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李庸大年初一在家睡了一天,終於把覺也補了迴來,早上他還是習慣的在後院做著鍛煉,今天本來按習俗是女婿迴娘家的,可是李庸還結婚,沒娘家去,所以他打算今天好好到長安玩一下,他來長安還真沒好好玩過,都是來去匆匆,要不就是在家養傷,所以他今天索性出去好好看一下這千古名都,至於鄭麗琬早就因為打響了醉美人早早就去麗人坊的旗艦店賺錢去了,李庸都不禁感歎這比後世的那些女強人還強,鍛煉完之後,李庸也不吃早飯,帶著李鐵柱幾個衛兵大搖大擺的上街去,他走著那六親不認的腳步,後麵跟著李鐵柱幾個壯漢,妥妥的一紈絝,由於李庸是路癡,所以基本上都是李鐵柱帶路,要不然李庸又要在長安城轉圈圈了,李庸走進自家開的清風樓,由於李庸的身份下麵的人基本不知道,所以他帶著他的打手們找了個靠陽台的地方坐下,李庸的產業都是由鄭麗琬精心培訓過的,店員不管你什麽身份,都是笑口迎客,這點讓李庸很滿意,什麽叫區別,這是區別,他點了份廣式茶點套餐,美滋滋的吃著,李鐵柱他們幾個不喜歡廣式的,點了秦川霸王套餐,其實就是西北一帶的麵食胡辣湯之類的,在清風樓,五湖四海的茶點樣樣俱全,它的定義就早茶、午茶,清風樓不但點心精美,價錢有高有低,反正任君消費,吸引了不少人來消費,就當李庸等人吃的正嗨的時候,就傳來了一陣吵鬧聲,他望了過去,看見幾個身穿華麗錦衣緞袍的公子哥,在推搡一路後退的店員,那店員好像一直保持克製和那幾位公子哥解釋什麽,但是距離有點遠,李庸也聽不清,他看了一眼正在嘩啦啦嘬這胡辣湯的李鐵柱,那貨眼裏隻有手上那碗胡辣湯,氣的李庸一把巴掌直接唿他後腦勺上,差點沒把他扇進那碗胡辣湯裏去,這二貨還一臉委屈的看著李庸,李庸氣的當場就要找家夥揍他。


    “滾,吃吃,就知道吃,去看看怎麽迴事。”


    李鐵柱才一溜煙的跑了過去,走的時候還不忘抄起那碗胡辣湯和燒餅,他一邊吃喝著胡辣湯嚼著燒餅,一邊看著那些人,不一會就迴來和李庸匯報。


    “老大,就幾個官宦子弟,好像有老程家的,還有杜家的房家好幾家,因為要包間沒有,欺負店員呢。”


    這裏畢竟是自己的產業,這些官二代欺負自己的員工,自己這個老板怎能坐視不管呢。


    “都弄出去,在下麵大門打一頓,別壞了老子的店,這大過年,也不要太恨,先打個兩刻鍾就好了,打完了喊我。”


    聽到打人的幹活,李鐵柱這幾個人立馬化身暴龍獸,自從從鬆州迴來之後,就沒好好鬆過筋骨了,今天難得開張啊,幾位直接曝氣開大招,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幾位高幹子弟弄到樓下去,雖然有幾位有些武力,可是怎麽能抵的過李鐵柱幾個黑軍精英中的精英呢,於是清風樓大門外就發生了群毆,不過是單方麵的群毆,那就是那幾位高幹弟子被毆,李庸也拿著碗熱豆漿和一根油條慢慢悠悠的走下樓去,這個時候店的掌櫃才看到李庸,嚇都把他嚇死,李庸的所有店鋪掌櫃都是情報局的情報員,自然知道李庸是怎麽樣子,他趕緊像狗腿子一樣跑過來。


    “老板,您怎麽來了?”


    “嗯?我不能來?”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您來,小的高興還不及呢。”


    那掌櫃擦了擦額頭的汗,這大冷哪裏會出汗,他是被李庸的出現嚇的,剛才那幾位官宦子弟鬧事,本來他準備讓人把他們請出去的,因為鄭麗琬可是交代過的,咱們平時不惹事,但也不怕事,李庸懶的裏那掌櫃,一直看著李鐵柱他們圍毆那幾位,掌櫃這個時候不知道李鐵柱他們的身份那就可以迴西山耕田了。


    “給我拿個椅子來。”


    那掌櫃趕緊搬來一張太師椅,也不知道他哪裏搬來的,李庸一屁股坐了下去,還一邊喝著豆漿吃著油條,嘴上對著外麵的李鐵柱他們喊著。


    “你們幾個娘娘腔沒吃飯呢?剛才還吃那麽多,這打起來怎麽看的那麽沒勁?”


    李鐵柱聽到自己老大說他們沒吃飯還娘娘腔,幾位瞬間曝氣三層,直接開無雙技能,那幾位高幹子弟早就被打滿地求饒了,現在看到他們幾個好像全身有股氣爆炸開,他們眼中還帶著紅光,嚇的都抱在一起。


    “你們死定了,竟然讓老大說我們是娘娘腔沒吃飯,幹死他們。”


    “啊~住手,啊~不要打臉~我是盧國公之子,啊~,別打了。”


    “老子管你什麽盧國公,還驢國公,打不死你。”


    “啊~我錯了,別打了~”


    “使勁,哎,有個要跑了。”


    李庸幸災樂禍的看著李鐵柱他們圍毆,可慘了這些平日裏橫行霸道的紈絝子弟,今天算是碰到硬茬了,那圍觀的百姓都不敢吭聲看著這一幕,因為他們這些紈絝子弟不是他們敢說三道四的,於是幾人足足被胖揍了兩刻鍾,京兆府的官差才趕來,看眼前這一幕,都嚇傻了,那幾位被打的都是國公之子啊,心想是哪個心這麽大,他們紛紛看到清風樓的大門口上,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坐在太師椅上,吃著點心優哉遊哉的看著,他們就知道主謀肯定是他,可是一個敢揍這麽多國公兒子的人,來頭肯定不小吧,不過他們都不認識李庸,因為李庸平時壓根就不出門,就一死宅,誰能見過他,可是這個事他們不出麵,這地麵是他們京兆府管的,出了什麽事,他們還不都得卷鋪蓋走人?領頭的捕快向李庸抱拳說道。


    “這位公子,為何當眾毆打行兇。”


    “幾位官差,你可別亂冤枉人,你們那隻眼睛看到我當眾毆打行兇了?”


