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張元林的介入,秦家姐妹倆必然是不可能再鬧下去了,以張元林的力氣,一邊鉗住一個,縱使她們使出搏命的勁也難以掙脫。


    慢慢的,兩個人也終於是平靜下來,畢竟她們的真實內心並不是想鬧事情,更不想到動手打架的地步。


    造成這種局麵的源頭主要是誤會,當然也跟她們姐妹倆意見不合有關,秦淮茹是為了大院住戶們好,也為了秦京茹她自己好,所以不同意秦京茹跟大院裏的人有交集,而秦京茹不聽勸阻,寧可輕信許大茂這個陌生人也不願意聽自己姐姐的警告,還怪秦淮茹壞她的好事。


    張元林沒有直接參與其中,但是他作為一個旁觀者,已然把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和未來走向看的一清二楚。


    就算沒有許大茂,秦京茹一樣是待不住的,她本身就心思不正,所有的選擇和行為都是向著進城享福看齊的,即便許大茂沒有盯上她,也會有王大茂,張大茂,陳大茂等好色之徒盯上。


    老話說的好,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秦京茹如果不貪圖別人的東西,不亮破綻出來,許大茂又怎麽可能輕易得逞?


    所以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張元林覺得秦淮茹已經沒有必要再去考慮秦京茹的未來了,再怎麽關心都是白搭,好心被當成驢肝肺,甚至將來還會倒打一耙,與其繼續白費功夫,還不如找個機會一刀兩斷,把所有的連帶責任想辦法全部消除。


    而張元林選擇在這個時候出麵,已然是有了最佳的解決方案。


    中斷了秦姐姐妹的爭吵後,張元林先是轉頭看向秦淮茹,說道:


    “京茹是你妹妹,她看到你在城裏過的還不錯,又覺得村裏呆著無聊,想出來闖一闖,長長見識,這本沒什麽問題,人往高處走嘛,說明京茹還是有上進心的。”


    聽到張元林的話,秦淮茹不由的瞪大了眼睛,想不通自己男人為什麽會幫秦京茹說話。


    並且在印象裏,張元林可沒有跟她說過這方麵的具體計劃,所以秦京茹根本不知道張元林的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而一旁的秦京茹也有些吃驚,但短暫的呆愣後,她兩手叉腰,嘚瑟的說道:


    “是吧,還是姐夫明事理,我就是想過的好一些,這有什麽錯,難不成從農村長大的孩子注定就隻能一輩子呆在農村了?”


    張元林跟著點了點頭,算是對秦京茹的發言表示支持,接著繼續看向秦淮茹,一邊眨眼間示意她不要激動,一邊說道:


    “看嘛,京茹還是願意講道理的,無非是京茹還太年輕,不懂怎麽明辨是非,與其跟她較勁,還不如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興許這樣她會更容易接受。”


    秦淮茹聞言翻了個白眼,顯然是懶得繼續和秦京茹廢話,便雙手抱臂,哼聲說道:


    “我沒什麽可說的了,要說你跟她說去吧!”


    說完,秦淮茹氣鼓鼓的進了屋子,這也正合張元林的意。


    見秦淮茹離開,張元林故意長歎一口氣,無奈的說道:


    “京茹,我是想好好周旋你們姐妹倆重歸於好的,但是我也沒想到她的情緒波動會這麽大,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你姐對你絕對沒有惡意,她是打心眼裏為你好。”


    要不說秦京茹社會閱曆淺,容易被忽悠呢,張元林就是隨口說了那麽幾句看似偏向秦京茹的話,她就感動的不行。


    “姐夫,您就別再替我姐說話了,她就是見不得我好,故意打壓我,不過我還是要感謝您,哪怕隻是為了說了幾句,我心裏也舒服很多。”


    這個時候,張元林拉著秦京茹坐下,一臉認真的說道:


    “京茹啊,我不是替誰說話,任何時候我都是對事不對人,你跟淮茹是姐妹,是一家人,她之所以對你這麽嚴厲苛刻,主要原因是擔心你人生地不熟的被忽悠被欺騙,總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真的出了什麽事兒,你姐怎麽向你的家人交代呢?”


