利於行軍走馬,使用弓箭騎射,本就是我等部落的習俗,現在用來破敵,正好是恰如其分,將軍不要多想,我等願為將軍為先鋒,就在今晚,選定穿雲山腳下設立營寨,,和中原軍一決雌雄!”

    耶律興原本就沒有做決定,聽到兩位將軍既然有自己的破敵之策了,他也覺得機不可失,說不定今晚還能有所斬獲,所以對兩人說道:“好,兩位將軍,你們手下共有多少兵馬?”

    嚴祿說道:“兵不在多而在精,我等手下各有一千人,都是身經百戰的部落之士,我等就用這兩千人,替將軍去攻打關隘。”

    耶律興有些擔心地問道:“那……這樣做會不會特別冒險?”

    嚴祿說道:“哎,將軍此言差矣,有風險的是那幫中原軍,不是我等,將軍請放心,國主交代下來的,我等必不辱命。”

    耶律興一下子站起來,說道:“好,兩位將軍果然不同於常人,膽色英勇,我等敬兩位將軍一杯,願為兩位祝賀得勝之喜。”

    眾人再次把盞,痛飲好酒,喝完酒後,嚴祿和何才相約前往穿雲山腳下設立營寨,因為現在天色已晚,還有二十幾裏的路程,他們要趕在黃昏日落的時候,在山上伐竹修寨,還得要搭棚構建房室,這些都是一時半會完不成的,雖說有兩千多號人馬,但是畢竟是天黑,做起事情來肯定是沒有白天的那麽麻利,所以嚴祿,何才兩位將軍才這麽匆忙,想要趁著太陽還沒下山的時候,找機會安營紮寨。

    兩位將軍帶著人馬下山了,留下耶律興和一幫人坐在宴會上商量,耶律興說道:“我放才雖說這麽答應了兩位將軍,可不知道怎麽迴事,本將總覺得心裏有種不踏實的感覺,那兩位將軍雖然弓馬嫻熟,但畢竟和這幫官軍不太熟悉,現在他們這麽貿然去攻打關隘,本將怕他們會發生什麽事情。”

    孫四說道:“耶律將軍又何必如此擔心,兩位將軍和這幫官軍交手,正好讓我等找出關隘上的破綻,孫四雖然沒有什麽好的計劃,可是也有一條計策,要告訴將軍了。”

    耶律興當然等不住他賣關子了,急忙問道:“孫四,你可說有什麽計謀?能夠助我破敵?”

    孫四說道:“既然嚴祿,何才兩位將軍前去和官軍對陣,那幫官軍必然傾巢而出,穿雲關上必然空虛,我等為何不趁此機會攻打穿雲關?若是得手,則可以擴充地界,若不得手,則和兩位將軍首尾相攻,夾擊這幫官軍,叫他首尾不能照應,必敗無疑!”

    耶律興激動地拍著桌子說道:“好!既然如此,軍師,你肩膀受了傷,就不要與我同去了,本將一個人去便行。”

    遂做了以下安排:孫四不懂得戰場廝殺,軍師鄧遠則肩膀的傷還沒好,耶律興一個人點了三千人馬下山,正等著黑夜到來。

    話頭說迴嚴祿,何才兩位將軍身上,他們兩人帶著大軍,比耶律興早出發幾個時辰,所以,各位看官則需要按照時間概念,將原本的時辰往前撥一撥,說到這兩位將軍一到了穿雲山下,還沒靠近關隘,就命將士伐木建寨,搭建營帳,一切都建好之後,關隘上有些更夫敲著更鑼的更夫,打著一更的鑼聲,當下山上萬物俱靜,嚴祿,何才在營帳內卻聽得十分清楚,何才道:“嚴祿兄,我等選在什麽更次進攻,現在已是一更時分,晚了的話,不好展開大軍的行動,而且趁著有些月色,軍士們正好能夠趕到關隘下叫戰。”

    嚴祿說道:“嗯,好,我先去叫戰,你留下在營帳內設伏,選上精壯兵士作為弓手,等到帳外人聲鼎沸之時,隻管放箭,我將這幫中原官軍趕到此處,卻似殺呀鴨子一般,將他們一個不留。”

    何才想要爭功,不同意自己的人馬被嚴祿安排下來設伏,說道:“嚴祿兄,你此話差矣,我等手下盡是能掙善戰之人,前去叫陣廝殺的應該是我,你應該選定人馬,留在這裏設伏才是。”

    嚴祿身為主將,也不願意設伏,因為他一心想要在國主麵前建功立業,還要在耶律興麵前證明自己的實力,在這裏窩著埋伏,顯然不適合自己的作風,他也不同意,對何才說道:“何將軍說的這是什麽話,你軍中都是能掙善戰之輩,我軍中就是鼠輩?哼,照我說,我也應該前去叫陣攻打。”

    兩人還沒有跟對山的穿雲山的官軍交手,就在營帳裏互相爭吵了起來,這對於大軍是不利的,一旁有隨軍的主薄說道:“兩位將軍既然都想為國主建功立業,但又無法決定誰去誰留,依在下所見,兩位將軍不妨捉鬮為準,這樣就不要爭論誰前去叫陣,誰去設伏了。”

    兩人誰都不服誰,何才道:“好,捉便捉。”嚴祿幹脆傳喚隨軍主薄道:“你作為見證,寫鬮來,我等來捉。”

    隨軍主薄當即就在軍帳內些許兩張白紙,一張寫著“去”,一張則寫著“留”,寫好了,放在桌上,用個木碗扣著,究竟嚴祿,何才兩人誰去關隘叫戰,誰有留守在營寨內埋伏呢?下迴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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