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發的那章被關了,申請也失敗了,大改之後重新發一遍。可惜我花了許多心血寫的香豔情節都廢掉了。)


    “什麽情況?西門家的女主人,要親自上場對我使美人計嗎?”


    扈成看到吳月娘的模樣,心裏驚歎道:“這婆娘,夠狠!和西門慶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扈小官人,你這樣看人家,未免太無禮了。”


    那吳月娘看他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輕聲薄斥,側過身去。


    扈成收迴了目光,拱手道:“嫂夫人,沒事的話,扈成告辭了。”


    吳月娘笑道:“嫂夫人忒難聽,好像我有多老似的。你叫我月娘吧,我比你大,或者叫我姐姐也行。小官人不急著走,坐下來我們好好說。”


    嘴裏說著,上來就挽他的胳膊。


    扈成想要閃開,卻被她堵在牆邊,玉簫也在後麵逼住,一時躲不掉,被她追上來抓住了。


    不禁焦躁道:“嫂夫人,香林窪的事情我已經給你答複了,請不要再糾纏。”


    吳月娘把他右手緊緊抱在懷裏,笑道:“不談香林窪了,我有一件比香林窪還重要的事情與你談。”


    扈成甩不掉她,被她拽著坐下,問道:“何事?”


    吳月娘擠到他身邊,嬌笑道:“兄弟莫要躲閃,姐姐又不吃你,咯咯咯。”


    扈成用手肘撐開對方,不耐煩道:“休要囉嗦,快說!”


    吳月娘猶自抱著他的胳膊,一臉憂懼道:“姐姐想讓小官人幫我一個天大的忙,和香林窪無關,也不關係金錢。”


    扈成感覺有些麵紅耳熱,心中開始騷動起來,急躁道:“講。”


    吳月娘露出淒婉之色,抽泣道:“奴家與西門慶成婚三年了,卻一直無子,有個小妾來到家裏一年多了,肚子裏也沒有動靜。”


    “還有西門慶交往的其他女人,也從沒有一個有孕的。如今整個縣城都在傳,說西門大官人是不能踩蛋的公雞,生不出後代來。”


    “西門慶隻知道享樂,對此不甚在乎,但奴家卻不能不在意。他娶到家裏來的女人會越來越多,對我也會更加惡劣。如果我不能生下孩子,或者被其他女人搶了先,我在家裏就活不下去了!”


    “所以……嗚嗚嗚。”


    她哭了幾聲,仰頭看著扈成,哀求道:“小官人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


    扈成像被雷擊的蛤蟆,整個人都石化了!


    “……這種操蛋事情,怎麽讓我碰上了?”


    他懷疑自己理解錯了,或許人家隻是訴訴苦,讓他可憐,然後讓出香林窪來,是他自作多情了。


    “咳咳。”


    於是故作不知,感慨道:“有道是清官難斷家務事,我對嫂夫人的遭遇深表同情。但是……唉,這種事情,我也幫不了你什麽。”


    吳月娘看著他,眼淚汪汪道:“扈莊主,你給我一個孩子吧!”


    “我去,真要找我借a種!!”


    扈成麵皮一陣抽搐,他雖然不是正人君子,也做不出這種傷風敗俗之事!


    於是竭力穩住情緒,問道:“為何要選我?男人多的是,你隨便在家裏找個身子強健的男仆不就成了?方便又隱秘,還不怕被西門慶發現。”


    吳月娘搖頭說道:“我好歹也是本州軍官家的小姐,豈能被那種粗鄙男人玷汙?至於西門慶,他不仁休怪我不義,我有婆家撐腰,並不怕他,大不了就和離了!”


    扈成見她口氣生硬,眼神狠辣,血液一下退潮了,輕笑道:“嗬嗬,配種是驢馬之行,我是個男人,做不了這種事情。嫂夫人另請高明吧。”


    吳月娘表情一冷,直視著他的眼睛,問道:“扈成,你知道我家裏是什麽背景嗎?”


    扈成咧嘴道:“什麽背景?”


    吳月娘撩了下頭發,娓娓說道:“我父親便是鄆州團練使吳元忠,西門慶的生意能做大,也仗了我家的勢。可惜父親老了,管不了我一輩子,所以我要為長遠打算。”


    “恰巧我也知道,你們三莊最近正在籌劃水泊裏建水寨的事。我父親認為你們會勢大難製,準備派軍官和廂兵摻進去,把持水寨兵權。”


    說到這裏,她摸著扈成驚訝的臉,笑道:“自己花費錢糧建立的水寨,被官府平白奪了去,小官人是不是很憤怒,很失望?”


    扈成的確很生氣,還不至於失望。


    水寨的錢糧人力都掌握三莊手中,官府想要奪權根本不可能。但有他們在中間攪渾水,三莊做起事來肯定會束手束腳,還是不插手最好。


    他目光一閃,盯著女人問道:“你又能做什麽?”


    “咯咯咯,我能做的,就是幫小官人消除麻煩!”


    吳月娘嬌笑起來,得意說道:“如果我爹有了一個外孫,你說他會不會為難外孫之父?”


    她見扈成沉默了,又把頭靠了上去,一臉癡迷道:“扈成,上次獅子橋邊的一麵之緣,我就被你的雄豪之氣所傾倒,這些日子一直都忘不掉你。”


    “我從小就想嫁你這樣的英雄豪傑,可惜無緣意中人。那天之後,我想了好長時間,終於下定了決心,就是你了,扈成!你的血脈一定非常好,能讓我生出最強壯、最聰明的孩子!”