    “因為一些誤會和矛盾,從你進了大院開始到現在,你都沒機會跟你姐好好坐下來談談心,但是她對你從沒有過任何的壞心思,也跟我說了很多次擔心你被人欺負,畢竟你才來,我們肯定比你更熟悉許大茂。”


    張元林的計劃很簡單,先穩定秦京茹的情緒,然後再循循善誘,讓她順著自己的引導行動,最終完成免除責任的目的。


    之所以沒有跟秦淮茹提前打招唿,就怕說過以後,她的演技會不自然,萬一被秦京茹察覺,後麵的步驟就很難進行下去了。


    而且通過憤怒的秦淮茹,更容易彰顯出張元林對秦京茹的關心和理解,也能更好的讓秦京茹選擇相信。


    任何事情一旦有了對比,產生的效果和影響就會成倍的提升。


    麵對張元林的平靜語氣,還不夠沉穩內斂,容易產生情緒波動的秦京茹也跟著冷靜下來,這一刻,她希望能通過張元林來認認真真的了解一次許大茂。


    可話還沒問出口,秦京茹的腦海卻浮現出了不久前許大茂對她的交代,於是想說的話在重新思考後就變成了另一種結果。


    “姐夫,我隻想知道一件事情,許大茂說他很有錢,是不是真的?”


    在迴來之前,許大茂特地交代秦京茹不要聽信張元林夫婦的話,但是迴來之後,秦淮茹和張元林都說到許大茂有問題,這讓秦京茹左右為難。


    如果不是張元林好聲好氣的跟秦京茹說話,秦京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相信許大茂,隻可惜張元林的最後嚐試還是失敗了,秦京茹問了關於許大茂的事情,可隻是想打聽許大茂的財富問題,說明秦京茹的心裏還是偏向許大茂的。


    不談人品,隻問財力,證明秦京茹的內心已經認可了許大茂,隻是好奇他到底是不是一個有錢人。


    張元林在心裏快速的得出這個結論,接著聯想到秦京茹來大院的真正目的,也就不覺得她這麽問有什麽奇怪的了。


    一個貪財,一個好色,這倆人還真是般配啊!


    如此想著,張元林決定徹底放棄勸阻秦京茹,於情於理,他都已經做了自己該做的,是秦京茹自己執迷不悟,將來無論出了什麽事情都怨不得別人。


    隨後張元林微微點頭,如實說道:


    “嗯,在我們大院,許大茂的確算是有錢的了,拋開所有亂七八糟的因素,比存款,許大茂應該是大院第一。”


    這裏說的各種因素也包括張元林他自己,如果比實實在在的財富值,別說大院了,就是整個四九城,整個國家,整個世界都比不了,因為張元林還有一個隨時可以使用的靜止世界,作為一個外掛選手,比有錢屬實是降維打擊。


    至於其他的因素,自然包括要養活一大家子的閻埠貴,被大兒子吸幹血的劉海中,以及為了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孫子棒梗而掏空存款的易中海,還有老實本分,動的最大歪腦筋就是打包剩飯剩菜,隻知道拿死工資的傻柱。


    單比工資收入,許大茂在大院裏連前三都排不上,可他會動小心思吃拿卡要,四處斂財,加上他沒什麽硬性開支,自然可以存到最多的財產。


    所以除去各種特殊情況,許大茂的確是毋庸置疑的大院存款第一。


    但是現在軋鋼廠嚴打,許大茂的賺外快路子斷了,隻能拿本職工資,這期間如果碰到了治療小老弟的新偏方和對口的赤腳醫生,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掏錢嚐試。


    因此以當前的情況來分析,許大茂的確存款最多,可這並不能代表將來也是如此。


    秦京茹毛丫頭一個,心思不夠細膩,也沒有警惕心,在聽到張元林說許大茂是大院存款最多的人後,直接忽略了其他關鍵字,開始在心裏偷樂。


    “我知道了,那我還是會選擇繼續許大茂的,我不管他以前是什麽樣的人,也不管你們為啥要說他不好,反正他特別喜歡我,對我很好也對我很舍得,不僅送給我他家祖傳的玉鐲子,而且出去玩,我要什麽他就給買,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如果我不是他心裏的唯一,他肯定不會這麽慷慨大方!”


