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隻年輕的時候也的確姿容卓絕,哪怕是放到現在的眼光來看,那也絕對要比北疆第一美雌阿比丘斯更出眾些。”


    花洛洛聽到這裏,插了一句嘴:“你怎麽知道?”


    “我見過王父當年為地隻畫過的肖像。不僅我見過,其他幾個質子都見過。


    那一年妶宵出生,魔母已經時而清醒,時而癡傻了。


    她在妶宵的百日宴上突然發病,也不知從哪裏找出了一幅長卷,當著到場祝賀的5部首領和我們5個質子的麵,把那畫就丟在了地上。


    我記得那長卷的一頭捏在魔母的手裏,另一頭從我們麵前滾過,慢慢打開。我們所有獸都被畫中漸漸露出全貌的雌性給吸引。


    畫中的人眉眼間秋波盈盈,嘴角含笑,端莊而嫻靜地側身站在杏樹下,與看畫的人四目相視。


    那是一種溫柔又甜蜜的感覺,看得我腦袋上的桃花都開了~”


    花洛洛“…”


    “可想而知,王父在畫那幅長卷的時候,是帶著怎樣幸福的心情和濃烈的感情啊。


    也就是在那一次之後,魔母才讓王父也給她畫一幅長卷。


    但王父當時既推說顏料不夠,之後又怎麽會再去配呢?”桃疏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耐人尋味地說。


    “何況,那些顏料可不好配,其中有不少材料早就被地隻壟斷了。比如丹砂、青黛,那都是煉丹製藥必不可少的原料,現在全都被巫師占了。


    王父是不可能去問地隻的人要東西的。”


    “而且這些年來,魔母越發糊塗了,也不曾再提起要王父為她作畫。配顏料就更沒必要了。


    其實,我們幾個都清楚,王父是個有情有義的雄獸。隻不過,他的情和他的義給了2個不同的雌性。


    他自己也有很多說不出的苦。”桃疏作為雄精獸,又一直把梵魘魔當成自己的偶像來看待,很容易就能與梵魘魔共情。


    反倒是花洛洛,聽了桃疏的這一長段八卦後,長歎了一聲:“誰不苦呢?不管是情還是義,都沒完整。”


    “你這話什麽意思?”桃疏背著婼裏犧,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從她的語氣裏,感覺她似乎有些責備他王父的意思。


    花洛洛沒想那麽多,憑著自己的感受,解釋道:“魔母是雌性,可以有很多雄獸伴侶,但她卻隻取了幽冥王。


    這和幽冥王是龍獸或許有點關係,但歸根結底,若非真的愛幽冥王,魔母就算再取,又有什麽不可呢?


    幽冥王能為魔母整日整日地用魔力滋養著‘在天宮’後花園裏那一望無際的花圃,隻為了魔母能少犯病。


    如果這種付出是因為‘義’而沒有‘情’,那幽冥王何須親自動手?有魔力的獸多了去了,1個不夠10個,10個不夠100個,同樣能保證那些花四季常開。


    他已是幽冥之境的主宰了,若隻是為了‘恩義’,是不需要做出‘用情用心’的事的。可這些在別人眼裏,卻還是被冠上了‘義’字。


    隻因為那些‘別人’在分辨幽冥王的感情時,有了對比。


    所有人都會拿幽冥王對地隻和對魔母的感情來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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