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描述的繪聲繪色,甚至有些誇大其詞,目的是希望父母能盡快認可自己和許大茂的戀愛關係。


    一聽許大茂是個有錢的主兒,秦京茹的家人跟她一樣兩眼放光。


    再聽到秦京茹用一抽屜,這輩子沒見過等字眼形容錢多,眾人立馬接連發出感歎,直唿秦京茹撿到了寶。


    “京茹啊,這可是難得的好機會,你一定要把握住!”


    “沒錯,你的運氣是很好,許大茂的條件這麽好,卻讓你趕上了,真是叫人羨慕!”


    “都是在城裏賺錢,許大茂能攢下這麽多,說明他是個上進能幹的男人,京茹你可千萬別錯過了呀!”


    ……


    見家裏人如此支持自己,秦京茹樂開了花,隨後想到了什麽,麵露不滿的吐槽道:


    “你們是不知道啊,當我告訴秦淮茹說許大茂喜歡我的時候,她非但沒有祝福我,還扯著嗓子警告我,讓我離許大茂遠一點,說什麽許大茂這個人有問題,我跟了他會上當吃虧,還好我沒有相信,不然損失可就大了!”


    家裏人一聽這話,立馬就叫嚷了起來。


    “呸,沒想到秦淮茹是這種人,她自己也是靠著城裏人過上了好日子,現在你也有這種機會,她卻故意挑撥離間,心眼兒太壞了!”


    “我早就認為秦淮茹不是什麽好人,早些年我們請她幫忙照顧京茹,她每次都是找理由推脫,還說京茹個人思想和習慣不好,要督促改正,我看她就是不想看到京茹過的比她好!”


    “說的對,我們家京茹已經很優秀了,不然能被許大茂瞧上麽?倒是她秦淮茹這些年過的不咋樣吧,已經好多年沒迴過家裏了,我看她就是混的差勁了,沒臉麵迴來!”


    ……


    秦京茹一開始聽的特別痛快,有這麽多人幫著罵秦淮茹,她感覺十分解氣,可聽到後麵就不對勁了,秦淮茹到底過的好不好,秦京茹心裏門兒清,畢竟她是親眼所見。


    到張元林家裏看到他們的住所清爽大氣,看秦淮茹裝扮得體,滿麵紅光,而且還當上了紡織廠的副廠長,這哪裏叫混得差,根本就是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是他們根本想象不到的高度!


    但秦京茹沒有選擇糾正,更沒有替秦淮茹解釋的打算,就這樣聽大家罵秦淮茹挺爽的,何必給自己心裏添堵呢?


    再說了,等自己和許大茂的感情穩定下來,再找個機會把婚結了,到時候自己也能改頭換麵,搖身一變成為村裏人羨慕的存在,除了職級地位難以超越秦京茹,其他的都不在話下。


    一份體麵的好工作,天天都不落下的舒坦日子,秦淮茹有的她都會有,畢竟許大茂在軋鋼廠是有特權的,而且他還是大院最有錢的人!


    想到這裏,秦京茹任由自己的家人吐槽秦淮茹的各種不是,等聽爽了以後,她才再次開口說道:


    “對了,這次秦淮茹和張元林陪我一起迴來了,說是要讓我簽一份承諾書。”


    屋內眾人聽後立馬安靜下來,一個個的左顧右看,麵麵相覷,顯然沒有理由這份承諾書的含義是什麽。


    隨後秦京茹的母親問道:


    “簽什麽承諾書,你自己找的對象他們也要管?”


    秦京茹點頭說道:


    “是啊,秦淮茹一直說許大茂哪哪都不好,讓我不要接近他,也就是張元林稍微講些道理,覺得我自己做選擇沒什麽問題,但他為了我跟秦淮茹不鬧矛盾,希望我能簽一份承諾書,內容是將來無論我做什麽決定,秦淮茹都無權過問,相對的,將來我遇上了什麽事兒,也跟秦淮茹她一家子無關,說白了就是斬斷關係,避免矛盾和鬥爭繼續發展下去。”


    聽到秦京茹的話,一屋子的人又來了火氣,怒罵道:


    “這秦淮茹可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她不過是你的堂姐,又不是你親姐,就算是親姐又怎麽樣,隻要不是為你好的,誰來都不好使!”