    “……”


    麵對秦京茹振振有詞,信心十足的迴答,張元林直接無語了,誰說舍得花錢就是真愛,這應該不能叫戀愛腦,而是戀錢腦!


    得,你自己選的,以後別哭別後悔就是!


    當然了,也千萬別找上我跟秦淮茹!


    想到這裏,張元林微微頷首,然後沉聲說道:


    “你是個大人了,應該有自己的判斷,但是你也應該理解你姐的良苦用心,她不僅僅是關心你,也是想給你家人一個交代,如果你認為自己可以做出正確的選擇,不需要我跟你姐參與,那我希望你能寫一個承諾書,這樣既可以給你自由,也可以讓你姐少一些擔心,你和她皆大歡喜,如何?”


    在確認了許大茂是個有錢人後,秦京茹的心思早就飄了出去,這一刻她恨不得拔腿就跑,親自去許大茂家裏數一數他到底有多少錢和票證。


    於是在聽到張元林的話後,她下意識的問道:


    “是不是簽了承諾書,以後無論我和許大茂見幾次,也無論我跟他去哪裏,去幹什麽,你們都不會過問?”


    張元林點點頭,對秦京茹問出這樣的話來一點都不感到奇怪。


    “當然,有了這份承諾書,以後你幹什麽事情我們都管不著,不過我也是有要求的,承諾書簽完以後,今晚你必須迴去,我陪著你一起,然後當著你家裏人的麵,把這份承諾書讀一遍,隻要他們也同意,今後你要幹什麽都不會有人過問,你不要覺得麻煩,這是對你負責,也是對你的家人負責。”


    剛開始的時候,秦京茹差點就把同意二字脫口而出了,可是聽到後麵,得知張元林還要帶著她迴老家一趟,跟家裏人說清楚這件事情,秦京茹又猶豫了,她不知道家裏人會不會同意,畢竟自己跟許大茂發展的實在是太快了,快到她自己都有點感覺像是在做夢。


    “如果你不同意,那就沒辦法了,該管還是要管,這份承諾書的作用不是為了束縛你,更重要的是要讓你家裏人認可,我也是對你關心才會出此計策,如果你不是淮茹的妹妹,我也不是你的姐夫,那我根本沒必要瞎折騰。”


    事關家裏人的態度,秦京茹有些糾結,也有些退縮,可當她想放棄簽署承諾書的時候,腦海裏卻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下午跟許大茂一起吃喝逛玩,開心大笑的美好時光。


    有錢還是好啊,隻要錢到位,什麽煩惱都不是問題!


    不過是一瞬間的功夫,秦京茹穩定了搖擺不定的念頭,起身說道:


    “姐夫,我想先去許大茂家一趟,跟他聊一些事情,迴來以後我再決定要不要簽承諾書。”


    張元林聞言不動聲色的歎了口氣,說道:


    “好,我等著你。”


    這哪裏是去談事情,分明是羊入虎口啊!


    不過這都無所謂了,根據秦京茹的態度不難判斷出她心意已決,說是去找許大茂談事情,實則去證實許大茂的財富是否為真。


    也就是說,秦京茹十之八九會迴來簽署承諾書,這是比較符合張元林預期的結果。


    送走秦京茹,張元林起身進了屋子,看到了坐在床榻邊上麵朝窗戶生悶氣的秦淮茹。


    “都讓你不要費心思了,跟這種沒腦子的人撒氣,值當麽?”


