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怎麽了,就是在殿外朕也不怕。”


    秦狄嘴角閃過壞笑,手輕輕拽動腰間絲帶,身上的鳳袍瞬間變得鬆垮。


    “陛下,殿內終有不便,春桃還在,還是去內堂吧,臣妾好好服侍陛下。”


    “春桃是你的貼身婢女,她又不是沒見過,在她麵前晴兒還會害羞嗎?今日就在這永壽殿內,讓朕一睹芳澤。”


    隨著鳳袍變得鬆垮,白皙肌膚逐漸暴露在外。


    “陛下,春桃未曾見過,還是讓她先退下吧。”


    蘇雨晴麵紅耳赤,雖說與其他娘娘一同服侍過秦狄,但那種場合不恥之舉,怎麽能讓婢女看到呢。


    至於她有沒有見過,秦狄並不知道,身為皇帝,他才懶得避諱。眼睛投向春桃,很直接的詢問道:“你沒見過嗎?”


    “陛下,奴婢隻是婢子,哪敢窺探陛下。”


    麵對皇帝的詢問,春桃麵紅耳赤的叩拜在地,聲音倒是聽過不少,知道的也很多,但是未曾親眼見過。


    凡是入宮的宮女,在入宮之初,會有專人教導,其目的就是考慮到皇帝可能心血來潮,寵幸宮女。如何服侍皇帝,是她們入宮必須要知道的事情。


    至於能不能得到皇帝寵幸,則看她們的運氣了。運氣好的話,被皇帝寵幸後,誕下個一兒半女的,下半輩子也就有著落了。得不到皇帝恩寵,普通宮女到了二十六歲,便可領取一筆銀錢出宮,當然,也可以繼續留在宮中為婢,或許還能遇到一位不錯的小主服侍,也可飛黃騰達。


    春桃自然也不例外,隻是相比於其他婢女,她運氣天生就好,成為了帝後的婢女,在宮內雖無官職,但僅憑這一點,就連朝中大臣都未必敢輕視她。


    其實春桃不算醜,身材高挑,長得很水靈,兩隻大眼睛就很討人喜,人也機靈。


    “今日就讓你長長見識,上前來。”


    麵對皇帝旨意,春桃的心都要從喉嚨裏跳出來了。戰戰兢兢的上前幾步,再次跪倒在地,額頭緊緊壓在手背上,是真不敢抬頭,害怕會衝撞皇帝。


    見狀,秦狄附身,在蘇雨晴耳邊低語道:“春桃跟了晴兒這麽久,你也應該教她一些東西。”


    “陛下,這...”


    耳邊傳來的低語,再次令蘇雨晴麵紅耳赤,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作答。


    就在她支吾間,秦狄的手微微一拽,身上的鳳袍徹底脫落,上身僅剩一件抱腹。


    抱腹也可稱之為心衣,說白了就是類似肚兜一樣的東西,也可以理解為現代的抹胸。尋常女子穿的抱腹刺繡多為花木圖案,當然也有一些其他圖案,因人而異。


    蘇雨晴身為帝後,自然與她人不同。抱腹上的刺繡多以鳳鳥為主,普天之下,也隻有她有這種待遇。


    鳳袍脫落,她很是尷尬。之前也曾想過讓春桃侍寢。不管陛下給不給她名分,至少此生也算有了依靠。隻是第一次就讓她與自己一同,而且還是青天白日,大殿之上,難為情也屬情理之中。


    秦狄可不管這些,看著伏地而叩的春桃,目光很自然的就落在了翹起的小屁股上。


    宮中婢女穿的本就是宮裙,秦狄想都沒想,伸出去的手直接按在了春桃的小屁股上。


    就這一下,春桃整個人都懵了。身軀下意識的顫抖一下,極力克製自己一動不動。


    “春桃的小屁股還挺翹啊,朕怎麽一直都沒發現呢!”