    “確實是太過分了,還說是一大家子呢,結果他自己吃飽了不僅不幫你,還想把你的碗給掀了,什麽人啊!”


    “京茹,甭理她,這人的心也忒壞了,也就是我們不在現場,不然必須狠狠的教訓一下她,太不像話了!”


    ……


    一家子嘰嘰喳喳的罵著,又讓秦京茹痛快了一迴。


    等大家都罵完了,秦京茹的父親點著頭說道:


    “我想了下,張元林的法子可以接受,他倒是想的比秦淮茹周到多了,我估摸著秦淮茹在城裏沒少壞事兒,都是張元林替她在兜底,我就看張元林到底有多大本事,能幫秦淮茹到什麽時候,就秦淮茹這種缺心眼的人,早晚是要得罪大人物的。”


    這時秦京茹的母親不樂意了,哼聲道:


    “憑什麽要聽張元林的,本來就是秦淮茹在搞事情,應該是她來給咱們京茹賠禮道歉!”


    其餘的家人也紛紛舉手表示支持,甚至還有人都準備出門找秦淮茹一家子算賬了。


    秦京茹父親見狀趕緊把人攔了下來,然後耐心的解釋道:


    “這件事情確實不能太亂來,都住在一個村,我跟秦淮茹的父親又是親兄弟,真要鬧起來會讓其他家看笑話的,秦淮茹她是不懂事,可張元林還是比較明事理的,姐妹之間的矛盾,說白了就是家醜,這玩意兒能外揚嗎,肯定是不能的,所以必須關起門來在家裏解決。”


    “咱們把承諾書給簽了,也等同於是多了一種對秦淮茹的約束,防止將來她心裏不平衡,從中作梗搞破壞,如果她真的這麽做了,咱們就拿承諾書出來,到時候她說什麽歪理都是無用,因為咱們有真憑實據!”


    “等到了那個時候啊,咱們兩家人匯聚一堂,帶上承諾書再找到村長討要說法,嘿,咱們京茹做事光明磊落,而秦淮茹兩麵三刀,讓我們簽完承諾書,反倒是他們自己違反約定,屆時全村人都會來看秦淮茹一家的笑話。”


    聽完秦京茹父親的解釋,這一家人頓時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那還等什麽,趕緊去簽了,這樣京茹也好專心跟許大茂談後麵的事兒啊!”


    “沒錯,既然簽承諾書對我們有利,就別猶豫了,免得秦淮茹發現這東西有風險又食言。”


    “說的對,隻要是對京茹有好處事兒必須抓緊時間辦!”


    很快,所有人都同意了簽署承諾書的事情。


    就這樣,秦京茹一家子浩浩蕩蕩的出發,很快來到了秦淮茹的家中。


    看到弟弟一家子突然到訪,秦淮茹的父母有些緊張,隨後張元林長話短說的解釋了一下,這才讓兩位老人家靜下心來。


    “行,那你們聊事情,我給你們倒茶去。”


    說著,秦淮茹的父母就要起身,結果被秦京茹的父親給揮手攔住了。


    “哥,不必這麽麻煩,就簽個字的事兒,辦好了我們就走,正好哥跟嫂子都在,一起做個見證吧,免得後麵出了什麽事情,你們倆裝迷糊不認賬!”


    到了這個時候,反倒是秦京茹這邊擔心秦淮茹這邊賴皮了。


    雖然不知道張元林和秦淮茹心裏到底打著什麽算盤,但秦淮茹的父母還是決定相信他們小兩口,便沒有認真理會氣勢洶洶,看起來咄咄逼人的秦京茹一家。


    “嗯,你們該怎麽簽就怎麽簽,元林他們大老遠跑迴來一趟就是為的這個事兒。”


    “哈哈,好,有哥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說完,秦京茹父親轉頭看向張元林,示意他不要浪費時間,趕緊把承諾書拿出來讓人簽字。


    張元林也不含糊,隻要大家都容易認可這件事,那自己還有什麽好猶豫的,反正簽完了以後真正解放的是自己這邊的人!