    秦淮茹轉過頭來,依舊是氣鼓鼓的表情,然後用力的向上吹了吹額頭上的碎發,接著抬手朝著張元林掄了一拳。


    張元林沒有躲避,而是順勢抬手一拉,給秦淮茹弄懷裏來了。


    “你又賴皮!”


    還沒消氣的秦淮茹開始反抗,然而她的力氣在張元林麵前就如同螳臂當車,毫無作用。


    張元林見狀哭笑不得,隻能一邊控製,一邊解釋道:


    “我跟京茹談妥了,現在她去了許大茂家,說是談一些事情,不出我所料的話,她應該去確認許大茂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錢,完事後她就會迴來簽署承諾書,並且我會帶她迴一趟老家,跟她爸媽也講清楚這些事情,等到了那個時候,咱們就能徹底跟秦京茹的將來劃清界限。”


    聽到張元林這麽說,秦淮茹這才停下,轉而坐直了身子,好奇問道:


    “你是怎麽讓她聽話的,本來我是想跟她說這事兒的,可她脾氣衝的很,還沒說兩句話就要翻臉,我根本沒機會開口。”


    張元林笑了笑,說道:


    “很簡單,你跟她差點打起來,她當時肯定特別記恨你,這個時候我去說點好聽的話,她自然就願意相信我了。”


    秦淮茹聽完眨巴了幾下眼睛,然後想到什麽,哼唧道:


    “好嘛,我一心為京茹好,到頭來反而成了壞人!”


    張元林揉了揉秦淮茹的腦袋,安慰說道:


    “沒你當這個壞人啊,我還真的搞不定秦京茹,不過你也甭多想了,晚上讓一大媽照看孩子,我們一起陪秦京茹迴一趟老家,當著她家人的麵把事情說清楚,以後無論出了什麽事情,他們一家子都怪不到你的頭上。”


    秦淮茹沒有說什麽,皺著眉頭撲進了張元林的懷裏哼哼唧唧,然後不停捶打著張元林的胸口,張元林知道這是媳婦兒的壞情緒還沒好轉的信號,說白了就是在撒嬌,畢竟是當了壞人,心情怎麽可能會好。


    對此張元林也是無奈,演戲嘛,本就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不然秦京茹怎麽上當,好在張元林手握各種殺手鐧,很快就用一頓燭光夜宵把秦淮茹給哄好了。


    得虧是孩子們都大了,已經分房睡,不然晚上好東西一拿出來,整個屋子都是香味,如果孩子們睡眠淺,十有八九會聞著香味醒來。


    ……


    另一邊,秦京茹來到許大茂家,先是認真參觀了一下家中的陳設和布局。


    比房間數量,許大茂家相較張元林家要少,比裝修樣式,許大茂家也不如張元林家清爽貴氣,心裏有了對比,秦京茹難免有些失望。


    看出了秦京茹的不滿意,許大茂大大方方的承認道:


    “京茹,我家是小了些,但是這一屋子的東西可不便宜,當然有些角落比較雜亂,是因為我一個人住嘛,平時也沒空經常打掃,所以我需要一個媳婦幫我管好家裏,這樣我才能專注的去工作賺錢。”


    這個話讓秦京茹心中的不滿意一掃而空,所以說敢開口的男人還是比較討喜的,這一點傻柱比起許大茂差了不少。


    “哎呀,我農村來的,這些玩意兒值不值錢我看不出來,畢竟在我老家,能用的就是好東西。”


    許大茂聞言一笑,點頭道:


    “我明白了,你是想看點直觀的玩意兒,來,跟著我!”