    雖說進宮之時學了些東西,現在被皇帝當眾說自己,春桃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熱。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隻覺得整個人的身體都僵在那裏一樣。


    “陛下,就別取笑春桃了,她還未經人事。”看秦狄的手已經伸向春桃,蘇雨晴知道,今日肯定是躲不過了。暗暗歎了口氣,幽幽道:“春桃,你就依了陛下吧。”


    “奴婢...遵旨。”


    春桃嘴裏艱難的吐出四個字,隻覺得一隻大手,毫無征兆的伸入到宮裙內,徑直落在臀部。


    身軀再次微微顫抖,不用問就知道那是皇帝的手。偷眼觀瞧,自家小姐身上的鳳袍已經散落下來,上身已經沒有了任何遮掩。


    帝後都已經這樣了,自己還能如何,默不作聲的忍受皇帝胡作非為唄。


    好在秦狄並未為難她,隻是借她助助興而已。與蘇雨晴一番雲雨結束,春桃的內心變得極其複雜。


    處子之身,還有。說自己是皇帝的女人吧,實質性的事情,也並未發生。總的來說,內心深處似乎還有些失落。


    不過身為婢女,沒有那麽多時間給她胡思亂想。兩人的急忙將衣服整理好,安排人備好熱水,皇帝出了一身汗,總要洗漱一番。


    三日後,涼州與徐州的奏折相繼而來,是塞北敵軍撤軍停戰的消息。這件事情已經從公孫歆玥口中得知,故此並沒有太多的意外。


    又過了兩日,冀州方向再次傳來消息。冀州失地已經全部收複,羽林衛集結在青黃山一帶,針對上三州的局勢,做出新的部署。


    五天時間就這麽過去了,這一日秦狄正在延禧殿翻看這幾日的奏折,韓霆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沉聲道:“陛下,乾安的蘇家父子已經抵達京都。”


    秦狄將手中折子隨手放在一旁,深吸口氣。這幾日左思右想,最後還是決定讓蘇家這對父子發揮點價值。


    “審了嗎?人在何處?”


    “剛剛抵達還未審訊,為了避嫌,並未將人送入京兆府大牢。暫時被關在了都護府大牢,由錦衣衛看押。”


    “也好,人就暫時留在都護府,沒有朕的手諭,任何人不得探視,各司各部想要提審,也要持朕的口諭才可提人。”


    “諾。陛下,那審訊一事,是由錦衣衛負責,還是安排他人?”


    秦狄抬頭,看看韓霆,自語道:“這還真是個難題,路上有沒有問出點什麽有用的東西?”


    韓霆臉上閃過笑意,像是苦笑,又像是嘲笑。


    “聽押送的他們的錦衣衛說,這對父子硬氣的很,即便被錦衣衛拿下,依舊以皇親國戚的身份來壓人。害怕他們會在路上胡言亂語,無奈之下,隻能將他們的嘴堵了起來。”


    “嗬,有點意思,皇親國戚的身份可以讓他們如此豪橫嗎?說的朕都想見見了。”


    “這樣,你去安排一下,朕悄悄去趟都護府。對了,派人通知閔柔,讓她與朕一同前往。”


    “屬下這就去安排。”


    韓霆離開,秦狄命楊公公取來一套便裝,換好衣服後,離開延禧殿。


    “皇帝哥哥,你要出門嗎?”


    剛剛走出延禧殿的長廊,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語氣中充滿了驚喜。


    話音落下,人已經竄到了近前,當著眾人的麵,直接挽住了秦狄的胳膊。來人不是旁人,正是江涵。


    看到是江涵,秦狄眼眸瞬間浮現出寵溺,抬手為她理了理淩亂的發絲,言道:“不好好在後宮呆著,在宮裏閑逛什麽,這麽熱的天也不怕曬黑。”


    “黑就黑唄,反正我隻給皇帝哥哥看。”說到這裏,她似乎想到了什麽,踮起腳尖在秦狄耳旁低語道:“有些地方可白了,隻有皇帝哥哥才可以看,要不要看看呀!”


    秦狄:……


    “小小年紀不學好,看你師傅迴來怎麽收拾你,到時候朕可不會為你說好話。”


    江涵小嘴巴一翹,言道:“我才不信,皇帝哥哥最疼涵涵了。皇帝哥哥穿便服,是不是要出宮呀,涵涵也要去,還可以保護皇帝哥哥。”


    看到江涵出現的那一刻,秦狄就知道,此行她肯定會跟著,白了她一眼,道:“朕說不讓你去,你會聽嗎?”


