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洛像機器人一樣卡頓地轉頭看向一直跟在他們身後不說話的禦薑敦:“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薑姓當初讓媯主公找的煉製不死藥的靈植,不就是叫巫欒嘛!


    薑好、薑善、薑良、薑之雅4人,之所以會每人都缺一門,不正是因為誤把甘木當巫欒煉藥了嘛!


    禦薑敦緊抿著嘴,一言不發。


    他一開始之所以寧可讓桃疏浪費時間去抓怪獸問路,也不提‘弱水’這件事,就是不想婼裏犧發現巫欒。


    可他也隻是聽說巫欒長在弱水邊。


    弱水那麽長,周邊的樹那麽多,禦薑敦想著婼裏犧可能未必就能剛好發現巫欒,這才在雌性走投無路的時候,思慮再三,說出了這裏。


    不曾想,巫欒竟是棵如此‘引人注目’的龐然大物。要早知道是這麽一棵方圓百裏都能一眼就注意到的樹,他怎麽都不會提起弱水這個地方的了。


    桃疏見婼裏犧盯著薑善,而薑善卻低著頭不說話,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僵。不知怎麽迴事的他,隻能尷尬地問:“怎麽了?巫欒有什麽問題嗎?”


    花洛洛見禦薑敦就是不肯張嘴,沒再逼迫他開口。轉而對桃疏說:“弱水那麽重,如果我想過河的話,是不是隻能飛過去了?”


    “怕是飛也飛不過去的。”桃疏搖搖頭:“弱水有言,鴻毛不浮,飛鳥難過。


    雖然它隻有百米寬,但它就好像一堵隱形的高牆,隔開了巫欒。隻要過了邊界,進入弱水的區域內,任何物體都會下沉或者墜落。


    你想要到對麵去,估計不行。”


    花洛洛把目光再次落迴禦薑敦身上,想了一會兒,把他拉到一旁,小聲說:“我知道媯主公肯定找到了巫欒,也把巫欒交給了薑主公。


    也就是說,媯主公肯定過河了。你到底知不知道有什麽辦法能過去?別騙我。”花洛洛加重了最後3個字的語氣。


    禦薑敦的心情很複雜,他不想騙婼裏犧,卻也不想她牽扯進‘不死藥’這件事裏去。要是讓雌性過了弱水,很難說後續的發展會變成怎樣。


    可要是堅決不說,怕是雌性會以為他有二心。他本就是地隻的雄崽,有著最難取得雌性信任的身份。


    “你要找的是牛頭馬麵的藏身處,何必去管巫欒的事。那不是一句兩句話就能和你解釋得清的。


    既知道巫欒就在這兒,它又丟不了,我們不如抓緊時間先找牛頭馬麵的住處吧。”


    不死藥關係到雌皇的一個驚天秘密,是雌皇絕不會容許有任何紕漏的大事。


    要是讓雌皇知道,婼裏犧過了弱水,那即便她現在的身份是雌皇親封的女巫,雌皇也很有可能會下令殺獸滅口,斬草除根。


    就好像媯主公那樣。


    “你還是要瞞我嗎?”花洛洛並沒改變自己的態度,她索性就敞開天窗和禦薑敦說話:“禦薑敦。”


    禦薑敦從婼裏犧手臂上的那隻眼睛猜到了她就是婼洛花,但當時婼裏犧卻並沒想和他相認。現在,花洛洛不想再和禦薑敦打啞謎了。


    如果‘婼裏犧’這個身份不能讓禦薑敦開口,那麽婼洛花可以嗎?要是連婼洛花都不可以,那禦薑敦此人便再不可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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