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嗣(唐書稱程處默)、程處亮、程處弼哥三,還有房俊、杜荷、秦懷道幾個看著自己的親生父親,在自己麵前吃飽喝足之後就走了,李庸一臉壞笑的看著這幾個貨,他們幾個頓時毛骨悚然,就好像被小姑娘被壞人盯住了那樣。


    “你們哥幾個也聽到了,我是不想收你們的,但是你們的父親呢,硬把你們塞到我這裏來,我也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掌櫃,你給他們幾個做個培訓,今後三個月就讓他們在這裏當店員,工錢方麵就每人每月十文錢,如果違反店裏的規矩,該罰的罰,如果敢炸刺,該揍就揍,不用客氣,如果他們敢還手,就搖人。”


    “什麽?李庸,你竟然敢讓我們給你做店員?”


    程處嗣明顯是他們的老大,他硬氣的頂撞李庸,可是李庸就一個眼神,他又悲催了,一頓毒打之後,老老實實的低著頭站在李庸麵前。


    “好了,廢話我不多說了,你們就好好在這裏幹,走了。”


    李庸帶著李鐵柱等衛兵就大搖大擺的走出清風樓,繼續他的長安一日遊,而程處嗣等人已經被李鐵柱等人揍怕了,在店裏開始認真接受培訓,準備迎接他們的血淚史。李庸帶著美好的心情在長安城東晃西逛,心想不愧是大唐的長安,繁榮熱鬧,到處可見絡繹不絕的外國商人,形形色色的商品和人在交易,李庸很享受的閑逛在長安城內,可是他什麽都不買,因為他什麽都不缺,純粹逛,就當他瞎逛的時候,一個較為年長的少女帶著一個小姑娘和一小男孩在跑,在逃跑,後麵一群人再追她們,而街上的人沒一個人去阻攔,這對五好青年的李庸來說,怎麽可能不做拔刀相助的事呢?


    “呔~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強搶民女?鐵柱,上。”


    李鐵柱幾個感到的要哭了,一大早連幹兩場架,太爽了,他們都想李庸以後能多出來,巴不得天天有架打,李庸把那仨人保護在自己身後,而李鐵柱他們把追趕的人全部攔下,那些人大聲喝道。


    “你們是什麽人,竟敢阻攔應國公府拿人?”


    李庸一聽應國公就迴頭看了看身後的仨人,剛才沒來得及看清楚仨人,現在一個就沒兩位少女的絕世容顏深深吸引住了,尤其那個年紀比較小的那個,簡直比鄭麗琬還要媚,但是她的媚不像鄭麗琬那種,而是隻要看她一眼就被她的媚態吸引,另外一個年長一點的神態中透露著少婦的氣息,倆人可以說各有各的美,李庸迴過神來,暗想這倆女孩美的讓人很想保護她們,厲害了,對於那些叫囂的,李庸沒有理睬,隻是輕聲問道那兩女。


    “你們是應國公的?”


    年長的那位女孩微喘的給李庸行了個禮,那樣子看的李庸心癢癢。


    “這位公子,我們是應國公的女兒,我叫武順,她是我的妹妹武曌,這是我兒子賀蘭敏之,請公子幫助我們,不要讓他們抓我們迴去。”


    李庸這個時候頭皮發麻後背直流冷汗,心想暗罵自己多管閑事,mlgb這都是什麽事,武曌,武則天、武大帝?我都幹了什麽?吃飽了撐的,這武大帝能招惹嗎?她可是比李二還狠的角色啊,親生女兒說掐死就掐死的貨,李庸已經害怕了,不想多管閑事,可是看到姐妹倆楚楚可憐的樣子,他又心軟了,他都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想著自己不是好色之人啊,難道來到古代變了?如果他心裏想的被別人知道,可能直接抽死他這個不要臉的,還要一邊抽一邊罵他,你不是不好色,隻是你前世想好色也沒機會好色,你一屌絲理工男。


    “那你能告訴我,他們為什麽要抓你們呢?”


    “我們爹爹重病臥床不起,家中都是由兩位兄長主事,他們就,就想把我妹妹嫁給益州王家,而我因為丈夫去世多年,賀蘭氏早就將我孤兒寡母趕出,他們就想把我一並嫁給王家,請公子救救我們吧。”