    就這樣,在兩家人的見證下,這份承諾書正式生效,秦京茹一家人全都笑的合不攏嘴,仿佛是占了什麽大便宜一樣。


    秦京茹方認為這是對他們家的保護,從此可以防止秦淮茹對秦京茹下黑手,殊不知,這份承諾書的真正作用是為了免除秦淮茹方的所有責任,並保護秦淮茹一家子在城裏和村裏的名聲!


    簽完字,秦京茹一家子拿著屬於他們的那一份高高興興的離開,還有一份則是留給了秦淮茹一家子。


    這是張元林想出來的法子,他自然是要做好充分準備的,一式兩份比較穩當,免得秦京茹那邊在發現情況不對後故意搞破壞,最後來個死無對證,那可就麻煩了。


    秦淮茹母親送走秦京茹一家子,轉頭看向張元林夫婦,笑嗬嗬的說道:


    “元林,淮如,這個點了不好迴去了吧,我給你們收拾一間屋子出來。”


    張元林點了點頭,說道:


    “是的,得明天一早走,媽,也不用太麻煩,能對付一晚就行。”


    這時秦淮茹跟張元林說了聲自己也去幫忙,然後跟著母親一起去了。


    屋裏就剩下了張元林和秦淮茹父親,因為外出十多年沒歸來,張元林也很久沒見過秦淮茹的父母了,本想著等到過年多買點東西送來,卻沒想到會以這麽突然的方式見麵。


    “爸,這十來年我受組織的安排外出做事,所以一直沒能歸來,不過您放心,今後不會再長時間的出去了,年年都會帶孩子們迴來過年的!”


    秦淮茹父親聞言笑了笑,說道:


    “我都知道,雖然淮茹他們不方便來我這兒過年,但我年年都去找淮如他們的,你的事情我了解的很清楚,元林啊,你辦的是光宗耀祖的大事,我為你感到驕傲和自豪啊!”


    多年未見,這次的突然迴來也是難得,張元林準備好好陪陪老人家,便親自下廚用普通的農家菜整了一桌讓人聞著就流口水的下酒菜。


    把房間收拾好後,秦淮茹和她母親順著香味就來了。


    張元林見狀笑著說道:


    “媽,淮茹,都來坐,爸還特地弄了點酒,咱們坐一塊兒,邊吃邊聊!”


    和秦淮茹這一家子的淳樸溫馨相比,秦京茹那邊卻是熱鬧嗨皮的不行。


    在秦京茹家,主角當然就是她秦京茹了,隻見她嗑著瓜子抖著腿,肆無忌憚的吹噓許大茂多麽有錢,對自己多麽的好,還屢次三番的秀自己手腕上的祖傳“玉鐲”,這可把聽她吹牛皮的人羨慕壞了,很快消息迅速散播出去,周邊的親戚一窩蜂的湧了過來。


    有為了自家孩子的大人,有為了自己前途的同齡人,也有特地來許願和占便宜的孩子們,總之每個人都不會白來,他們帶著目的和欲望,希望秦京茹能看到他們賣力的吹捧和配合,然後念在是親戚的份上幫他們圓夢!


    畢竟秦京茹這次裝的太大了,許大茂也莫名其妙的從大院裏的有錢人變成了城裏的有錢人,這給人的期待感一下子就拉到了一個難以估量的高度,既然是這種程度的富貴人家,想來讓他解決村裏人的這些小要求完全是手到擒來的事兒吧?


    當然秦京茹如此的口無遮攔也是有原因的,本來她裝的很痛快,直到有幾個人故意搞事情,非得拿秦淮茹說事,還拿張元林來做比較,要知道秦京茹這會兒可是所有人的焦點,怎麽樣都不能丟份兒啊!