    說著,許大茂走到臥室內的一個櫥櫃麵前,然後掏出了一把鑰匙,秦京茹則是滿臉期待的跟在一旁。


    很快,櫥櫃的鎖被打開,許大茂拉出了所有的抽屜,也展示了其肉眼可見的價值。


    有錢,有票證,有茶葉,有香煙,還有兩瓶用報紙包住的自釀酒。


    秦京茹無視了那些物品,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錢和票證,那的確是她從未見過的數額,畢竟是許大茂攢了十多年的成果,肯定不會少。


    “怎麽樣,這下滿意了吧?”


    許大茂露出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比財力,他的確有著充足的底氣。


    秦京茹點頭如搗蒜,克製住想伸手抓一把的衝動,滿臉笑容的說道:


    “滿意,太滿意了,大茂你可真厲害!”


    許大茂嘚瑟的直抖腿,然後抱著雙臂說道:


    “那你就沒有什麽表示嗎?”


    秦京茹聽後立馬衝上去墊腳嘬了許大茂一口,既然已經眼見為實,那肯定是要盡快把他拿下才行。


    這一口親的許大茂心花怒放,想著這次的目標也太容易搞定了,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啊!


    以往許大茂忽悠姑娘的時候可花心思了,最快的也得十幾天才能得到對方的主動示好,跟秦京茹這一次簡直是天差地別。


    一句話概括:沒有感情,全是金錢!


    眼看著秦京茹已經示好,許大茂的大腦再次被小老弟控製,說道:


    “一會兒就別走了吧,留下來吃飯,我家雖然不大,但是房間夠,有你住的地兒。”


    麵對這個才認識一天的男人,秦京茹的第一念頭不是拒絕,而是解釋。


    “大茂,我倒是想留下來住的,可是我答應了我姐夫要先迴去一趟,說是要拉著我跟我家裏人把事情講清楚,不然我姐和我姐夫以後還得管我的事兒,我不想被他們打擾,也不想給你添麻煩,所以我還是先迴去一趟吧,跟我爸媽講清楚以後,我再過來,到時候我就住你這兒了。”


    許大茂聽完有些失望,但轉念一想,如果將來出了什麽事情,萬一張元林要插手,那的確是個難對付的家夥,鬥又鬥不贏,打也打不過,綜合以往這麽多次的對抗結果來看,自己的勝算幾乎為零!


    想到這裏,許大茂隻得點頭答應,隨後想到了什麽,又問道:


    “那你迴去跟你家人說你要跟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過,他們能答應麽?”


    秦京茹自信的說道:


    “別擔心,我會讓他們同意的!”


    許大茂聽後放下心來,隨後大手一揮,招唿道:


    “走,晚飯咱們下館子去!”


    ……


    吃過晚飯,秦京茹迴到張家。


    張元林拿出準備好的承諾書,上麵寫了各種免責條款,確保將來出了事情以後,秦京茹一家子絕對找不到任何理由賴上張元林和秦淮茹以及秦淮茹的家人。


    秦京茹幾乎沒怎麽看,十分仔細的拿起筆簽了字,並且按下紅泥畫了押。


    之後張元林交代一大媽迴來把孩子們照顧好,便跟秦淮茹一起帶著秦京茹坐上了迴老家的末班車。


    到了秦家村,秦京茹先迴家跟她家裏人解釋具體的情況,張元林則是帶著秦淮茹迴了趟娘家,來都來了,不進家門看看太沒禮數。


    另一邊,秦京茹迴家後開門見山,直言自己要跟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談戀愛,如果合適的話,就可以準備結婚。


    一聽秦京茹找了個大他十多歲的男人,她的家人第一反應不是強烈反對,而是問這個男人是不是有什麽特別之處。


    秦京茹似乎早有預料,所以才會自信的向許大茂保證一定沒有問題。


    “是,這個男人叫許大茂,他別有錢,我問過姐夫,說是他們大院裏最有錢的一個,然後我找機會去他家看了一下,還真是,一抽屜的錢和票證,好像還有茶葉,香煙,酒什麽的,那個我沒細看,也看不懂,反正錢和票證很多,是我這輩子都沒見過的數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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