    扈成瞅著眼前女人,暗自盤算道:“以此女一不做二不休的性子,今日我要是不答應她,她一定會在她爹麵前說我壞話,最終壞了我三莊大計。不如就犧牲一次?”


    可還是不能克服心中的罪惡感,猶豫再三,忽然想到受害者是西門慶,一下沒了愧疚之心,反而多了一絲快感!


    “也好!”


    扈成總算下定了決心,擼起袖子大笑道:“我扈成最是仗義,朋友有難絕不坐視!哈哈哈,就讓我幫你一迴!”


    ……


    次日晌午,扈成走出了房門,神采奕奕。


    他精力充沛,惡戰兩員敵將,一夜大戰七場,睡一覺就恢複了精神,沒有叫醒兩個沉睡的敵方敗將,悄悄起身出門。


    已經快到中午了,扈貴、張榮和焦挺正坐在酒店大堂裏等著,一看見他立刻迎了上來。


    “莊主醒了,嘿嘿嘿。”


    兩個小廝一臉古怪,似笑非笑的施禮。


    扈成瞪了二人一眼,對焦挺說道:“兄弟昨晚吃得可好?也睡好了吧?石秀兄弟呢?”


    “石秀兄弟晚上沒在這裏睡,迴去看他叔父了。”


    那焦挺也打過招唿,又道:“昨晚店裏有女人大叫了一夜,聲音好大,鬼哭狼嚎的,把小人吵得睡不好覺。”


    “嗨,可能是做生意的伎女,也不容易,讓客人折騰了一整晚。那鳥客人也真不是個東西,不把伎女當人。”


    “噗!”


    扈貴和張榮笑噴了出來,都捂住嘴到轉到一旁偷笑去了。


    扈成的厚臉皮也扛不住了,訕訕道:“哦哦,額……我們去看看石秀兄弟和他叔父吧。”


    說著急忙走出店門,騎馬去找石秀。


    幾人到了那家破客棧,見石秀坐在大通鋪上,正給一個中年人喂湯藥,見了扈成急忙讓中年人躺下,趕上來施禮。


    扈成慚愧說道:“昨晚酒喝多了,頭腦昏沉,忘記把叔父挪個好住處,石秀兄弟見諒。”


    石秀忙道:“莊主對小人萬般好,小人若還有怨言,便不是人了。”


    扈成見中年人狀態好轉了一些,問道:“叔父病情如何了?”


    石秀笑道:“昨晚就醒了,郎中早上又來看過,說沒有性命之憂了,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那就好。”


    扈成也輕鬆一笑,喚來香林窪管事,吩咐道:“速去備車,把這位長者送到我家莊園裏去,找個好房舍安頓下來。”


    又對石秀道:“兄弟收拾一下行李,我們現在就走。”


    石秀苦笑道:“哪有還有行李?我把換洗的衣物都當了。”


    等車來了,把病人抬上車,石秀、焦挺坐在車上,扈成一行騎馬,出了客棧往扈家莊趕去。


    走到藥鋪前,見此店已經開門了,後麵的房舍也在建造。


    藥鋪掌櫃正在門口指揮人幹活,急忙彎腰施禮,諂笑道:“扈莊主,小人的罰款已經繳了,夥計也整頓好了,再也不會犯錯了!”


    扈成問道:“你家吳大娘子呢?”


    藥鋪掌櫃道:“剛到店裏,說昨晚受涼不太舒服,正在店裏找郎中號脈呢。”


    “號喜脈呐?有這麽快嗎?嗬嗬。”


    扈成暗笑,經過門口時往裏一看,吳月娘坐在櫃台邊上,伸手讓郎中掐著腕部,玉簫在他身邊,也卷起袖子等待著。


    聽到外麵的聲音,二人都轉頭看來,和他對視在一起。


    扈成朝她們眨了下眼,兩個女人一個嬌羞著低下頭,一個興奮的捂嘴笑了起來。


    ……


    一行人迴到扈家莊,在莊園邊上找了個小院把石秀叔父放好,又派了兩個仆從過來打掃衛生,照顧病人。


    石秀對新住處很是滿意,讓焦挺和自己住一起。


    焦挺見院落甚大,有五六間房屋,空蕩蕩的,便沒有讓扈成另外安排,和石秀住到了一起。


    扈成讓他們先收拾房子,迴莊園處理手頭上的事情。


    到了下午吃飯時,又把二人請來,和扈熊、洪泰一起,在後院一邊吃酒一邊交流拳棒。


    石秀原先家境不錯,從小練武藝,後來家道中落才出來販羊馬。


    他使了一通杆棒,在坐幾人皆不是對手。


    扈成驚喜不已,這拚命三郎的武藝,僅在林衝、楊誌、欒廷玉之下,是扈家莊第一個可用的高手!


    那焦挺的徒手搏擊和摔技也堪稱爐火純青,估計空手很少有人能打過他。


    雖然相撲在戰場上沒用,但他也會使武器,一杆樸刀使出來,也能勝洪泰一籌!


    幾個人在馬場上正練得興高采烈,旁邊忽聽有人說道:“這等槍棒破綻太多,算不得好武藝。”


    (祝朋友們中秋節快樂!)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水滸之扈家莊崛起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光陰如流水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光陰如流水並收藏水滸之扈家莊崛起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