    於是,秦京茹心一橫,想著怎麽吹不是吹,幹脆放個大的,反正今晚必須贏的漂漂亮亮!


    ……


    第二天,張元林和秦淮茹早早的起床洗漱,等吃過飯就得出發去車站,趕第一班車去城裏。


    這裏是農村,相比城裏會起的更早些,不然可能會來不及完成一天的農活。


    而且農村公區的照明條件相對落後,周圍又存在一些沒有被完全清除的野生動物,太晚迴來危險係數會直線上升,因此老一輩的農村人基本上都是天沒亮就醒了,然後遵循著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規律。


    既然是難得迴來,那就盡自己所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張元林動作麻溜的洗漱完畢,算著時間開始行動,比如把出現損壞的農具,壞掉的門和窗修好,幫著把柴火劈了,當然把早飯做了也是順帶的事情。


    秦淮茹則是跟在一旁打下手,她忍不住感慨道:


    “老公,沒想到你還是這麽能幹,看來沒有我你也能過的很好啊!”


    張元林聞言動作一頓,轉頭看了一眼秦淮茹,發現她的情緒還算穩定後,笑著說道:


    “媳婦兒,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有你在,我過的那叫一個舒坦,什麽事兒都有人弄好了,簡直就是神仙日子,沒有你在,什麽事都得我自己來,比下地的牛都累,你是不知道啊,我白天忙活外麵的事情,晚上還得自己做飯洗衣服,還沒人跟我嘮嗑暖被窩,這期間我產生過無數次想當逃兵的念頭!”


    想當年秦淮茹嫁進大院的時候,張元林長相帥氣,工作好,收入高,又什麽都會做,秦淮茹自卑的不行,總覺得自己配不上張元林,就不停的悶頭做事,希望能讓張元林看到她的價值。


    到後來,張元林漸漸習慣了秦淮茹收拾一切,家裏大大小小的事務都由秦淮茹操勞,甚至他都可以睡到自然醒,一起床就有人送牙刷熱水洗臉巾,連吃飯換衣服都有人服侍。


    這讓秦淮茹心裏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自己主內,張元林主外,想著總算是有一種夫妻倆過日子的感覺了。


    當然這期間張元林也把秦淮茹養的很好,連一次小感冒都沒有過,所以從沒缺席過家庭主婦的工作。


    再到後來,一大媽加入了這個大家庭,接替了秦淮茹一大部分的家務工作,秦淮茹得以從家庭的負擔中解脫,但她也沒有因此無所事事,而是轉身投入了事業中。


    無論何時,秦淮茹始終在努力追趕張元林的腳步,希望有一天能夠變得和張元林一樣優秀,成為一個什麽事情都難不倒她的人。


    但是這麽多年下來,秦淮茹在實踐和嚐試中明白了一件事情,張元林依舊是那顆無比耀眼的星,是她究其一生都難以觸摸的高度。


    秦淮茹被張元林的話給逗笑了,隨後搖頭說道:


    “老公,我沒有別的想法,隻是單純的認為你很厲害。”


    說完,秦淮茹目光變得堅定起來,認真說道:


    “我決定了,接下來的日子裏我要更加努力,一定不能在將來拖你的後腿!”


    張元林啞然一笑,說道:


    “媳婦兒你說啥呢,現在你都成副廠了,我還是一個機修工,這還不滿足啊?”


    秦淮茹搖搖頭,表情嚴肅的說道:


    “不夠,我將來要當廠長!”


    張元林很滿意秦淮茹那股不服輸的勁兒,證明自己沒有挑錯人。


    如果是內心懶惰的普通人,隻要錢夠用了就會想著法子擺爛躺平,即便是錢不夠用,也會得過且過,但秦淮茹一直都很努力,即使是日子如此富足幸福也沒有停下前進的腳步,更是沒給張元林找過一丁點的麻煩。


    這麽優秀的媳婦,秦京茹一家子卻是準備等著看她的笑話,簡直是異想天開!