    說完她們仨就哭哭啼啼的給李庸跪下,這樣讓李庸頭疼不已,他知道在曆史上好像不是這樣的,武曌也就是武大帝是進宮嫁給李二的,而武順的丈夫賀蘭安石沒那麽早死的,而且還給他生了一兒一女的,還有就是武士彠的確過幾年就完蛋的,可是現在就重病不起,也不對啊,他心想他的到來,改變了曆史的變化,這下李家大少還真被他猜對了,按原來的曆史的確不是這樣的,他的到來所有做的一切已經在悄悄的在改變曆史,本來武順的丈夫豫州參軍賀蘭安石在豫州好好的,這好好死不死在當年蝗災那年,被那些世家的糧食盜竊案牽連,每日擔驚受怕就嚇死了,武順就成了寡婦,她一孤兒寡母的,性子又不像妹妹武曌,柔柔弱弱的就被賀蘭家族以克夫的理由給休了,然後把屬於她的遺產都吞了,她走投無路之後帶著兒子迴到娘家,本來武士彠還心疼自己的女兒,就讓她母子人住下,可誰承想,鬆州之戰的時候,武士彠又被調查,這下把他給嚇壞了,焦慮成疾就倒床不起了,這下好了,武士彠的兩個寶貝兒子武元慶、武元爽貪婪益州的益州王氏的豐厚彩禮,就想把武順武曌姐妹倆打包處理。李庸看不得女人哭,尤其美人哭,就讓她們起來,然後轉過身去說。


    “你們迴去告訴你們的主子,人我先帶走,讓他到西市聚仙樓找我,到了報找李府的就可以。”


    李庸說完也不給他們反對機會,帶著武順兩姐妹和她的兒子往西市聚仙樓走去,李庸的聚仙樓在東西兩市都有,而且是整個長安城生意最好的酒樓,菜式都是李庸教的後世的各種烹飪做法,而且那一線天烈酒,兩家酒樓的生意可以用日進鬥金來形容,李庸來到人滿為患的聚仙樓,武順姐妹倆和那小孩驚訝的看著這裝修豪華的三層建築,她們都知道長安的聚仙樓,但是她們都沒有來過,主要是消費不起,她們的好哥哥每個月給她們的例錢都不夠點裏麵一道小菜,而且她們的母親也是體弱多病,她們的哥哥都不給錢找郎中來看,因為她們的母親又不是他們的親生母親,李庸帶著她們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裏麵的店員立馬帶著微笑禮貌的問道。


    “這位公子可有座位?”


    可能是到了午飯飯點,聚仙樓的生意火爆的不行,想要有座都很難,除非你是什麽貴賓訂座才有,這當然是李庸推出的後世一個東西,就是在聚仙樓交白銀一百兩就可以成為貴賓,不但可以優先訂座,酒菜還可以打折,對於一百兩來說,那些有錢人來說就是九牛一毛,如果交白銀一千兩就可以除三樓的天宮房以外,所有的包間都可以預定,而且打折比那些一百兩的打折多,對於那些有身份的人自然不差這一千兩。武順姐妹倆心裏都忐忑不已,這可是長安的聚仙樓,來這裏的都是非富則貴的人,她們看李庸打扮也不像,因為今天李庸出門穿的很樸素,他不喜歡那些什麽綾羅綢緞的,所以他的衣裳基本上都是以普通的布料做的。


    “給我天宮房,等會有人來找,說找李府的,就帶他們上來。”


    “什麽?天宮房?”


    那店員和武順姐妹都傻了,她們雖然沒來過聚仙樓,可是都知道天宮房,這個包間隻留給聚仙樓的幕後老板的,但是這個幕後老板是誰,很少人知道,那店員不敢做主,趕緊跑去找掌櫃去,那掌櫃一看是大boos,差點嚇尿了。


    “公子,不知您今天過來,請恕罪,我這就帶您到天宮房。”


    這下武順姐妹倆是真傻了,她們完全看不懂眼前這少年,隻知道她們來到最神秘的天宮房之後,裏麵的豪華程度堪比仙境的天宮,難怪叫天宮房,掌櫃的得到了李庸的吩咐就離開包房,武順的兒子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到處看著,但是他不敢去摸那些擺放的物件,他也算是出身貴族,很多東西從小就知道,這裏每一件東西可以說價值千金,李庸靠在窗戶的太師椅上,悠閑的喝著茶女專門泡的茶,武曌沒有像姐姐武順那樣拘謹,她大膽的說道。


    “公子,謝謝您今天救了我們,也想不到您竟然是這裏的老板,我想請您收留我們,武曌願意做你的侍女。”


    武曌在李庸麵前鞠躬行禮,李庸看到了那一片抹白鼻血都要流了出來,心想這娘們也不是好人,果然是武大帝啊,比鄭麗琬還要有料,就在他考慮要不要收下她們的時候,掌櫃的帶著他要等的人來了,那武元慶武元爽兄弟很裝十三的走進天宮房,可是立馬被這裏的環境震懾到了,淡淡的龍涎香彌漫整個房間,琉璃、鏤金的裝飾,無不彰顯著奢華。


    “公子,你等的人到了。”


    “好,上菜吧,我也不知道有什麽吃的,你看著上吧,你們兄弟倆過來喝杯茶?”