    江涵想都沒想的搖了搖頭,一臉認真的說道:“那可不行,我要聽師傅的話,保護好皇帝哥哥。師傅說過,皇帝的安全不能再出現任何差池,就是要丟掉性命,也要保護好皇帝哥哥。”


    這番話還挺讓秦狄感動,同時她也相信,江涵能夠這麽說,同樣也會這麽做。三年前征討越國時,她就曾以命相護。


    “現在你倒是聽話了,走吧。”


    “今日炎熱,你在宮中閑逛什麽呢,還是說要找朕?”


    “自然是來看望皇帝哥哥,突然間就想念皇帝哥哥,所以涵涵就過來了。沒想到還可以出宮遊玩,這算不算心有靈犀呀!”


    看她一副俏皮的樣子,秦狄總覺得怪怪的,尤其是聽到那句突然間就想念了,這句話似乎自己也說過,好像就在前幾日。


    “誰說朕要出宮遊玩,今日有正事要辦,去趟都護府。”


    “都護府?那不是錦衣衛待的地方嗎?我們去那裏做什麽?”


    “審問犯人。”


    “哦!”


    “陛下,車馬已經備好,隨時可以出發。”


    說話間,韓霆駕著馬車抵達。


    “閔柔那邊通知了嗎?”


    “已經安排人去接了,會直接送到都護府內。”


    “涵涵,上車。”


    秦狄一擺手,示意江涵上車。


    “呀,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你們不提神婆我差點就忘了。”


    “什麽事情,重要嗎?”


    聽她這麽一說,秦狄麵露凝重。


    “先上車,我們邊走邊說。”


    江涵輕輕一躍,跳上馬車,秦狄見狀,急忙跟了上去。


    看到兩人進入車內,韓霆將車簾拉下,駕著馬車朝宮門而去。


    “你突然想到了什麽事情?”


    車內,秦狄忍不住詢問。


    “也沒什麽,昨日與時芮姐姐閑談時,她說許久未見皇帝哥哥了,很是想念,沒有皇帝哥哥召見,又不敢前來打擾。”


    “朕知道了,抽時間去看看她吧!”


    秦狄隨口迴應著,確實有段時間沒看到時芮了。似乎自從返迴京都之後,還沒見過她。


    這段時間他的重心不是那些看不完的折子,就是在幾個皇子公主的身上。時芮作為剛剛入宮的嬪妃,幾次前往後宮,也並未特意召見她。


    後宮女人多了,也未必是什麽好事。倒也不是故意冷落,要說後宮的女人,哪一個她都愛,隻是有些時候忙於朝中瑣事,實在顧及不到那麽全麵。


    怪不得前世的很多皇帝死的都早,現在想想,十有八九都是累死的。


    想到這些,秦狄不寒而栗,自己年紀輕輕,可不能像他們那樣。


    “韓霆,可知董平最近在忙些什麽嗎?”


    “這屬下就不知了,陛下可是龍體不適嗎?要不要改道先去趟太醫院。”


    車外傳來韓霆的聲音,隱約透露著些許擔憂。


    “不必,朕隻是隨口詢問。”


    秦狄話音落下,江涵不失時機的開口道:“涵涵知道呀。董神醫自從返迴京都後,就一直在他的小屋子裏搗鼓什麽,滿屋子的藥味,可難聞了。”


    “你怎麽什麽都知道,這段時間是不是就沒練武,一直在宮內閑逛了吧!”


    “才沒有,最近涵涵在練輕功,無意經過董神醫那裏,就聞到了很濃的草藥味。”


    聽到輕功二字,秦狄的腦袋裏頓時閃過一道精光,怪不得剛剛她口中那句突然就想念了如此耳熟。


    “說,前幾日的一天夜晚,你是不是在清月宮偷聽了!”


    “才…沒有。”


    秦狄話鋒突變,令江涵始料未及,小臉蛋刷的一下就紅了。


    “你還敢撒謊!”


    “我…我不是偷聽,那是涵涵無意中看到的…”


    “你…全看到了?”


    “也不是,皇帝哥哥和柳姐姐做完羞羞的事情,涵涵就走了。”


    得,還不如偷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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