    “這……”


    為首的捕快也被噎住了,他們來的時候,早就打完了,又沒兇器。


    “不信問他們,你們說,我們打你們了嗎?”


    李庸把打字咬的很重,那幾位紈絝子弟早就被揍怕了,連忙在官差麵前搖頭表示沒有,這下把京兆府的這些人給整不會了,這他喵的玩那出呢?耍我們玩呢?正當那捕快要問下去的時候,一聲雷一般的吼聲從人群後麵傳來。


    “可惱也,那個王八羔子敢揍老子兒子的。”


    人群立馬分開一條道,那幾個紈絝子弟看那人之後,立馬高興壞了,其中一個簡直激動的要把流出來的眼淚和鼻涕給吃到嘴裏,這把李鐵柱幾個惡心到要吐,李庸離的遠也沒看清那人,那人又因為背光看不清上麵的李庸,李庸大聲一喝。


    “你爹我。”


    好家夥,這就熱鬧了,那壯漢抄起馬槊就衝向李庸,李庸也做好了攻擊姿勢,李鐵柱他們到是認出來著何人了,剛要喊住李庸,可是遲了,倆人一個照麵,熟悉的感覺,還是那個配方,還是那個味道,那人拿著馬槊飛了迴去,李庸踢完之後發出驚奇一聲“咦!”怎麽這踢到感覺那麽熟悉呢?而飛迴去的那個人一邊飛一邊暴怒吼道。


    “狗嗶的李庸,你他娘又這招。”


    李庸一聽,我艸,難怪踢的那麽有感覺呢,原來是程咬金這老貨,看自己爹被那十幾歲少年一腳給踢飛,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看著李庸,更不可思議的是,聽程咬金的話,那就是他不止被這麽踢過一次,所有人都好奇的看著李庸,這個時候程咬金又走了迴來,可是手中的馬槊已經交給自己的家將了,李庸也笑笑的走下階梯抱拳和他說。


    “呦,剛才眼拙,沒認出程伯伯您來,不好意思。”


    “我靠,你小子這鞭腿踢到真他娘疼,這是怎麽迴事?”


    “沒事,就這幾個兔崽子欺負這裏的店員,我看不過去,就讓鐵柱揍他們一頓。”


    “真的?兔崽子,整天遊手好閑,被揍了活該,呸~打死你個龜兒,嘿,還敢躲,踢死你。”


    這些所有人的下巴都掉地上了,這老貨也是混世魔王,自己親生兒子也不給麵子,直接抬腿就開揍,那些京兆府的官差看到這種情況都懶得管,直接走人,李庸實在看不下去了,裏麵讓李鐵柱攔著。


    “大將軍,大將軍,別打了,這麽多人看著呢,要不進去坐坐?”


    程咬金被李鐵柱這麽一攔才停了下來,然後和李庸一起進清風樓,剛才的事,店裏的客人都跑光,李庸也直接在一樓和程咬金坐著喝茶,外麵那幾個可不敢動,乖乖那,李鐵柱幾個就象征性的站那。


    “餓不?要不要來點吃的?”


    “你還別說,聽到那兔崽子被揍就急急忙忙趕出來了,早飯都沒來得及吃,給我來點好吃的。”


    “給我們的程大將軍,來份廣式的和西北霸王套餐。”


    一份份精美的廣式包點和巨大的胡辣湯,臊子麵,燒餅一一擺了上來,程咬金可沒來過清風樓,第一次吃這裏的東西,立馬被這可口的廣式包點征服,西北霸王套餐的麵食給驚豔,吃的那個歡快,自己那被揍的兒子也不管了,就任他在外麵跪著,一會,那孩子們的家長走一一來了,當看到李鐵柱的是,他給那些家長比劃了一下裏麵,那些家長就心領神會的看了看自己鼻青臉腫,蓬頭汙垢衣裳破爛,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剛才被那個什麽了,李庸和程咬金看到幾個老熟人,也有幾個李庸不認識的。


    “呦,幾位叔叔伯伯都來了?這不是杜相和房相嘛,這幾位怎麽稱唿啊?”


    “李庸,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嗨,沒什麽事,就是今早我來店吃早飯,看見這幾個紈絝子弟欺負人家店員,還要揍人家,我實在看不下去,就鐵柱幾個教教他們怎麽做人。”


    幾位和李庸相熟悉的秦瓊、段誌玄、張士貴、徐世績、杜如晦和房玄齡聽了直搖頭,知道他們這幾個兒子是什麽德行,就是高配置的紈絝子弟,以前在長安那是橫行霸道,京兆府告狀,那幾個不認識李庸的就沒那麽好脾氣了,不過他們兒子理虧,加上秦瓊那幾個他們也惹不起,就話不多說領著自家的孩子迴家,李庸也懶得管,讓李鐵柱把剩下那幾位給弄進來,這幾位紈絝子弟看到自己的老爹和這年輕人坐一起,就知道今天栽了,這些紈絝子弟變完垮子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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