    掌櫃的恭敬離開包房並關上房門,武元慶兄弟倆剛從這裏麵的環境中反應過來,就看到他們的妹妹們也在,至於那小妹武曌還給那少年鞠躬行禮,他們更看到房間站著幾個熊一般的壯漢,不用猜就知道是那少年的侍衛之類的,他們不知道這少年是什麽人,但是能在這長安的聚仙樓天宮房見他們,而且掌櫃對他客客氣氣的,可見那少年的身份不簡單,他們雖然紈絝但不是傻子。


    “謝這位公子了。”


    “你和你姐到一邊去,一切有我做主。”


    武曌聽了心中高興的不得了,他這樣一說就代表他會幫她姐妹倆,於是退到一邊和姐姐站在一起,而武元慶兄弟隻是撇了一眼她們就坐在李庸的對麵,接過茶女泡的茶,那茶女臉上帶著薄紗遮掩麵容,不過從她的身段來看,絕對是位美女,不過哥倆不敢造次,喝了口著香氣撲鼻的茶水,頓時覺得香津可口,他們更對著少年更加忌憚,心想這少年必定是什麽家族之人,如果他出手,那武曌姐妹倆的事要黃,那豐厚的彩禮就飛了,武元慶放下手中茶杯說道。


    “不知公子這麽稱唿,為什麽插手我應國公府的事?”


    李庸沒有答話,隻是繼續慢慢品著茶,連喝了三杯才放下手中的茶杯,這都讓武元慶兄弟倆急壞了,可他們不敢表現出來,因為他們不知道李庸的底細。


    “我是誰,不重要,至於你們應國公府的事,我本不想管,可是我看她們姐妹倆可伶,隻好出手幫她們一下,我這個人不喜歡兜圈子,益州王氏給你們的彩禮是多少,我這裏雙倍給你們,以後她們姐妹倆就跟我了。”


    聽到李庸願意給兩倍的價格,兄弟倆心裏樂開了花,不過他們認為這少年肯定看上了武曌姐妹倆了,貪得無厭的還想得到更多,哥倆相互看了一眼說道。


    “舍妹倆人得公主青睞,是她們的福分,可是有個先來後到,益州的王氏先下的彩禮,在禮數上他們可占著理,我們應國公府也不好做這種出爾反爾的事情,你說是不?”


    在古代就是這樣,長兄如父,女孩的婚事都是由家中長輩決定,她們是沒有決定權的,李庸來大唐都三年多了,怎麽可能不知道,他也疼恨這封建社會,可是他能做什麽,武曌姐妹倆看到李庸不說話,心中不由一緊,心想公子會不會退縮了,可是李庸接下的話讓她們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來。


    “我說過,我不喜歡兜圈子,有什麽就直說,你說的益州王氏你不用擔心,如果我願意,明天他們整個家族就會從大唐消失包括你們,你們不用懷疑我的能力,或者你們想試一下,我也不為難你們,彩禮的錢我給到三倍,這也是我最後給的價格,另外她們的母親也一並送出府,我知道等你們爹沒了,少一個人分你們的財產,對你們是好事,如果你們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我這邊就客氣了。”


    至於李庸為什麽提出把武曌姐妹倆的母親送出府,那是因為李庸不想將來他們兄弟倆拿這姐妹倆的母親做要挾,兄弟倆一起嘀嘀咕咕商量了好一會最後答應了李庸的要求,因為他們不敢賭,還有得到這麽豐厚的彩禮,夠他們揮霍的了。


    “好,我們答應公子的要求。”


    “好,那你們現在就去安排,從現在開始,她們姐妹倆和她們的母親就不再和你們應國公府有任何關係了,辦好了把東西拿到這裏來,我會再這裏等你們。”


    李庸說完給了李鐵柱一個眼神,後者裏麵明白,都是貴族,京兆府辦事也很快,武曌姐妹倆和她們母親的戶籍全部落在李庸的戶下,她們就從此和應國公府沒有任何關係了,隻屬於李庸府上的人了,武元慶兄弟倆自然興高采烈的的拿到一箱箱彩禮,李庸雖然很鄙視武元慶兄弟倆這種買妹妹的行為,可還是在天宮房招待了他們,因為他也餓了,一頓山珍海味的饕鬄盛宴下,兄弟倆醉醺醺的帶著那些金銀財寶迴家去,而李庸則帶著武曌姐妹倆,還有那小拖油瓶迴李府,至於她們的母親早已經接入府中,李大錘夫婦自然知道兒子做的事,不過他們都不反對,對剛剛搬過來的楊氏(武曌母親)很是歡迎,對於突如其來的變故,楊氏也是很懵,李庸就這樣稀裏糊塗的半路撿了個武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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