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做過的事,比他說過的話,比他的情緒,比他的態度,比來比去,比到最後非要把‘情’這一字送給地隻才算如了他們的心意。


    這麽一定論,看上去,幽冥王就真的成了把‘情’和‘義’可以完完全全分開給2個不同的雌性似的。


    那些‘別人’,一邊歎息幽冥王的‘情’沒有結果,一邊又覺得他的‘義’使他委屈。而幽冥王也無緣無故地成了一個苦‘情’,又屈‘義’的雄獸。


    但在我看來,幽冥王對魔母一定是有感情的。這種感情裏有義,但不僅僅是‘義’。


    曾經深愛過的人,傷透了你的心,你放棄了她,重新開始新的生活。許久之後,你可能忘記了過去你有多愛她,但卻未必會忘記自己那時傷得有多深。


    記得那種痛,能算是忘不了那個人嗎?”花洛洛提了一個讓桃疏不知如何迴答的問題。


    “可要怎麽判斷,到底是忘不了痛,還是忘不了人呢?”桃疏覺得婼裏犧的問題有漏洞。


    “很簡單,忘不了那個人,便會想去見她。忘不了那種痛,則不願見她。”


    桃疏想了想,說:“王父的確不願見地隻派來的人,隻是,要是他真的不願見地隻,又怎麽還會留著地隻的畫像呢?”


    “誰知道呢,幽冥王到底還對地隻有沒有情,也隻有等到他們有朝一日再見麵的時候,才能分辨得清了。”花洛洛覺得她和桃疏聊著聊著,好像又岔出去了。


    不再去評論桃疏心目中那位大英雄的是非,花洛洛再次把話引到巫欒上來:“對了,你給我講講巫欒的事吧。那麽大一棵樹,是整個幽冥之境裏的獸都知道它嗎?”


    “你聽說過獸世4大神樹嗎?”桃疏問。


    “好像記憶裏有過點印象,但具體想不起來了。”花洛洛好像在神諭裏見過,但她現在還無法進入‘圖書館’,翻閱不了她腦子裏的那些典籍。


    “我師傅可以算是這獸世最博學、最長壽的獸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一雙陰陽眼不僅能看活獸,還能看魂魄。


    他曾同我說過,獸世有4大神樹。東邊的扶桑樹、南邊的通天樹、西邊的不死樹,以及北邊的巫欒。


    每天,太陽會從扶桑樹那兒升起,再到不死樹那兒降落,周而複始,照耀大地,以白天太陽之氣,供養獸世的獸人,生存繁衍。


    通天樹在獸世,它連著天。而巫欒則在幽冥之境裏,據說它連著獸世。


    巫欒和通天樹剛好形成了一個冥、人、神三界的階梯。


    整個幽冥之境裏都照不到太陽,這裏的植物所需的養分都是靠巫欒從獸世汲取夜晚的月陰之氣,再輸送迴幽冥之境裏的,為這裏的獸提供賴以生存的營養。


    同樣的運作原理,通天樹會把天外的神力吸收後,收迴獸世,滋養那些修煉神力的獸人們。


    因而,幽冥之境裏的獸,但凡是靠吸收天地精華來修煉的,都離不開巫欒,也都知道巫欒的存在。”桃疏說道。


    “巫欒除了提供魔國人修煉所需的養分外,還有別的作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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