    “哎呀,等媳婦兒當了廠長,我這個小小的工人豈不是天天都要被教育了。”


    張元林繼續開著玩笑,但是沒等來秦淮茹的迴答,反倒是秦淮茹的母親走進來說道:


    “嘿,我看淮茹有這個膽子不,也不知道她的工作是誰給安排的,還敢教育起自己男人來了!”


    張元林和秦淮茹相視一笑,齊聲喊道:


    “媽!”


    秦淮茹母親知道這小兩口是在開玩笑,便招唿道:


    “走吧,吃飯去,孩子他爸也迴來了,吃完了送你們去車站。”


    飯桌上,眾人一邊吃著一邊聊。


    秦淮茹父親把自己在村子裏打聽到的消息說了出來,主要內容就是秦京茹昨晚上頭後吹噓的各種牛皮。


    張元林和秦淮茹越聽臉色變化越明顯,最後沒繃住狂笑不止。


    見小兩口反應這麽強烈,秦淮茹父母露出了懵逼的表情。


    “所以,京茹是在說大話?”


    秦淮茹用力的點著頭,說道:


    “當然了,許大茂也不過是個放映員而已,他哪來這麽大的本事當城裏的有錢人,說他是大院最有錢的都已經很勉強了。”


    聽到女兒這麽說,老兩口轉頭看向了張元林,畢竟是他告訴秦京茹許大茂在大院是最有錢的一個。


    “咳咳,京茹問的是大院裏哪個單身漢最有錢嘛,我思來想去,許大茂的確是最有錢的那個人,雖然工資不算最高,但是他有能力弄到另外的錢,所以我沒有忽悠京茹。”


    張元林不緊不慢的迴答著,畢竟之前迴複秦京茹的時候,也明確說了要拋開部分因素的。


    “但是吧,京茹這說的確實太誇張了,也不知道是許大茂吹的牛,還是她自個兒為了麵子編的謊,許大茂真有這般能耐他還會住這大雜院,還會甘心當一個風吹雨淋日曬都得出門的放映員麽,這想想都是不現實的事情。”


    秦淮茹父親聽後搖了搖頭,歎氣道:


    “京茹這孩子就是不肯腳踏實地,連村裏安排的任務都不願幹,她就這樣莽撞冒失的往城裏跑,估計早晚要吃大虧。”


    “迴來的時候我還去了趟京茹家,結果他們家一個都沒起,我敲門敲窗喊了兩嗓子還被罵了,說我沒資格管他們家的事兒,我想著算了吧,不能鬧到最後被別人看笑話。”


    張元林笑了笑,說道:


    “爸,既然簽了承諾書,那咱們確實沒道理再去多管閑事了,日子嘛,關起門來自個兒過就是了,對京茹咱們已經是問心無愧,該說的都說了,仁至義盡,屬實是沒必要再去為那些聽不進勸的人費心思。”


    一番勸說下,老兩口的心徹底放了下來,決定不再參與和秦京茹家相關的任何事情。


    吃過飯,秦淮茹父母送張元林小兩口前往車站。


    路上,張元林找機會提及了秦淮茹的兩個親弟弟。


    “爸,媽,咱是真正的一家人,所以有話我就直說了,淮如的兩個弟弟即將成人,您二位多盯著點他們倆,村裏的人魚龍混雜,不止是同齡人有壞心思,某些長輩也不道德,對弟弟們說話陰陽怪氣不說,還不教他們的好,咱們可得多留點心,人就是這樣,嘴巴上說著希望咱們好,可真等咱們過的好了,他們又不高興。”


    “也就是我離開的這十年沒辦法照顧到方方麵麵,不然我一定會時常抽空來檢查弟弟們的學習和做人的情況,咱就是說萬一不能成事也一定要成人,隻要品德足夠好,願意聽人管教,那我說句難聽的話啊,即便是人再不行,我也會向您二老保證絕地幫扶到底,純當我親弟弟看待,絕不偷懶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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